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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女惊华:将军大人请上榻-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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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宁笑了,真是傻子。
她躺下来,把头枕在他的胸膛,伸手环抱着他,外头热闹的声音已经渐渐地散去,闹新房的人也都被大舅二舅妈打发去了。
府中已经没有太吵闹的声音,反而是那种喧闹过后的沉寂平静。
她心里也很平静,慢慢地睡去。
翌日一早,靖廷酒还没醒来,她就先起床穿衣梳头,新嫁娘过门第一天,要去给祖先上香。
这事大姐未嫁,不好主持,只能是她去帮衬着点儿。
说是上香,其实不是单单上几炷香那么简单。
因为公婆都不在,敬茶和祭拜一起进行,但是祭拜自家祖先,就得先祭拜外头地舍公公和附近的大小庙宇。
这一通下来,确实累人。
所以,管家在瑾宁出院子的时候就来了,搓着手上前道:“三小姐,有件事情,想跟您商量一下。”
瑾宁系好披风带子,看着一脸不安的管家,他今日带了一定厚厚的羊皮帽子,两旁往下耷了一张三角的皮子,遮蔽了耳朵的空白,脸上却有手指印痕,,她道:“有事就说啊。”
“是这样的,二爷方才回来了,若是少夫人去给二爷敬茶,今日就不必这么劳累少夫人,至少大小庙宇外头地舍都不用跑,只在府中神楼敬茶上香就行,您看怎么样?”
管家这话说得十分忐忑,低着头。
家中若有父辈在,是不必去外头大小庙宇祭拜了,要走这个程序,是因为家中父母都没了。
但是,如果给陈守成敬茶,他就不是二叔,而是父亲了,便等同陈梁晖不曾过继给大房。
而瑞清郡主,也就是二房的媳妇。
陈守成算盘打得很溜啊。
二房出头了,大房就无人。
瑾宁冷冷地扫了管家一眼,管家的头垂得更低了,十分不安。
瑾宁见他脸上掌印清晰,知道他是受了委屈,被陈守成逼着过来的,也就不与他计较,淡淡地道:“不必这么麻烦,你回二叔,就说嫂子不怕辛苦的。”
“是!”管家松了一口气。
他虽说是管家,可到底是国公府的下人。
他不敢得罪二爷,只能听命前来问问。
若是三小姐说不行,那二爷想必无话可说了。
管家去把话禀报明白,陈守成大怒,“她凭什么回娘家作威作福?拜祭的事情有她什么事?你再去跟她说,这事我说了算,我是她二叔,也是晖哥儿的父亲,我做父亲的都还没发话,她一个做妹妹瞎张罗什么啊?”
管家可不管这事了,反正得了三小姐的命令,“二爷,这事要不您亲自去找三小姐好吗?”
“我找什么?我去找她成何体统?若有长辈尊卑之分,她该亲自来找我说。”
陈守成也只能跟管家发发火,却不敢真的得罪瑾宁。
他怄气极了,昨日不敢回来,是因为大将军府的人在,他躲在外头,却被朋友耻笑说他儿子娶了郡主,他这个做父亲的却连出席都不能。
这口气,他是真的咽不下去。
管家见他想要迁怒的样子,寻了个由头,便连忙走了。
陈守成不敢去找瑾宁,但是,不意味着他不敢去找陈梁晖。
还有瑞清郡主,他觉得,你再尊贵,都嫁进来了,就是陈家的人,他这个公爹,怎么也得受尊重的。
所以,他想了想,命人去通传,让陈梁晖和郡主过来给他敬茶。
其实作为二叔,祭拜事宜他是要参与的,等敬茶上香之后,再给他敬茶。
但是现在他端在这里了,就是要以陈梁晖父亲的身份,让他带媳妇过来敬茶。
下人去报了一声,但是陈梁晖的回话是去拜祭。
陈守成再也坐不住了,直接就过去。
陈梁晖一早就梳洗完毕了,只是郡主要打扮,多花了点时候。
陈守成打发人来的时候,陈梁晖是在院子里回话的,所以瑞清郡主并不知道此事。
可等她打扮完毕,就听得院子里传来吵闹的声音。
她抬起头看着陈梁晖,问道:“怎么回事?”
陈梁晖轻声道:“你在这里等一会儿,别出来,我出去说了两句。”
“是你二叔吧?”瑞清郡主站起来,压住他的手,轻声道:“我出去,你不要出去。”
第484章 撕开一道口子
陈守成在院子里被瑞清郡主带过来的婆子拦下,正大怒叫嚣,却听得柔和的声音响起,“这位是二叔吧?”
他回头,看到一个身穿红绸百褶裙的女子走出来,她面容恬静柔和,展眉微笑。
再看她头上的珠翠,随便一样,拿出去便可值得千金,足够他挥霍好一阵子了。
他吞了吞口水,板起腰杆子道:“我不是什么二叔,是晖哥儿的父亲。”
他知道瑞清郡主性子温和,外头也是出名的贤良,因此,跟她说规矩,便能把她压得死死的。
只是,靖国候府有一个秘密,是外人所不知道的。
外人都知道,靖国候有两个女儿。
一个瑞清郡主,便是眼前这人,大家闺秀的范儿,温婉善良。
至于另外一位瑞安郡主,则泼辣横蛮,不讲道理,所以,京中世家子弟求娶的从来只有瑞清郡主,而瑞安郡主无人问津。
这是外人都知道的,但是无人知道的这个秘密,其实也很简单,靖国候,从来只有一个女儿。
不管是那个贤良淑德的还是刁蛮泼横的,都是眼前这位。
这也是为什么姐妹二人,从来都不会同时出席同一个场合。
听了陈守成这句话,她面容开始变了,眼角往上扬,丹凤眼一瞪,嘴唇慢慢地绽开讥讽的弧度,“您确实是生父,但是,既然夫君已经在少年时候过继给了大房,他的父亲就只有一位,便是国公爷,我嫁给夫君,也只认一位公爹,若您说一定要我认您为公爹,也成,彩礼还烦请您补给我,补了彩礼,一切好说。”
陈守成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新嫁娘该有的态度吗?就算他只是二叔,她也不能用这种态度跟他说话,还说补彩礼呢,人都嫁过来了,补什么彩礼?
他伸出手指着瑞清郡主,气得脖子发粗,“你……怎么能这样说话?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才刚嫁过来,就敢这样放肆无礼了,信不信我到外头说……”
瑞清郡主微微一笑,“我的话哪一句放肆?哪一句无理?请二叔说道说道。”
“你……哪里有嫁过来还要求补彩礼的?你当我们国公府是什么地方?任你敲诈勒索吗?”陈守成怒道。
“敲诈勒索?二叔说都太难听了,您到外头打听打听,娶儿媳妇不给彩礼成吗?”
“国公府已经给过彩礼了……”
瑞清郡主眸色一闪,立刻道:“二叔说得对,国公府已经给过彩礼了,我也嫁到国公府了,今日我要去给公爹婆母上香敬茶,二叔却来胡闹阻止,是什么意思?”
“这……”陈守成语塞。
瑞清郡主弯唇淡笑,“二叔若没什么事,就回吧,等给公爹婆母上茶之后,侄媳妇我会给二叔敬茶的。”
“你不尊公爹,你大胆……”
瑞清郡主沉怒,“给我闭嘴,你有什么资格做我的公爹?当初过继,你觊觎的是国公之位,后知道无望,对相公可有管过问过?可曾理会过他的委屈?今日莫说他只喊你一声二叔,便是喊你一声父亲,我也绝不认你这个公爹,你若安守本分,这府中有你一口饭吃,若继续纠缠闹事,就休怪我手下不留情,要治你一条罪名送你到牢里关个三五七年,相信也不是什么难事。”
说完,她回头吩咐婆子:“请二叔出去。”
她转身的时候,陈守成已经气得脸色发青,话都说不出来了。
瑞清进了屋中,看到陈梁晖一脸的愕然。
她垂下手,轻声道:“很失望吧?”
他一直都以为她是个明白事理的大家闺秀,温良恭俭让,但是方才,她本性尽露。
陈梁晖看着她,“我只是没见过你这样。”
瑞清看着他,“没嫁过来之前,我是不会让你看到我这个样子的。”
“为什么?”陈梁晖傻傻地问。
瑞清正色道:“因为你若看了,我不能保证你会娶我,而我,非你不嫁。”
陈梁晖鼻子很酸,一贯隐忍斯文的他,竟忽然出手把她狠狠地拖过来,唇吻了上去。
良久,他在她耳边轻声说:“不管你是原先的样子还是方才的样子,我都喜欢,喜欢得不得了,你可以做你自己,你喜欢做什么样的你,都可以,不需要掩饰。”
瑞清笑了。
把头轻轻地靠在他的怀中。
幸福从心底慢慢地滋生出来。
是骗来的夫婿,但是,她嫁对人了。
瑾宁听说了这件事情,管家甚至很惊讶地跟她说:“怎么感觉郡主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瑾宁微笑,她早就知道,所谓瑞清郡主,瑞安郡主,其实就是同一个人。
瑾宁很放心,开始的时候她还怕郡主会端着,因为大哥这个人古板,郡主未必会放开手脚。
不过,现在不必担心了。
才嫁过来就原形毕露,瑾宁实在是好笑。
她陪着拜祭,回到府中神楼的时候,她看着郡主跪在父母的灵位前,虔诚地上香敬茶,她心中就发酸。
“公婆在上,瑞清给二位敬茶,以后瑞清与国公府,荣辱一身,悲欢与共,与相公生死相随,不离不弃,二位在天之灵,可放心。”
一番话,说得瑾宁泪眼婆娑,说得陈梁晖也是泪盈于睫。
瑾宁看着母亲甄氏的牌位,心里头默说:母亲,看到了吗?以后会有人替你守护着这个家了。
瑾宁和新人一同吃了晚饭才回侯府。
她把东浙王妃和文雅郡主安排住在国公府,免得之后的事情会牵连二人。
李齐容的失踪,有一些东西在酝酿,发酵。
口子是从陈牧这边撕开的,民间非议,说陈牧是秦楼阿姑的私生子
若寻常百姓是秦楼阿姑的私生子,这不过就是招人说几句闲话,但是,陈牧是当朝四品大员,任刑部侍郎,更是名闻京城的才子,他的出身就很重要了。
或者说,百姓无法接受他们尊崇的才子是小龟奴的出身,而所有人都鄙弃秦楼楚馆,打心底里瞧不起,乞丐都比她们高尚,可这么低贱不要脸的人生出的孩子,最后成了四品大员,谁都无法接受。
民间热议纷纷,甚至,当街拦截陈牧的轿子,指着破口大骂。
第485章 大家合作而已
此事从民间传到了朝堂,再从朝堂传到了宫中,传到了皇帝的耳中。
起用陈牧,本来是太后的意思,皇帝对陈牧始终心有芥蒂。
如今再听他的身世,不由得厌烦几分,甚至在早朝之上陈牧上奏,他直接就淡漠视之。
皇帝的态度如此,百官自然就好不到哪里去。
背地里说闲话,当着他的面也指桑骂槐,说什么秦楼楚馆,故意让陈牧难堪。
这日早朝之上论孝道,工部尚书竟直接嗤笑说:“自从我先祖开朝以来,便以仁孝治国,百姓纷纷效仿先祖孝顺之道,且每一朝,选才先选孝,只是这孝吧,若往深里论,也得好好论论,便如陈侍郎,他是否该孝顺母亲呢?若孝顺,堂堂朝廷四品大员去侍奉阿姑,岂不是有辱我大周颜面?若不侍奉,又失了孝道,诸位同僚,你们说,这种情况,又该如何呢?”
百官纷纷掩嘴偷笑。
便连皇帝新封的太子少傅查实人都露出了讥讽之色。
秦楼楚馆,是文人最喜欢流连的地方。
但是,秦楼楚馆里的女子,也是文人最轻视的。
陈牧气得脸色涨红,羞辱满腔,怒道:“吴尚书,坊间之言,你也听信?还在这庄严朝堂之上像一个妇人一样乱嚼舌头根子,岂不失了体统?”
吴尚书冷笑,“陈侍郎休要往心里去,你的出身,大家也没轻看,不过是论起了孝道,便顺口那么一说罢了,陈侍郎大可不必往心里去,何必恼羞成怒辱骂本官?再说,陈侍郎的母亲是做什么营生的,也不是本官乱说,随便到外头一听,便可知道。”
“外头的人还说吴尚书妾侍无数,去年刚娶的新妾才十六岁,难道我们也信么?”靖廷淡淡地道。
靖廷为陈牧执言,倒是让人意外。
毕竟,陈牧与陈瑾宁有私怨,这是众所周知的。
不过,靖廷所说的话,也让百官又一次掩嘴偷笑。
朝堂素来严肃,便是论事到激烈争辩,很少会涉及私人内院的事情,今日这样说话,倒是新鲜。
吴尚书气得说不出话来,半响,才哼道:“大将军,你真是不识好歹,罢了,莽夫从来只凭喜好,不用脑子。”
此话本是说靖廷帮错了人,但是,却因为恼怒而说成了对武将的人身攻击。
这一下,甄大将军就很不服气了,脸色一沉,怒道:“吴尚书倒是跟本将解释解释,什么叫莽夫不用脑子?”
甄大将军一说话,吴尚书便不敢说话了。
江宁侯对甄大将军道:“大将军,莽夫总比伪君子好听,这伪君子最爱的便是听了谣传,信以为真,到处沾沾自喜地去教训人,还当自己多么清高,殊不知,他口中说的秦楼楚馆,偏是他最喜欢逛的地方。”
陈牧没想到江宁侯还会帮着他说话,一时心中百感交集。
吴尚书很怕甄大将军,但是不怕江宁侯,如今听江宁侯这话,他生气地道:“江宁侯何必指桑骂槐?你说谁是伪君子?说谁喜欢逛秦楼?”
“没有指桑骂槐,说的就是你,你要证据吗?”江宁侯冷道。
如今轮到吴尚书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了。
不需要证据,他行事张扬,京中谁人不知他好这一道?
只是,昔日谁都不敢当着他的面说,与他同品阶的不会说,低于他的,不敢说。
但是,今日竟被江宁侯当着皇上的面说了出来,怎不叫他震怒?
他看了杨大人一眼,见他神情冷然,却没半点帮他说话的意思,不禁来气。
今日这事,本就是他撺掇着办的,却不料,他却置身事外。
皇帝打了圆场,说了几句其他的话,半个字不提陈牧的身世。
退朝之后,陈牧想在殿外等江宁侯出来,好跟他致谢,但是江宁侯与大将军有话要说,出了殿门,直接就从左门走了。
靖廷走了过来,道:“喝一杯吗?”
陈牧拱手,“我请。”
两人相视一笑,算是一笑泯恩仇。
江宁侯府。
崔氏在屋中设下了茶点,命人起了江宁侯夫人过来。
屏退了下人,只留下婆媳二人在屋中说话。
崔氏冷冷地道:“令尊似乎并不合作。”
江宁侯夫人淡淡抬眸,眼底一点焰火都瞧不见,死水一滩,“慢工出细活,你着急什么?”
“怎么不着急?如今南监已经在查我们的人,我们必须马上行动。”崔氏厉声道。
“那是你们的事情。”江宁侯夫人道。
崔氏一怔,眯起了眼睛,“你不要忘记,你的一双子女还在我们的手中。”
“而我也知道你不会杀了他们。”江宁侯夫人十分淡定,一点都没被她威胁到。
崔氏盯着她,“你倒是很冷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无情呢。”
“无情不好么?”江宁侯夫人冷冷地笑了起来,“至少,现在我的儿女被你拿捏在手中,我还能冷静地跟你谈条件。”
“你斗不过我们,你只能合作,劝你识相一点,别做无用功的事情。”
“斗?”江宁侯夫人笑得越发放肆,“我以为我们是合作,怎么在你认为是斗?”
“确实是合作,既然如此,我们就好好谈一下合作的条件。”崔氏的声音软了下来,对付恫吓不了的人,没必要再一味用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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