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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将的娇软白月光[重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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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爷爷,你就是小诺的爷爷,父亲也是您看着长大的,小诺还小,以后这家里还是交给您管着。”
“可不敢,可不敢!小姐刚回来可能这些不上手,要不要老奴安排个人来教教小姐?”
执掌中馈,这是每个当家主母都必须会的一项技艺,鹰老不知道她在镇国公府上学了多少,只能试探性得问问。
只有真正在意你的人,才会为你的以后着想。
上辈子,贺阳郡主从来没教过她什么是中馈,学习那些的时候,她已经是在太后的宫里。
“鹰爷爷不要担心,我不是不懂,就是最近可能事情比较多,无法顾忌到府里的事情,所以还是辛苦您老帮忙看着,要是您觉得累,再找个放心的人帮着您也行,我给他对牌。”
鹰老摆手,“老奴不累,就是这么大的家业,小姐还是亲自看看比较好,这些年,白家这些个旁支,没少打家里的主意,您看看,好歹心里也有个数。另外,您这才刚回来就要忙?有什么需要的您跟老奴说,老奴去给您办。”
推脱不掉,白筱诺就让夏儿带人把那几大箱的账目搬了下去,抿了抿唇,对鹰老道,,“鹰爷爷,我要招亲。”
第4章 忍不住抱哄
白筱诺一句话,将鹰老吓得险些跌坐在地上。
且不说他们家小姐现在没什么名声,但就招亲这件事本身,要是小门小户的百姓还好说,就是家里几亩地,几间房子的算盘。
可辅国公府唯一的小姐招亲,心怀不轨,冲着府里的钱财势利来的,就不知道会有多少了!
“小姐,这可是关乎您一辈子的大事,咱们还是好好思量思量才好。”
鹰老是真怕自家小姐一时脑热,就做出什么荒唐事情来。
到底不是在跟前儿长大的,鹰老也摸不清她的脾性,只能委婉地劝说。
白筱诺哪里会不明白他的顾虑,可是她也有她不得已的苦衷。
“鹰爷爷,我不是心血来潮才说这件事情,也不会贸然行事的,你别太担忧。”低着头,白筱诺的声音闷闷的,带着些哽咽和委屈地保证。
辅国公府很大,白筱诺很娇小。
厚重肃穆的黄花梨木交椅里坐着,却连一半的位置都没占到。
鹰老心酸地叹了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坚定道,“小姐说招亲,咱就招亲!”
周景城跟着小厮还没走到正房门口,就听到这么一句话,脚步顿了一下。
再抬头的时候,还是原来的表情,可领路的小厮却莫名感觉后脊发冷。
“禀小姐,周大少爷来了。”
白筱诺咻然抬头看向门口,看到那个逆光而来的少年将军,攥紧了手中的茶盏。
鹰老躬身迎上,“老奴参见周大少爷,不知周大少爷今日来所谓何事?”
“嗯?”
周景城尾音上挑,忍着怒气没把挡在他面前的老人一脚踹翻出去。
“周大少爷恕罪,府里只有小姐一个主子,按理应该她来招待您,只是我们家小姐尚未出阁,还请您多担待。”
以前在镇国公府怎么样他不管,但既然小姐已经回了辅国公府,那就必须按着祖宗的规矩来。若是小姐尚未出阁就与男子私下见面,人多口杂,传出去落个私相授受的名声,他可就万死难辞其咎,下去也无颜面对老国公。
周景城到底是死人堆里杀出来的,一身杀伐之气内敛着的时候,与这京城里谈诗论画的寻常公子无异,可若是将一身的气势尽数释放,就连平日里每天跟着他的副将都难以抵挡,更何况上了年岁的鹰老。
竭力稳住脚步,鹰老抬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正准备再开口,白筱诺糯糯地喊住了他,“鹰爷爷,周哥哥来找我恐是周祖母有所交代,你吩咐下面上些茶和点心吧。”
鹰老应诺,行礼之后走到了门口,吩咐下面的人去准备,自己一步也不曾离开正房。
周景城假装看不见他的这些小动作,只是冷着脸走到白筱诺面前。
“为什么?”
没明白他问的是什么意思,但只是听到她的声音,白小诺就忍不住指尖发颤,额前的碎发和长长的睫毛挡住了她眼中的水光,规矩地行了个礼,低声问,“周哥哥问的是什么?”
“为什么搬回来?”
双腿微曲,脊背挺直,一举一动都如同用墨尺量过一般的幅度,这样标准的礼仪看得周景城的心里又是一阵烦躁,语气带这些不耐。
这丫头现在是真把他当外人?
端着茶盘进来的夏儿看到这情形,心里无声叹气。
周大少爷一定不知道小姐这些年日日夜夜地盼着他回来,盼着他能跟她讲话。
可是这些年,小姐每月两封信,风雨不停的送出去,却像石沉大海一般,大少爷一封回信都没寄回来过。
现在小姐终于想开了,他又是何必呢?
白小诺接过夏儿另一只手里的点心,借着这个动作的遮掩,吸了下小鼻子,盈盈回答,“周哥哥怕是忘了,筱诺已经长大了,再住在镇国公府不合适,而且辅国公府多年无主,这些年大小事都压在了鹰爷爷的身上,他如今年岁已高,筱诺心中深感愧疚,所以才搬回来住的。”
周景城冷哼一声,他一个字也不信!
真是这样的理由,为什么去年刚及笄的时候没有回来,反而是在他即将回府的时候搬回来?
男女大防这样的理由更是不存在,镇国公府里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女子,和祖母一起住在后宅,谁还能说什么不成?
“说实话!”
捏紧椅子的扶手,看着那个娇小的丫头仪态优雅地给她端点心,上茶,周景城沉声问。
白筱诺脸色有一瞬间的苍白,抿唇不语,用沉默坚持自己的回答。
周景城站起身,冷冷地撇她一眼,“这是你自己选的,将来可莫要后悔!”
白筱诺看着他的眼神,心中剧痛,眼泪一下子就充盈了眼眶。害怕被他看见,又迅速地底下了头,白色的泪珠溅落在地面上,留下指甲大小的一片湿渍。
周景城离开的脚步一顿,沉默良久,转过身,身体微弯,粗粝的拇指刮上她白嫩嫩的脸颊,无奈道,“诺诺,你可知我为何冒着欺君的风险连夜赶回?”
然而白筱诺根本就没有听见他的问题,她只听见那一声“诺诺”。
上辈子,她天天围着他说“诺诺最喜欢橙子哥哥了!”、“诺诺给橙子哥哥做了糕!”、“诺诺给橙子哥哥磨墨啊?”……
可等来的永远都是他不耐烦的一声“白筱诺”。
此刻周景城什么都还没说,只是一个称呼,就让白筱诺有些溃不成军,眼泪像断了线的东珠,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橙子哥哥……”
细弱蚊蝇的称呼,却叫的周景城脊背酸麻,她那特有的娇软甜糯声,像是藏了糖,裹了密,让人忍不住就想她抱到怀里好好哄着。
周景城常年在外征战,手指并不细腻,但是形状很好看,指头又长又直,曲起的时候,会有好看的弧度。大拇指的指腹因为常年握刀,有一层厚茧,擦到白小诺剥了壳的鸡蛋一般细腻的小脸上,有些疼。
“哎……”
无奈的叹了口气,周景城感觉自己的手指已经不够用了,根本擦不干净这小丫头脸上的泪珠,直接直起了腰身,把人就这么抱进了怀里。
白小诺瞬间僵硬,也停止了哭泣。
头顶传来低笑声,胸腔的振动敲击着白小诺的耳膜,她忍不住就红了脸颊,红了脖颈。
“不哭了?”
低沉又浑厚的声音带着戏谑,白小诺自欺欺人地又往他怀里躲了躲。
可是动作间看到站在一旁目瞪口呆的鹰老,白小诺瞬间脸色煞白。
手上用力,猛地推开周景城。
这个人从来没有在乎过她的名声,所以才这么毫不顾及的做出这种举动吧?如果她再像上辈子一样被他哄得眼瞎耳聋,那重活一世又有什么意义?
擦干脸上的泪珠,白筱诺退后两步,疏离道,“久不见周哥哥,筱诺失礼了!还未来得及亲自恭贺叔父和周哥哥得胜还朝,现在就算是补上了。”
站在旁边的鹰老无视周景城难看至极的脸色,将白筱诺挡在身后,“周大少爷,我们小姐身体有些不适,您要是还有什么吩咐,老奴来办就行。”
白筱诺抓住走上前搀扶她的夏儿,“周哥哥,你以后要是有事就直接跟鹰爷爷说吧,我还有事,先回房了。”
虽然知道这样做很失礼,但是刚才比这更失礼的事情她不是也做了么?
好在这会儿房间里只有他们四人,鹰爷爷和洛儿都是自己的人,断不会说出去坏了她的名声。
周哥哥……应该也不会吧?
白筱诺这辈子不敢赌,遂在踏出门槛的时候,回头看他,“周哥哥,女子名节比性命还重要,刚才是筱诺一时激动唐突了,还请周哥哥切莫放在心上。”
呵,这丫头是敲打他忘了刚刚的事情,不要毁了她的名节?
周景城捏紧拳头,房间里响起咔咔的指节声。
到这会儿他也没弄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他刚才明明看到了上辈子熟悉的白筱诺,为什么她一下子又变得这么远?
低头看看自己胸前的一片湿濡,若不是有这个作证明,他真怀疑刚才那个小姑娘是不是真在他怀里哭过。
周景城眼神阴翳地看着空荡荡的门口,嘴唇绷成一条直线,连招亲的事儿都忘记追究就回了镇国公府。
***
梨园里,两个年过六旬的老夫人坐在雅间,品茗听曲,外面咿咿呀呀的戏曲唱的精彩,两位老夫人也听得入神。
等到一曲终了,中间换场的时候,康宁伯府的老太太才开口,“我今天约了老姐姐出来,您应是猜到了我的来意,我那个小孙子虽然顽劣,可人不坏,他爹也正准备给他谋个正经的差事,这将来啊,定然能撑起一房门庭,那丫头自小长在老姐姐你跟前,我对她的品性自是不担心的,就是不知道她能不能看上我家那混小子。”
周老夫人放下茶盏,缓慢地摇着手里的团扇,“筱诺这孩子自小失了父母,我难免多偏爱几分。只是你也知道,我这些年多是在吃斋念佛,她一直是我那儿媳妇在教养着,我不是自夸,这满京城拿出来比比,也再没有比她更纯善的了。”
康宁伯府老夫人听了这话,笑得合不拢嘴,连连点头。
周老夫人又继续道,“谦哥儿那孩子我也见过几回,长得俊,嘴也甜,既然你们已经去白家族老探过口风,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这孩子们自有孩子们的姻缘不是?”
康家老夫人一定这话,连忙赔笑,亲自给她添了杯茶,“老姐姐,这事儿没先跟您通气儿是我的不是,但是那孩子毕竟姓白,也不是什么小门小户家的姑娘,于情于理,我们这不都该先跟白家说一声不是?你看,现在我不是就约您出来说这事儿嘛!”
周老夫人面色微带不虞,“这就我们老姐们俩,我说话也就不客气了!那白家若是真能好好替筱诺相看,为她打算,辅国公夫妇能咽气之前不把她送回白家?当年筱诺他爹勤良承袭爵位的时候就有诸多人不满,在外领兵打仗,那可都是刀尖舔血的日子,白家人呢?不说帮忙就算了,能少添堵添乱就不错了!这些,咱们这些京城老人可都是看在眼里的,要不最后能把筱诺那么大点儿的孩子放到我周府寄养?”
康家老夫人听得冷汗涔涔,端起一杯茶盏掩饰自己的尴尬。
康谦这婚事要是成了,他们和白家也算是姻亲,如今这些话,可算是把白家那些人给贬到了地底下,她难免左右为难。
“别嫌我说话难听,你给你那小孙子打的什么主意我知道!咱们都是做人祖母,外祖母的人了,为儿孙打算不丢人,可我今儿得把话给你说清楚,甭管白家人怎么应承你的,我必须得亲自见见康谦,但凡我要是觉得他不好,就算看咱们这么多年老姐妹的情谊,这桩婚我也是不能同意的!”
“老姐姐这话儿说的在理,我回去就交代康谦,明个儿就让他到府上去拜访!”
康家老夫人连忙答应。
虽说周老夫人不是白筱诺的亲祖母,可是这么多年养大的孩子,再加上又是辅国公夫妇临终托孤,这婚事儿她要是不同意,谁也不能太挑理。
既然她肯松口说看看,那谦哥儿就有机会。
她可是板着京城年龄合适的闺秀名册许久,才挑中白筱诺这么个孙媳妇,说什么也得给小孙子办成喽!
待走出梨园上了马车,周老夫人的嬷嬷才开口,“康老太太像是不知道三小姐已经回了辅国公府?”
周老夫人冷哼,“她打的主意本来就是小诺这个孩子,而是镇国公府本身,哪里会真的关心小诺!”
“那您还……”
嬷嬷想说那怎么还让康谦去镇国公府。
“甭管他们打的什么主意,若是那谦哥儿是个好的,小诺也算有个好归宿!更何况,好歹是这么多年的老姐妹,我也不能一口给回绝了不是?”
周景城一回府就听到自己的随从过来禀告了周老夫人的行踪,院子没回直接折身,面沉如水地吩咐,“去小佛堂!”
第5章 眉尾朱砂痣
熏香袅袅,木鱼声笃笃。
这个时辰正是周老夫人做晚课的时候,老嬷嬷看见周景城过来,安静地屈膝行礼。
周景城站在几步远的地方等着她上前,“祖母还要多久?”
“回大少爷,老夫人这晚课还要一会儿,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若是着急,老奴这就进去通禀。”
言下之意,要是不着急,就等老夫人做完再进去。
周景城知道她并无恶意,遂也不计较她的态度,只是吩咐道,“祖母若是出来了,第一时间通知我。”
嬷嬷恭谨应诺。
回到自己院子的时候,周景城面色看上去与平时并无太多异样,只是喝水的时候,杯子不知为何忽然碎裂,习字的时候,哪怕随从并不懂书法,也觉得纸张上杀气腾腾。
待写了洋洋洒洒一篇大字之后,随从正准备上前收拾,却见周景城大手一抓,整张纸被团成一团捏造掌心,精准地投到了废纸篓里。
随从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屏住呼吸等待他的命令。
“去,派几个机灵点儿的,昼夜不停地给我盯着辅国公府。”
周景城咬牙吩咐。
招亲?
那也要他周景城同意才行!
不同于他的煞气四溢,白筱诺此刻正泡在了牛乳里痴痴地发呆。
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橙子哥哥,不对,周景城怎么和上辈子不一样了呢?
若是上辈子他……
不,白筱诺使劲儿摇摇头,努力不让自己再去想上辈子的事情,她要把自己的这辈子过好!那些磨难和心酸经历一次就已经深入骨髓,有重来一次的机会,她绝不能再重蹈覆辙!
“夏儿!”
一直等在外面的丫鬟听到她的传唤,立刻进来,“小姐,需要夏儿为您擦身么?”
即使夏儿看不见,白筱诺还是羞赧地摆了摆手,“不是,我不用你伺候,我是想让你去帮我打听一下现在京城都流行什么样的首饰和衣裳。”
夏儿惊诧。
要知道这些年小姐的心思从没在意过自己的穿着打扮,每年都是镇国公府里中公做四季衣裳的时候,郡主夫人让绣娘帮她量体裁衣赶制出来的几套。至于首饰,通常是挽发的时候,她给戴什么就是什么。
这还是小姐头一次有自己的打算。
“夏儿?”
迟迟听不到回应,白筱诺从牛乳浴汤里仰着脖子看她。
夏儿一直知道自己家小姐其实长得很美,骨骼纤细,皮肤很白,这会儿被一整桶的牛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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