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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将的娇软白月光[重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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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儿一直知道自己家小姐其实长得很美,骨骼纤细,皮肤很白,这会儿被一整桶的牛乳衬着,更是白的剔透,脸颊上因为热气的熏蒸,有些淡淡的粉。
  “夏儿?”
  白筱诺皱眉看她,不明白她这是怎么了,一直在走神。
  “啊?啊!好,奴婢这就去打听!”
  夏儿急匆匆地跑出去打探消息,白筱诺细细地把自己洗干净,然后换上干净的亵衣和罗裙,慢慢地擦拭头发。
  她身边本来七八个人伺候着,可那些都是镇国公府里的人,回来之后,院子里虽然下人很多,可是她房里的还没来得及选,所以这会儿只能自己动手。
  坐到菱花镜前,白筱诺对着铜镜里的人勾起一个浅笑,看上去清秀却有些冷淡。
  摇摇头,试着把嘴角弯的更深,可眼睛没笑意,看上去就十分地诡异。
  再试,眉眼弯弯,嘴角浅浅,乖巧又带着几分娇俏,这才是属于她的笑,一个任何长辈看了都会喜欢的笑。
  上辈子为了练习这个笑容,她被宫里的教养嬷嬷用手掐着两腮练了许久,直到她的脸上出现了记忆般,每次扬唇的时候都会出现这样一个标准幅度的笑才算过关。
  这样想来,上辈子也不是没有任何好处,至少在宫里生不如死的那两年,她学会了很多东西。
  细细地擦干头发上的湿气,对着镜子,将平日里中分到两侧的头发打理通顺,白筱诺小心地用梳篦在额前分下来薄薄一层,一把精致小剪刀对着齐眉的地方伸去。
  “小姐!”
  “嘶——”
  夏儿忽然进来,看到她拿着剪刀对着自己的脸,吓得失声尖叫。
  而正对着菱花镜小心翼翼地准备给自己剪出一层刘海的白筱诺被她一下,剪刀靠里一侧的尖尖就戳到了自己的额角。
  “小姐,你这是做什么!你有什么委屈你跟洛儿说,千万不要伤害自己啊!我看看,呀!都出血量,我这就去找大夫!”
  夏儿冲过夺下她手里的剪刀检查她的脸,果然看见眉尾的地方渗出一滴血珠,殷红刺眼,慌忙用帕子给她按住,嘴里念念有词。
  白筱诺幽怨地看了她一眼,自己接过帕子摁着,委屈道,“夏儿,我是想剪个刘海出来,不是要伤自己,是你大喊吓我一跳,才弄伤的!”
  “啊?”
  夏儿傻了!
  她哪里知道小姐还会做这种事啊!
  “那……那现在怎么办啊?总要上药吧!若是鹰老知道我把您吓着了,害您弄伤了自己的脸,非打死我不可!”
  女子的容貌,往轻了说会影响婚嫁,往重了说,那可是会影响一辈子的事情。
  夏儿一身冷汗,急的团团转。
  “夏儿,你先别慌,先去帮我找点药敷上!等会儿我再把前面的头发留的长一点,就能盖住了,鹰爷爷肯定看不出来。”
  夏儿又是愧疚又是担忧,“这样真的行么?”
  白筱诺很肯定的点头。
  事实证明,白筱诺的方法果然管用,鹰老在晚上前来给她请安的时候,只是觉得自家小姐模样变得更娇俏可爱了,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眉尾的那一点腥红。
  镇国公府。
  周老夫人做完晚课出来,嬷嬷上前跟她禀告大少爷来过的事情。
  “那孩子来找我你怎么也不进来通报?”
  嬷嬷笑着扶她坐下,“您是没看到大少爷当时的脸色,那可是寒冰三尺的样子,我想着您反正是在做晚课,不若让大少爷先回去冷静冷静,这样稳妥些不是?老奴也不想大少爷几年没回来,跟您闹了脾气,就擅作主张,您可别怪罪。”
  这嬷嬷是周老夫人当时陪嫁过来的,几十年的感情,自然不必寻常的主仆,这话也说的合情合理,周老夫人就没再多问,“你现在找个人给城哥儿说一声去。”


第6章 送上债主门
  马车行驶在大街上,白筱诺安静地坐在里面,手上还拿着一卷书。
  夏儿在角落里看的啧啧称奇。
  小姐这阵子可真是像变了一个人,以前但凡是出府,总会撩开帘子往外瞅,好像什么都好奇,若是看到什么新奇的小玩意儿更是会直接叫停马车,把东西买回去——寄给周大少爷。
  可现在竟然能专心致志地看书?
  “小姐。”夏儿轻声唤她,“咱们明明可以把绣娘叫到家里,为什么还要出来一趟?”
  这也是鹰老不解的地方。
  早在她说想要添置新衣首饰的时候,鹰老就说他派人把京城最好的绣娘叫进辅国公府来,可是被她拒绝了。
  白筱诺从书里抬起头来,“那当然是因为……”
  “?”
  话说一半,白筱诺就停了口,急的夏儿想不顾身份地催促。
  “想逛逛。”
  “……”
  一个大喘气险些闪了夏儿的腰。
  她本以为小姐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理由,比如今天周大少爷会出来啊,她想给周大少爷也做衣裳,在府里不方便啊……呸呸呸,她们家小姐和那位周大少爷没关系!
  但是“想逛逛”这个理由,也太牵强了吧。
  视线回到书上的白筱诺知道自己的理由站不住脚,但是她也没想解释更多,何况这本来就是实话。
  上辈子自从被召进宫里,替嫁前她便从未再走出过宫门一步,皇宫里的那些高墙厚瓦,就是她的全部。
  她确实很久没有好好看过京城的繁华和景盛了。
  鹰老给她安排的这家布庄很大,位置也是巧妙。
  占着两条街的交叉路口,掌柜的就盘下好大一块地方,一条街上开了女子的布料铺面,另一条街上则是开的男子布料铺面,而后面的用的院子却是一个。
  这样不仅省了好些成本,还方便了前来的客人,就冲着他这份用心,再加上铺子的好口碑,近些年来在京城可谓是一家独大。
  夏儿扶着她从马车下来,铺子里立刻就有人迎了出来。
  原本以为订做衣裳肯定是顶开心的事情,可是一看到密密麻麻列着的布匹,白筱诺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小姐!”
  夏儿上前小声喊她。
  小二介绍了半晌,小姐竟然像没见过世面似的在发呆?铺子里人来人往,若是被认出来岂不折了面子?
  但这件事情也不能怪白筱诺,她两辈子加起来,还是头一回自己出来选布料给自己做衣裳。
  寻常时候都是绣娘根据她的样子选来十来匹适合的让她再做挑选,在宫里更是有御用的绣娘直接做好了成衣送来,哪会有现在的状况。
  小二像是见多了这种情况,躬身道,“若是小姐觉得难以抉择,咱们店里还有手艺精湛的绣娘,不如小姐到楼上坐坐,我让绣娘过来给您参考参考?”
  白筱诺觉得有点儿丢人,点了一下头就转身看向铺子的外面。
  马蹄声隆隆,一队锦衣华服的人纵马从铺面前奔腾而过,带得后面尘土飞扬。
  “小姐不如先到上边儿吧,这会儿土大,再脏了您身上的衣裳。”
  听着语气就是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白筱诺忍不住问,“刚刚那些是何人?难道没人管么?”
  小二苦着脸道,“小姐可要当心祸从口出!那几位都是京城有名的贵公子,他们也没做别的事儿,就是偶尔会打马从街上过去,官府是不会管的。”
  白筱诺默。
  有了绣娘的意见,选起来果然快了很多,夏儿跟在身后准备付银子,口中嘱咐铺子将东西送到辅国公府的时候,掌柜的忽然抬头看了过来。
  “小姐是辅国公府的?”
  质疑的语气。
  “大胆!这是辅国公府的大小姐!”夏儿呵斥。
  掌柜的明白自己的是被误会了,连忙从后面出来,“小姐误会了,我并没有冒犯您和府上的意思。您若真是辅国公府的大小姐,能否把小店里的账结一下?”
  白筱诺,“?”
  看她一脸不解,掌柜的脸色微冷,“小姐,您也是辅国公府的人,高门大户,想必不在乎这点儿,但是小店利薄,实在是经不起你们这么一直挂账不是?还望小姐能体谅一下我们这些生意人的难处,高抬贵手。”
  这话说得白筱诺有些发蒙,不过不影响她理解掌柜的意思:辅国公府在他店里买了好些东西,却没有结账。
  夏儿生气地拦在掌柜的面前,“你不要信口雌黄,我们是第一次来你们家店里,怎么会欠你们银子!”
  白筱诺沉默片刻,看向掌柜,“你能把账簿给我看一下么?”
  掌柜的也顾上洛儿的话,连忙回到后台拿出一本厚厚的账簿放在柜台上,“小姐,这就是贵府上的人近十年在这里拿的东西,合计六万七千二百三十一两,上面还有画押,您看看!”
  一听这数字,夏儿眼前一阵发黑,稳住脚跟,双眉倒竖,“这不可能!”
  白筱诺还算淡定,打开账面写着辅国公府四个大字的账簿,里面赫然是一条条清晰的账目。
  掌柜指着上面第一条说道,“天和二十年的时候,我和家中兄弟凑钱成立这个铺子,做了两年也算有些名声,所以天和二十二年的时候,贵府上的人来定一批过年裁衣的料子,我们就成本价给送了过去。贵府的人说,年前事儿杂,银子过完年再结,我们想着堂堂辅国公府自然不可能赖我们这点账,就一直等着。”
  说道悲愤的地方,掌柜的看了眼站在面前的小姑娘,瘦瘦娇娇的,仿佛一个大声就能把人吓哭。
  他压下心里的怒火继续,“谁知年后没等来贵府结算的银子,反而开始一直从我们这店里拿布料,每次说的都一样,以后一起结算!可这一等就是二十年!若不是小店的生意尚还算可以,说不定早就关张了。”
  账簿上第一条确实是天和二十二年的,后面每年都有,而且逐年增多。好在掌柜的仔细,账簿上清楚地记着要的什么料子,多少匹,还有当时的价格,底下的签名却赫然是白勤良。
  白筱诺的父亲。
  但是在天和二十九年之后,所有后面的署名竟然都变成了白筱诺。
  正是那一年,辅国公和其夫人逝世。
  白筱诺将唇瓣咬的发紫,指尖颤栗。
  艰难地开口,声带哽咽,“掌柜可见过我?”
  掌柜的以为她要赖账,瞬间收起之前看她一副楚楚可怜样时心中升起的怜悯,沉声道,“小姐,是你自己说是辅国公府的小姐,怎么,现在看到这账簿是不打算承认了?你们白家那么多人,我没见过小姐也是正常,可你若是因此就想不承认这笔账,是不是太欺负人了?”
  “掌柜的误会了,我是辅国公府的小姐,这上面签着的也是我的名字,可我今天第一次来,所以想问清楚这件事情。”
  娇软的声音,还带着一些沙哑,掌柜的莫名觉得自己在欺负邻家女儿,轻咳了一声道,“我是没见过您,但是您看这些账,也不能是我自己胡乱编造的不是?这可真是贵府欠的账!”
  夏儿气的拳头紧握。
  那可是六万多两!
  一般人家买个丫鬟也就二两银子,好一点的几百两嫁个闺女,像国公府侯府家嫁嫡出的小姐,也不过是两万两上下的嫁妆!
  这么多银子拿来买布做衣裳?那怕是连以后几辈子的都做好了!
  “小姐,这账簿肯定有问题!咱们又没来过,凭什么要给他们付钱!说不定是谁借着辅国公府的名头来着骗的呢!”
  掌柜一听这话急了,“这位姑娘怎么能这么说话!我这铺子如今在京城也是有些名声的,怎么会胡乱攀咬贵人?第一次给贵府送布料的时候,可是我亲自去的,路过门口那么大牌匾和两个大石狮子我能认错?”
  听他这么描述,倒还真像是辅国公府的样子,夏儿也开始有点心虚。
  “掌柜,我确实没有来过你这店里,但我向你保证,只要这些账是真的,辅国公府一定会派人把银子给你送来。”
  掌柜的将信将疑,这二十年,这种话听多了,也就不怎么信了。
  可是面前这小姑娘虽然看着娇小,但是一言一行都是大家风范,眼神澄澈,他自认还有几分识人的本事,点头应下,“行吧,既然小姐这么说了,我就再信贵府一回。”
  白筱诺这才松了一口气,若是这掌柜的要求必须现在就把银子给了,她真是不知道辅国公府能不能拿出来这么多现银。
  鹰老虽然把府里的账交给了她,不顾她还没来得及看,也不知道府里到底还有多少家产。
  而且,这些东西真不是她来买的,就算是国公府有这些现银也不可能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把账就结了。
  “掌柜的,我还有一事要交代你。”
  只要能把银子给他还了,别说一件事,就是十件八件,掌柜也绝对同意!
  等到一切办妥,从铺子里出来的时候,白筱诺的小脸一下子垮了下去,夏儿忙问,“小姐可是被气着了?”
  白筱诺蔫蔫地扶着她准备上马车,无奈地道,“夏儿,我觉得,我们即将会一贫如洗。”
  “啊?”
  “呵呵,那可不一定哦!”


第7章 夜闯国公府
  白筱诺记得他。
  刚刚纵马过街的人中就有这道身影。
  夏儿戒备地看着他,将白筱诺牢牢护在身后,“你是什么人!如此无礼?”
  这样当众拦马车的行为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来说可不是什么荣耀,而是一种羞辱。
  “好凶的丫鬟!得嘞,我就是看见辅国公府的马车才转回来看看,没想到竟然看到一只小可怜!”
  青蓝色华服的男子右手握着马鞭在掌心敲打,一双招摇的桃花眼顾盼神飞,浑身上下的装扮无意不彰显出矜贵的身份。
  但是他说的是什么登徒子话?
  小可怜?
  是在说自己么?
  白筱诺皱着眉头看他。
  “好啦,你就在辅国公府安心等着吧,放心吧!你不会一贫如洗的。”
  说完就翻身上马,长腿一蹬,很快不见了身影。
  所以,他到底是谁?
  白筱诺有些疑惑地看向夏儿,夏儿也是一脸迷茫地看着她。
  回到辅国公府,夏儿立刻去请来了鹰老,他还以为小姐对她推荐的铺子不满意,一路上都在琢磨京城还有哪些能配得上自家小姐身份铺子能再让她挑选。
  结果到了正房,白筱诺问,“鹰爷爷,这些年府里定在外定过布料么?”
  鹰老想了一下,“这些年府里的丫鬟小厮没怎么换过,每年按照老规矩给下人会发两套衣裳,可是账目出了什么问题?”
  夏儿正准备说话,被白筱诺打断,“没有,我就是今天出去买布料的时候想起来这件事,随口问问。”
  “没出错就好!您不在,这些年家里也没什么太大的支出,逢年过节的礼单也都是按照以往老爷在的时候安排的,收到的东西都在库房里放着,有些不禁放的东西,老奴就做主给变卖了,所得银两也都在账上。”
  白筱诺甜笑,“辛苦鹰老了,我回头看看。”
  等他走后,白筱诺就让夏儿把收起来的的箱笼搬出来,准备核对府里这些年的账务。
  当时没觉得,可是等夏儿吃力地搬来第三箱账簿的时候,白筱诺顿时头大如斗。
  竟然是太后宫里的账目的几倍?她在太后宫里学习中馈的时候,曾有一段时间,太后让嬷嬷用她宫里的账目练习,可惜最后没能活着嫁过去,学的东西都浪费了去。
  不过想想这是辅国公府十几年的账,到也还算合理。
  让夏儿帮她打开窗户,将房间的光线调亮,白筱诺就一头扎进了这是陈年账务里。
  鹰老晚上过来向她请安的时候,看她埋头看账,有板有眼的样子,不禁有些老泪纵横,心中感念镇国公府一家把小姐教导的如此出色。
  让厨房炖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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