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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见色起意-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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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低头时半张脸埋进阴影里,下颌线条利落分明,眉眼更加深邃,五官轮廓更加立体,平日里的邪气淡去一些,独有的少年感。
  许昭意直勾勾地看着他。
  “后悔了?”梁靖川抬手揉了揉她的长发,“要抱吗?”
  许昭意稍怔,纤长弯翘的睫毛轻轻一眨,弯唇笑了笑,“没。”
  在他瞬也不瞬的视线里,许昭意挪开了视线。然后她慢慢地、不动声色地勾住了他的尾指,不轻不重地捏了下。
  只是一个简单的牵手。
  梁靖川睨了她一眼,意外地挑了下眉,反手裹住了她。
  原本不亲不近也不冷不淡的动作,以十指相扣结束。也许就是因为更欲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单纯的举动反而耐人寻味。
  许昭意心尖滚烫。
  她只是忽然想到,原来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三年了。
  恍惚又回到了初次见面的那一天,熟悉的篮球场景,同样的23号球衣,有起哄声、探究的视线和曾经有过的视线相接:沉睡在回忆里的场景苏醒,一切似乎都没变。
  但不一样的是,现在的我喜欢喜欢我的你,也爱着爱着我的你。
  长长久久卿如旧,朝朝暮暮与君同。
  …
  树影和高楼静静隐没其后,暮春的阳光明媚,撒在人身上带着点炙热的温度。邻近中午放学,两人不太想在学校里挤,梁靖川下午又没有课,直接驱车去了郊外马场。
  许昭意坐在副驾驶座上,拉开储物柜,抱出一小摞零食。
  交往以来,因为许昭意的缘故,梁靖川的车上几乎经常备着各式各样的小零食,经常更换。
  “你不尝尝吗?”许昭意挖了一小勺蛋糕,眨了下眼,“这次的蛋糕很好吃的,没上次的腻。”
  “我不喜欢甜品,”梁靖川右手拨了下她的小脑袋,“你能不能少吃点垃圾食品,多吃点健康的东西?跟小孩子一样。”
  他懒洋洋地说完,才意识到许昭意已经将东西递到他唇边了。
  她要喂他,他也低了低头。
  本来许昭意挖了一小勺,的确是想要递给他尝尝,这下她恼了,直接缩回了手。
  梁靖川扑了个空。
  “一口都不给你吃!”许昭意恶狠狠地冷哼了声,“饿死你。”
  有人相爱,
  有人夜里开车看海,
  有人被自个儿男朋友气得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梁靖川单手打了圈方向盘,嗓音低下来,勾着点挫败和无可奈何,“我开车呢,没注意。”
  许昭意在副驾驶座上挪了挪,将脸挪向一侧,懒得搭理他。
  郊外的马场分成内场和外场,新手基本都在内场练习,外场处在依山傍水的位置,风景秀丽,环境幽静而秀丽。湖水碧波荡漾,影影绰绰,马场边可以进行现场烧烤。
  五花肉在烤盘上冒着热气,发出滋滋的细微声响。
  许昭意翻身下马,摘掉了马术帽,撂给了工作人员。她端了杯果汁,在烧烤架附近坐下。
  玻璃杯刚刚凑到她唇边,就被梁靖川伸手截走了。
  “刚运动完,别喝冷饮。”梁靖川屈起指骨,轻轻地敲了下许昭意的额头,换了杯温水给她。
  许昭意低低地哦了声。
  周遭的声音嘈杂而热闹,有人在湖边垂钓,有人在场内跑马溜马,有人在场边烧烤。闲适又惬意的氛围里,有种懒洋洋的感觉。
  “少吃点辣。”梁靖川翻了下烧烤架上的肉串,将另一碟蘸料朝她推了推。
  “啰嗦。”许昭意在桌下轻轻地碰了碰他,轻轻地笑一声,“你养女儿啊?我爸都没这么管我。”
  梁靖川掀了掀眼皮,不温不凉道,“你要是喜欢,我不介意你在床上这么叫我。”
  这一眼太过意味不明。
  许昭意咝地倒吸了口气,莫名生出一点心惊肉跳的错觉。
  男人对背德的称呼大约都有种偏好,禁忌感最能勾起兴致和悬着心的快意。她怕他较了真,会折腾她,心里到底有些犯怵。
  许昭意朝后挪了挪,默不作声地提筷,夹了块烤好的五花肉,递给他,“多吃肉,别说话了您。”
  梁靖川勾了下唇,半垂着视线蘸了蘸酱料。
  他利落的碎发微润,遮不住漆黑而沉冷的一双眼,微凸的喉结优越,侧脸的轮廓精致,融合在暮春浅薄的阳光里。
  …
  在郊外消磨了一下午的时间。
  在湖心泛舟垂钓,在附近果林里摘水果,许昭意零零散散地尝了不少东西,晚点就没什么胃口,有些困倦,软软地伸了个懒腰。
  回程时,许昭意钻入副驾驶座,正要系安全带,突然意识到梁靖川正凝视着自己。
  “怎么了?”她意外地抬眸。
  梁靖川漆黑的眼眸攫住她,单手捞过她的腰身,抱在自己的腿面上。他低下来的嗓音磁性,十分勾耳,“泡温泉吗,宝宝?”
  他靠的太近,又是让人浮想联翩的情景,她耳垂都有点发麻。
  马场附近就有家私人会所,配备着汤屋、别墅和客房,玫瑰泉和药泉很出名。暖烘烘的石板屋沐浴在夕阳下,水汽氤氲间,大面积的宫廷灯笼晕开暧昧的色调。
  他的用意昭然若揭。
  “不行,不去,不可以。”许昭意往后贴了贴,避开他触碰的同时,冷漠地回绝三连。
  梁靖川挑了下眉,冰凉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真不肯?”
  “你就算做梦也得有个限度啊哥,”许昭意眨了下眼,轻轻一笑,“这是另外的价钱。”
  拒绝的后果就是,在猝不及防间,她被他按在了方向盘上。他在她不可言说的地方不轻不重地掐了下,而后慢慢捻转。
  “说说看,”梁靖川半垂着视线,唇角勾出一点似有若无的笑,漫不经心地问她,“你想要什么?”
  “你要是让我绑一次,我就考虑考虑。”许昭意微微上挑的眼尾稠艳流丹,不多时就受不住,低低地呜咽了声,“你别这样。”
  她还在为手铐的事耿耿于怀。
  梁靖川轻轻一哂,懒懒散散地拨过她的小脑袋,“看来你上次没被铐够,还不死心?”
  “我不管,”许昭意越想越不服气,扯了扯他的袖子,含糊不清地抱怨了句,“凭什么每次玩情…趣都是用在我身上?你就不能让我试试?”
  车窗外树影婆娑,风一吹,将斑驳的光点抖落,细碎又奇特。
  梁靖川虚搭在她腰间的手骤然收紧,埋在她身前作乱,牙齿狠狠磕了下,“既然是情…趣,当然是用在你身上,才称得上有趣。”
  “起开,快滚。”许昭意眸底泛了一层水雾,喉间溢出声甜腻腔调,没好气地推了推他。
  “不泡温泉也行,”梁靖川不肯松开她,拇指在她腰窝处不轻不重地刮了下,眸底漆黑一片,“我们试试上次的红酒和樱桃?”
  告辞。
  此一去山高水长路迢迢,最好后会无期,永不相见。
  “梁靖川你无耻。”许昭意气笑了,挣他不过,反而朝他送上去,几乎压不住难以启齿的声音,“你上次还说不舍得我的。”
  “是舍不得你,”梁靖川埋在她的肩颈间,懒洋洋地蹭了蹭,几乎诱…哄地重复了遍,“所以泡温泉吗,昭昭?”
  你妈的。
  合着他绕来绕去,还是为了这茬。梁靖川是什么型号的感情骗子?
  “我怀疑你这些年的成绩都是假的,梁靖川,”许昭意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实在服气,“你脑子里是不是只有黄色废料?”
  “我满脑子都是你。”梁靖川漫不经心地弯了下唇角,懒声道。
  他冰凉的手指就停留在她颈侧,指节半曲,松松握住她,粗砺的拇指贴着她的脖颈动脉而过。
  如果眼前是陌生人,许昭意都怀疑他想突然一把掐死自己。
  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聊带杀意的暧昧总比直截了当的调…情更为欲气。
  梁靖川自始至终平心静气,似乎没打算直接离开,也不着急撩…拨她,看不出什么心思。
  许昭意直觉不太妙。
  万一像圣诞节的初次那样,就由着他在这儿尽兴,来来回回三四次,她命都得去半条。
  她心跳地很快,大脑也转得飞快,还没想出什么脱身的对策,突然听到一声鸣笛。
  尖锐又刺耳的声音骤然响起,让人吓了一跳。
  许昭意条件反射地往梁靖川怀里钻,然后意识到姿…势微妙,心虚地挪回副驾驶。她顺着声音来源瞧了眼,对方正在往这里看。
  停车场不远处的路边,停着一辆拉风的Aventador。
  车窗缓缓降落下来,男人的脸隐没在阴影里,垂落一只夹烟的手,火星若隐若现。
  “熟人?”许昭意微诧。
  “不用理他,”梁靖川神情淡淡地,漫不经心道,“我今下午放了他鸽子,应该是来找茬的。”
  “那您可真不是东西。”许昭意叹为观止,“你都不下去解释一句?”
  “主要是不想让你见。都比较混,别搭理他们,”梁靖川朝她倾身,拉过安全带想替她系好,嗓音温温淡淡的,“而且我跟你约会,为什么要有第三个人?”
  许昭意心底软了软,莫名得到点愉悦,按住了他的手,“既然是因为我放人鸽子,那我来吧。”
  梁靖川直起后背来,抬眸看了眼她,似乎在无声问询。
  “替你甩开他啊。”许昭意翘了翘唇角,“劳您换了位置。”
  梁靖川挑了下眉,一言不发也纹丝未动,说不出什么意味。
  “快点。”许昭意不耐地推了推他,在他点头后,撑了下椅背,往上一翻就换了过去。
  梁靖川拿她没辙,由着她调换位置,才觉出不对劲来。
  “你会开车吗?”他微眯了下眼,“什么时候拿的驾照?”
  这话听着有点耳熟。
  许昭意第一次上他的车,也是这么问。所以她睨了他一眼,轻轻懒懒地将原话奉还,“你可以选择跳车。”
  梁靖川无声地弯了下唇角。
  系好安全带的瞬间,轮胎摩擦地面,油门一踩到底。
  跑车像离弦的箭冲了出去。
  擦过那辆Aventador时,对方眯了眯眼,脚下一踩,近乎与她并架冲出了停车场。
  没有赌约的比赛在此刻开启。
  在燕京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堵车,很难体验到飙车的畅快淋漓。
  这里附近有山路,两辆跑车在极致的车速下飞驰。推背感袭来的同时,她的心跳渐渐急促,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此刻上涌,理智和疯狂在脑海中狠狠撕扯。
  两辆跑车咬得很紧。
  过近的距离有几次都互相擦过,反复的追逐反超后,两辆车在山路上越往顶上走,弯道越来越多,路面越来越窄。
  许昭意玩这个不到一年,对方是个老手,一时甩不开他。
  “累吗?”梁靖川慢条斯理地拆掉了袖扣,“玩够了换我来。”
  话说得委婉,无非是要替她。
  他背对着光线,大半张脸隐没在阴影里,沉郁的五官轮廓看不分明,勾着一点说不分明的邪气,轻慢、懒散,不太走心。
  许昭意抿了下唇,没搭腔。
  梁靖川也没抬声催促她。
  在下一个弯道处,深蓝色的Aventador旁只有半个车身的位置,咫尺之间,后面的路面也越来越窄,完全没有超越的可能性。
  许昭意油门瞬间踩到底,轮胎疯狂摩擦地面,激起来一阵火星,意料之外,车身突然侧了过来。
  车子滑流而过的同时,挨着山路外侧斜挂,托底擦出火星,贴着对方的车子超了出去。
  很惊险。
  这里是山路,虽然有加固的围栏,但还是危险至极,空间越来越压迫,稍有差池就容易撞上去,甚至车毁人亡。
  那朋友嘶了一声,忍不住“我操”了下,车子靠边停了下来。
  一路畅通。
  隔了几秒钟,他那朋友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略微诧异地眯了下眼,还是两个字,“女的?”
  虽然使了点小技巧,但胜负已定。后面没再追上来,许昭意的车速也缓了下来,滑了出去。
  车子从另一侧下山。
  郊外的公路宽阔,郁郁葱葱的树林间蝉鸣鸟叫,一阵凉风扑面,将初夏的微热吹散了些许。车子在极速过去后,四平八稳下来。
  梁靖川眸底暗色沉降下来,“还不错。”
  他喜欢她现在的样子。
  让人心悸,让人着迷。
  “班门弄斧,见笑。”许昭意唇角微翘,五官都生动明丽起来。
  “很有天赋了,”梁靖川勾了下唇,抬手揉了揉她的长发,“我怎么不知道你会这些?”
  “我有个舍友,她喜欢玩赛车,闲着没事学了点。”许昭意漫不经心地解释了句,“对了,你好像还认识她男朋友,就以前咱俩去剑道馆的时候。”
  她思忖了几秒,有些奇怪道,“不过他俩分手了吧?我看姒姒不太愿意提,也就没多问。”
  梁靖川倒是没有搭白,也不知道是没记起来,还是因为别的。
  “今晚还回家吗?”他温温淡淡地问了句。
  “不回去也没什么,反正我爸妈都不在。”许昭意没多想,随口应了句,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她轻笑了声,纤丽的眸子微微一眯,“怎么,现在就想同居啊?你居心不良啊,男朋友。”
  “你就待十天。这么短暂,也算同居?”梁靖川微微眯了下眼,贴着她的腰线,撩…拨得缓慢又轻柔,漫不经心道,“我只是提前行使下夫妻权利。”
  许昭意睫毛微微一颤,气息都有些不稳。
  “别闹,”她没好气地拍掉了他的手,瞪了眼他,“小心车毁人亡啊。”
  梁靖川半垂着视线,无声地勾了勾唇,也没再继续折腾她。
  “你还回学校吗?”许昭意心血来潮,“我晚上还要去趟生科院,要不我陪你回去上自习吧?”
  “随你。”梁靖川不太在意。
  …
  这个时间段正赶上饭点,自习室里空荡荡的,风卷着窗帘一角掀开,将暖烘烘的光线撒进来,在地面上切割了一块明亮。
  两人安安静静地坐了会儿。
  许昭意没什么事做,单手支着下巴,偏头盯了他一会儿,伸出手指轻轻地戳了戳,“梁靖川。”
  “嗯?”梁靖川淡淡地应了声,也没抬眸。
  许昭意没吸引到他的注意力,脸颊微微鼓了下,又戳了戳他,声音软了下来,“梁靖川。”
  梁靖川面前的电脑一合,攥住了她的手,朝自己的方向扯了把。他拢着她的腰身按进怀里,微微挑了下眉,“这么不老实?”
  “我就是无聊,想让你理理我嘛。”
  “不是你提议要来上自习吗?我写作业怎么看你?”梁靖川好笑地看着她,眸色意味不明地深沉下来,“不过你要是后悔了,我们去泡温泉吧?”
  我日,他还想着温泉呐。
  “……你的脑子里是进了温泉的水了吗?”许昭意耳根一热,没好气地推了推他,“这是你们学校,你能不能正经点?”
  梁靖川弯了下唇角,朝后仰了仰身,整个人懒懒散散的,“那你想怎么样?”
  许昭意就等他这句话呢,起身直接轰他走,“我替你写策划和作业,你替我买东西。我要吃海棠糕和梅花糕,还要一串扁的糖葫芦,一小份驴打滚,再帮我买一杯墨西哥日落。”
  “就知道是为了吃的。”梁靖川笑了声,捞起外套起身,嗓音里勾着点无可奈何,“你自己在这可以吗?”
  许昭意朝他摆了摆手。
  她浏览了遍材料,略一思量,开了文档替他写策划案。
  暮春时节的风和煦又温柔,将不知名的花香送进来。自习室内彻底的安静下来,楼下有人经过,隐约能听到他们的交谈声。
  咯吱——
  有人推门进来,许昭意眼尾挑了下,勾出点灼灼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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