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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龙麟凤-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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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安欲回道:“小辈花安欲,只求学一些功夫。”
渔头一听,忙又问道:“你的生辰为何?你又为何得的此名?”
“丙寅年九月十五,先父怕我因欲生利,以利图害,故而取名安欲,以求平安!”
花安欲刚一说罢,渔头便起身前去搀扶,等花安欲站起,渔头却显得有些神色激动。渔头拍着花安欲的肩膀说道:“果然是故人的孩子,今年你也该有二十四了吧!”
舒太见状,也站了起来,花安欲却一时摸不清头脑般疑惑问道:“前辈识得我的父亲?”
渔头叹道:“在你满月时的月圆之夜,你父亲在天山之巅大摆宴席,广邀天下宾朋,如此盛筵之举,怕也只有你父亲可以做到,而现在站在你面前的这两个老人,也在你父亲的宾朋之列。”
“晚辈真是无知!”
花安欲说着便又要下跪,渔头抓其手臂,未跪下便又将其托了起来,渔头随道:“切莫多礼,你父亲是一代大侠,让人敬仰,我们受之不起!”
花安欲不仅又恳求道:“两位前辈既然是家父生前好友,安欲斗胆,恳请两位前辈收我为徒吧!”
花安欲再一次提到此事,不免让渔头正色了起来,与舒太对视了一眼,淡淡说道:“见你一脸的苦涩,为何要学武?”
花安欲一听,却回答不上了,犹豫不决地张口说道:“为了,为了……”
花安欲也不知道如何开口,半天接不下去。舒太却开口了,舒太问道:“天山派的功夫名满天下,你为何不在天山,只身在此呢?”
“他们根本就不喜欢我,从小就欺负我,我是从天山逃出来的,学习武功,就是要活给他们看!”
花安欲的言语中,包含了怒斥,也说明了很多,舒太与渔头都不是糊涂人,也明白了不少。但是,渔头是渔人帮的帮主,而舒太又从来不收徒弟,岂能草率地答应花安欲。二人对视一眼,渔头率先对其说道:“你要真想学武功,你就去渔人帮找到顾千同,有我一言,他一定会收你为徒的!”
花安欲听是渔头把自己推给了旁人,毫无悦色,但又不知如何开口,只是不吭不响地看着地上的棋盘。舒太却道:“年轻人,愿则愿,不愿则不愿,莫要拖拖拉拉的,失了气节!”
花安欲果然听话,随口便道:“我只愿跟着两位前辈学艺,旁人我是怕惯了!”
舒太突然淡淡一笑,说道:“跟我年轻的时候,一个德行,有追求,有魄力!”
舒太一向无笑,此一笑,实属难得,让渔头也是有些意外地看着。花安欲忙问道:“前辈可答应?”
“在此学武,甚是坚苦,而且,我还有一条件,你必须答应,不然的话,你有能力学多少,我就有能力废多少!”舒太轻快地说道。
花安欲忙又问道:“什么条件?”
“无论你学到什么,你都不可在外人面前主动动手,除非你去打败一个人!”
“何人?”
“舒莫延!”
渔头一听是舒莫延,不免一愣,只见花安欲却是稍有了悦色,退后一步,便跪于了地上,同时拱手说道:“两位师父在上,请受小徒三拜!”
这一次下跪,渔头是没有去拦的,他见舒太之状,自觉无必要去拦,便任其所行了,此一跪的意义,也说明了渔头愿意在功夫上指点其一二。正当花安欲叩拜之时,舒太却又说道:“我二人本已远离了江湖,‘师父’这个称呼,也不愿听了,还是随着村子里的人,喊先生吧!”
花安欲听后,顿了一下便说道:“安欲叩见两位先生!”
舒太微微一笑,显得极是得意,渔头看在眼中,虽然有些无奈,却也是无奈一笑。舒太有着自己的想法,所行之事也便行的通,渔头也无更多表示,但多少还是明白一些其意,只是点不透而矣。只到晚上二人的一番对话,舒太言明了心中所想,渔头也安下了心。
第二章 遗物
天色已近傍晚,舒太与渔头也留下了花安欲,吃过晚饭,舒太二人习惯性地到村外徒步。没有月亮,趁着村子里的火光,可以看清路径,二人便一直走到了村外的湖边。夜空暗淡,偶而风吹草动,却听舒太在前说道:“其实从见到他第一天,我就打算,传他武艺。”
渔头淡淡问道:“仅仅是看到他的骨骼特别,还是你始终放不下对武功的追求?”
“两者都有。”
“那你打算传他多少?”
“他是一个耐的住孤独的人,这一类人,心事比较重,传他多少功夫,看其日后的所行吧!”
渔头跟着叹道:“花无影与我交往数次,为人倒是正义,他的后人在世,我也是有意指点其一二的,只是怕,让人落了把柄,必竟不是在同一个屋檐下呀!”
“所以我给他讲了一个条件,他要是真有一天打败了延儿,也就不用有人说道了!”
“这一点,你比我高明,这你都能想得出来!”渔头略带笑意地说道。
“我提的条件,其实也不是为了这些!”
“那是为何?”
“在他的眼神里,你能看到什么?”
“苦恼?”
“不是苦恼,是仇恨,他如此渴望学武,只为了一件事,那就是报仇。”
渔头不仅疑惑说道:“报仇?因为从小欺负他的人,还是为父报仇?”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报仇,让他去找延儿,一定可以磨灭掉他眼里的仇恨!”
“这么短的时间,你就放心他的话?”
“所以我说看其日后所行。”
渔头听的出,舒太是胸有成竹的,单独要是考虑自己,听了舒太之言,也觉得言之有理,便不再追问。停了半晌,却听渔头又说道:“今日四月初二,过几日在少林寺,要有好戏看了!”
舒太则淡淡说道:“这就是江湖!”
……
天莫圆寂的当天,舒莫延把自己关在客房里,整整呆了一天。舒莫延自小就识得天莫,每年还按时来少林寺,不是听其传授武功,便是与其下棋斗艺,两个人也算是多年的老友。如今天莫离世而去,舒莫延定然是痛心不已,然而,舒莫延的心思早已到了楚青身上,也不会因此而抱头大哭,失了理智。
平静了一天,加上当晚童仁的开导,第二天,舒莫延就恢复了心态,第三天的一大早,还出了寺院,逛了附近的市集。舒莫延买了两大包的东西,也不知都是何物,用包裹包着,打算拎回寺中。同上次一样,他从少林寺的后门进的寺院。
刚进后门,舒莫延一眼便看到了当天看门那个小和尚,小和尚见是舒莫延,也不阻拦,只是在一旁无声的看着。舒莫延也不给他打招呼,直接往里面走,刚走了五六步便停了下来,舒莫延转身看向了站在门内的小和尚。
舒莫延对其一笑,从一个包裹中取了一个大梨在手上,示意让小和尚过来取。小和尚见状,也不眼生,直接就跑了过去,拿到了手中。小和尚站在原地,痴痴地看着舒莫延,突然张口问道:“你是武林高手吗?”
舒莫延对其一笑,说道:“当然是,要不然,怎么可以随便出入少林寺呢!”
“那你可以教我功夫吗?”小和尚跟着又问。
舒莫延无奈一笑,显然是被问住了,舒莫延皱了一下眉头,然后笑道:“中,等有时间就教你!”
小和尚听舒莫延答应,也是一笑,舒莫延见状,迎着笑脸,即刻转身而去。待舒莫延走后,小和尚立刻便吃了一大口梨在嘴里,高兴的嚼着,又走回了原处。舒莫延刚一转弯,便偷偷的吐了一下舌头,拎着两个包裹,快步走了起来。
走过两个走廊,又转了几个弯,很快便回到了少林寺的客房所在。刚一进院,一眼便看到了上官韶怡在院中看书,想是因为天莫圆寂之事,平颜脱不开身,只能又独自一人留在客房。舒莫延便欣然地走了过去,哪知道,舒莫延刚刚走近上官韶怡三步不到,一个白影便闪到了舒莫延面前,挡住了其视线。
舒莫延看时,只见茶花翁正在眼前,冷冷地看着他。舒莫延对其笑道:“前辈真是好轻功呀!我来给姐姐送一点水果,又吃不了她,护的这么周到干吗?”
茶花翁不语,依然是冷冷地看着他,上官韶怡被茶花翁挡着,也没有动静。舒莫延知道此人开不得玩笑,见到一侧有一排石块落成的围栏,便将一个包裹放在了围栏上面,舒莫延自觉无趣,摇了一下头,便离开了。
舒莫延没有回自己的客房,而是顺着来时的路而去,倒像是,专门回来给上官韶怡送水果的。舒莫延是一去不回头,未走出院子,茶花翁便不见了,连闪都不知闪去了哪里,上官韶怡却看了一眼舒莫延的背影。舒莫延消失之后,上官韶怡又看向了舒莫延留下的包裹,一个眨眼过后,方又看起了书,似乎没有放在心上。
舒莫延一心要接近茶花阁的人,也是有些想法的,或是因为茶花阁的神秘,或是因为茶花阁的武功,但始终不知如何去接近。面子是让到了,姐姐也叫了,舒莫延还能怎样,只得顺其自然了。
舒莫延顺着来时的路而走,拎着另外一个包裹,走不多时,又回到了少林寺的后门。小和尚还在,舒莫延对其笑了笑,便快步走了起来,如此之态,自然是怕小和尚纠缠。还当真管用,小和尚的梨还未吃完,一边吃着一边乐着,舒莫延瞬间出了寺院。
舒莫延再次出了寺院,并未下山而去,而是顺着一条小径,去向了少林寺的后山。舒莫延刚到少林寺之时,便是走的此条路径,空旷的少林寺后山,平逸所居住的茅草屋,以及一大片绿油油的菜地,不闻人声,不见人影,甚是宁静。也许知道平逸回了寺中,舒莫延直接向上山的路径行去,如同上次,腾空而起,上了百米之外的山上。
舒莫延再次来到了那片全是石壁的空地,来到了那个大山洞的洞口,舒莫延刚一站住,便见从洞中跳出两个中年和尚,只见二和尚,皱着眉头,光着臂膀,拿着木棍,极是凶悍。两个和尚见是舒莫延,便都是收起了木棍,其中一个和尚上前问道:“舒施主来此做何?方丈有令,任何人不得到后山上来!”
舒莫延忙拱手回道:“两位大师莫怪,小辈来此,一是来看天莫大师留下什么遗物没有,二是为林代前辈带了些水果,实在不知方丈下的号令!”
和尚见到舒莫延拿着包裹,便对其说道:“天莫师叔的遗物已转移到了寺中,至于林代的食物,可以留下,你便下山去吧!”
舒莫延一听,也不强留,拱手说道:“既然如此,我这便下山而去!”
舒莫延说罢,便将手中的包裹交于了那个和尚,交罢之后,舒莫延便行礼要走,忽听得从洞中传出了四声“哈哈”大笑,舒莫延却又停了下来。两个中年和尚也是有些诧异,近跟着便从洞中传出了林代的声音,只听林代笑道:“姓舒的小友,难得你有这份看得起我这老头子的孝心,我便告诉你,天莫留下最重要的遗物,留在了我的脑子里!”
舒莫延听得林代是在与自己说话,未经得两个和尚的示意,便大声问道:“前辈此话怎讲?”
林代在洞中便说道:“天莫这步棋下错了,他以为他的死可以挽救一个人,可是他却害死了更多的人!”
舒莫延一听,有些疑惑了,两个中年和尚也是一样,不知林代所言何意。舒莫延不免又问道:“天莫大师挽救了何人?是前辈吗?”
林代回道:“他挽救的,是他的棋子,他孤高自傲,怕失了自己数十年来的脸面!”
此言一出,其中一个中年和尚便大声怒道:“不得胡言,害我师叔名誉!”
“哈哈,哈哈!名誉?什么狗屁的名誉,把你师叔都名到阎王殿去了!”林代大声笑道。
“邪魔大胆,不可造次!”另外一个和尚也大声喝道。
哪知和尚刚一说完,突见得石壁大幅震动了起来,两个和尚大惊,忙提棍进了洞中。舒莫延见到石壁晃动,则显得十分镇定,只是不知,发生了何事。舒莫延在洞外不到片刻,便见山石滚滚,树叶横飞,正在犹豫,便见两个和尚已飞出了洞外,重重趴在了舒莫延一侧,两根木棍也随之折断在外。
舒莫延忙去搀扶两个和尚,只见两个和尚已口吐鲜血,正自咧嘴呻吟,耳目无神。舒莫延忙在二人的身上点了几处穴道,二人也安静了下来,随着两个和尚安静了下来,石壁的震动也顿时安静了下来。只见林代竟然从山洞里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一边走还一边把手上的铁链给拔了下来,脚上的脚链却早已不见,一身的简便僧衣之上,披头散发。
第三章 翔叔住手
林代走出洞外,淡淡说道:“林某一生,最痛恨别人称我为魔,今天听得,只能魔给你们看了!”
舒莫延听得,不免看向了林代,林代原在洞中,又是披散着头发,难见其貌,如今看去,实是吓了舒莫延一跳,只见得林代已面枯色竭,五官不分。舒莫延正自惊讶,林代右手一拂,一阵疾风便射向了舒莫延,舒莫延忙伸手去挡,只见其向后挪了半步,也随即站直了身子。舒莫延忙对其说道:“这两位大师也就是张口说说,前辈何必动怒?”
林代见其镇定自若,完全不把他之前的一掌放在心上,便说道:“你要是打赢我,我就饶了他们两个!”
舒莫延无奈的摇了一下头,只顾去扶那两个和尚,眼神完全不理会林代,口中还对其说道:“天莫大师之前说过,你是大义门的人,你应该回大义门,你还是快些离开吧!”
舒莫延言语随意,林代听了,稍显怒色,说道:“除了天莫,谁又能拦的住我,你打是不打,我让你三成功力!”
舒莫延仍不理会,还干脆不说话了,而且,还当着林代之面,运其内力为两个和尚疗起伤来。林代见状,怒火突燃,脚上发力,一脚踏在了身前的地上。只见又是山崩地裂,周围的石壁再次摇晃了起来,舒莫延见状,忙收了自己的功力,一掌打到地上,腾空跃起,跃到了一侧的石壁之上。
林代看去,也跃向了石壁,不同的是,要比舒莫延高出两丈,双腿呼呼生风,瞬间便见两股劲风推向了舒莫延。舒莫延闪身去躲,刚一夺过,便见两股劲风击到了石壁之上,山裂一般,石块滚滚。
舒莫延借着石壁之力,直飞起来,哪知林代一掌拍到,舒莫延只得出掌化解,只是林代的掌劲刚猛,变得极是被动。舒莫延的手法极快,硬是不让林代的掌风近身,一连退让之后,林代的腿法变慢,双掌齐发,正面打向了舒莫延。舒莫延见势已缓,也不迟疑,借腿上之力定住,也是双掌齐发,还了回去。四掌相对,皆因都是灌输了极强的内力,四周的空气瞬间凝滞,掌心生风一般,刮向两边,舒莫延扎着头发,倒是还好,而林代的散发,却皆数飘到了脑后。
林代的面孔大露,显得极为狰狞,两个眼孔细小,鼻梁突出,口角却出奇的偏外。林代自创“火吼功”,二十年前,也正是用此大开杀戒,从而惹怒了天莫,方才囚禁在此,林代之状,多半也与此功有关。舒莫延见得,心中恐惧,掌力却不松懈,拼得片刻,便见双掌其开,二人都是向身后飞了开来。
舒莫延退出十余丈,落到了身后的石壁之上,未曾停歇,再次跃起,直跃到了十余丈外的山顶之上。刚到山顶,林代却也跟着跃了上来,只是舒莫延站住之时,林代还未到山顶。林代落地之后,便大笑说道:“哈哈,哈哈!你这小友,好一身的内力,好一路搏天掌!”
舒莫延忙拱手回道:“前辈过奖,要是前辈用的是火吼功,我怕早已站不住了!”
林代又道:“没想到,搏天功又有了新的传人,怪不得,天莫如此看重你!”
舒莫延又听得“天莫”二字,便问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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