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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龙麟凤-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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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发现一个我喜欢的人,可是林和偏偏要去找一些不自在,这不,我必须让二叔好好的管教他!”上官韶怡就是说的这么直接。

“呵呵,原来你是怕他伤了你喜欢的人!”上官逢烨又笑道。

上官韶怡却说道:“谁伤谁还不一定呢,我就是看不惯他那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嘴脸!”

“噢,他真有这么厉害,你不会不了解林和的本事吧!”上官逢烨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

“林和算什么,我再也不想听到他的名字!”

上官逢烨也不在乎什么林和,倒是一直对女儿说的这个人感兴趣,只见他一脸疑惑地说道:“你喜欢的人,年龄一定不大,又能打败林……,不,又能打败你二叔的徒弟,那会是谁呢?”

说不想听到林和的名字,上官逢烨还真当回事,在这个宝贝女儿的面前,还真是言听计从。上官韶怡盈盈一笑,故意卖着关子便说道:“你不是通天晓地,你猜呀,看你能不能猜出来!”

上官逢烨也是一笑,真拿这个女儿没办法,不过,紧跟着便有模有样地斟酌了起来。只听上官逢烨疑惑地说道:“你说的,不会是姓‘舒’吧!”

上官韶怡不禁直视着父亲,怔怔地说道:“又是箭奴告诉你的吧!”

“看来是了,这你可冤枉他了,跟你说,在我的资料库里,这个姓‘舒’的,可是分在前十个的,又因为他尚年少,所以我特别记忆犹新!”

“此话当真!”

上官逢烨淡然笑道:“我什么时候骗过我的女儿!”

“那你说来听听!”

看着女儿较真的样子,上官逢烨便开始讲道:“舒姓少年,得少林寺天莫恩宠,得名莫延,一直延续至今。父亲舒啸,母亲卢氏,尽是英年早逝,尚有一个爷爷,也正是当今的江湖泰斗,舒太,又名舒太公。喔,倒是忘了,他还有一个妹妹,年龄不详!”

“这算什么资料,能不能说些旁人不知道的!”

上官逢烨一笑,跟着便又讲道:“丙寅年八月初二生人,自幼接触高深的武学,只因其天资聪慧,武功上有着连绵不绝的造诣。在此期间,舒太与天莫是倾其所有,硬是将他打造成了天下第一的胚子,少林寺前一掌,震惊天下,也由此成名于江湖!”

上官逢烨说的头头是道,上官韶怡却连连摇头,跟着便又说道:“我想知道的,根本就不是这些,我倒想听一听,他的那位心上人是谁?”

一提到舒莫延的心上人,上官逢烨不禁打住了,没有多想便无奈地回道:“这哪里能知道,再说,这也不是我该关心的呀!”

“可是我关心!”

在父亲的面前,上官韶怡好像丝毫都不藏着掖着,这不,又是直言相告了。只见上官逢烨随即便说道:“好,我这就让人去打听,回来写全了告诉你!”

“说什么呢,我才不需要!人家好好的,你派人去了,这不是没事找事吗,您可千万不要让人去打搅他!”

“怎么,你就这样干看着,还口口声声地说喜欢人家?”上官逢烨不解地问道。

“喜欢就是喜欢,不一定要在一起啊,他们两个好好的,我也高兴,这就是喜欢!”

上官韶怡的言语中,尽是狡辩的味道,只听上官逢烨便又说道:“你是不是整天看这些书看傻了,这样都能算,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自己喜欢的,还不当回事!”

“我已经认他当弟弟了!”

“我可没有这样的儿子!”

一听父亲这样跟着说,上官韶怡顿时便皱起了眉头,看着这位话多的父亲,有些哭笑不得。上官逢烨见得,忙又恭维着笑道:“哈哈,算我没说,算我没说!”

上官逢烨像个老顽童,言笑之间,没有多余的礼节规矩,可他明明说了。上官韶怡有些生气,鼓着一张脸便看向了一侧,上官逢烨见状,忙又跟着说道:“不用吧,算我错了还不行吗!弟弟就弟弟,反正我这老骨头又没有见过他!”

“扑哧”上官韶怡突然盈盈一笑,紧接着,脸色却又暗淡了下来。只见上官逢烨接着便又正色说道:“怎么了这是,又不对劲了,要不,跟为父出去走走!”

上官韶怡不禁看了父亲一眼,见其一脸担心,便又勉强笑了一下,跟着便站了起来。看女儿应了,上官逢烨也随即站起,上前揽着上官韶怡便走了起来。《慈悲经》留在了花亭圆桌上,也不知上官韶怡从里面得到了什么益处,这类书看起来,还真是用心。

上官逢烨携着女儿出了花亭,四名女子又是躬身行礼了一次,这一次,四人也跟了上去。走出两步,上官韶怡便挽住了父亲的手臂,二人贴身走着,似是好久不在一起的样子。一边走着,只听上官逢烨又叹声说道:“你打小便没了母亲,做父亲的,一直感觉愧对着你,说实在的,我是做梦都不希望你离我而去。可是,随着你越来越大,我又有了忧愁,真的该嫁出去了!”

上官逢烨语重心长的说着,言语中透露出些许的无奈,其实上官韶怡也知道,这的确是摆在眼前的事实。只听上官韶怡淡淡地回道:“说归说,父亲的忧愁,女儿又何尝不知。佛门有言,一切随缘,只是我的缘分还不曾到吧!”

“按照我们茶花阁以往的规矩,只要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我都会发英雄帖广邀,以切磋武艺。不如这样,借着这样的机会,我把舒莫延请来,如果合适的话,我替你言明!”

上官逢烨还是再说舒莫延的事,只见上官韶怡又是摇起了头,紧跟着,便听其淡然说道:“女儿只把他当做自己的弟弟,已无别心,父亲要是真的对我好的话,就应当明白,女儿一向说到做到!”

“行,此事我也再不会提,不过,你可不要受了委屈,再不行,就再到中原转转!”

二人在前走着,四女子远远跟着,只见上官逢烨说罢,上官韶怡便依偎在了父亲的肩膀之上,再无他言。一个家庭里,要是母亲走了,那父女之间的感情将特别的重,这话说得一点都不错。上官韶怡是父亲的掌上明珠,这个父亲,更是她无所不至的依靠。

第十九章 慈悲

南方的天气虽好,可北方也不弱,延青酒楼的上空,蓝天白云,太阳夕照。“邦,邦,邦!”一阵敲打木鱼的声音出现在了大街之上,随同而出的,是一个年纪近百的老僧人。僧人不是泛泛之辈,正是当年叱咤于江湖的彻云潇,也就是当今的乌潇。

此人出现于此,倒是怪了,除了王宇志与韩恬之外,谁还能识得此人。只见乌潇出现于大街,又直奔延青酒楼而来,要说是偶然间的来此化缘,那是断然不可能的。大街上的过路人,都是把目光投向了乌潇,如此年龄大的,也算是一个稀罕。

乌潇到了延青酒楼前,木鱼声也停了,抬头又看了一眼招牌,随后慢步走了进去。“大师,店里请!”一进入就有店小二招呼。楚青一人在柜台里站着,听小二吆喝,也是打量起这高龄老僧。

此时店中尚有四五桌来客,其中也不乏喝酒吆喝的,见一处清静之地,乌潇也走了过去。论及过往之事,乌潇还算是楚青的救命恩人,可是自进来,他还不曾看楚青一眼。放下木鱼,坐了下来,只见那小二上去便讲道:“大师真是来对了,我家掌柜的说了,凡是僧侣到时,一概不收银钱,我这便给大师上一碗素面!”

小二说着便要走,乌潇一听,即刻便喊道:“小二且慢!”

“怎么,大师还有什么吩咐?”小二停了下来,既不收银钱,脸上也不失客套。

只听乌潇淡淡地说道:“凡事都有因果,老僧吃了你的面,你却说不收银钱,莫不是因为可怜老僧,或是对僧侣的一种歧视!”

小二愣住了,这是什么道理,难道不收钱都成了一个错。楚青一直看着乌潇,见他在与小二辩驳,虽听不清楚,可也不由地走上了前来。不等楚青走近,那小二便笑言道:“在这里可没有什么因果,我们都是听掌柜的,掌柜的说了,我们自然要放在心上,如果大师执意要留下些钱财,也不影响我们为您上面!”

“这么说来,还是要收钱了!”乌潇却又说道。

“不收不是,收也不是,大师如此德高望重,难道是来为难小店的吗?”突然听有人在小二身后说道。

说此话者,不是楚青,竟是不知何时出现在此的舒莫延。舒莫延言语中有些笑意,说着便到了楚青一侧,而那小二闻声,也是回头看去。只听舒莫延又对那小二朗声说道:“你只管做去,做好了端上来,吃不吃,不是你的事!”

小二一听,一脸无辜的下去了,要不是舒莫延站出来,他还真不想再伺候这难伺候的主。等小二下去,舒莫延却又淡淡说道:“听大师的口气,好像不是中原人,难道大师一路走来,都是靠着银钱,或者说是到寺庙充饥的吗?”

要论道理,舒莫延就是在天下第一聪明的王宇志面前,也不甘示弱,佛门中人,他更是感兴趣相驳。等舒莫延说罢,乌潇便淡淡说道:“化缘之缘非买卖之缘,老僧所来之处,乃后者之缘,故而,也不如施主说的如此极端,至于那掌柜的要求,实则是苛刻了!”

舒莫延一听,不禁淡然一笑,与楚青示意了一下,便上前坐到了乌潇的对面,而楚青忙于店内事务,也走回了柜台。不请请示,舒莫延直接坐了下来,坐下后便欣然地说道:“大师好像又错了,佛门有言,无色无相,大师怎么区分的这么清楚。再说,对于我这小店而言,僧侣到处,在下还真不愿提及买卖!”

“依着佛门,无色无相乃中原的佛法,区分有别,施主更甚。依着实情,施主是在自作主张,若要达理,因随客便!”

舒莫延不畏王宇志,可是在观音寺,乌潇曾将王宇志说的无言以对,现在看来,这是要效仿当时了。这句话后,舒莫延确实变了脸色,可是紧跟着,舒莫延便又说道:“好,大师既然说了凡事都有因果,那在下倒是问大师,大师一路来此,可晓得中原的慈悲是何物?”

“徐徐万里路,处处皆慈悲,施主所看的、所听的、所嗅的,甚至于所问的,都可说是慈悲!”

“那何物非慈悲呢?”舒莫延跟着又问。

“世间之物在于自身的定义,处处是慈悲者,又处处非慈悲,这便有了大小之别、高低之论!”

舒莫延突然又笑道:“大师所言,在下心知肚明,这也正是在下厌倦佛法的头疼之处,试问一下,高深的佛法经意,还有没有讲不通的道理?既是这样,又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人间疾苦,什么求不得,什么放不下,还有什么怨憎悔,难道这都是理所当然的事?”

一字一句的听着,乌潇却仍旧是面不改色,舒莫延是以例相辨,看来也无从说服。只听乌潇又淡淡地说道:“正统的僧人无欲无求,故而老僧出家了,若是施主不弃,可随老僧而去,依着施主的悟性,定能做到正统!”

“不是,大师多虑了,在下可无此意!”舒莫延忙回道。

“可是听上去,施主对佛门,好像感兴趣的很啊!”

舒莫延不禁一怔,感觉像是中了招,他一再以佛法之言辩解,竟被其一句话便给否了。此路不通,舒莫延便又说道:“佛门有规,本店也有规,此地不是佛门,那再问大师,大师到了,是否该遵守这样的规矩呢?”

“听施主的意思,喝酒吃肉的,或者娶妻生子的,是不能进任何一家寺庙了!”

舒莫延又是一愣,脸上早已无了自信之样,反而有些三缄其口的担忧。舒莫延疑惑地问道:“那我为何要定下这样的规矩?”

“是啊,老僧也不解,施主为何要定下这样的规矩呢!”

舒莫延是彻底地失了信念,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竟不知不觉说到了自己的初衷。正在此时,小二也端了一碗素面出来,感觉自己再无争辩的必要,舒莫延便无心所思了。二人差了几代人,舒莫延不禁又暗自佩服,那句俗语说的好,姜还是老的辣!

小二上前放下了面,见舒莫延在招呼此人,看了一眼便默默地下去了,对于刚才的事,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哪知等他走后,乌潇却站了起来,收起木鱼便要走,这一幕,大出舒莫延所料。舒莫延忙说道:“大师请留步,在下还有一言!”

乌潇已走出半步,听了舒莫延的话,随即便停了下来。只见舒莫延又正色说道:“大师所来,一定不是为了这样一个结果,还请大师吃完再走!”

舒莫延话音一落,乌潇却犹如坚定了信念一样,继续慢步而去,这是在无形中打了舒莫延的脸。其实在二人说话之间,楚青虽回了柜台处,可一直留意着二人,见舒莫延脸色变了,岂能坐视不理,重又走了出来。等乌潇走到了柜台处,楚青也伸手拦下了他。

舒莫延跟着站起,乌潇又停了下来,只听楚青客套地问道:“大师为何要走,若是因为延哥,那就有些不值当了,依着大师的年纪,也不该跟晚辈们一般计较!”

乌潇看着楚青,淡然笑了起来,这还是他进店以来第一次改了面色。只见乌潇拱手说道:“阿弥陀佛,女施主别来无恙,看到‘延青’二字尚在,老僧也就无忧了!”

别来无恙,楚青不禁纳闷了起来,她又何时见过这个眼前人。不等楚青开口问,也不待舒莫延走到跟前,只见乌潇自楚青一侧,又行走了起来,这一次,楚青该拦却未拦。楚青在想着乌潇留下的话,舒莫延到了跟前,乌潇也已出了大堂,不知这是演的哪一出,也未跟去。

“我可从未见过他,他怎么说别来无恙?”楚青一脸疑惑地问舒莫延。

舒莫延或许猜到了乌潇的身份,也许因为猜到了,反而没有上前挽留。见楚青说着便走向了门口,不免又跟了上去,跟着楚青,只是为了不想让楚青担忧。二人没有出去,只是停留在了堂内,看着乌潇远去。看样子,乌潇是吃了饭,纯粹是来这里寻事,只是这件事,并非恶意罢了。

自乌潇的面色上看,并非只是说些话这么简单,至少在舒莫延看来,他是领教了。山外有山,天外有天,乌潇用实际行动给舒莫延上了一课,就如同之前戏言王宇志一样,有益而无害。随来即走,不留任何多余,平平淡淡之间,透露出雷厉风行,也不失一种佛门慈悲。

沿着前面的大街,乌潇渐行渐远,舒莫延老远看着,一脸的茫然。楚青见他这般,不禁又问道:“真是奇怪,他是什么人?”

“一个出家人!”舒莫延愣愣地回道。

楚青看着舒莫延木讷的眼神,感觉他跟掉了魂一样,也不知那老僧跟舒莫延到底说了些什么话。只见楚青随即便回道:“你是不是傻了,我当然知道他是个出家人,可我问的是,他叫什么,来自哪里,还有,为何不吃就走了!”

听楚青一一列着,舒莫延也提了提神,不由地便又笑了。只听舒莫延笑言道:“既然不说,自然有他的道理,至于不吃,可能是不饿吧!”

楚青看着舒莫延的德行,张口便回了句,“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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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团圆饭

乌潇没了身影,舒莫延与楚青尚在门口处站着,却见大街上来了一骑奔马,又把二人的目光吸引而去。马上坐着二人,是舒婕与鱼星枫。舒莫延远远看着,顿时奇怪了几分,昨日在三狮口刚刚分开,如何这么快就来了。

“小舒婕!”楚青看清楚二人便脱口喊了出来。

再不迟疑,舒莫延携着楚青便走了出来,说起来,舒婕已很久没有回来过了。楚青一脸激动,这样的激动,同样出现在舒婕的脸上,只见舒婕大笑着,靠在鱼星枫怀里,一副童心未泯的模样。鱼星枫第一次到此,却如故地重游般,也是笑容可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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