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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气剑客在线要饭-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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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了这么一茬儿,再之后的感情发展也会更顺理成章一些!
接下来大概就是下副本追美人下副本下副本追美人下下下下下副本后抱得美人归的节奏。
我看到大家留言啦!非常谢谢!我是真的看了留言觉得自己一直坚持这样写,这样的题材,没有坚持错啊。以前还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固执了应该去迎合读者的口味,可是发现我大概不是个会搞笑的人,写不出那种轻松又好玩儿的文来,所以只能一本正经地这么讲故事。
谢谢不嫌弃我啰嗦的内心戏!
爱你们啊!笔芯!!!
第49章
之后几日; 二人十分有默契对那夜意乱情迷之事闭口不谈,仿佛无事发生过,尽管面上如常一切照旧; 两人心境还是已经微妙地产生了变化。
比如白日里温庭云要出门去; 会提前交代好苏耽和一众家丁照顾好那位的衣食起居,从无忧谷调配来的武者自然是里三层外三层加强着护卫; 可是做好这些后他却不再踏入秦筝的房门过多叨扰。
秦筝闷在屋子里研究无相般若的破解之法,之前碍于连翘的话; 他连书皮都不愿意翻动; 现下不但绝密心法现世温庭云还因此受了伤; 秦筝无奈只能用心钻研,若是再遇到什么不测,他才好凭着一点对武学的浅薄参透让两个人不再被打得措手不及。
因此除了晚膳能见到温庭云一面; 其他时间秦筝对他动向一无所知。
傅严自比武招亲结束的第二日就收拾好了东西要走,苏耽曾邀他多留几日,待武林大会开启,去瞧更大的热闹。
傅严如临大敌道,“人家开大会选人才来要咱的脑袋; 你还上赶着去看热闹; 这哪是瞧热闹啊; 简直催命!我不去!晚辈武艺不精受不得这般惊吓; 回谷养着去了。”
苏耽捂着嘴咯咯笑; 嫌弃地看着他,“九爷说了; 七爷深藏不露特地出来一趟给人做顺水人情,既然与正道之人相交匪浅,还会怕没人护着你?”
“九爷一天就惯爱揣度我的用意!你也别跟他学,苏老一把年纪,安安心心待他身边求个晚年太平就是了,谷里这些勾心斗角你别跟着搅浑水。”
苏耽点头如捣蒜,口里不住地道,“是是是!”
“在下就先告辞了,多谢九爷款待。回谷备战且还要好些时候呢,你转告他一声尽早回来,那几位不好相处的爷可乌眼鸡似的盯着他,耽误了神教大事可有他受的,到时候别怪我人微言轻不能再帮他周旋!”
苏耽知道傅严是个什么人,左耳进右耳出地答应下,客客气气把人送出门了。
傅严一走,温庭云神龙见首不见尾不知道在忙什么,王管家除了伺候茶水和膳食基本不会主动打扰秦筝,诺大的苏府白天空荡荡地让人略感到有些寂寞,要不是偶尔能闻到浓烈的药味,知道苏耽在药房里昏天黑地地折腾他的方子,秦筝恐怕真会憋不住出门去瞧新鲜。
毕竟曲尘也一直没有寻过来,不知道他是被什么事绊住了,还是抽不开身。
那日苏耽端药过来,看着他喝下,出去时跟王管家闲聊了几句,秦筝正好听见了。
王管家拍着光秃秃的额头说,“万幸是发现得及时,金芝语捡回条命,可是见到自己女儿性子如此刚烈,宁死不从,金庄主竟一点恻隐之心未动,命人严加看守,出嫁之前不准再闹出事端。”
苏耽道,“那这不就是软禁了么?金庄主可真稀罕自己这个年过半百的女婿啊,不惜和女儿闹到这般地步也要嫁出去,可怜金小姐豆蔻年华给人填房续弦,糟蹋了!”
秦筝眉心一跳,披了一件薄衣冲出门挤到二人中间,问道,“金家千金如何了?宁死不从是什么情况??”
苏耽被他吓了一跳,没好气道,“才喝完药,不穿好衣服就出来,你是嫌我整天在药房不够忙的是吗?!”
秦筝敷衍地拢了拢衣襟,讪讪笑道,“人命关天嘛,苏大夫可真严厉。”
苏耽白了他一眼,道,“金芝语一哭二闹三上吊,没死成给救回来了,现下被软禁在家里等着嫁给你师父呢!”
“这可怎么得了!”秦筝大惊。
“又不是你女儿,你着什么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外人觉得金庄主不近人情,也没有理由去多嘴啊。”
话是这么说,可这事要细算起来,可不是秦筝一手造成的么,他没有办法像个看戏的外人那样只是唏嘘两句。
正说着,温庭云从门外进来,看见三人站在庭前说话,诧异道,“哥哥怎么穿得如此单薄,快进屋去。”
他二话不说解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就给秦筝围好,却不如以前那样非要搂着揽着送进去,而是退到一丈开外递了个眼神给苏耽,交代王管家午膳备些驱寒的,就自己回屋去了。
王管家事多,退下去忙别的,倒是苏耽把人送回屋后,看出了奇怪,问道,“你和九爷怎么回事?闹脾气了么?”
“嗯?!没有啊!”秦筝忙着穿衣服,将温庭云的外袍叠好了递给苏耽,心虚道,“我们能闹什么脾气,没有的事。”
“没有吗?这几日他也不天天往你这屋蹿了,以前不都一刻不见就抓心挠肝的?”
苏耽只是描述事实,却不想秦筝听见这些话,脸就烧了起来,“哪里有天天,他身为谷主,诸事缠身可有得忙,不会因我耽误了大事。苏耽你说这话让人听了容易误会!”
苏耽很无辜,反问道,“误会?大家又没眼瞎,那小子……咳!九爷对你什么心思不是明摆着的么?你俩出双入对十指紧扣,咱们谷里的人还有苏府的家丁早都心照不宣了。秦筝啊,你莫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九爷的事把他给伤着了,我听说比武招亲那日,国师突然现身。”
苏耽眼睛一眯,抱着衣服坐下,盯着秦筝认真问道,“你是不是跟国师又眉来眼去让九爷不高兴了?”
秦筝哭笑不得,也坐下打算就此事好好说上一说,“我何时跟曲尘眉来眼去过?我和他是故交,见了难道装作不认识么,打招呼说几句话很正常啊,谷主也不是因为这个生气。”
“那你就是默认他这几天真的在闹脾气了。”苏耽仗着自己年纪大,拿出教训晚辈的口吻说道,“床头吵架床尾和,年轻人有脾气正常,可是你虚长他几岁,让让他哄一哄就过了,不然你俩闹别扭,搞得府里上下气氛沉重,人人战战兢兢的。我可给你说啊,九爷心情不好很容易犯疯病,别闹得他出去杀几个人泄愤还到处撒毒粉,我可没本事给他擦屁股。咱这安生日子也别想过了!”
秦筝:“……”
苏耽以为秦筝不说话是自惭形秽,于是愈演愈烈道,“他心眼小打翻了醋坛子,也是对你情深义重所致。秦筝不是我说你,你这见谁都笑眯眯的老好人性子,我从前就听说过,说好听了是温良谦恭,说白了就是水性杨花!要不得啊!你要是辜负了咱们九爷,整个无忧谷都不会放过你哦!”
水性杨花的秦筝叹了一口气,找不到缝隙插嘴,只好继续听着。
“这几天你以为他不见人影忙什么,一边在查谁把人头给放进来的,一边还为着你几句话,硬是去找了个风水宝地把你师弟埋了,怕被人发现起疑,都是他自己亲力亲为不让我们跟着。那日比武招亲暴露了身份,他现在一出门就成眼中钉,每次都要花掉许多功夫把眼线弄干净才敢回家来,不还是为了你吗?”
秦筝心里一动,急忙问道,“他替我把人葬了?”
“天没亮就出去了,这不刚回来!”
虽然二人并非闹别扭只是尴尬,但是拒绝了温庭云一番深情,秦筝料想他也不好受这才总是和自己保持距离。可明里暗里这家伙忙进忙出都是为着自己的事,秦筝心里何止是过意不去这么简单。
明明就想拥有这个人,迫于无奈不能够已经很遗憾了,要是冷漠处之,自己也做不到对他的一片好心置身事外。
“衣服给我,我自己去还。”秦筝把苏耽抱在手里的衣服又抢了过去,正要出门,转过头又问道,“能否劳烦你给我几瓶特别厉害的蒙汗药,最好能蒙倒一整个宅子的那种。”
“???”苏耽被他奇怪的要求给惊到了,“你要这个干什么??”
“我想去梅庄会会那位金小姐,人家好端端的婚事被我给搅黄了,总得弥补一下。”
苏耽冷笑一声,“你去会会她?拿着蒙汗药去会?那是梅庄,各个都会武功,秦少侠如今恐怕连最弱的家丁都打不过,你没病吧!”
秦筝知道自己什么情况,所以也只是先问问,怎么混进去又另说,便道,“你如果有先给我几瓶备着,怎么去我再做打算,自然是要进退有路我才会去啊,千万别告诉你家谷主!你帮我这个忙,待我和他和好如初了我给你多说点好话!”
秦筝眨巴眼睛,苏耽眼咕噜一转,起身走了,就算是答应了。
当他蹑手蹑脚抱着衣服走到温庭云房门前时,却见房门紧闭,不知道温庭云晴天白日的把自己锁在屋子里干什么。
好在有扇窗子开着,秦筝轻轻走过去,偷偷摸摸往里张望。
温庭云趴在书桌上,嘴里咬着一支笔,神色专注地看着刚刚写好的一首诗。看来是不太满意,他突然眉毛一横,“唰”地一声就把才写的纸给揉了丢到地上去。
秦筝这才看清,别说地上,桌子上都丢得到处是大大小小的纸坨坨,有几个还飞出窗子落到他脚跟前了。
他心里无比诧异,温庭云就不像个会把自己闷在家里吟诗作对的性子,这好端端的怎么还写起东西来了,秦筝抱着衣服靠着墙根梭到角落蹲好,捡了一坨纸小心翼翼地展开来看。
温庭云的字和鬼画符没有区别,歪歪扭扭地像雨后满地挣扎的蚯蚓,不过秦筝努力辨认,终于还是看清了他在写什么。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歪七八扭的字,大概也和他一颗七上不下的心一样,没办法平静,也没办法不去想这个人,所以寄情于一首诗,写了一遍又一遍,还是纾解不了。秦筝握着信纸的手有点抖,他像个偷听墙角的小人,一不小心偷到了别人对自己的一点真心,赤诚昭昭,甚至有些烫手,捏着怕自己辜负,扔了他又舍不得,皱巴巴的信纸甚至能看出一点可怜。
温庭云还在奋笔疾书,边写边扔,秦筝后脑勺抵着墙,蹲在他窗子下面,一边不知不觉地傻笑起来,一边轻轻把捡到的这一页折好,放在了衣服最里面的那一层,贴着自己的皮肤,更是紧紧地贴着一颗越来越无法自控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
奶云写的那首诗是黄景仁的【绮怀】中的一句。
几回花下坐吹箫,银汉红墙入望遥。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缠绵思尽抽残茧,宛转心伤剥后蕉。
三五年时三五月,可怜杯酒不曾消。
继续感谢支持!!!!!
第50章
最终秦筝还是选择不进去打扰诗兴大发的温谷主; 他在墙角蹲了一会儿,一墙之隔陪着温庭云一齐寻个能得纾解的方式,然而两人终是把心烦意乱弄得更加拆解不清; 索性罢了。
衣服交给苏耽还回去; 顺便还去他药房拿了蒙汗药,苏耽特意交代; 这药叫醉生梦死,一滴沉眠; 两滴致幻; 一瓶下去猛过毒药; 中招的人会死在自己的梦里,无伤无痛也不能解。他还给了秦筝一根竹管,以防他找不到下药的机会; 可以用迷烟代替。
秦筝以前行事磊落,偷鸡摸狗的事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翻人墙角用下三滥的手段还是头一次,想想心里还有些激动,尤其当下; 顶着满头骂名; 如此行事反而顺理成章得他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是夜。子时刚过; 打更的声音还回荡在巷子里。
秦筝一身夜行衣蹲在梅庄的墙根和黑夜融为了一体。
他白日做了十足十的功课; 趁温庭云不在; 他让王管家给他买了许多书来,大部分是洛阳府宅院落建造实录; 他想着梅庄可算是洛阳城不可忽视的重要一景,书中定有记录,果然被他找到了一个建造初期由漆匠描绘的大致府宅走向,他粗粗背了下来,勾了几个该会是主人所居的地点打算漏夜查探。
而后又重新给自己做了一张更丑的面皮贴好,苏耽把夜行衣偷偷拿给他,千叮咛万嘱咐没有武功不能强出头,见好就收,万一暴露拔腿就跑。
秦筝又不是去送死的,自然是连连点头让他放心,生怕他去找温庭云告状。
做好一切准备的秦筝,就这么守在梅庄外面,打更人一走,他用苏耽给他的牵机索顺利爬上了别人家的屋顶。
梅庄的人都已经睡下了,秦筝游荡在屋檐上十分小心翼翼,想着脚下或许正好住着自己师父,脚底就有点发软。
金芝语的闺房并不难找,因为只有她的房门外是重兵把守,值夜的守卫两个一对面无表情直挺挺地站着,活像两尊守门的石像。
这就是秦筝亟需解决掉的麻烦。
他盘腿坐下,把瓶瓶罐罐掏出来放好,小布包里的竹管细针一应俱全,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粗略丈量了一下门外和脚下这两拨守卫的距离,打算先用吹针放倒门口的,再降下迷烟把脚底下这两个迷晕,他才可以放心下去。
“嗖嗖”两声,银针划过夜空,一闪而过的银光根本不会引起他人注意,却准确无误地钻到了院门两个侍卫的后颈处,这角度颇为刁钻,秦筝凝神屏息拿出了当年蒙眼练飞刀的精气神,才把针给吹出去,好在自己是个过硬的练家子,两个侍卫中针倒地,砸得闷响。
脚底下这俩人听见外面有重物摔地上的声音,开始往外走,方才被屋檐挡住秦筝正愁不好下手,这下人都来到院子里了,迷烟也用不上,直接又吹了两针过去。
两个大汉只觉得后颈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头晕目眩脚底一软便彻底失去了知觉,倒在院子中间四仰八叉的沐浴月光。
虽说金芝语闺房门口守卫多些,那也只是跟整个梅庄相比,其实放眼望去梅庄大有夜不闭户之胆气,毕竟是洛阳数一数二的大门大派,又住着广寒山庄这样的贵客,没人会想不开来半夜行凶。要不是人命关天逼不得已,秦筝根本不想踏进这里半步。
他收拾好自己,牵机索缓缓放下,正要往下爬,后领突然被人抓住一把拖了回去。
秦筝心下大骇,袖中藏着的迷针正要往身后之人扎去,可转过脸对上的是温庭云那张俊美无比的脸,他当时就呆住了。
温庭云也是一身夜行衣,不过并没有遮住脸,这样清冷的月色之下,他的眉目更显得凌厉了些,秦筝被他看得越发心虚。
其实他老远就看见这屋顶盘腿坐着个人了,这人还十分悠闲地一直捣鼓怀里的瓶瓶罐罐,弄了半天才把侍卫给放倒,温庭云观察了许久,直到秦筝不急不慢地收好东西准备下去他才出现把人给截下来。
果然如他所料,正是秦筝。
温庭云低声严厉道,“哥哥你不要命了?!”
“……”秦筝眼神躲闪,他瞒温庭云偷跑出来在先,自知理亏,只好道,“你怎么也来了?”
“你以为贴个假面我就不知道是你?!”温庭云把人往自己身边拉,生怕他一不小心滑下去,还检查了一番牵机索牢固不牢固,咬着牙道,“大半夜不睡你跑来人家房顶干什么?!”
秦筝还在心虚,没过脑子就脱口而出:“偷人。”
“???”温庭云横了他老大一眼,满是不解。
“回去跟你解释,我们先下去把金姑娘找到行吗?来都来了,就当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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