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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今天和离了吗-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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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个什么名堂!”
季睿就像是真的什么也不在乎了,却又狠狠地盯着叶玉,眼里带着一丝渴求。
每次他觉得自己濒临崩溃时,便是这么下意识地渴望着叶玉的安慰。不管她说什么,只要她愿意解释一句,自己就能获救。可是以前的叶玉不会伸手,现在更不会。
叶玉被他禁锢得丝纹不能动,也是气急:“你拿季宁威胁我干什么?他难道不是你的孩子吗?”
“对于我而言,他就是你的孩子,他能成为我的嫡长子,没有人来跟他争夺,那都是因为他是你的孩子!”季睿的手探向了她的腰间,“我们也可以再生一个。”
他的脑子里一个念头突然清晰起来,他当初不就是用孩子留住了叶玉,现在季宁已经没用了,但是他们可以再有一个孩子,这一次,他一定会跟叶玉一起将他扶养长大。
这个念头驱使着季睿去解叶玉的腰带,却颤抖着手半天没解开,情急之下一个用力扯断了,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气里,叶玉的手刚挡下去,就被季睿拿开。
季睿的眼睛泛着红,就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让叶玉感觉到了一丝恐惧。
“我不想做这种事情。”
季睿被她眼里的恐惧刺痛了一下,扯过布条蒙住了她的眼睛:“我知道你讨厌我,那就别看我,乖,我可以给你快乐。”
他的吻密密麻麻落下来,寻找着女人的敏感点,带着取悦的意味。
“季睿,”叶玉的声音冷静得不像是□□中的女人,“像你这种,什么都只能是是工具,什么都可以利用的人,怎么配说喜欢。”
季睿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下一刻吻又落到了她的侧颈。
“不是的,你是不一样的,叶玉。”
他喃喃的声音传来,带着压抑的哭腔,叶玉感觉到了颈间渗透来的湿意,这好像是这个男人第二次在她面前哭。
闭上眼,叶玉狠狠咬住了自己的舌尖,血腥味迅速在嘴里蔓延,尖锐的疼痛让她承受不地昏了过去,模模糊糊中只听到了季睿惊慌失措地呼喊声。
季睿没想到叶玉会用这么激烈的方式,着急地一边去擦她嘴边流出的血,一边叫外边的人。
段云知被慌乱的妙晴带来时,季睿已经把叶玉凌乱的衣服整理好了,但他还是猜出了大概的情况。
“季睿!你到底还要把她逼到什么地步?”平日里淡然的男人此刻暴怒得像是下一刻就要跟他拼命。
“给她看病。”季睿此刻就算再怎么心急如焚,也不会在这个男人面前示弱半分。
段云知也知道现在处理叶玉的伤更重要,只能按捺住了心里的怒气。
床上的女人安静得像是没了生息,段云知不敢耽搁,马上给她止血。他的心被疼痛一丝一丝地绞着,这个女人怎么能对自己这么狠。
季睿忍着那两人的接触,看着段云知刚把伤势处理完,就叫来了下人带他离开,俨然一副不愿意让他多待一刻的样子。
段云知握拳,手上的青筋暴起:“你到底要干什么?”
季睿终于看向了他,眼里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你离我的妻子远一点。”
段云知一愣,难道是跟自己有关系吗?
他还没细想,就已经被下人粗鲁地带走。
等屋里恢复了安静,季睿才一下子卸去了所有的强硬,跪在床边。
他也不明白,明明是要赎罪,明明说好了要对她好,怎么最后还是伤害了她。
他无法想象叶玉醒来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自己,就只能跪在那里等待着床上的人醒来,就像是在等待着审判。
☆、绝嗣
等叶玉悠悠转醒的时候; 天已经大亮了。
她一眼就看到了季睿跪在她床边; 还穿着昨晚的衣服; 对上她的视线时; 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叶玉……”
叫她的声音带着些小心翼翼。
叶玉的脑袋还有些不清醒; 她抬手想按一按有些发涨的额头。手刚动一下,马上被季睿握住; 她下意识一抖就甩开了。
季睿眼里闪过受伤,慢慢地缩回了手; 又急急地保证。
“昨天是我混账; 你要打要骂我都随你。以后没有你的允许; 我绝不会碰你。昨天的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了; 好不好?”
叶玉的意识慢慢回笼,她动了动唇; 刚一碰到舌尖; 疼痛感马上袭来,让她忍不住皱了皱眉。
季睿也才想起来她是咬了舌尖,忙安抚:“你还是先别说话,我现在去给你端药。”
叶玉手一伸就拽住了要转身的季睿; 她没使太大的力气; 但一拽,季睿就又自己重新跪到了床边。
他那些虚无缥缈的承诺,叶玉并没有兴趣,她忍着痛开口:“你以后; 不要来我房里。”
她知道,之前说这话,季睿是肯定不会答应的。
但是现在季睿对她是有求必应,虽然并不情愿,但还是握着她的手应下了。
“以后我不睡你房里就是,你别生气了。”
虽然是没有完全应下,但也算是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叶玉便没再坚持,有些疲倦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季睿很快就把熬好的药端来了。
叶玉已经恢复了些精神,没看他手里的药,只是有些讽刺地笑:“你不是要一起死吗?又要我喝药做什么?”
“我那是气话,要死也是我该死。”季睿也是一时被气糊涂了,他怎么会真的想让叶玉死。
叶玉闭着眼没搭理他,季睿在旁边看了她半天,几次张嘴想哄她把药喝了,又因为没有尝试过哄人而不知道怎么开口。
这么僵持了一会儿,叶玉听到他放下碗走了出去。
“夫人。”妙晴随后走了进来,显然是季睿叫她进来的,“您醒了?”
叶玉一睁眼,就看到了妙晴哭过后有些红肿的眼眶,也知道自己昨晚肯定是把她吓得不轻。
“怎……”
才刚说一个字,就被妙晴捂住了嘴:“夫人您现在别说话,不疼吗?我们先把药喝了好不好?”
叶玉没法拒绝她,又被她捂着嘴,只能点点头示意自己同意了。
妙晴这才松开手,去把药端过来,叶玉自己坐起来伸手去接,却发现妙晴并没有松手,反而还紧紧地握着。
叶玉有些疑惑地看着她,不能说话,便拿手点了点她,问她怎么了。
妙晴看过来,眼里是以前没有过的纠结情绪:“夫人,我希望您活着,希望您能长命百岁。可是……我不希望您再受苦了。不如……不如我们离开吧,您之前不就想离开吗?星华少爷也说过了,会帮我们的,我们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
叶玉听了这话,眼里有些复杂,她没有立即回答她,而是拿过药一饮而尽。
用手绢擦了擦嘴边的药渍,叶玉眼里闪过狠意:“妙晴,等等我。”
仇人在眼前那么潇洒地活了二十年,这种恨别人怎么能体会。现在她眼前突然出现了复仇的一线生机,无论如何也无法轻易放弃。
妙晴像是猜到了她要做什么,眼睛瞪大了一些:“夫人,你难道?”
叶玉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你别担心,这不是还有你吗?我知道你不会自己走的,就算是为了你,我也不会有事的。我们是要一起离开的。”
叶玉安慰她,垂眸时眼里有了一抹沉思,她需要一个契机。
大概是因为季睿识趣地不再经常来打扰她,叶玉身体恢复得也快了些。等雪完全化开时,天气也慢慢回暖了。
这天她的桌子上出现了一张纸条,叶玉将那纸条拿在手里看了半天。
纸条上写着有重要的事情要与她说,请她与自己见上一面。大概是觉得叶玉不会认识她,纸条的后边大大方方属了名字,冬云。
偏偏叶玉记忆力却是不错的,对这个冬云有些印象。那是何水瑶身边的一个丫鬟,看着唯唯诺诺一副胆小的样子,但又不像看到的那么简单,最起码能避过季睿的耳目把这纸条传到自己手里,就是真的有几分本事。
叶玉考虑了这么半天,心里也有了考量。
“妙晴。”
她一叫,妙晴便进来了:“怎么了夫人?”
叶玉笑得毫无破绽:“难得好天气,我想出去走走。”
“可是还是有些寒气,”妙晴有些不放心,“等天气再暖和些吧。”
“就只是在府里走一走。”叶玉哀求般地坚持,“我都要闷死了。”
“可别把死挂在嘴边,”妙晴也是拿她没折,“那行,我们穿厚点。”
“不!”叶玉拉住了她,“穿得好看点,你不是最会把我打扮得漂亮吗?”
妙晴看她的眼神有些孤疑,不是只是出去走走吗?可是看着叶玉的眼神,她选择没有问出来。
“好的,夫人难得给奴婢展示的机会,奴婢肯定好好把握。”
叶玉失笑。
确实,大概是自小就天生丽质,叶玉一直不是特别喜欢粉黛之类的,后来常年在这院子里,就更加不怎么打扮了。
现在她的脸因为生病而少了些气色,不得不靠着那些东西弥补。
妙晴确实手巧,没一会儿镜子里那个柔弱病态的女子,就像是换了个人,不仅看不到病容,反而光彩照人。
叶玉满意地摸了摸头上的金钗,这金钗是个燕子的图案,栩栩如生地像是要振翅飞起,让她看起来也活泼了些。叶玉打趣:“妙晴的这手艺可真是被我埋没了。”
“这不是有了施展的机会吗?”妙晴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笑意不止,“等以后我们出去了,奴婢天天把夫人打扮得漂漂亮亮。”
她现在认定了叶玉办完了自己想做的事就会离开,对离府后的日子充满了幻想。
叶玉笑而不语。
看守的侍卫们大概是得过季睿的命令,看到叶玉出了院子也没阻止,而是马上安排了人在后边跟着。
叶玉随意逛了一会儿,发现之前老夫人说的确实没错,这府里比以前安静了不少,走了半天都见不到人影,大概是真的被季睿整治了。
但是自己已经创造了机会,那丫头总该会想办法接近过来吧?
正这么想着,一个端着托盘的侍女迎面走来,看到自己时,诚惶诚恐地退到了一边,弯腰等自己先过。叶玉明显感觉到身后那些侍卫都紧张起来,视线落到了那侍女身上。
叶玉停在了她的前面,手掐了一小块托盘上的点心。
“这点心倒是闻着香,你做的?”
“回夫人的话,是的。”
叶玉便又笑着对身后的妙晴开口:“我见着这个就有了胃口,妙晴你不如再多学一门手艺好了。”
“能得夫人喜欢,奴婢自然是愿意的。”妙晴脑袋转了转,马上领会了,“择日不如撞日,不如让奴婢现在就跟这位姑娘交流交流好了。”
“左右也是闲着,我觉得不错。”
“夫人!”身后的侍卫不赞成似得开口,“这人身份存疑,我看……”
叶玉仿佛被打扰了兴致般,不悦的眼神看了过去,那人便马上噤了声。
现在连大人都将夫人供着不敢忤逆,他们这些底下的人哪敢不识趣。只得提高着警惕心跟着。
叶玉带着她们在一处凉亭落座,她看了看不远处神经紧绷的侍卫们,这才将目光转向了那小丫鬟身上。
“冬云?”
“奴婢冬云,给夫人请安。”冬云恭恭敬敬行了个礼,顾念着不远处的那些人,也没大动静地跪下,只是微微福身。
果然是个有意思的人。
叶玉笑:“现在你也见到我了,有什么话就说吧。”
听到这话后,刚刚还一脸胆小的冬云,再抬头时却是红了眼眶:“奴婢知道夫人正在静养,本是不愿打扰夫人的。可是这相府里,奴婢人微言轻,实在不知道能找谁帮忙了。还请夫人救救少爷!”
“阿宁?”叶玉面露不解,“这话是什么意思?”
冬云脸上满是悲愤:“夫人,少爷他被蒙蔽了双眼,待瑶夫人如亲生母亲,可瑶夫人她根本就没真心相待过少爷,几次想要加害少爷,奴婢敢怒不敢言,只能暗中帮着少爷躲过危机。可是……可是最近奴婢才知道,她早就在奴婢不知道的时候给少爷下了毒。”
冬云说到最后,语气有些哽咽,看起来很是自责,心里的小算盘却是打得啪啪作响。
她本想投奔少爷,将这些事情告知季宁,可是季宁和何水瑶毕竟有感情,万一把怒火迁到自己身上就得不偿失了。
但是叶玉就不一样了,现在相府都知道大人把夫人都捧上了天,自己带着这种消息来投奔她,必然会被她感谢,毕竟这才是少爷的亲生母亲啊!听到少爷被下了毒,哪里坐得住?
然而令她意外的是,叶玉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倒是妙晴先震惊又愤怒地问了出来。
“什么?下毒?什么毒?她何水瑶居然敢?少爷可是相府的嫡长子!”
冬云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但也得继续把戏演下去,揉了揉有些发红的眼睛继续说道:“奴婢也是无意中发现的,那毒名为断香,虽然不会直接伤害少爷,但是……会令少爷以后,再无子嗣的可能。”
这也是她不敢去找季睿的原因,这种秘闻,难不保季睿会杀了她灭口。
妙晴倒吸了一口凉气,下意识就去看叶玉,却见叶玉微微一愣后,并没有太大的愤怒和心焦,反而是苦笑出来:“这可真是……业障啊!”
☆、刺激
叶玉与何水瑶的交集; 甚至要追溯到闺中时期; 她们似乎是从以前开始就各种不对盘; 见了面便是针锋相对。
叶玉嫁给季睿后两人才渐渐没了来往; 结果没想到叶家出事后; 季睿纳的第一个妾,便是她。
因为彼此都太过了解对方; 所以叶玉在最开始听到季宁被她下了毒,竟然没有太过担心; 她知道何水瑶不会真的要了季宁的命。
只是……断后……她比自己想象的还是狠上几分。
“夫人; ”妙晴小心地观察着她的面色; “那丫头说的话也不可全信,谁知道是不是别有居心。少爷毕竟是相府的嫡长子; 瑶夫人哪里有这个胆子?”
叶玉摇摇头:“如果是她的话,倒没什么不可能。”
“夫人……”妙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又觉得叶玉平静得奇怪。
叶玉与其说是平静; 不如说是心情太复杂反而做不出来反应。季宁身上,毕竟还流淌着叶家的血脉,可只怕他自己都是不认的,那自己又何必; 为了季睿和何水瑶养大的孩子伤身呢?
只是心里; 到底是有作为母亲的一角是在痛着的。
叶玉止住了这种心痛,她的脚步,不能再被季宁绊住了。
“夫人要去哪?”妙晴见她走向了馨园相反的方向,忙跟了上去问道。
叶玉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你不会觉得; 我让你把我打扮得这么隆重,就是为了来见一个小丫头的吧?”
妙晴面露不解,直到一路跟着叶玉来到了何水瑶的院子里,才恍惚间觉得自己懂了,夫人这么疼爱少爷,如今听说了这种事情,哪能不去找何水瑶问清楚。
“夫人!”一看到她,那些守在门口的人纷纷弯腰行礼,那是叶玉以前不曾有过的待遇。
“瑶夫人在里面吧?我想进去看看。”
守门的人互相看了看,也没拒绝,直接就给叶玉开门。
“夫人可千万要小心,这疯婆娘闹起来,指不定会对您怎么样。我们就在旁边,需要做什么您尽管吩咐。”
那侍卫弯腰给她开门,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着谄媚的笑。
叶玉也回以淡笑,却并没有让他们跟进来:“我与瑶夫人有话要说,你们就在外边吧。”
那些人不放心地还想说什么,妙晴已经利落地赶人了:“夫人都这么说了,还请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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