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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世红颜-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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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你这闹别扭的口气,是还在怪娘啊。”

冷星桓苦笑两声,朝女儿挥了挥手,让她到自己身边坐下。

“呐,现在娘派给你一个任务,保准你会喜欢。”

“啊?”邢定霜睁大眼睛,望着母亲的脸,今天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了?不过,母亲既然是说要派任务给她,就算有危险,也比跟洛承威老呆在一起强,她心中暗暗欢喜。

冷星桓握住她的手,放低了声音:“你听着,再过半个月,就是陛下出巡选妃的日子,在陛下离宫前,我要你经常到后宫各位娘娘处走动。记住,每天多和陛下接触几次,到徐夫人那儿,把你姐姐定珠也带上,常去谨妃那儿和定雷、定璧一块儿玩。如果发现哪位妃嫔在私下里给陛下物色姑娘,或是有任何异常,记得一定要告诉我,但绝对不能让人看出你的目的。”

“我还以为娘突然温和起来,是决定放我出宫了呢,原来是要我去帮您做密探。”邢定霜撇起嘴,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

“霜儿,你年纪还小,有很多事情在你这个年龄并不能明白。娘只告诉你一句话,在这个皇宫里,只有你是我唯一的女儿,而我这次忽略你的任性,给你绝对的信任,同样是这个原因。此事表面上看来虽然没什么大不了,但事关陛下和邢家的江山社稷,就当是为了你爹,你必须和娘站在同一阵线。”

冷星桓的声调中透着严肃,邢定霜看到母亲极度认真的样子,似乎自然而然收起了脾气,终于将双手覆在母亲手背上,应了下来。少女心头隐隐约约感觉到,此次的事非同小可,而母亲坚定的眼神,仿佛又回到了四年前监国的时候,尽管觉得自己是被勉强做事,然这样的母亲无疑还是她从小到大崇敬的人。

“去吧,霜儿,娘不是不讲理的人,这件事你若做得好,娘答应跟你大舅舅说说,下个月让吟儿进宫来陪你。”

“这可是您说的,不许反悔!”邢定霜绽开笑容,转过身飞也似地就朝园外跑去。

望着女儿远去的背影,冷星桓舒了口气,可面色并没有褪去一丝凝重的色彩。昨天夜里,萱萱负伤回到宫中,将舞陵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她,谨妃城府之深,已显出了和她相当的智慧,她越发觉得,此人甚难对付。

若是定天和定国在宫中,也许还有牵制住皇室局势的一点可能吧,年轻的定雷也不至于成为众人暗中巴结的对象,她思索着。前霓月公国时,皇族子弟没有升官的明确法令,偏偏邢定邦亲政后,确立了祭拜先祖的规矩,就在祭拜当天封皇族子弟为藩王称号,并委派到各地履行自己的职责。冷星桓并不认可这种分封的方式,表面上看似将亲王和大臣一视同仁,然京城一旦发生异变,远在梓京和雁口的定天、定国根本来不及赶回皇宫。倘若此刻给他们写信,叫他们返回,也必须征得邢定邦的同意,如果没有圣旨,只会是一席空话。

“太后,奉将军到了!”蓝儿从园门前走来,冷星桓抬头看见跟随而来的义兄奉胜昌,连忙招呼他过来坐下。

“星桓,昨天半夜我接到你的信,舞陵那边……”

奉胜昌正说着,冷星桓轻轻嘘了一声,示意他放低了声调。“奉大哥,咱们都知道这事,就暂且别提了,我今天宣你进宫来,是还有件事需要你的帮助。”

“你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赴汤蹈火去办。”奉胜昌回答得十分干脆。

“我想请你尽快替我找一个酷吏。”

“酷吏?我……没听错吧?”奉胜昌摸摸下巴上的小胡须,他这个义妹从前带兵打仗的时候,虽然从不对敌人手下留情,但新霓月国确立之后,向邢定邦提过减轻刑罚,还很快被采纳,证明她并不赞成用残酷的刑罚来束缚官民。这一次,她居然要他找个酷吏来,难道是对自己曾经的行为感到了后悔?

“没错,我此刻就是需要酷吏,而且还要麻烦奉大哥找到人之后,带到太傅府,让厉将军把他推荐给陛下,保举他为刑令。厉将军是陛下的老师,群臣中只有他保举的人不会引来反对的呼声,也只有他是陛下身边亲近的大臣中能相信你我的人,为了陛下,他定会出手相助。话说回来,我们选中的酷吏不仅要有狠的一面,还必须具备非同寻常的胆识,就算是权臣、元老甚至皇亲国戚,他也敢和对方斗争到底,这样才成。”

冷星桓斩钉截铁的一席话,震动了奉胜昌的心,春风吹在脸上,感觉不到温暖,似乎还有点凌厉。边关的民兵加固海防,瀚澜国应该暂时不敢轻举妄动,但深宫之中,战斗的烽烟却已悄然升起,迸射着看不见的火星……

第五十三章 祸起宫闱(二)

圣母皇太后所住的万福宫里,正举办着简朴但热闹的家宴。

齐淮礼生性仁慈温和,或许是由于自己年轻时的遭遇,让她更觉得亲情可贵,每个月都要准备一次家宴,邀儿子定邦、儿媳北屏和众多的嫔妃、皇子、公主一同参加,每当看到这和乐融融的情景,她便打从心眼里感到高兴。

冷星桓表面上应和着,其实早看出席间有人暗怀鬼胎,看见对面桌边的女儿狼吞虎咽地吃着饭菜,又拉着哥哥姐姐们要喝酒,她轻轻咳嗽了一声。邢定霜见母亲盯住了她,连忙把酒杯放下,翻着眼睛做了个鬼脸。

“星桓,瞧你,这是家宴,不必那么严肃,定霜这丫头又喝不了多少酒,只不过图个开心,你就由她去吧。”齐淮礼笑着劝道。

谨妃忽然也跟着开了口:“大嫂说得对,家宴不就是图个开心吗?定霜从前是让姐姐操了不少的心,不过这段日子以来,她已经很规矩了,没有再往外跑,都跟定雷他们玩着呢。姐姐啊,您要是这会儿训斥她,妹妹我可就要以姨娘的身份站出来给孩子做盾牌啰!”

“好好好,霜儿这丫头真是被大家都宠坏了,连谨妃也要为她保驾,我这个做娘的要是责怪她,岂不是显得我太苛刻了?我还是敬大家一杯吧。”冷星桓微笑着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正在这时,谨妃的宫女小纹忽然走了进来,到谨妃身边,对她耳语了几句。

“啊,大嫂,各位,真是不好意思,刚刚我宫里有人来报,说是我新订的琴已经送到了。因此,我想……亲自回去试一下,再把琴带来这里,和姐妹们探讨音律。”

齐淮礼点点头道:“早知谨妃是爱琴之人,记得你从前的那张琴,琴木非常干松,几乎到了连手指都不能掐按其木的程度,琴声却清脆如叮咚流水。既然订了新琴,必定比那一张质地更佳,我也很想一睹它的风采,谨妃早去早回吧。”

谨妃离开了,冷星桓依然平静地饮酒,谁也没有发觉,邢定霜做的鬼脸,其实是和母亲之间特殊的暗号……

刚回到乐月宫,琴师便前来参见谨妃,并奉上新琴。

谨妃命琴师和小纹随她进琴房,关闭了房门,揭开罩在琴上锦缎的瞬间,顿觉眼前一亮。那张琴实在太漂亮、太精致了!琴徽上镶着拼成图案的珠翠,清一色的碧绿美玉,连琴轸也是用带着奇异花纹的石材制造,她伸手轻触琴弦,乐声铮铮,似山泉流淌,又如芙蓉鸟鸣,和谐的音韵,几乎达到了完美。

“娘娘,这琴真是世间罕见的奇珍异宝呢!”小纹在旁赞不绝口。

谨妃满意地笑着点头,抬首看见琴师的脸,却似发觉了什么,忽然收敛了笑意。“柏先生,既然为我弄来如此好琴,为何身为琴师的你,还像是闷闷不乐呢?”

“有件事……小人不知该不该告诉娘娘。”琴师低声说着话,好像带着犹豫,望了望小纹。谨妃朝她挥挥手,小纹识相地鞠了一躬,转身告退。

“行了,有什么话但说无妨。”谨妃坐到太师椅上,将摘下的一支玉钗重新别在发际。

琴师凑近她身边,声音越发低沉。“太妃娘娘,小人此次进宫求见,绝不只是为了给娘娘送琴啊。娘娘似乎还不知道,陆知初、蒯滨、崇先德三位大人已被人逮捕,押入了刑令大狱。”

“什么?有这种事?”

谨妃惊得从椅子上猛然站了起来。

“前次我娘才写信跟我说,三位大人在艺伎院密谈,被人窥见,计划已经搁置,随时准备听我号令改变吗?这些日子里他们根本没有任何动作,怎会无缘无故被抓?”

“听说前些日,陛下新封了一位刑令,把从前的柳大人给换下了。这新刑令姓韦名铎,曾担任过鹤平太守,人称‘铁面煞神’,四年前在那边审理过几宗官商勾结欺压良民的大案,任谁都不给面子,严酷得紧。陆、蒯、崇三位大人的确没有动作,但韦铎竟把他们数年前的老帐翻了出来,什么贪污受贿、夺人妻女为小妾……最可怕的是,三位大人都有中途拦截奏折的行为,这宗罪就足以被判流放,脸上刺下永远也擦不掉的罪恶之印啊!”

谨妃攥着手里的丝绢,垂下睫毛,愤愤地咬了咬嘴唇。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对手会避开锋芒,翻出三个老臣的陈年旧帐,将其定罪,逮捕入狱,分明是给她敲响了警钟。

“我可不相信一个小小的酷吏能如此兴风作浪,那个韦铎背后,一定有人撑腰,我看这幕后主使者就是前次派出影破到舞陵的人。只要暗中和站在我们这边另几位大臣通个口风,对韦铎进行监视,来个以牙还牙,找到他的罪证,在陛下面前参上一本,我就不信这世间真有一身清白的官!”

“娘娘言之有理,不过……小人时常来回奔走于大臣之间,多少也听说过一些关于韦铎的消息,这个人恐怕不好惹吧。”琴师的目光闪烁不定。

“此话怎讲?”

“娘娘可知道向陛下保荐韦铎的乃是何人?是陛下的老师,当朝太傅——镇山将军厉九霄啊!”

一听到“厉九霄”三字,谨妃恍然大悟,却气得柳眉倒竖,将手里的丝绢硬撕成了两半。她机关算尽,竟忽略了邢定邦身边还有个对邢家死心塌地的三朝元老厉九霄,或许是由于邢定邦亲政后,这位老将空有一个太傅之名,其实赋闲在家,以至于连她也把此人忘到了九霄云外。

第五十三章 祸起宫闱(三)

从厉九霄想到贤宁王邢震英,进而想到从前的梵灵邢家,她脑中突然闪过一张似是陌生又熟悉的面容,难道……敌人果真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娘娘,娘娘?您还好吧?”琴师见她愣了半晌,试探着喊了两声。

“我没事,只是突然想到一个人,觉得心里有点寒。”谨妃定定神,深深吸了口气。

“您莫非猜到了幕后主使者的身份?”

“算是吧,如果我的猜测没错,不但你们惹不起这个人,连我恐怕也不能轻易去惹。”谨妃微微闭上双目,重新睁开的那一刻,一双美眸仿佛变作了千尺潭水,深不见底。

黑木的案几旁,韦铎正坐在那里,用布巾仔细擦拭着一个铜壶。每次退堂后,他似乎都喜欢把这个壶擦上一阵,仿佛非常讨厌犯人的气息将他随身携带的“宝贝”弄得肮脏。奇。сom书堂下还留着斑斑血迹,他忙一会儿手上的活儿,便会低头朝地板看上一会儿,脸上的神情却始终没有任何改变。

“大人,中书侍郎尹泉大人来访,说要面见您。”

外面差役来报,韦铎才微微抬起头,朝手下示意接见客人。不过片刻,门口便出现了一个身穿深蓝色锦衣,看来三十多岁的模样,撇着两撇小胡子,趾高气扬地走了进来。

“小人韦铎,见过中书侍郎大人。”

韦铎上前拱手行礼。

“不知尹大人前来刑令署,所为何事?”

那尹泉乜斜着眼睛,将对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鼻孔里发出哧哧的响声。站在他跟前的这个新任刑令,身高不到六尺,五官都生得小,面容清瘦,看起来并不凶狠,很难想象他是众人口中所说的“铁面煞神”。盯了人半天,尹泉才坐到对面的椅子上,冷冷地道:“本官此次前来,乃是奉了中书令芮明乾大人之令,想跟韦刑令说说前些天被捕的三位老大臣的事,希望你能配合一下。”

“不知大人所说三位老臣,所指何人?”韦铎故意反问。

“刑令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我说的当然是陆知初、蒯滨和崇先德,听说他们三人被翻出一大堆罪状,逮捕入狱,不知他们有没有招供?”

“中书令大人什么时候也管起刑令署的事了?芮大人身为内大臣,应该操心的是国政,至于审问罪犯,刑令署向来都是独立履职,只对陛下负责。至于罪犯招供还是不招供,好像也和侍郎大人无关吧?”韦铎冷笑道。

“放肆!你刑令是从四品官位,本官是正四品,难道还问不得你话了?”尹泉皱着眉头站起身来,右手“啪”地一声拍在桌上。

韦铎摆摆手道:“大人何必动怒?下官刚才只不过是对中书大人插手此事感到好奇,可并没说过不许大人问话。”

“哼,算你识趣,那你告诉本官,他们认罪了么?”

“当然认了罪。”

“是什么罪?”

“贪污受贿,夺人妻女,还有——拦截奏折,私自扣下。大人,就这最后一条罪名,已经可以判黥面流放,若是再多几条的话,可就要斩首、诛灭三族,比如谋逆之罪。”

尹泉听到“谋逆”二字,手心里不禁渗出了冷汗,他努力定下心神,继续问道:“不是说只有三条罪吗?这……这谋逆罪又是从哪里来的?”

“大人,您好像很担心啊,目前下官只是发现他们三人有这倾向,判决还没有最终定度。他们若是不招认,恐怕下官就得亮出最后的手段,给他们施以严刑了吧。”

“你甭管本官是不是为他们操心,本官只是奉命行事,你若是知道轻重缓急,最好给中书大人几分薄面,到时少不了你的好处。陆、蒯、崇三犯虽然入狱,但陛下并未传旨削去他们的官位,再说,他们从前都是老玉家的元老大臣,你若对他们严刑拷问,恐怕你头上这顶乌纱就……”

韦铎沉默了片刻,忽然笑了起来:“大人说这话,是在威胁下官么?下官不妨告诉大人,‘铁面煞神’的堂审,即使是重案,也从未有超过三堂不清的历史。重罪的犯人一旦定罪,除非真是冤枉,否则便无任何挽回的余地,就算想保他们的人是皇亲国戚,没有被冤枉的证据,就休想把他们带出大牢。好处下官没兴趣,乌纱掉了那是下官的命,若是有人执意要从刑令署带走犯人,小心惹事上身,反招来‘连坐’之祸,到那时可就喊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韦铎,算你狠!得罪中书大人,到时有你好果子吃!”尹泉气冲冲地迈开大步朝门口疾走而去,险些被门槛绊得摔了一跤,灰头土脸地离开了。

韦铎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中书令?中书令的背后,还有藏在后宫中的大人物吧?即使我韦铎定不了此人之罪,至少也要灭掉其爪牙,否则就愧对了自己的名号,也辜负了母后皇太后和陛下的期望,等着瞧吧。”

“娘,谨太妃娘娘来看您啦!还带了一张好漂亮的琴喔!”

清晨,天边刚露出一抹朝霞,在宣泽宫园中舞剑的冷星桓就听见了女儿清脆的声音。不一会儿,邢定霜便蹦蹦跳跳地提着裙子跑了过来,谨妃果然跟在她身后,带着宫女小纹,前来请安。走到冷星桓跟前,她并没有取下背后背着的琴,盈盈下拜,微笑着道了声“姐姐万福”。

第五十三章 祸起宫闱(四)

“自从搬进了这皇宫,谨妃还真是我宣泽宫的稀客呢。”冷星桓扶着她的右臂,让她平身,露着意外的表情。其实,她心如明镜,昨日陆知初、蒯滨、崇先德三人被韦铎定了罪,已经在脸上刺了“金印”,流放边境;今日谨妃前来,定是应了警告,不过谨妃能猜出幕后主使者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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