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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暴君-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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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兔子茫然蹬了两下腿; 跟在两人身后蹦了蹦,不叫了。
  嘉宁慢慢走了几步,它也跟着跑上来,后肢坐地,一双耳朵竖起来,口中发出唧唧的小叫声,双眼汪汪,还怪有灵性的。
  “确定要跟着我们了?”嘉宁也不管它是不是真的听得懂,就蹲下|身问。
  小兔子三瓣嘴嚅动了两下,但没声音,便用前腿轻轻扒了扒嘉宁的鞋,权当回答。
  赵王用审视的目光看去,毕竟以常人的角度来思考,这只兔子实在聪明得有些过分了。
  但,他还是征求了嘉宁意见,“继续带?”
  “算了。”出乎意料,嘉宁摇摇头,“它太聪明了,像是有灵性。”
  有灵性反倒不要?赵王正思考这话,便听见下一句,“这样以后它长肥了,我都不好意思下手。”
  “……也好。”他的小王妃,总是能有不一样的回答。
  好在此处仍处于林中,正是小兔子该有的生存之地。
  四处望去,皆是荒草和泥泞的路面,嘉宁把小兔子放到一个小洞口,没再说什么,拍拍它的小脑袋便作为告别。
  小兔子竖起前肢站在那儿,似懂非懂地看着他们,往前走了两步又停住,如此反复几次,隐约是明白了嘉宁的意思,终于停在了那儿。
  嘉宁说着放下,实则还是忍不住一直用余光瞄去,看到它这些动作不由加快了脚步,直至密林出口就在眼前才松了口气。
  她最是吃软不吃硬了,如果小兔子凶她倒好,偏要那样可怜兮兮地望,叫她差点把持不住。
  但这路上,确实也不大适合带一只兔子。
  赵王若有所思,回首看了眼,未置一词,偶尔出声提醒嘉宁避过险路。
  如果放下对身后追兵的担忧和紧迫感,夫妻二人携手同行倒真像是在游山玩水。赵王需要休憩的时间少,每日只需两三个时辰就能恢复精力,仅有他们二人时,嘉宁更不必在意形象,累了就让赵王或抱或背,彼此间都十分配合。
  临入南平城前,二人作了一番伪装,显眼的样貌遮了大半,赵王也将气势一收,不对上眼神,俨然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农户。
  嘉宁围绕他转了两圈,不无惊奇,“王爷好厉害啊,如果是这样的你,在街上即使我也认不出。”
  “不算特别。”赵王言简意赅毫不自傲,但在嘉宁崇拜的目光中,语气不自觉温和许多,“面纱带着可有不适?”
  “不会。”嘉宁一抚厚厚的面纱,仅露在外面的双眸微眨,“还挺好玩儿。”
  他们这次的角色,是体弱多病的妻子和陪妻子进城找大夫的丈夫。
  南平城不大不小,地处漠北与京城之间,属于过渡地带,当地的官员有京城一派、当地一派和漠北一派。赵王与这儿的县官认识,曾经还为其子取名,但也正是因此,这位县官被一直压在这儿,不得提拔。
  赵王没有去寻他,准备带嘉宁从小巷走去酒馆。
  这儿就不得不说二人伪装的成功,以至于所有人粗略一眼望去,都认为他们是刚进城的乡下人,好骗得很。
  当然,也好讹诈。
  “哎哟,我这为我日进斗金的将军啊,你怎么就死于非命了!”
  当看到一个青年突然扑在他们面前痛哭起来,嘉宁满是茫然。
  听了会儿内容,才知道此人指的将军是一只蟋蟀。那只蟋蟀如今被踩成了一团肉泥,据此人说,行凶者正是他们两。
  准确而言,是指赵王。
  “你们可不能走!必须赔我的将军!”
  几个半大的少年同时围来,个个凶巴巴地看着二人,倒未动手。
  他们显然是惯犯,时常在这种小巷中借机打劫进城的乡下人,尤其是那种看起来忠厚好欺负的人。
  不过……今日的这位,个子还真是高啊。为首少年仰头瞄了瞄看不清脸色的男人,不禁咽了口口水,等会儿要是打起来,他得跳起来才能抱住这人的头。
  “哦?怎么赔啊?”嘉宁的声音从面纱后传来,轻轻的。
  少年们眼神登时一亮,没想到嘛,这小妇人声音如此好听,而且听起来年纪也不大的样子。
  “就、就……就赔一两银子好了!”一人结巴道,“看你们、你们也不是故意的,我们就、就就大发善心了!”
  “对!”其余人附和。
  “一两银子?”嘉宁语调奇怪地重复。
  少年以为她被这巨大的数目吓到,得意洋洋,“对,对!一个铜板也不能、不能少!就一两银子。”
  我担心你们是一个铜板也拿不到呀。嘉宁心中如此道,眼眸一转,果然,赵王很没有耐心。
  “让开。”他沉声道,含了一股淡淡的煞气,未经过腥风血雨之人绝不会有。
  这群少年不大懂,但不妨碍他们感到瑟缩。为首少年觉得丢了面子,脖子一昂,“不行!必须赔我的将军,不然要走,只能从我们的尸体尚踏过!”
  “对对对!”
  嘉宁就默默看着这群少年自己找死,半点儿不担心,还很有要吃一颗糖来看戏的想法。
  少年人的威胁,在赵王眼中就和路还走不稳的小孩在叫嚣一般,他也未动怒,只淡道:“那在下少不得要踏上一踏了。”
  踏,踏什么?少年们面面相觑,而后惊悚地意识到,这人指的是他们的尸体。
  不是吧,随便挑的一个乡下人居然是杀人狂?
  这个年纪的少年爱面子,同伴都在身边,生了胆怯之心也不好逃跑,为首少年一咬牙,一马当先往墙上一蹬,冲了过去。
  有他带领,剩余少年人也啊啊呀呀地挥舞着“武器”冲去,齐齐忽略了站在一旁的嘉宁。
  打女人没意思又丢脸,他们是这样认为的。
  嘉宁好整以暇地看着,双眸随着赵王干脆迅速的动作转来转去,差点儿跟不上。
  王爷真厉害呀。嘉宁蹲在了一旁,托腮凝望,眼中看起来就是一个小妻子对丈夫满满的崇拜敬佩。
  战况还不到几息,形势已然定了,没倒下的也只有那为首的少年。
  少年并非武功好,而是很会些奇招,躲得也溜,关键时刻还能不拘小节用同伴来挡。赵王见了他几招,顿时就想起军中的一个小子,也是这个年纪,打起来同样滑头,脑袋转得快得很。
  眼见就要被逮住,少年满头大汗地往嘉宁方向恶狠狠瞪去。
  嘉宁眼一眨,立刻会意,柔柔弱弱地往后挪了一步,“你、你不要过来呀,我身子很弱的。”
  就是弱才看的你啊!少年心道,拔腿就往嘉宁那边冲去,不是想抓她作人质,而是想作为突破口逃走,
  逃走的短短路途很顺利,男人根本没追上来,少年瞬间就跑到了他认为的柔弱小女子身边,唇边扯出的得意笑容还没来得及完全绽开,这位他瞧不起的小女子就状似不小心地、颤巍巍地伸出一条腿——
  砰——少年被结结实实绊倒在地,嘴都磕出血来。
  他猛地咳了两声,回头愤怒望去,那女人还和他无辜对视,慢吞吞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去**的不小心!少年心中怒骂,悲愤不已。
  娘说的没错,这世上最会骗人的,就是女人的嘴!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好像是某种节日,是啥我也不知道0…0


第64章 
  被捆绑起来丢到酒馆后院时; 为首少年才知自己遇到了硬茬,这二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刚进城的乡下老实人。
  他在附近的街道横行霸道好几年,多少知道这家酒馆背后主人神秘,似乎有很大的势力,没想到今儿可能遇到正主。他忿忿哼出两口气; 准备绝不接受不配合; 难道这人还真能弄死他不成?
  他不过是想讹诈一两银子; 又没伤人性命,再不济; 他那老爹总不会连他性命都不管吧。
  只那些“兄弟”好没义气,才看到这家酒馆的牌子就哗啦一哄而散; 说好的有难同当呢!
  抱着这样心思的少年闭上眼; 甚至饶有心情地哼起小曲儿,平日在家中; 他就是凭借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几次把亲爹气得七窍升天。
  他被随意扔在院中,冬日暖阳落在身上的感觉还挺舒服,晒得少年昏昏欲睡。
  酒馆掌柜领着赵王与嘉宁在檐下立了片刻; 解释道:“主子,此人是县官之子; 经常与那些市井流氓厮混,县官大人打也打过骂也骂过; 就是管不住。当下没有好说法,属下也不好对他做什么,怕给主子惹麻烦。”
  县官之子。赵王颇为意外; 细看少年眉目,确实与故人有几分相像,但那人最是温厚,不想儿子这般顽劣。
  既是故人,赵王神情便也微微缓和,而嘉宁眼眸微转,踮起脚对赵王轻声说了句什么。
  他莞尔,点了点头。
  随后,掌柜依他的意思派遣了几批人去劝少年赔礼道歉,少年哼声理也不理,并得意洋洋想:小爷就是不从,能耐我何?
  “既然这人不听话,先打一顿好了。”悦耳的少女声传来,少年听到差点没气得蹦起来。
  好恶毒的心思,果然最毒妇人心啊!
  他张嘴便要骂,睁眼时却呆住了。
  更衣梳洗后的嘉宁立在赵王身边,雪肤香腮,杏眸含笑,肌肤在日光下莹润如玉,仿若少年在画中见过的那些仙子。
  少年自动忽略了煞风景的赵王,骂人的话儿直接转了个弯,“是、是该多打几下,我皮糙肉厚,不怕的。”
  掌柜:“……”真是不怕死啊,主子在这儿也敢看夫人看直了眼。
  不待旁人罚他,少年自己先狠狠掐了把大腿,痛嘶一声,“这不是在做梦啊。”
  他喃喃自语,“娘,花儿见到仙女了。”
  “花儿?”嘉宁疑惑问,赵王亦望来。
  掌柜忍笑,“不错,这杜公子大名杜鹃,小名花儿。不过他平日最厌恶旁人唤这两名,给自己取了个什么刚的名字。”
  说罢,掌柜又有点惋惜道:“县官夫人本是极好的人,她还在时,这杜小公子也是个懂事的孩子。自从县官夫人离世,县官迎娶继室后,杜公子就一日不如一日,整日尽招猫逗狗了,没想到这会儿还能为了一两银子去坑蒙拐骗。”
  坑蒙拐骗一点儿都不夸张,若今日在小巷中的不是赵王,那就实实在在有可怜的老实人会被讹诈。
  赵王淡淡扫过少年,“杜威如何?”
  杜威正是县官,掌柜左右看看,这才低声道:“杜大人自是如一,但他那位继夫人,来头不小啊。若非如此,杜小公子也不会被养成这般,”
  掌柜虽久居南平,但他是赵王这边的人,且见过赵王数面,能让他说出来头不小的人,身份绝不会低。
  赵王瞬间明了。
  杜威想来已经被人盯上,他以前曾为赵王做过一段时间事,赵王回京后,二人联系渐淡,想来便是因此被打上了赵王的印记。
  这样说来,却也没错。
  本不想去寻杜威的赵王几乎瞬间有了想法,下令后,掌柜连忙遣人去做了。
  少年已经解绑,被人押至赵王与嘉宁眼前。
  这是一间大开的屋子,中无隔挡,窗架支着,四周敞亮,他不识得的熏香从炉中飘出,仿若仙境。
  他眼中依然只有座上少女,纵然人家看也不看他,也依旧叫他激动不已。
  “姑娘是、是仙子吗?”
  “嗯?”嘉宁正侧眸瞧着赵王,这时才看他,想了想回,“这么说,也行。”
  “那、你一定可以让我和……和娘见面吧!”少年说着激动起来,“娘说过,什么时候见到了神仙,什么时候就能再和她见面。娘还说过,神仙都长得特别好看,特别厉害。”
  周围人一时沉默,原来这人这么大了,还信着这种骗小孩儿的话呢?
  嘉宁问他,“我厉害吗?”
  “嗯嗯。”
  “可是,我方才还差点被你讹走一两银子。”
  少年沉默了,神色有一瞬间奇异,说得好有道理,真是神仙的话,还能被他们堵在小巷子里吗?
  “那、那总是半个神仙吧!”
  嘉宁认真看着他,忽得一弯眸笑笑,没回。
  这是什么意思??少年满脸雾水。
  “杜鹃。”赵王忽然开口。
  少年下意识反驳,“小爷我不叫杜鹃!”
  他讨厌死了这个娘兮兮的名字,就因为小时候算命的说什么阳气太重地娶个阴些的名字来压,就得了这么个令人耻笑的大名儿。
  赵王从善如流改口,“杜花儿。”
  “……”
  有心想大声怼回去,可少年抬头对上那双眼睛,就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失了硬气,心中嘀咕:这人真是好吓人,明明没有一点凶狠的神情,却叫他半句话都不敢说了。
  “我与你父亲是旧友。”
  少年猛地抬头,瞠目结舌,万没想到心中窝囊无用的爹还认识这等人物。
  “我有几件事相问,说与不说,皆随你便。”
  赵王如此问话的时候,嘉宁就做一朵安静又美丽的壁花,边喝糖水边认真看着赵王。
  不仅在谢秋等人眼中赵王变了,在嘉宁眼中也是如此。她不认识以前的赵王,但嘉宁见过梦中的他,且到现在也一直认为那是种预兆。
  梦中的他,对一个倔强无礼的少年绝不会有这样的好脾气和耐心。
  说起来,也许应该成为变得越来越像一个“普通人”了。
  杀伐无情、冷酷果断固然有别样魅力,可嘉宁更喜欢身边这样的他。
  王爷肯定是在我的影响下慢慢变化的。嘉宁很是自信地想,同时再次回忆曾经的梦中还有什么内容。
  她正努力出神中,身旁忽得传来一瓷器碎裂声,偏首望去,方才好好的杯盏四分五裂,杯柄那块更是几乎化为齑粉。少年瑟瑟发抖的模样似乎说明了,此事是何人所为。
  嘉宁从未见过赵王这样发怒的样子,他总是沉稳从容的,万事在胸,风轻云淡。
  “我……我什么都没做。”少年结结巴巴解释,“这生气,不是因为我吧?”
  说话时他忍不住一直瞄那些随风飘散的粉末,哆哆嗦嗦地想,这一捏能把瓷器捏成粉,这得多大的手劲儿啊。
  若是用在他的脑袋上,怕是他能当场暴毙。
  赵王的情绪外放仅一瞬间,很快,他恢复平淡,撩起眼皮扫了眼少年,“与你无关。”
  “那、那就好。”少年心想,他怎么记得是在他提到某件事时,这位大人物才突然动怒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两更放一起啦


第65章 
  便是嘉宁; 也被这样的赵王吓了一跳。
  她是典型的外强内“怂”,对外,旁人再如何凶恶也很难镇住她,对内,如鲁氏之流真正动气起来; 一个轻飘飘的眼神就能让她乖巧。
  现下; 她在赵王面前就是这样。
  掌柜安排了住处; 就在酒楼后院中。虽是冬日,小圃中依旧花木翳如; 翠意盎然,很有诗情画意之感。
  赵王立在窗前许久了; 嘉宁也不知他在看什么; 许久端了杯盏走到他身边去,“王爷喝茶?”
  赵王接过; 饮了口,发觉并非常用的清茶,而是添了蜜的花茶。
  入口甘甜; 不大适应的蜜水从喉间流入内腑,口中霎时盈满了甜味。
  “啊; 拿反了。”嘉宁慢吞吞道,把两人的杯盏调转过来; 滴溜溜转了一圈的眼眸说明似乎并非如此。
  等赵王定定看了她好片刻,她才露出无辜又可爱的小梨涡,歪过脑袋; “花茶好喝吗?”
  “尚可。”赵王微弯唇,抬手一抚她脑袋,“早点歇息。”
  他对嘉宁的态度未怎么变,但此刻的心情毫无疑问低落许多。偏偏,他不是需要人一味安慰的性子,而嘉宁也很少做这种事。
  嘉宁不追问,站在小楼看他下了阶梯,又渐隐在黄昏的余晖中,慢慢喝掉了手中的两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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