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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气剑客在线要饭-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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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明说的还有自己的身份,魔教三谷主带领教众进攻胜义堂,本是两教私怨,胜义堂却提前向大派求援,导致三爷遭到埋伏,寡不敌众血溅当场,重伤的三夫人带着稚子逃命途中遭围追堵截,秦筝见孩子年幼,避开众人悄悄救下,三夫人将稚子托付给秦筝后就气绝当场。
这名被救的稚子便是温庭云。
七年过去,时移世易,苏耽只知道些零星过往,不觉得非同道中人的救命之恩亦当涌泉相报,察言观色后还是劝道,“当年这个人救你无非是看你们母子可怜,你又还小毫无还手之力,他们惯爱标榜自己侠义心肠不会恃强凌弱。可如今呢,他醒过来如果知道当年救的魔教遗孤成了九谷主人,手底下还捏着多少江湖门派的命脉,他会饶过你吗?当时没有斩草除根,他要是现在想呢?”
见温庭云并不说话,苏耽继续道,“他是没武功了,可若他仗着你念旧情,暗中通知他人给你设伏,中原武林正愁找不到机会动九谷势力,你岂不是搬石头砸自己脚?”
温庭云笃定道,“他不会。”
苏耽冷笑,“你又不是他,你怎么就这么肯定他不会?救了你一命不过举手之劳,也就你还当这是回事儿。”
温庭云一哂,坦言道,“你知道他是谁吗?”
苏耽面露嫌弃,“听人说了,叫陈大俊。”
温庭云嘴角一弯,“他叫秦筝,是广寒山庄卫冰清的大弟子,曾以一身精妙绝伦的剑术名震江湖。”
苏耽闻之色变,什么精妙绝伦的剑术,这人不就是恶名满天飞,人见人骂的那只白眼狼吗,就算苏耽沉迷炼毒不问世事也耳闻过这人的斑斑劣迹,温庭云这小崽子,果真是当了谷主更加肆无忌惮,即便他们被人称为魔教,也不是什么人都要往谷里带的,这要是救回去了岂不是败自己威名吗!
苏耽厌恶之情更甚,“居然是他。你可考虑清楚了,江湖传言……”
“狗屁江湖传言,”温庭云打断他,无所谓道,“这人落我手里,谁也别想再来要他性命,况且本来就是我欠他的,我要还,就算他不要我也不准他去寻死。苏老谷主妙手仁心,一定有办法的对吧?”
你都这样说了,我还敢没有办法吗?苏耽点头如捣蒜,不打算劝了,自觉地开始掏他的拿手伙计,准备深入地给秦筝来个全身检查。
苏耽手握银针,凑近秦筝闻了闻,确认一番迷药生效时辰,“谷主把他衣服拉开,我要扎针。”
温庭云有些为难,“你不准睁眼。”
苏耽觉得他在无理取闹,有些莫名,“我不看我怎么扎?闭着眼扎坏了你又要取我狗命。”
温庭云不知道在别扭什么,把苏耽手里的银针强势地夺走,“我自己来,你转过去。”
“都是男人,有什么看不得的。”苏耽把自己怀里的银针袋丢给温庭云,背过身去,“枕骨、厥阴、华盖、黑虎掏心、巨阙,直刺入针。”
温庭云照他说的做,因这几个都是死穴,入针需千万小心。要不是苏耽亲手教出来的得意门生,他才不敢让别人动自己的针袋,随便扎一个下去,力道和尺寸稍有不对,扎谁谁暴毙。
温庭云撵着细针轻巧入体,没有任何难度,“好了。”
苏耽:“左右膺窗穴。”
等了许久,温庭云没吭声,苏耽不知道他发什么愣,提醒道,“好了吗?”
温庭云有点窘迫,“没有。”
苏耽有些来气,“在胸部以上,你是找不到还是扎错了?”
怎么可能扎错,也不是找不到,只是温庭云拉开秦筝衣襟,找穴位的时候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手突然就扎不下去了。
他觉得自己有点下流,虽然是为了给人治病,但是迷药是自己下的,衣服是自己拉开的,拉到了这种程度还盯着看,看完不说还得扎两针,不是下流是什么。
苏耽特别想回头看看温庭云在发什么呆,又不大敢,联想起他方才极少见到的温柔眼神和语气,有点哆嗦,幽幽道,“咳……不管你看见了什么,医者当坐怀不乱。”
“……”
温庭云定了定心神,轻轻扎了下去。
苏耽料定要是再往下扎,温庭云恐怕会失态,便罢了手,只扎到肚脐以上腹结穴。
温庭云静待一边,还未到收针的时候。
苏耽背对着百无聊赖,突然嘴贱想打趣他几句,“要是谷主不放心,为保万全,鹤口和海底要不要也检查一下?”
温庭云的脸唰的红了,只是苏耽看不到,不过他耳力极好,听见温庭云不安地扭了扭身子。
鹤口穴和海底穴在尾骨宫下两腿骨尽处,要扎针岂不是得扒了裤子脱个精光?
“下流!”温庭云低低呵斥一声。
苏耽捂着嘴傻乐,他还真的是头一次见这个小魔头害臊,有意思。
银针入体到了时辰,温庭云一根根收好放着,把秦筝衣服原封不动的穿了起来。
“银针必须细细验过,尽快找到解法,还有,他的身份暂时不要告诉别人。下去吧。”
苏耽捧着银针下去了,等屋内无人,温庭云从怀里掏了一个小玉瓶放在秦筝鼻间让他嗅了嗅,等他转醒。
少倾,腿上的人扭了扭头,晕叨叨地呢喃了一句,“这酒……好猛,醉了竟有一种被牛踩过的错觉。”
“……”温庭云忍笑低头道,“你哪里疼吗?”
秦筝这才发现睡在人家腿上,忙坐起来,结果头磕头,更加尴尬了,“可能风餐露宿惯了,温兄腿软,梦里就老是找着舒服的地方靠,你别介意啊。”
温庭云笑笑,“舒服就好。”
怎么说都怪怪的,秦筝有些难为情,明明自己和姓温的不过打了两次照面,对方却殷勤得过头了,害得自己总是受宠若惊地惶恐他到底图什么。
要钱没要,要命没命,图什么?总不会是他这潦倒窘迫境遇里出淤泥而不染的美色吧?!
但想起睡前他明明说要告诉自己他的身份,便问道,“温兄方才说要告诉我你是谁,现下可以说了吗?”
温庭云知道他肯定会问,也没打算隐瞒,便道,“我是……”
结果门外突然响起刀剑碰撞之声,听脚步来的人还不少。
秦筝有些心焦,要是江湖人打起来,他这破庙塌了,上哪睡去。
温庭云倒是不紧张,朗声道,“不请自来,很有胆量,那便进来吧。”
秦筝偷偷看了他一眼,心道,这好像是我家。
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佩刀的侍卫恭敬地退到两边,曲尘从容淡定地越过众人,径直朝庙里走来。
秦筝哑然,很想找地方躲起来,刚挪了一步,温庭云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竟然刚好按着他的衣角,扯也扯不动。
曲尘居高临下地睨了温庭云一眼,余光落在他的刀具上,眉头轻皱,眼神也冷了几分,又看向秦筝挨着人坐,还亲昵非常,顿时有些不悦。
“山雨欲来,本座路过此地,暂避风雨,可否通融。”曲尘气势逼人,不容人拒绝。
秦筝也没得躲了便想随便说个好吧,谁知温庭云抢先道,“不可。”
曲尘眯眼,“为何?”
温庭云晃了晃两条腿,故意搭了一下刀柄,笑道,“没敲门就进来,很不礼貌。”
秦筝实在想说一句,这好像是我家。可二人眼神过招电光火石气氛紧张,他不好插嘴便罢了。
曲尘忍着脾气,“此庙并非你所有。”
“对,不是我的”温庭云用手肘拐了拐秦筝,”是他的。既是他的我就必须管,你好没礼貌。出去!不出去我打了哦。”
曲尘冷哼一声,“凭你?”
温庭云抬脚踢上刀柄,刀身泛着银光飞入他手心,他稳稳握住,用刀尖撑地,笑道,“凭我!”
秦筝还没反应过来,两个人一刀一剑就打花了眼,剑气逼人,但为了不伤及无辜的秦筝,曲尘尽量避过了他所在的方位,温庭云那边也同样,刀光闪闪,钝器沉重,为防误伤,两个人自觉缩在了一个十分狭小的区域里过招。
门外之人纷纷挤了进来,站在秦筝身后看热闹,明眼人都知道这里安全,也没有谁有能力敢去劝架,且两位主子是真打架还是切磋武艺也说不好,下属们只好抱着手围观。
温庭云知道秦筝在宁吉寺门口偶遇国师还寒暄了几句。探子来报国师言语关切,欲言又止,似乎和秦筝是旧相识。温庭云不听还好,一听就来气,凭什么告诉他的是陈大俊,见到国师就承认自己是秦筝了。
他只配拥有陈大俊吗!
越想越不服,不服便想打这个人,要不是着急上火秦筝的死脉,他当时就找回去打一顿了,现下正好,自己找上门来挨打,他岂能放过!
第 9 章
曲尘的剑招和他人一样,表面看着温润和煦,底下暗藏着无限杀招,温庭云倒也不慌,单手提着钝重的凶刀轻描淡写地格挡,见招拆招,外人看过去倒真像在切磋武艺,可秦筝看得出来,两个人一人在试探,一人在等待时机,一旦谁露了破绽势必见血。
温庭云对自己并无恶意,曲尘不知其中曲折才来势汹汹,既然找到这里肯定是有话要问,又怕旁人也发现了秦筝身份,这才三言两语动了武,想到这一茬,秦筝觉得他应该出面劝架,没有武力还有一张嘴,于是豁出去了。
秦筝清清嗓,大声道,“啊!!!!肚子疼!!!呕……”
这人喊完当即跪在地上捂着肚子滚了几下,二人闻言看过来,皆面露担心,纷纷罢了手。
温庭云暗提内里,脚底生风,抢在曲尘前面把秦筝扶了起来,还故意把曲尘给撞开。
曲尘:“……”
温庭云把刀随意放在一边,拉着秦筝紧张道,“哪里疼?”
秦筝埋头嘟哝,“叫他们都出去一下。”
二人同时使了眼色,下属听话地退出去了。
合上门后,秦筝恢复如常,坐在地上无奈地看了两人一眼,“我哪里都不疼,只是觉得再这么打下去非死人不可,又没办法拉架,只得倒地演戏了,还好二位壮士对在下还留了些情面。”
“方才你还睡在我腿上,就说自己身上疼,我怕药酒药性过烈,伤了你体内……”胎儿两个字温庭云咽下去了,不过这些话是故意说给曲尘听的。
曲尘听完神色如常,掸了掸周身灰尘盘腿坐下,“怎么喝起药酒了?哪里不好?”
秦筝连忙摆摆手,“没有哪里不好。”
温庭云瞥了曲尘一眼,傲慢道,“这位兄弟用剑的功夫不错,藏毒的本事也不小呢。”
曲尘低低笑了一下,抬手摸了摸肩上雪貂的头,“既然敢来南疆,自当让你见识见识蛊毒之术,过奖了。”
温庭云轻笑,“我可没夸你。”
曲尘既然自己找来了,一肚子疑问肯定是要找秦筝问个明白的,可是温庭云杵在一边,言语间对秦筝又过分维护,曲尘猜不到他意欲何为,也不好戳穿秦筝身份,只得支支吾吾道,“你怎么在这?”
温庭云道,“这是他家为什么不能在这。”
曲尘没理温庭云,看着秦筝继续道,“你究竟……你现在可好?”
温庭云换了一壶酒给秦筝倒上,“好得很。”
曲尘皱眉,“此地偏僻简陋,随我回府上吧。”
温庭云不留情面继续插嘴,“不去。”
“我在跟他说话。”曲尘眉毛一横,俊秀的脸上怒色难掩,要不是修养很好早就翻脸了。
温庭云见他生气更是兴奋,“没看见他不理你吗?”
秦筝如坐针毡,抬起双手拦在中间,“二位不要吵架,咳……这位仁兄,我在此处安家了,挺好的,也不便去你府上叨扰。”
曲尘注视着秦筝,神色落寞道,“在这安家?!这叫过得好?还好得很?”
温庭云知道曲尘不想当面问才这般打哑谜,便道,“听见了吗,他叫你走了。”
这次曲尘终于转头,冷漠的目光落在温庭云身上打量起来,“寒牙在身,锋芒已露,魔教无忧谷谷主声名在外,藏身在这么一间破庙里,所为何事?”
秦筝愣住,魔教无忧谷谷主?!那位江湖人称一声九爷的魔头???
温庭云拿起寒牙收入鞘中,抬眼与其对视,“国师好眼力,看来耳报神也不少,竟然认得在下的刀,既然知道我是谁了,还敢当着我的面抢人?”
曲尘一哂,“你知道他是谁了?那他呢?”他转头看着秦筝问道,“外传你勾结魔教偷盗宝物,我不信,如今这人坐在你旁边,你知道他身份吗?”
秦筝也是懵的,哑口无言地看着温庭云,“温兄你是无忧谷谷主??”
温庭云坐正解释,“方才要同你明说的,哪料突然来了不速之客打断了我,不然早就告诉你了。我确实是九谷谷主,少有人知道我姓甚名谁,承蒙各位垂爱,叫在下一声九爷。”
秦筝叹道,“温兄如此年轻就当上谷主了,真是前途不可限量。”
曲尘哪里料到他揭穿温庭云身份,换来的居然是秦筝发自内心的赞美,怒道,“秦筝!他是魔教中人,你弄清自己身份,谨言慎行!”
“我还有什么身份?”秦筝委屈道,“如今我说什么都不要紧了吧,国师不要太过紧张,温兄对我并无恶意,虽然他知道我是谁了,但也没说出去,今天路过此地见我在这,还做了一地好菜给我吃呢!”
什么??一地好菜?好菜为什么要放地上,做点吃的就被收买了?!
曲尘怒其不争,瞧秦筝温温吞吞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知道他没说出去?他怎么找到你的你问了吗?他能找到,那别人呢?还有广寒山庄之事,你给我说清楚。”
温庭云听不得这质问的语气,刚想开口嘲回去,秦筝知道他要发作了,拍了拍他的腿对着他笑了下,开口道,“都是我做的,没人冤我。”
“你!”曲尘气得直喘,良久开口道,“谁信我都不信,你说句实话,是不是卫冰清逼的你?”
秦筝斩钉截铁,“没人逼我。”
曲尘越来越搞不懂他,“好,那你武功都废了,偷少林武当的秘籍做什么?”
秦筝没想好说辞,开始信口胡诌,“偷来想练的,还没来得及看就被庄主把武功废了,然后我就烧了。”
曲尘冷笑,“哦,你烧了,很好,那你师妹呢?我从前可是问过你是不是倾心于她,你当时怎么跟我说的?”
温庭云竖起耳朵听,只见秦筝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道,“师妹乃绝色佳人,我会动心也很正常吧。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两眼一闭就……”
“吟诗?你还吟起诗了?!”曲尘一向自持,很少气得胸膛起伏不下,“秦筝,你当年仗剑而立,说即便做不了什么匡扶天下的大事,也必要做一个行侠仗义济弱扶倾的君子,现在是怎么回事?”
年纪大了以后,那些少年意气说出来的话怎么听怎么好笑,“自不量力说的话,国师也当真了?”秦筝自嘲一笑,“我都不记得我说过这么大言不惭的话,忘了吧别提了,有点丢人。”
温庭云一直未吭声,他也料到秦筝绝对不会说实话,只是曲尘气成这样他还是内心暗爽的。
曲尘不想再问了,猛地站起身来,怒气冲冲地揪着秦筝的衣领往门外拖,“跟我回府!”
温庭云见他如此不客气,劈过去一记掌风,把曲尘的手给打开了,“我虽是魔教中人,但见到有人当我面儿强抢民男我也不会坐视不管的,国师家大业大,大半夜跑到破庙里跟人拉拉扯扯合适吗,传出去你脸要是不要了?!”
曲尘怒目而视,“关你何事!”
温庭云笑言,“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二人又打了起来,好在没有动刀动剑,秦筝本来想把曲尘给气走以后再好好盘问一番温庭云,结果又闹上了,实在让人焦头烂额。
可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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