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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将的娇软白月光[重生]-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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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经快被折磨疯的三个“人肉粽子”吓得连连磕头。
“呜呜呜!”
周景城坐在城墙上,单腿曲起,刀尖点在脚边,“给他们松口。”
嘴巴上塞着的布刚被拿下来,三人就恐惧地争相开口,“我们说!我们说!是达莫尔首领的命令!他说您在此时离开,必有要事!他让我们跟着您,说若是您见了什么人,只要在您走后将那人置于死地,必能乱您心神,我们……我们也可不战而胜。”
周景城轻轻呵了一声,手起刀落,三人勃颈上顿时整齐地划过一条血线,片刻后,三颗脑袋咕噜噜地滚了好远。
“达莫尔?好算盘!”
这笔账,他记下了!
待他来日重回此处,必定亲手取下达莫尔的头颅。
战事结束的速度快地不可思议,就连皇上收到捷报的时候都震惊不已,立即宣旨周景城摔大军凯旋。
然而周景城还没到京城,他嗜杀成性,背信弃义的杀神骂名已经响彻朝野。
白筱诺听着茶馆里说书先生声情并茂地讲述着周景城他们一行是如何在穿越荆棘林,如何在沼泽里艰难隐藏,又是如何屠杀夷人和投降的俘兵。
打仗没有不死人的,可是屠杀就是另一个意味,更何况死者里还有俘虏?
一时间百姓对周景城乃至整个镇国公府都是又敬又畏,等闲不会再从镇国公府门前经过。
白筱诺冷俏的小脸崩紧,吩咐夏儿,“去把那说书先生请上来。”
第59章 陷杀人风波
要说白筱诺发火,夏儿还从未见过。
她长得清秀乖巧; 说话声音又柔又甜; 寻常就是生气也不过是撇着嘴不说话。
可是那说书先生被请到屏风外面一站定; 白筱诺便疾言吝色地问,“敢问先生这故事是从哪里听来的?可有真凭实据?周少将军奉旨领兵,中间有多少艰险且不说,就说战场之上,稍有不留意便是生死之别; 先生能在茶馆里侃侃而谈,可是仗着国泰民安?但若没有边关奋勇杀敌的将士以累累白骨守卫疆土,你何来如此安然的日子?”
说书先生被白筱诺劈头盖脸的一顿责问,脸上的谄媚再也挂不住; 他原想着是有客官听他说书说的精彩; 喊他进来打赏; 却不想是位小姐前来训斥。
“小姐人在内宅对朝堂之事只怕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在下并不否认周少将军的功劳; 但是他毁诺杀人; 虐杀俘虏可是有人亲见的,小老儿也不算胡说不是?”
白筱诺,“毁诺杀人可有人证?虐杀俘虏朝廷可训斥?连我一介后宅内眷都知道战场之上瞬息万变; 很多时候不是你死便是我亡,你们享受着将士们带来的安定,却背后大肆重伤,良心可安?”
说书先生大概是觉得被一介女流当面如此呵斥有些下不来台面; 强颜道,“我朝历来多将领守卫边疆,可是像周少将军这等杀戮成性的却尽此一人,小姐如此维护周少将军,莫不是钟情于他才对小老儿发难?”
白筱诺气的眼睛都红了,女儿家的名声有多重要,这厮竟然如此诋毁。
“休得放肆,哪里来的草民如此狂悖辱没我家小姐名节!”夏儿怒骂。
说书先生强弩之末,“小姐心善,今日可在此训斥于我,可现在到处都有人在谈论,不知小姐能否将每一个人都训斥一遍?公道自在人心,百姓也不是瞎子,倘若周少将军无错,百姓自然不会苛责于他,甚至会路边设宴,恭迎大军还朝,可您现在出门看看,有谁觉得周少将军这么做是对的?”
说完,草草一礼,他就转身离去。
留下白筱诺气的眼眶通红。
他想反驳,可是他说的也是事实,外面骂周景城的人,不独他一个。
说书先生从雅间出来,心有余悸,害怕白筱诺会偷偷派人加害于他,说书的工钱都没找掌柜的结,匆匆回了家。
……
这本是一桩无人瞧见的私事,说书先生不认识她,她也不会主动说出去。
但是天不遂人愿。
第二日,衙役上门抓人的时候,白筱诺还在书房里为周景城抄佛经。她得了皇后娘娘的亲口称赞,又因为一手好字替朝廷赢回了颜面,她的字现在可谓是千金难求。
她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尽心抄几卷佛经供奉到菩萨面前,替他消除些身上的血债,也超度那些死在他刀下的亡魂。
衙役们进来的时候还算客气,毕竟辅国公府今时不同往日。
之前虽然有名头在,但是也只是个单薄的府邸,现在白筱诺贵为郡主,又亲得朝廷赞誉,众人对她无不客气,就连白府的人都迫于压力来探望了几次。
府尹亲自出来迎她,“瑞平郡主恕罪,实在是本官情非得已,只能请您亲自来一趟。”
白筱诺带着面纱,屈膝行礼,“府尹大人客气了,只是不知传小女前来所谓何事。”
她说话客气,人又娇小,府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更温和,“是这样的,今日清晨青柳巷一说书先生被发现死在了家中,嫁人前来报官。仵作验尸确认是他杀,本官便派人详查,结果却查到他昨日最后所见之人乃是郡主您,所以……”
所以便怀疑是她把人杀了?
夏儿七窍生烟,“我们小姐昨天就找他说了几句话,他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呢,怎的胡乱攀咬?”
府尹赔着笑解释,“本官也是如此认为,郡主是皇上亲封的闺秀,断不会做出这种事,只是死者家眷不依不饶,这流程还是要走一遭的,只好委屈郡主了。”
白筱诺并没有为难他,配合地往里走,但她身份特殊,及时身在府衙正堂也不必下跪,府尹还客气地让人给她搬了把椅子出来。
废话,别说她现在是郡主,就算不是郡主,他也不敢怠慢啊,少将军可马上就要回来了,他几次三番护着的人,他岂敢怠慢。
“就是你!是你害死我儿!青天大老爷啊,你可要替草民做主,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如今被人残害,青天大老爷可一定要给我们讨回一个公道啊。”
府尹一拍惊堂木,“公堂之上,不得喧哗。”
接下来就是一番流程审问,府尹详细地询问了她昨天合适到的茶楼,何时因何原因捡了说书先生,又说了什么等等一系列问题,并且一一记录在案。
至此,她为周景城打抱不平的事再也无法遮掩。
更糟糕的是,又茶楼的活计指认,说书先生从白筱诺所在的雅间出来之后脸色并不好看,再加上其他证据加身,白筱诺害人的嫌疑仍是最大的。
府尹不敢拿她下狱,只得跟白筱诺商量,“郡主,您看这证据于您不利,本官亦不能无视法度,可否请您暂时回府,本官派些衙役跟随,顺便帮您看守一下府邸,以免歹徒再起恶念,让您遭遇不测?”
白筱诺明白他的意思,就算说的再漂亮,还是无法掩盖他要监禁白筱诺的事实。
不过这件事每条证据都指向她,她无可辩驳,便同意了府尹的意见。
周七皱着眉头进来回话,“不是我和周九做的,周九昨天是很生气,但是夜里并没有出去杀人。”
像是怕她不信,“我们十五暗卫虽说不是各个清白,但是绝对不会滥杀无辜,这点主子可以……”
想了想,周七闭了嘴。
主子现在自身难保,那还有名誉可以为他们作保。
“我知道。”
白筱诺轻飘飘的三个字,听得周七一怔,“您,不怀疑我们?”
白筱诺在正首坐下,“你们都是周哥哥的贴身暗卫,说是他的第二条命也不为过,我信他,自然也信你们。你们不会在这种时候给我或者替周哥哥身上抹黑的。”
原来小姐什么都懂。
之前他对白筱诺尊重,那是因为周景城的命令。
他虽然不想周九那样把嫌弃表现在脸上,但是对于主子会喜欢这么一个胆小娇弱又没有强大母家的女子还是心生不满的。
毕竟他们的主子相貌堂堂,文武兼备,就算是尚公主也无不可。
但是此刻,他忽然有点明白了。
屏风后的女子虽然娇柔,但是并不软弱。她可以在众人诋毁主子的时候和别人红着脸争辩,也会在大难关头冷静地思考,最重要的是,她始终相信主子。
就算朝野上下没有同盟,她亦敢孤身逆行,坚定不移地相信主子。
这样的女子,当得周家主母。
“属下会立即去详查此事,只是近几日要委屈小姐在府中困囿了。”
“无妨,你们去查便是,还有这次的流言,我总觉得是人刻意传播,不然不可能传的如此之快。”白筱诺抿了抿唇,又有些小声地问,“你们可知周哥哥现在如何了?”
外面到处都是宣扬那场大战的,但是无人提及周景城是否受伤,就连周七和周九亦不曾在她面前提及。
但是战况如此惨烈,他怎么可能毫发无伤呢。
周七道,“小姐放心,主子并无大碍,只是大军回朝,行军速度比不得单独行动,所以才会迟迟未归,请小姐安心。”
白筱诺捧着茶,低头道谢,“我知道了,谢谢。”
周七笑道,“小姐太客气了,那属下就先下去查这两桩案子,周九就在府里,他会保证小姐的安全。”
然而探查的结果并不尽如人意,凶手把案发现场和踪迹处理的很干净,老道如周七都毫无破绽可循。
这也意味着白筱诺依旧摆脱嫌疑,只能继续幽禁在府内。
更奇怪的事,这件事被府尹呈上朝堂,牵涉到郡主自然牵涉到皇家的颜面,但是皇上和皇后娘娘对于府尹如此行为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他尽快将案件查明,不要让无辜之人含冤。
这话就说得有意思了。
无辜之人,说的是瑞平郡主白筱诺,还是那说书先生呢?
府尹琢磨不透上面的意思,也不敢贸然问同僚,只能采取拖延计策。
拖到周景城还朝,这件事总会有个结果。
辅国公府。
虽然府尹下令白筱诺不能出府,但是并没有别人不能进来。
最先闯进来的是荆敏,她一向脾气火爆,先是把那些没有颜色的衙役骂的狗血淋头,再把白筱诺好一通训斥。
“……你也太出息了吧?在太后寿宴上还没出够风头?到外面茶楼里替周景城强出头?他上有祖母双亲,下有嫡亲胞妹,用得着你?现在好了,理儿没跟别人掰明白,还把自己搭进来,你说你抽哪门子的风?”
喝了口茶润润嗓子,荆敏继续道,“你说说你,好好的一个闺秀典范,现在好了,外头都有人在传你和周景城私相授受!周景城这次回来要不来你家提亲,我就让我父亲好好参他一本!”
第60章 周景城回京
荆敏言语犀利,连骂带损; 却只字未提周景城的杀神之名。
白筱诺痴痴地笑。
“你还笑!你可知道这件事一出; 除了周景城; 你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余地了!”
白筱诺给她递了颗剥好的葡萄,“谢谢你,但是我做这件事的时候并没有想过用这件事要挟什么,只是觉得这是每个享受着他们带来的和平安定的百姓该做的事情,人该懂得感恩。”
荆敏被噎得一窒; 也叹了口气,“我知道你的意思,就连我爹爹都说,周景城是不可多得的将才。经此一役; 夷人怕是近两年都缓不过来; 边关的百姓也能安定两年。只不过……”
她像是有所顾忌; 迟疑了一下才开口,“但是他此次所谓; 确实不算是仁将; 虽然可以对敌人立威,却是以自损的方式。只怕他以后的仕途会走的务必艰难,因为这件事注定会跟他一辈子; 史官评价也必然毁誉参半。”
白筱诺攥紧手里的绢帕,声音崩的有点紧,“我知道de。”
荆敏觉得她的话可能有点重了,又找补道; “不过这件事也说不定,毕竟宫里都还没明确的说法呢!但是我听哥哥和爹爹聊天的时候说过,这次的流言有些奇怪,宫里的态度,怕是不乐观。”
这个问题白筱诺是有注意到的,只是不明白为什么。
但是现在她连门都出不去,想这些也是枉然。
荆敏回府之后,白筱诺再次回到书房抄写经书,但是注定今天她这里平静不了。
周景棋气哼哼地如同一只快炸的河豚,进来不客气地灌了一杯茶,“白包子,我也不跟你绕圈,今天是我母亲让我来的,问你对我哥是不是有什么非分之想。”
房间里寂静地落针可闻。
白筱诺的脸上的血色肉眼可见地褪去。
她对郡主夫人尊敬又畏惧。
镇国公夫妇因为父亲的缘故收养了她这么多年,就算没把她当做亲生女儿,但是也给了她该有的体面,更何况还有比亲祖母更像祖母的老祖宗。
一旦这件事捅破,她可以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却不得不估计镇国公府的意见。
养女变成儿媳。
这样的事情出在有名望的人家,就是一桩丑闻。
童养媳这种事情寻常就连普通人家都是鲜少有人听闻,更何况是威名赫赫的镇国公府?
别人会怎么说镇国公夫妇?
本来天大的养育之恩,却因为她,要背上一个欺凌孤女,愧对手足的名声。
“我…是他们太过分了。”
啪!
周景棋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语带哽咽,“你也这么觉得吧?这群小人享着我们镇国公府的人用命换来的太平,却如此不分是非,人云亦云,也不知道哥哥知道有多寒心。”
白筱诺抿唇不语。
周景棋看着她煞白的脸色,有些别扭地说,“你别想太多了,母亲的脾性你也是了解的,她如今看不到哥哥的安慰如坐针毡,再加上宫里和外面那些糟心事儿,脾气不太好,说话有点冲。”
看白筱诺的脸色还是没有好转,接着道,“祖母为此还说了母亲呢!你也知道,祖母可是有年头没有发过脾气了,哎,也不知道谁才是亲生的!但是现在外面传得难听,母亲一方面要顾及你的名声,另一方面她也要为哥哥打算,所以才让我过来问问你的意思。”
白筱诺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一个字。
她让老祖宗他们为难了。
辅国公府就她一个人,现在还有郡主身份,外面怎么说,她能承受的住就无所谓。
可是镇国公府不一样,那是一大家子人,上有年迈的老祖宗,下有尚未婚配的几个儿女,她不能这么自私。
“我……”
“她嫁不嫁我,我说了算!”
门口传来低沉凌冽的声音,鹰老跟在来人身后,想说什么有止住了。
周景城风尘仆仆,眼角泛红,但是丝毫没有长途跋涉之后的狼狈。
“哥哥!”
周景城随意地坐下,不怒自威,“继续说。”
周景琴哪还敢放肆,低着头啪嗒啪嗒掉眼泪,“哥,你回府了么祖母还有父亲和母亲都很挂念你,我…我也很担心。”
周景城低笑一声,“担心我?那你不好好在府上等我回来,却跑到辅国公府耀武扬威?她出言维护我难道错了?还是和爹娘都更愿意让我身负骂名?”
话里的指责太重,周景棋觉得委屈急了,抽抽噎噎地回答,“我不是……是母亲……”
“行了,你先回府,别告诉爹娘我已经回来的事情,大军到京还要几天,这两天我还有要事要办。”
周景棋惊得哭都忘了,“哥你又私自提前返京?!”
这可是掉脑袋的大事,可是他哥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
可是她不敢劝,也不敢说,用白筱诺的盥洗室清晰了一下,眼睛不那么肿了才胆战心惊地回去。
鹰老本来杵在房间里守着,被周景城的黑沉的眼眸看了两眼,吓得一把老骨头咔咔作响。
最后还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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