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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真香-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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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因是干妈拿定制的尤克里里送她当生日礼物。
  她从小音乐天赋就高,什么乐器都能很快上手,但她懒性不改,什么都是学个半吊子,就为个好玩。
  没想到这把尤克里里,她爱不释手,日也弹,夜也练,有一回还带到了学校。当时那个“钢琴王子”正在追她,得知她会尤克里里,邀请她在迎新晚会上合奏,虽然她拒绝了,但他莫名不是滋味。
  某天上喻家,他趁她不注意,一把夺走她手里的琴,她让他还,他偏不,她上手抢,他向来吃软不吃硬,卯了劲不让她拿走。
  当时两人离得很近,他不知怎的,就有些心猿意马,本来是闹着玩,没想到一个失手,琴给摔在地上,坏了。坏的是琴箱,没法再弹。
  她蹲在地上好半天没说话。他平时最不爱解释,那会奇奇怪怪,一个劲解释自己不是故意的,说要赔她一把新的。她就两个字,出去。
  他站着,她蹲着,他能看到她的眼角,通红通红,唇也紧紧抿着。
  他总想看看她生气是个什么样,之后就见识了。之前她话也不多,但至少会搭理他,或者给他一记眼神,此后是彻底无视他。
  于是,他慌了,无奈之下向干妈坦白,问来琴行的地址。那把琴挺贵,他零花钱是多,可毕竟是学生,大手大脚也没到这个地步,可想想她那张脸,咬咬牙,买了。
  后来拿到她面前,她一点没领情,绕过他就走。她走她的,他追他的,按捺着脾气跟她解释琴也是在那家店买的,也刻了她名字,让她不要再耍脾气。
  他都做到这份上了,她依旧置若罔闻,他差点就发作了。
  差点。
  最后还是他巴巴地贴了上去,为什么?还不是受不了她那个冷淡调调。好说歹说,通过店主找到修琴的人,直接把人给带到喻家,那人看了,说是能修。
  没想到她还是把人给打发走了,说辞是就算修好,也已经不是原来那把。
  他当场被逼疯,质问她,是不是以后两人就跟那把琴一样,不修了,就这样了,如果是,那他这就消失,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她憋得跟个闷葫芦似的,就是一个字都不肯往外蹦,他回忆自己这段日子的低声下气,一摆手,算了。
  手才碰到门把手,她问他,那把新买的琴在哪。
  意识到这是和好的讯号,他立马忘了才下的决心,告诉她,在他家,他仔细收着呢。后来她收了那把新琴,这一页,权当揭过。
  为这事,他生平不能承受之重就是喻意生气。这女人生起气来,不是一般的难缠。
  光这件事,也足以说明喻意有多特别。回想他那窝囊样,简直不忍直视好吗?
  所以,他就说嘛,自己是喜欢她的。
  想着,楚灵均望向对面的人生导师,又问:“干妈,我再问你件事。”
  薛露桐示意他说下去。
  楚灵均想着怎么表述,好半晌才组织好措辞:“就是……你误会了一个人,其实你知道她是怎样一个人,事后你也能想明白她不会做这件事,但为什么当时你就是误会了她?”
  薛露桐笑了,原来还真有历史遗留问题。
  “是话话吗?”
  楚灵均一愣,标志性的傻笑再度露了出来,“就是她。”
  薛露桐没多追究,“如果事后能想明白,那应该是你当时的情绪不对。情绪会影响判断,比如愤怒、害怕……”顿了顿,“嫉妒,都会。”
  中间刻意的一顿,成功替对面划出重点。
  楚灵均略过愤怒和害怕,先关注到了嫉妒,不由怔住。实在是“嫉妒”这个词离他太遥远,他从出生就是什么都有,从来没羡慕过别人,更何况嫉妒。
  但……喻意不是他的,他“没有”她。
  所以,在他认为喻意和陈绪然在交往,认为喻意和别人发生过关系时,他嫉妒了?
  这么说起来,那把尤克里里好像也是因为那位“钢琴王子”要和喻意合奏才变得碍眼……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什么声音?
  楚灵均正想出神,一阵国歌猝不及防地闯入耳膜,他下意识望向声源,才发现是自己的手机在响。
  他也没看是谁,接起,之后霍然站了起来。没几句挂断,他冲着对面说:“干妈,我有急事,先走了啊!”
  话落,快步离开,打开包厢后,开始飞奔。
  薛露桐望向他的背影,笑着摇摇头,掏出包里的手机,也拨了个号。


第71章 
  童恬恬在中国待了半个月; 四处采风,她比较擅长展现人物风貌,多数时间都在街头巷尾观察人、定格人。
  喻意和庄烟岚一有空就陪她乱窜乱逛。三人还在一起过了个生日; 这也是传统项目,毕竟一年也就一两聚。正好,再过两三周就是喻意的生日,干脆就趁这回一起过了。
  童恬恬回澳洲当天; 喻意和庄烟岚亲自送她去机场。
  这么多年,按庄烟岚的话说; 机场送别都成风俗习惯了,三人倒是没什么离愁别绪。
  童恬恬挨个给记大熊抱; 还没撒上娇,一名男人迎面而来,戴银边眼镜; 眉眼英挺; 气质内敛。
  “好巧。”男人在童恬恬身边站定。
  童恬恬呆怔; 还是庄烟岚替她问:“白非明; 你怎么在这?”
  白非明扶了下眼镜,“去澳洲参加一个研讨会。”一顿; 望向童恬恬; “可能正好同个航班。”
  两人一对机票,巧了,还真是。
  于是乎,两人理所当然地相携过安检。
  庄烟岚望着二人的背影; 啧啧出声,“我怎么觉得白非明要出手了啊?”
  喻意一向是乐观其成的态度,笑笑,那头童恬恬转身冲她们挥了挥手,她跟着摆摆手,而后对庄烟岚说:“走吧。”
  喻意先把庄烟岚送回家,再轮到自己回家。这几周童恬恬在,她都没回去,之前妈打过电话来,说想和她谈谈。
  当晚,为了实现“谈谈”的条件,薛露桐把喻省身赶到了书房睡。
  母女俩好久没躺在一张床上,喻意知道妈有话和她说,安静等着。
  母女之间,更是不需要铺垫,薛露桐开门见山:“展展前几天来找过我。”
  喻意微微侧头,没想到他连妈都惊动了。
  薛露桐也侧过头,“说说吧,什么想法。这些年你一直单着,除了心里有人,我找不出第二个解释。总不能是因为你爸?”
  “我是喜欢他。”喻意直白地承认。
  薛露桐沉吟一声,“大一那个暑假,你大半夜在浴室洗床单,展展在客房,这事我没忘。”
  妈就差说你换的床单是客房那条,喻意没得瞒,也没想瞒,那天是妈没问,既然问了,她就回答。
  “是你想的那样。”
  那天,他带着酒到家里来,同桌气氛尴尬,他不知不觉喝光一瓶红酒,她见他连走都困难,扶着他去客房睡下。
  给他擦脸时他却突然睁开眼,将她扯上床。他抱着她,开口喊她“宝宝”。
  她猜这是他从楚叔叔或成擎天他们那学来的,然而这声“宝宝”还是让她失了神。就在她失神的当头,他扯下了她身上轻薄的夏衣,唇线印在她的颈后,是滚烫的。
  她几乎没有挣扎,身体没有,就连心理上也没有。
  甚至想法十分单一,觉得自己对情感的需求不高,指不定这辈子不可能再喜欢上别人,一辈子如果只有一次,那就和他。
  意识一旦松动,就容易越陷越深,最终只能将错就错。
  喻意也想过,这些年,她一根筋地喜欢他,完全看不到其他人,其中是不是有第一次的加持作用?她在他身上丢了太多第一次,而绝大多数人总是对“第一次”念念不忘,她也不例外。
  至于当晚妈会回来,她始料未及。结束以后,她躺了很久才缓过来,爬起来的第一件事是收拾满床狼藉。她草草替自己和他穿上衣服,换下床单。脏床单她不敢放洗衣机,只能自己手洗,却没想到妈把隔天早上的航班改签到当晚,看到那一幕。
  后来她洗澡时看到自己身上乱七八糟的印记,猜想妈应该是知道发生过什么,母女俩心照不宣罢了,否则漏到爸的耳朵里,爸大义灭“亲”都可能。
  “那天,展展喝醉了,你是清醒的。”
  轻柔的女声拉回喻意的思绪。她在黑暗中点点头,“是,我是自愿。”
  “你喜欢他不能从大一算起。”
  喻意轻吸口气,“发现喜欢他是在高二。”
  “将近人生的一半。”
  “是。”
  “并且很可能会超过,甚至倍数超过。”
  话说到这,喻意已经没了继续算账的兴致。
  薛露桐难得咄咄逼人:“那为什么不尝试在一起?”
  喻意侧了下身,背对薛露桐,好半晌才说话:“妈,我理想中的男女关系是像你和爸、贝姨和楚叔叔那样的。”
  就说贝姨和楚叔叔。她听贝姨提起过,贝姨早年开设工作室,设计品牌logo,从第一单开始,跑断腿、说干嘴是常有的事。楚叔叔只负责她的三餐和上下班接送,事业方面,只要贝姨不开口,从来不会暗中相助。
  后来贝姨开始设计卡通形象,做成大IP,出联名,火到国外,楚叔叔也是这时候才找上门,敲定与自家公司的合作方案。贝姨还谑他,这桩合作是他求来的。
  光听,喻意都能听出两人间的旗鼓相当。
  至于爸和妈,更是不用说,小时候,她最常听爸说的几句话便是“我媳妇真厉害”、“你妈真厉害”。
  据说,爸的商业触觉一等一,早年依靠网吧发家,后来又瞄准了电商物流,是国内最早做快递运输的那批人。
  公司做大做强,他却急流勇退,突然当起了学生,进入黎江大学,还顺利拿到化学工程硕士学位。后来因为一部《蓝色星球》打算当个地球卫士,干脆给黎江大学捐了个实验室,专门研究怎么清理海洋垃圾以及改良快递袋。
  人生可谓写满“任性”二字。
  喻意认为自己随心所欲的性格,有大半遗传自喻省身。而爸会这么任性,高龄读硕,又当上半吊子学术工作者,性格占一半原因,另一半很显然来源于妈的影响力。
  “无论是爸还是楚叔叔,都尊重、欣赏自己的伴侣。我希望我喜欢的人也能做到。”
  “你的意思是,展展不够尊重、不够欣赏你?”
  “他连了解都做不到。”
  那天恬恬问她怎么想的,她没有多说,概括起来就两个字:了解。
  男女之间要彼此了解,才有可能发展为彼此尊重与欣赏,从而进一步加深感情。如果连了解都做不到,这份喜欢只是浮于表面,更何谈爱。
  这也是她质疑他的原因。
  “那天展展来找我,跟我说过,他误会了你。这孩子心性善良,就是太直,心思直,说话也直,容易受情绪控制,他应该是一时冲动。”
  “我知道,所以,我不气了。但如果我和他要朝夕相处,期限是一辈子,我需要接受多少次的‘一时冲动’?再深的感情都经不起耗。”
  正是知道他小孩心性,不带恶意,基于这点,无论他做了什么,她都会为他找到自以为合理的解释。她可以不生气,可以原谅,但一道道划在那的都是伤痕,她心中也未必没有不满,一点点垒起来,总有一天会爆发。
  故而前段时间,她是真想与他划清界线,两人的关系已经摊到这份上,或许连朋友都不必做。如果一定要做朋友,那就当个点头之交。
  她心思绕来绕去,没听到身边发声,倒是听到呼呼的风声,她打开眼。
  高层风声大,窗帘再怎么厚实,也架不住吹,被吹得荡起了涟漪。
  她侧躺着,直觉黑暗有一种魔力,能往人心深处钻,还能勾出潜藏在其中最隐秘的心思。又或,是她这段时间实在缺一个发泄的出口。
  没等薛露桐说话,她复又开口:“我对他产生朦胧的好感,是在初中,数学老师有意让我们参加高中数学联赛。刷题的时候,我和他准确率差不多,但他的速度总是比我快。”
  “因为第一次有人能压过你,你对展展产生好感?”
  “是。而且之后被一次次验证,这种强势在我心里扎了根,在心理上,我是弱势一方。”
  所以她才会如此在意池亦奇,高二就能拿竞赛金牌的人,与他是真正的势均力敌,他好几次提到池亦奇,评价都是“还挺厉害”、“水平不错”。
  为此,她犯过浑,罔顾原则,去图书馆找了编程的书来看,甚至还上机房尝试写程序,却巧遇他和池亦奇。机房电脑林立,他们在第一排,她在最后一排。
  她看到了他,他却没有。
  当时两人应该是在比赛做题,互有胜负。
  她也就安静地坐了两个小时,直到他们走后,她删掉才写好的程序,归还从图书馆借来的书,编程领会起来并不困难,但她清楚,自己对此毫无兴趣。
  她曾见过因为喜欢而去迎合的人,对此深以为不然,却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犯这样的蠢。
  想及此,喻意动了动唇,说:“一段感情里,双方不能失衡,尤其是心理上,否则长久不了。”
  薛露桐已是明了女儿的心结,话话是无法忍受在感情里一味低姿态,以及两人间情感上的不对等。
  她两只手交叠,平放在小腹间,话音温柔,“那你现在是因为什么犹豫?话话,我看不到你的决心,这不像你。”
  身边不吱声。
  “如果你觉得你和展展不可能,你不会开口闭口又是‘一辈子’,又是‘长久’;可你又把展展逼到来找我。”
  喻意又闭上眼,好半晌,嘴角逸出四个字:“我不知道。”
  她以为自己的意志足够坚定,但事实上,那天贝姨几句话就让她构建的心理防线土崩瓦解。
  喻意反思过,潜意识里,自己是不是就如贝姨所言,始终无法对他彻底死心;否则那天他对她动粗,她或许会任其发展,因为自己清楚怎样的伤害最为致命。那天两人要是真的发生关系,她不可能再原谅他。
  就连一开始让他住进来,也像是潜意识里,自己对他还存有一丝幻想。
  薛露桐便侧过身,凑近了女儿,轻轻拍她的背:“受了委屈,是不该捂着,你可以找展展谈谈。”
  身边静默不语,薛露桐弯了下唇,继续道:“两个人在一起,舒服最重要,喜欢让两个人走到一起,而舒服让两个人走得长久。大多数成功的伴侣都是从舒服到不舒服再到舒服;一开始就处得舒服,之后也顺风顺水的,感情反而缺少那么点张力。至于怎么从不舒服到舒服,最终还要回归喜欢。喜欢是起点,因为喜欢,才会想着去磨合,去包容。”
  顿了顿,“展展告诉我,你认为他不是真心喜欢你,我与你持相反的观点。”
  喻意又是一阵沉默,良久,复又开口:“妈,这些天不止你一个人告诉我,他喜欢我;但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这句话也该是他来说给我听。你们一百句强调,比不上他一记行动。我感受不到他有多喜欢我。”
  “好,那就不说。”薛露桐把手搭在喻意的肩上,笑了,“话话,你记得,不要委屈自己。”


第72章 
  喻意的生日在劳动节假期。她开店不放假; 不过庄烟岚放,上回闺蜜团已经过了生日,但正经生日; 能聚自然要在一起聚。知道喻意晚上惯例要回家过生日,庄烟岚中午便过来找她吃饭,喻意关了店,让孙小米和郑康壮也一道去。
  四人去吃海鲜; 庄烟岚一边吃,一边给童恬恬实况转播海鲜大餐。童恬恬人在澳洲; 掐着中国的零点在群里为喻意庆生,这会澳洲是傍晚; 她跑了一个白天,正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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