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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见色起意-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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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肯再配合。
  “这么娇气?”梁靖川弯了下唇角,单手捞过她的腰身,整个人懒懒散散的,“总共也没几件。”
  “我为什么累你没数吗?”许昭意气笑了,脚步顿在原地,“谁让你跟着我进试衣间?”
  她下意识地低了低声,将最后几个字含糊不清地掠过去。
  这话题其实有点羞耻。
  梁靖川似乎寻到了一种新的乐趣,他根本就不肯在vip室等着,反反复复在她身上体验。许昭意每挑一件就是新的一轮,中途还被扯坏了条吊带裙,一场下来站都站不稳,一个小时都换不完。
  许昭意回忆到这里,目光闪烁了下,耳垂都发烫。
  “走了。”梁靖川拨过她的小脑袋,将她的羞赧尽收眼底。
  “反正都怪你。”许昭意轻声哼了下,推了推他的后背,被他牢牢地锁住手腕牵走。
  不知不觉中,一路去了观景台。
  沉寂的氛围在四下蔓延开,空旷的环境里隐约能听到脚步声,交谈间甚至有回声。今天也不知出了什么状况,向来热闹的观景台空荡荡的,竟然没有其他人在。
  这里只有他和她。
  巨大的观景玻璃环绕,即便是在夜晚,视野同样开阔又明朗。
  从哈法利塔的观景台俯瞰,整个迪拜都在脚下,夜晚中城池的亮光连缀成繁华又迷醉的光带,埋进深海里,像一颗遗落的明珠。只是地点实在是太高了,总让人生出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许昭意心跳得飞快,在这种环境里多少有点不适应,想拉他回去,“梁靖川,我们还是——”
  话说了一半,她忽然听到点动静,抬眸时瞥见不远处,诧异地改了口,“有烟火?”
  浓稠的夜色中划过一道道亮光,带着明黄的火星窜上了夜幕,沉闷的声音过后,五颜六色的烟火瞬间绽开,映亮了海滩和巨大的帆船,璀璨、绚烂又迷人。
  烟火盛宴,今夜意外的惊喜。
  短暂的壮丽后,夜幕并未归于沉寂,各色缤纷的烟火此起彼伏,很快在空中交错叠合,映亮了大半个天幕。而后消弭的火星渐落,稀稀疏疏地,归于远处的天际。
  “你快看,”许昭意轻声笑了笑,扯了扯梁靖川的袖口,视线依然瞬也不瞬地盯着烟花,忍不住感叹了句,“好漂亮啊。”
  梁靖川却松开了她的手,在她没有察觉的时候,后退了半步。他低缓地唤了声她,“许昭意。”
  许昭意浑然不觉地回眸。
  观景台的冷光在此刻骤然熄灭,巨大的玻璃外,月色皎洁如雪。不知何时,这里摆满了新鲜的花束,空运过来的朱丽叶玫瑰,装点性地堆在玻璃栈道两侧。娇艳欲滴的红玫瑰花瓣,一路铺到脚下,漂亮得不可思议。
  小提琴的曲音在黑暗中飘出,无数只萤火虫从另一端飞来。
  萤火虫微弱的光芒在观景台涌动,成群的幽绿色轻轻慢慢地闪烁,像遗落人间的满天繁星,织成无数条纵横交错的光带,忽隐忽现,瑰丽又神奇。
  太漂亮了,惊心动魄的漂亮。
  许昭意心下一悸,稍稍怔住。
  世界上最高的建筑是哈法利塔,这里是哈法利塔的观景台,晴日能俯瞰众生万物,雾天恍若置身云端。
  这里也有全世界最高、最大的led屏,在许昭意看不到的外面,led屏上正在持续滚动字幕,以最直白、最张扬的方式,公开恋情,在全城的见证下表白。
  寸金寸土的地段,迪拜纸醉金迷的夜景和鬼斧神工的深海沙漠尽数落入眼底,一切都匍匐在脚下。
  在全世界最高的地方,梁靖川朝她单膝跪下。
  这大约是一种隐晦的承诺:
  他这一生即便高于一切,即便权势名利在握,也只低于她。
  许昭意呼吸微窒,薄瘦脊背都笔直的僵硬了。她心下有些紧张,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想要后退,而后又意识到会煞风景,脚步硬生生地顿住。
  “许昭意,”梁靖川又唤了遍她的名字,漆黑的眼睛瞬也不瞬地凝视着她,一字一顿道,“之前其实准备了很久,但现在好像想不到跟你说……”
  许昭意心尖一颤,弯翘纤长的睫毛轻轻地扑簌了下。她心跳得飞快,垂在身侧的手指从虚拢到攥紧。
  “等一下。”
  氛围和情致正浓,一切都顺理成章时,许昭意却忽然喊了停。
  梁靖川身形微微一顿,沉默了好几秒才出声问她,“怎么了?”
  这场面着实有点熟悉,那年高中他俩在广告牌下躲雨,他表白的台词才刚酝酿好,才说了几个字,就被她直接叫停,简直惨得没边了。
  总不会今天时运不济,求个婚又要重蹈覆辙吧?
  许昭意咬了下唇,欲言又止。
  梁靖川还单膝跪着,没有起身,也没有迫她,耐着性子等了会儿,温声道,“你不愿意吗?”
  “不是,我就是觉得,”许昭意摇了摇头,磕磕巴巴地说道,“就是,反正我们都在一起那么久了,你表白的台词可以省了,最主要是,站在这位置我是真的有点害怕。”
  “可我戒指都没拿出来。”梁靖川挑了下眉,摸出一个小盒子,好笑地看着她,“你确定不走个流程,先看一眼?”
  “要不然,要不然还是回去再看吧,”许昭意抬手,不好意思地捂了捂眼睛,声音很轻,“我现在有点腿软了。”
  虽然并不想搅和自己被求婚的时刻,但这里着实让人惊心动魄,她专注不起来,攀岩滑索的时候都没现在觉得恐高。
  至于戒指——
  她跟梁靖川在一起,最不缺的可能就是戒指,就他买戒指的习惯,都可以开一个小型戒指展了。
  “抱歉,”梁靖川轻轻一哂,眸色深了深,“是我考虑不周。”
  他湛黑的眼眸攫住她,起身时踏前一步,扶住她的后背俯身而下,俯身捞了把,轻而易举地将她打横抱起,“我抱你走。”
  许昭意顺势搂住他的脖颈,老老实实地缩回他怀里,将脸颊埋了埋,乖顺得不行。她瓮声瓮气地说了一个字,“好。”
  “什么好?”梁靖川身形微顿,他压在她耳侧,沉缓的嗓音微哑,低低地往她耳尖绕,“是可以抱着你,还是答应嫁给我?”
  许昭意在他怀里埋得更深,很轻很轻地笑了笑,“都好。”
  只要是你,什么都好。
  浮光声色处,纸醉金迷时,迪拜的繁华夜景有一种独特的风情。
  远处灰蓝色的夜幕中,五光十色的烟火盛宴未眠,表白字幕在持续滚动,眼前红玫瑰如火般烧满了玻璃栈道,萤火虫浮荡其间:绚烂的、迷人的、瑰丽的,像是在做梦一样。
  今夜情浓,他和她相爱。
  …
  你我这一生不知要赏多少景、经多少事、遇多少人。也许这世上的怦然心动见证不了唯一,日久生情也不过权衡利弊。但我知道我爱你,不止见色起意,而是久处仍怦然,有且仅有你。
  山河胜意,万物不及你。
  此刻世界就匍匐在我脚下,而我甘愿对你俯首称臣。
  纵我高于一切,也只低于你。
  作者有话要说:  少年篇完,我再把文案的拍卖会写下,估计你们都看腻了,正好我也想偷懒了,还有啥想看的吗?
  会尽快完结的。
  p。s。
  在迪拜公众场合的亲密行为是被法律禁止的,不过这里没别人,所以公主抱没关系。


第88章 绝对领域
  八月初,肯尼迪国际机场。
  独立贵宾休息室的环境私密; 隔绝了嘈杂的交谈声和行李箱轱辘滚过的杂音; 也放大了空间内的声响:餐桌上的手机已经振动过三次; 在沉寂的环境内格外突兀。
  许昭意迟迟未接。
  空姐动作优雅地将香槟倒入杯中; 略微迟疑了几秒,微笑着提醒,“小姐; 您的手机?”
  “不必理会。”许昭意平静地睁开了眼; 轻轻一笑。
  空姐将甜品摆好; 礼节性地颔首欠身; 拉着餐车退了出去。
  来电不间断地响到了第四次。
  许昭意轻轻地嗤了声; 冷淡又漫不经心地接通电话,“喂?”
  “Zoey; 你现在在哪儿?”对面的声音急切地挤了进来,像是在极力讨好她,“我想我们需要谈一谈; 昨晚大家都太冲动了; 这件事其实只是一个误会……”
  “误会?”许昭意单手支着下巴; 拨了下餐盘上的叉子,冷笑了声; “你有三分钟,是打算讲讲贵所默许别人窃我成果的误会,还是昨晚骂我不知好歹的误会?”
  通话来源是N。A。研究所; 昨晚双方刚因为窃取数据的事翻了脸。
  国外注重实习和学分,许昭意大学四年的GPA和GRE都很卓越,破格进了研究所。不过毕竟资历还浅,她参与的是个被搁置的项目。在过去的十几个月,她耗费了不少心血,自费招助手,在植物DNA的主动去甲基化研究中,意外得到了关于表观遗传机制的新突破。
  有人祝贺,自然也有人眼红。但她没想到一年多的同僚,还是她最信任的朋友,背地里捅刀。可惜这人动她电脑时,不小心败露了——
  许昭意电脑留了“后门”,文件有隐藏的暗码,旁人动电脑就会自动替换文件,开启摄像头监控。
  这是一种职场上常用的手段,她这人向来谨慎,就留了手。
  本来遭到熟人捅刀已经令人作呕,许昭意打算私下处理,给对方留个体面时,又无意撞破:
  这事压根不是一个人的利欲熏心,研究所理事会早就默许了。
  昨晚撕破了窗户纸,有同僚替她愤愤不平,但N。A。研究所的所长诺文教授只会打哈哈,一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态度。等他听到许昭意要退出,当场翻脸无情,解除合约时,偷偷让人扣留了电脑、U盘、纸质资料等一应数据。
  这位教授平时道貌岸然、高风亮节,翻脸后简直无赖到无耻。
  至于今天,N。A。研究所的态度突然逆转,无非是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许昭意留下的数据:
  文件在误触后会被替换、U盘自动格式化、不全的纸质材料等同于废纸。
  不巧,研究所刚绕过许昭意,将项目申报了奖项和投资,已经过了初审。如果后续提交不了数据和报告,这事不太好收场。
  他只能从许昭意这里打主意。
  “Zoey,理事会的初衷只是希望更多人参与,并不是想抢你的功劳。”诺文教授的态度和蔼,“我希望你能相信我,你放心,我是不会纵容这种手段龌龊的人。”
  他温和的语气和昨日截然相反,全然是一副慈祥长辈的面孔。
  “契诃夫的《变色龙》是取材于您吗,教授?”许昭意冷淡地打断他的话,“既然撕破脸了,就没什么好说,不过您提醒到我了。”
  她索性将话挑明了,“从贵所昨晚的行径来看,教授,您以前卓然的成就,恐怕没那么干净吧?”
  通话陷入了短暂的沉寂。
  隔着手机屏幕,她都能感觉到对方被戳破后的阴狠和不郁。
  “你这是在诽谤,”诺文教授苍老的声音喑哑,冷得像掺杂了寒冬的雪粒,“我知道你在为昨天的事生气,也可以原谅你的中伤,Zoey,你其实可以直接提条件。”
  “条件?”许昭意扬眉。
  “是的,只要不过分,你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奖金和职位都没有问题,甚至是更高位置的引荐,你都能得到。”诺文教授的语气忽然轻松起来,“你还年轻,容易年轻气盛,不太懂圈子里的规则。各退一步,就是各得所需。”
  “哦,那真是太可惜了,”许昭意轻嗤了声,拿起银色的叉子,叮叮地敲了两下高脚杯,“条件虽然诱人,但我不感兴趣。”
  其实在名利和成就方面,许昭意这人很看得开。
  一项研究的价值往往要用上百年,甚至更久去论证,所以选这条路的人,要么为了职位和现钱,要么纯粹是靠着热爱。对于后者,荣誉只是锦上添花,并非不可或缺。多少科研工作者穷尽一生,也只是历史星河中微茫的一颗,真能做到青史留名的有几个?
  所以打从一开始,她也没奔着扬名立万去,成就自己就可以了。
  但她看得开,并不代表她乐意将一年多的研究成果拱手让人。
  这不叫高尚。
  这他妈是脑子进水了!
  “你什么意思?”诺文教授的声音喑哑得像磨坏了得磁带。
  “你们《圣经》里怎么说来着?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许昭意窝在沙发里,指尖轻轻一挑,看着酒液贴着杯面微漾,“我觉得吧,看你着急也是一种乐趣。”
  “Zoey,我好心相劝,你不要不知好歹,”诺文教授声音阴沉,语气瞬间凌厉起来,“你以为得罪了我,还能全身而退吗?想在任何地方继续混下去,都该懂规矩,学会尊重前辈和师长。”
  “你有空威胁我,不如想想该怎么应付CBS的记者,”许昭意唇角的笑容很轻地浮了下,“昨晚的事我替你们录了个视频,你可以去自己邮箱欣赏一下,我不舒服了,你和N。A。就会在学术圈扬名。”
  她的语气平缓又冷淡,“窃取后辈成果和封口的下作手段,一定很博人眼球,你说是吧?”
  “这里可不是中国,小姑娘,”教授声音苍老又阴森,古怪地笑起来,威胁意味很浓,“既然想走,那就先把东西留下。”
  许昭意觉出不对劲来,来不及细想,休息室的门被人撞开了。
  两个不速之客闯了进来,反锁了休息室的门,面色凶狠,体格强健,一身的腱子肉,块头很大,确实不像什么善茬。
  “哇哦,法治社会,”许昭意平静地打量了眼对面,轻轻懒懒地说了句,“在机场这种地方您也敢动手,够明目张胆的啊?”
  她以前倒是听过点传闻,这位教授背后有靠山,不是什么一门心思钻研学问的老先生。不过没影儿的事,也就听听没当真。
  “Zoey,我给过你机会。”老人用一种怜悯的施舍态度说道,“你完全可以选择共赢。”
  许昭意推开手边的酒杯,很轻地笑了下,“您要是多派几个人,我可能会认真考虑您的提议。”
  她直接掐断了通话。
  其中一个人已经逼近至眼前,捏了捏拳头,“把东西交出来。”
  许昭意抬手就是一杯酒,直接朝对方的脸泼了过去。
  他暴躁地咒骂了句,条件反射地擦了把酒渍,被许昭意抓着后颈,往下按去。哐当一声,他整张脸狠狠地砸进了餐盘的甜点里。
  出乎意料的狠绝利落。
  对方被打懵了,来这里的目的也打散了。他眼底充血,满脑子都是把场子找回来,挣扎着跳起来,暴怒地一拳挥了过去。
  许昭意侧身避开,冷眼看着他这一拳挥空。她锁住他的胳膊,咔嚓一下卸开了他的手臂和肩膀的关节。而后屈起手肘,肘关节反撞向对方面门,将人一脚踹开。
  男人眼前发黑,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塌,蜷缩在地上痛苦。
  这一切都太快了。
  第二个人还没反应过来,第一个人已经倒地不起了。
  “真可惜,”许昭意的视线往第二个人身上一扫,漂亮素净的面容陡然间冷淡又凌厉,“我特别讨厌别人打扰我的食欲。”
  这两句说的是中文,对方虽然听不懂内容,但听得出她并不友善的语气和危险的态度,当即冲了上来,一拳朝着面门挥过来。
  许昭意矮了下肩,避开他的拳风。
  这人学聪明了,就势锁住了她的手臂,按在身后反向一扭,就想挟制着她往桌子上按。
  许昭意左手扣住对方腕骨,右手反搭手肘卸力,动作迅捷又轻易地脱了身。她直接贴身而上,按着他的后颈压下来,膝盖对准他的腹部,狠狠一顶。不等他缓过来疼,她一个花瓶哐当砸过去,手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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