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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军婚似火-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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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得起你村里的乡亲嘛你!我看你是忘了本了!”
林子依蹙起眉头,这查计英一向就是这样,去谁家借吃的都是软硬兼施,又是哭穷又是甜言蜜语,实在借不出来就撒泼耍赖。
堂妹刚从城里来,还不知道见过这种阵势没,别把她吓着或气着就不好了。
林子矜却还是淡淡的表情,话说得也很和气:“婶子,我家维维今年才八岁,也就比你家命蛋儿大一岁,他今天也跟着我们吃粗粮,那细粮他可一口也没吃,说要留着给爷爷奶奶吃的。”
说着她看了查计英一眼,言下之意,我们自家的孩子都吃着粗粮,你怎么就好意思来和我爷爷奶奶抢着吃呢?
“而且,我家吃大米白面是不假,可花的钱都是我爸妈和哥姐辛苦干活挣的,不是刮大风逮来的。”
林子矜索性扯开面皮接着说:“我们愿意给婶子你借粮是情份,不愿意借给你是本份,咱们谈不上谁对不起谁。”
前世我的父母弟弟陷入危机之中,需要你帮助的时候,你把他们拒之门外,今世你需要我们帮助,我也没有义务一定要帮你。
我能理解你前世胆小怕事明哲保身,可我也绝不会把自己的好心滥施于人。
林子依眼睛亮闪闪地看着林子矜,简直要忍不住为她鼓个掌了。
自家妹子看着柔弱白皙,笑吟吟的一副好说话的样子,遇到事还真不含糊!
查计英也发觉跟这小姑娘讲不清道理,索性踮起脚尖向后边厨柜看。
她以前来借粮时就侦察好了,老林家的粮食一般都在这个柜子里。
这两闺女个子不高身材又瘦,把她们推开,自己去舀一碗白面,等面舀到自家盆里,她们还真能动手抢回去不成?
她又不是不还!
查计英盘算清楚,端着盆就往两人跟前走,两个女孩子觉得不对,紧张地乍开了手看着她。
就像两只护食的小猫,面对一只凶猛的大狗。
这时候门帘子被掀开,林家亮沉着脸走了进来。
“爹!”两个女孩子异口同声地喊,林子矜喊出口才发觉不对,又急急改口:“……二爹!”
查计英立即停下脚步转过身,堆起一脸委屈的笑:“哎呀队长来了,你看这事儿,我就是想借点儿细粮,又不是不给你们还,你家这俩闺女就这样……”
林家亮默不作声地看看她,再看看自家闺女和侄女。
林子矜说的话,他在外面都听见了,他觉得这侄女儿是个有主见的,大哥将她教育得很好。
门帘再一次被掀开,白如意也走了进来。
查计英立即就像看到了救星,满脸的委屈伤心,简直要哭出来。
“嫂子,咱们都是女人,都有儿女,你说我家命蛋儿多可怜,遇到我这么个没本事的娘,吃不着穿不着,想吃点儿细粮也吃不上,饿得成天趴在炕头上哭,嫂子,我知道你是个心善的……”
白如意有点为难地看了看林家亮。
查计英说得不错,白如意不仅是个心善的,更是懦弱又好面子,查计英这么一说,她还真拉不下脸来拒绝。
林子矜见白如意的神情就知道要坏事,正要赶在她的前面说话,林家亮已经说话了:“子依,你给你查婶子挖两碗……”
爹还打算给她两碗白面?他根本不知道前世查计英做过的事!
林子矜又气又恼,正想着怎么开口阻止,林家亮已经把话说完了:“……挖两碗玉米面,嗯,再掺上半碗糠,给她拌匀乎了。”
林家的生活水平在大队里属于中等靠上,在青黄不接的日子,或农闲不干累活的时候,也会在玉米面里掺些糠,因此家里也是备着糠的。
林子矜立即闭嘴微笑,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林子依虽不理解,但她是个听话的孩子,答应一声接过查计英的盆,转身就去开厨柜舀面,还听话地把糠和玉米面拌匀。
查计英的表情同林子矜正好相反,林子矜先急后喜,查计英则是先喜后急,大声喊了起来。
“队长你这是咋说的,我是来借白面的,你咋给我玉米面呢,还要往里面掺糠!
我不要两碗玉米面,你就给我一碗白面就成,哪怕半碗白面也行啊!你不知道,我命蛋儿……”
林家亮沉着脸打断了她的话。
“志国媳妇,你家里要是粮食紧张,就拿着玉米面回去,一家老小还能吃上一顿,你要是一定要借白面,也别怪我小气,我真不给你借。”
………………………………
第四十七章另类极品林香久
林家亮话说得斩钉截铁,没有半分转圜的余地,停了停,又带着几分无奈对她说:“志国媳妇,你的女儿也是你刘家的孩子,多多少少也得给孩子们吃点。”
查计英看看林家亮,再看看端着半盆掺了糠的玉米面回来的林子依,也只能认了。
“你说队长你这人真是的,借我玉米面就行了呗,你咋还往里头掺糠呢?”
查计英一边小声嘟囔,一边接了面盆用笼布盖好,带着几分不乐意往外走,白如意站在门口,见她过来,帮她掀起了门帘子。
查计英一出门,嘟囔声就大了起来,依稀听得还是在嫌林家亮没给她借白面不说,还往玉米面里掺了糠。
这头林子依也眨着大眼睛问:“爹,你为甚让我给她面里头掺糠,查婶子那人甚性子你也知道,咱家这不是白饶半碗糠么?”
林家亮哼了一声不说话,反手掀起门帘出去了,白如意笑着看看两个女孩儿,也跟着出去。
林子依得不到答案,又转向林子矜:“你说我爹为啥要白给她半碗糠?”
林子矜心里明白,带着几分戏谑道:“你说呢?”
二爹不回答这个问题,是为了让她们动脑筋,还是为了维持形象,不和她们小辈多啰嗦?
林子矜就当他是出题考她俩了,当然也不会把答案这么容易说出来。
林子依歪着头想想:“嗯,爹一定是为了恶心招娣妈,谁让她成天的到处借粮呢!”
“不对。”林子矜笑着否定,不管林子依如何磨着问她,就再也不肯说了。
林子依郁闷得不行,按着她就挠她痒痒:“快说,为什么不对?”
两人在灶房里打闹,林子维悄没声地进来,听了几句不得要领,上前推开林子依:“大姐子矜姐你们别闹了,怎么回事啊再给我说一遍。”
林子依停了手,给弟弟讲了之前的事,带着几分纳闷问弟弟:“你说为啥?总不能是为了给招弟妈添堵吧?”
林子依和刘招弟接触得多些,不跟查计英当面说话的时候,就叫管查计英叫招弟妈。
林子维一脸毫不掩饰的鄙视,斜眼看着他姐。
“大姐你好笨,爹当然不是为了给命蛋儿妈添堵啦!这玉米面里掺了糠,命蛋儿家其它人也能跟着吃一口,要是纯玉米面,说不定就全进了命蛋儿的嘴,别人连边儿都沾不上。”
林子维和刘家的小儿子命蛋儿相差一岁,背后称呼查计英叫做命蛋儿妈。
“这样啊,那我刚才应该再给她拌拌匀,或者少点玉米面多点糠。”
林子依恍然大悟,拍着自家聪明弟弟的脑袋笑着念叨,林子矜看着小屁孩儿则是满心欢喜。
弟弟真的非常聪明!他的聪明不仅体现在学习上,就连这些人情世故和人心的弯弯绕绕,他也都是一点就通。
相反大姐林子依倒是个憨厚的,跟人打交道啥时候都那么实心眼儿。
林子矜敢保证,刚才大姐舀的两碗玉米面,一定是实实诚诚冒尖的两大碗,一点都不会少。
大姐心里不愿意借粮给查计英是一回事,但只要答应借了,就不会克扣斤两。
虽然损失了两碗玉米面,可细粮没被查计英算计了去,而且这么一来,查家的几个女儿也能吃上一口吃的。
林家姐弟三个都觉得打了场胜仗,三个人在灶房里相对而笑,得意得不像被人借了两碗面,倒像别人白给他们两碗面似的。
事实上,被细粮吸引来的人不仅是查计英一个。
第二天一大早,林子矜的姑姑林香久就上了门。
林香久站在娘家的院门外,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身形消瘦孱弱,枯黄的一头短发乱糟糟的,就像有麻雀在她头上做了窝似的。
她手里提着个打了补丁的布袋子,脸上的神情卑卑怯怯,看着不像回娘家的女儿,倒像上门要饭的。
林香久微微佝偻着腰站在大门口,既不进来也不走,还是光着胳膊腿例行撒欢的林子维发现了她,这才连拉带拽地把自家小姑姑带回家。
林子依在灶房里做早饭,东屋里林子矜正回答着林子佼没完没了的提问。
林香久进了西屋,几个老的都已经起床,等早饭的间隙里,商量着准备过年的事情。
正说到打发林子依去给林香久送粮呢,她自己倒提着面袋子上了门。
林香久被林子维推着进门,畏畏缩缩地坐在炕边上,紧紧地攥着面袋子,脑袋勾在胸前一言不发。
林家亮看着这样的妹子,气就不打一片来。
“香久,你直起身子抬起头,跟咱爹娘说说话呀,你来的是你亲哥家,这么疙疙缩缩的,让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嫂子欺负你了!”
正为林香久倒水的白如意莫名躺枪,嗔怪地看一眼林家亮,对林香久温和地笑笑:“香久你别听你哥瞎说,来,先喝口热水暖暖身子,一会儿吃饭。”
林香久接了水,白如意有心让他们自家人说几句话,很有眼色地笑着对她说:“香久你坐着,我去看看饭熟了没。”
直到白如意出门,林香久还维持着那个样子不动,只是手里的面袋子换成了水缸子。
见她这个样子,林老头也叹了口气,拿起烟袋锅子在炕沿上磕了磕,熟练地装上一锅烟,点着了火抽起来。
青青的烟雾慢慢笼罩了屋里,林老太见女儿始终不说话,便放下手里的针线活儿,坐到女儿身边,伸手去捏她的棉袄袖子。
棉袄上补丁摞补丁,各种颜色的补丁让这件棉袄几乎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因为穿得太久,里面薄薄的一层棉花结成了硬壳,捏在手里没有弹性倒很有韧性。
“冷不冷啊香久,昨天才下了雪,你也不说等雪化了再过来。你看看你这棉袄薄成甚样了。
香久啊,娘前段时间不是托人给你捎了半斤棉花么,你咋不给你自个儿做件新的,这眼看着过年了,你都几年没穿过新衣裳了……”
老太太说着话眼泪就下来了,又伸手去摸小闺女的脊背:“看看这孩子瘦得,脊背上的算盘珠子都出来了……”
………………………………
第四十八章挣钱养家赵二赖
林老太干瘦的手在闺女背上移动着,棉袄很薄,林香久又瘦得厉害,隔着棉袄都能摸见一块块的脊骨,林老太忍不住哭出了声:“呜呜,我苦命的闺女呀!”
林老头吐了口烟,闷着头喊了一句:“她这是活该!你问问她,你给她捎的棉花哪去了?”
林老太有些耳背,这个年代也没什么助听器之类的,就算有林家也买不起,老两口平时交流都是靠大声吼来实现的。
老头儿的声音不算太大,林老太依稀只听到了活该和棉花,她登时想起了这事,抚着林香久的脊背问:“就是啊闺女,那棉花半斤还多呢,给你做一个厚棉袄管够了!”
林香久吭哧半天,才说出了进门来的第一句话:“娘,那棉花……那棉花我给二赖做了件新棉袄。
他一个男人家,在外面挣钱,面子要紧,穿得破了被人瞧不起,再说他穿得薄了也不行,我怕他冻坏了身子……”
林香久的丈夫赵二赖,是时下典型的所谓“二流子”。
这家伙成天就在外面瞎折腾,家里一年到头看不见他的人影儿,更不见往家拿钱拿粮。
反倒隔三岔五的,因为“投机捣把”或其它各种原因,被外公社甚至外县的民兵押着送回本公社,一家子妻儿老小还得跟着他陪斗。
赵二赖家里面老爹早就死了,只有一个病蔫蔫的老娘,带着他们姐弟三个勉强生活。
赵二赖是家中老二,上面有一个姐姐赵大丫,早就嫁了人,底下还有个弟弟赵三毛,今年十六岁,林香久不仅不让赵三毛下地去挣点工分,反倒还供着他念初中。
赵家老娘从前年开始瘫在了炕上,除了吃喝拉撒还经常得吃药,赵三毛除了要学费还要往学校带粮食。
林香久的一对儿女也张着嘴要吃的,这一大家子人就全靠林香久一个人撑着。
赵二赖本人一年到头回不了几次家,每次空着手回家,走的时候还要把家里的钱和物都搜刮干净。
偏偏林香久还惯着他,家里有点儿好东西,连两个孩子都挨不上,都被她留给了赵二赖。
这不前段时间刚入冬时,林老太心疼女儿和外孙,给林香久捎过去半斤棉花。
赵老太想着女儿给自己做件新棉袄,再把旧棉袄拆洗了,里面的旧棉花重新撕巴撕巴给两个外孙絮在棉袄里。
林香久说话的声音不大,林老太没听清,可不用听清,看林香久的神情,再看看她身上这破烂棉袄,林老太也猜得到棉花去了哪儿。
她还抱着几分侥幸,想着女儿说不定心疼外孙,把新棉花给外孙穿了,便又问了一句:“娘听不清,香久你大声点,给谁了?”
林香久自知理亏,低声说:“给二赖做棉袄了。”
林老头见不得林香久这畏畏缩缩的样子,大声喊:“别问了,你这不成器的死女子,又把棉花给二赖了!”
自家不争气的女儿,最终还是把新棉花给女婿做了新棉袄。
“你,你又……又把棉花给二赖了……”那棉花是林老太省了又省才买回来的,林老太气得哭声噎在嗓子眼里,一抽一抽的说不出话来。
林香久心虚的同时也有点不服气:“二赖也该穿件新的,他一个人在外太辛苦了,还要挣钱养家……”
林老头啪的一声把烟袋锅拍在炕桌上,哼了一声怒道:“放你娘的屁!成天说挣钱挣钱,赵二赖挣的钱都哪去了,给你拿回来一分钱了没?!”
林香久勾着头不说话,屋子里只有林老太抽抽噎噎的声音。
“三十多岁的男人了,成天就在外头瞎捣腾,一分钱都拿不回来就不说了,还连累老婆孩子跟着挨斗,这叫个甚事啊!
你还这么惯着他,自己冻着饿着,给他吃饱穿暖了好出去投机捣把!还嫌挨批不够啊!”
林老头把烟袋锅磕得梆梆响,恨不能一烟锅敲在女儿头上,好把这糊涂女儿敲醒。
林香久有几分不服气地抬头:“爹,你别这么说,二赖他拿回家东西了!”
“他拿甚了,你说说,你说说!”林老头身子前倾,烟袋锅直指女儿的鼻子:“你说,那二流子给家拿甚了!”
林香久有点蔫,但还是抬起头,带着几分骄傲地大声说:“去年过年他还给我扯了根红头绳来……”
她的二赖在外面混得不如意,穷得连饭都吃不上了,还记得给她买了红头绳,林香久有点难过又有点欣慰地抿了抿自己的短发。
可惜她为了照顾婆婆,省下点梳头的时间,把辫子也剪掉了。
见林香久这副德行,林家人哪还看不出来?
当哥的林家亮一脸无奈,林老太这次听清了女儿的话,身子一僵,含着两泡眼泪,哭都哭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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