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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有了,是摄政王的-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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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平芜颌首:“嗯,走吧。”
曦太子却没动,坐在地上,抬着眼问他:“所以曹皇后真的想弄死我?”
他的眼睛被雨淋过,湿漉漉的,说不上委屈还是脆弱,总之,蕴着一种特殊的明亮,干净到扎人。
这话问的是曹皇后,其实是在问解平芜,你是不是真的把我当工具,我的死期,死法,是不是在你心里早就确定了?
解平芜垂头看着他,没有说话。
也许拼杀后一胆孤勇未散,也许风雨太凉,莫名其妙不想装傻,曦太子在这个瞬间执着的想要一个答案:“我什么时候死?”
解平芜沉吟片刻,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问:“为什么要打飞那只刀?”
曦太子怔了一下:“不打飞,你不就受伤了?”刀戳后心,绝对是重伤,“怎么,没被别人这样对待过,感动?”
解平芜平静道:“你不是我的兵。”
曦太子突然想起来,解平芜其实是个武官。他的父亲早年战死沙场,功迹赫赫,对皇上有过救命之恩,皇上不忍其后辈受苦,接到身边亲自培养,解平芜小小年纪就能在皇宫常来常往,偏殿甚至有他的固定房间,比起某个在外头寺庙放养的皇子滋润多了……
解平芜年少出征,一战成名,治军从严,对敌以智,手段冷肃果断,在朝堂更是,满腹才华,心机出众,得到了皇上所有恩宠,封为摄政王,托以朝政大权,他的野心,早在很多年前就养大了。
他救过很多人,也被很多人救过,在他眼里生命本就无常,怎么会为这点区区小事感动?最多是好奇,好奇太子在想什么,这个行为是不是有点蠢?大家明明是敌人不是吗?他不是也想他死?
所以说,大家都一样。
曦太子捂着脸,差点笑出眼泪:“那你将来要杀我时,一定要好好想一想今夜,这可是救命之恩呢。”
解平芜眼梢微眯,声音略冷:“太子少想些,许能多活几年。”
近一个月的回国路,曦太子没少折腾,奈何鲜于丰身在西戎,对赵国消息委实了解的太少,还真假难辨,既然提到这件事了,他也就顺便问了:“曹皇后为什么要对付孤?”
解平芜:“太子生母和她有仇。她膝下公主早逝,最喜欢的侄女嫁给了宗室赵扬,按辈份,太子该唤一声堂兄。”
曦太子立刻懂了,宫斗仇家,再加立场相对,当今皇上儿子死绝,只有一个兄弟,如果他没被找回来,那该继承皇位的,很大机率是这个堂兄。
所以大家都有自己的追求,你这个摄政王也不是完全胜券在握嘛。
他想讽刺解平芜几句,又觉得没意思,突然不想再执着。死不死的,这个问题不是早想过了吗?他是不会在这里久呆的,什么破地方,没手机没网络,坐山观虎斗,一年就走不香吗!不想装傻这个行为本身就很傻啊!
心里感受也很奇怪,明明和这个人认识不久,甚至今天第一次正式见面看清楚脸,彼此政治立场还对立,可莫名其妙的,就能快速熟悉起来,配合默契,如果他们不是太子和摄政王,大约能交为好友,白发如新,倾盖如故最多也是这样了……真是可惜。
曦太子并不讨厌解平芜,人都慕强,他佩服解平芜本事,尊敬解平芜的脑子,无奈立场不同,始终是敌人,因为一些原因暂时和平相处,也早晚有一天,会刀剑相向。
抹了一把脸,看到解平芜就算包扎,伤口也在渗血,看来起初为了拦箭保护他,伤的不轻。
算了,他是太子,跟狗不一样,有良心:“接下来去哪?”
解平芜:“那要看殿下指示。”
曦太子怎么品都觉得这话有点内涵,想起之前——
“不了不了,还是听你的吧。”
他打定主意,一句话都不说了!今晚的他简直是乌鸦成精,说多了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再主动给机会让别人打脸他就是狗!
可话是这么说,看到解平芜浅淡唇色,失血过多不大健康的样子,还是没忍住:“要不孤扶——”
话音未落,解平芜脚下就是一滑……要不是身怀惊人武功和平衡力,这会儿早摔成狗啃屎了。
曦太子立刻收回手:“唉,孤这受了伤,手疼的紧,怕是扶不了人了。”
摄政王还是很有毅力的,看起来伤的不轻,实则走的很稳,野外生存能力极强,从来迷失不了方向。他也很有耐性,明明一遍遍嫌弃曦太子,说出的话没一句好听,可也还是照顾了他,没有扔下不管。曦太子气喘如牛,又不肯服输,解狗一个流血的都能走,没道理他这轻伤的走不了!再苦再累也要坚持,自己走!
解平芜就真的不管他了,也不扶,哪怕曦太子故意喘的凶,他都当做没看到,只要对方不求助,他就真·没·看·到!
狗啊!太狗了!曦太子面上笑嘻嘻,心里骂不停。
这还不算,解平芜还有心思解救一只被困的小鸟,温柔的把它从石头缝里捧出来,示意曦太子一边点:“让让。”
曦太子喘着粗气,一脸难以置信:“嗯?”
解平芜:“再不送回窝,它会死。”
曦太子咬牙,再得不到照顾,老子也会累死!宴上不如女人就算了,现在连一只鸟都不如了!
细雨之中,解平芜脚尖轻点,旋身纵跃,那只被护在他掌心的小麻雀叫声嫩嫩,蹭了蹭他掌心,似乎还有点舍不得,一人一鸟互动暖心纯粹,画面美的让人心动。
曦太子算是看出来了,的狗男人再强硬,再狠辣,内心深处也有一份柔软存在,只是这份柔软很挑时机,得天时地利人和,不然……他这样的政敌可蹭不上。
终于,解平芜找到了一个隐蔽山洞,左右有转角,前有大石遮挡,不是走近了根本看不到,而如果有人走近,凭解平芜的武功,也能提前很久听到并作出反应。
太好了!
曦太子迫不及待的脱外裳,解裤子,并不忘招呼解平芜:“你也快脱啊!”
解平芜沉默片刻,默默的转了身。
曦太子:“我让你脱衣服,你转身干什么,赶紧的呀!”
解平芜:“本王会记得给太子安排礼仪课。”
曦太子这才回过味来,气的拿衣裳扔他:“你想什么美事呢!衣服这么脏,穿着不难受吗!”
想他自己,先是一个屁墩从小泥坡滑下,又掉下山崖,还在泥汤里打着滚儿打架,解平芜也不遑多让,落下时他垫底,打架时他冲在最前面,不说别的,鞭子一甩都是泥,有些地方比他还脏!泥成这样还不脱,是想把自己做成叫花鸡吗?
再说古人讲究,夏天再热衣服也不会单层,脱了外裳,不还有里衣吗,又没光着!你爱脱不脱,愿意脏着就脏着,反正我舒服了!
解平芜这才慢条斯理,修长手指放到了自己腰带扣上。
曦太子忙完,就感觉这声音无比清晰,还有些暧昧,逼的人脸红……感谢天黑,什么都看不到。
解平芜:“为什么要跑过去?”
曦太子:“嗯?”
解平芜:“崖上。”
曦太子也想起来了,从脱下的衣服里翻出玉扣,扔了过去:“喏,这个。”
解平芜接住,眼神一变。
曦太子托着下巴:“投桃报李么,多谢摄政王之前给孤留了面子。”
解平芜嗯了一声。
夜色静寂,二人间气氛难得安平。
然后曦太子肚子就响了:“咕——”
解平芜:“饿了?”
曦太子紧紧按住自己肚子,面无表情:“没有。”
当然饿了!折腾这一晚上,谁不饿?晚宴才开始,没喝几口酒,没吃两口菜,两条咸鱼就搞事情,他相当于没吃晚饭呢!
“咔嗒”一声,解平芜又把腰带扣扣上了:“等着。”
曦太子:“嗯?”
解平芜:“投桃报李。”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yu大大的地雷!!(≧▽≦)/
第13章 这兔子跟我作对
不愧是野外生存技能满点的摄政王,解平芜‘投桃报李’的速度奇快,不知从哪里找到的,他带回来一捆干柴,生起了火,还打来一只肥兔子,已经在外面处理干净。
曦太子叹为观止,要不是之前闹过的别扭,他甚至想给这个人鼓掌。
解平芜理解错了:“为什么盯着它看?”不喜欢吃?
因为兔兔那么可爱,怎么可以……吃兔兔?
曦太子清咳两声,过时的梗,他才不要玩,还好脑子快,立刻转了个方向:“没什么,就是想问问,都是小动物,你为什么对小鸟那么温柔,对兔子这么残忍?”
解平芜一刀刀在兔子身上划,并放置腌料:“因为麻雀肉少。”
兔子,你能吃饱。
曦太子:……
还真是个诚恳质朴的回答。摄政王是实在人。
山洞外雨声淅淅沥沥,越来越大了,解平芜脱了外裳,和曦太子一样只着里衣,不一样的是,曦太子坐姿十分不羁,腿能伸多远伸多远腰能多塌就多塌,只要自己舒服,解平芜却正襟危坐,腰挺颈直,眉眼素淡,哪怕只一套在这种时代透着轻浮暧昧的里衣,也能被他穿出一股禁欲味来。
手指还那么好看。
跳跃的火光温暖了夜晚,映的人眉眼都温柔许多,心里难得平静慵懒,胆子也跟着大了。曦太子不想再想那些立场矛盾,随口问:“今晚宴上情急,我有些话……似乎不太合适,摄政王可气恼?”
比如孤有摄政王就够了,我俩互相忙碌没空干别的……并无它意,表面看也没问题,就是不能往深里想,经不住琢磨。
解平芜神色淡淡:“殿下敏思,是好事。”
曦太子抱着膝盖;头歪在胳膊上,笑出小虎牙:“就当你夸我了。”
他就知道,解平芜不会介意。第一次见面就那么尴尬,不小心脱了这人裤子还卡住了,解平芜都能面不改色,想也知道心志有多强大,这点嘴头便宜算什么?根本不值得摄政王变色。
“有没有人夸过你很好看?”
他的摄政王真的很好看,身高腿长,五官俊美,气质不俗,打架就是男人刚猛,静坐就是君子优雅,那双修长的手似乎带有魔力,想做什么都能做到。
解平芜:“他们不敢。”
曦太子:“摄政王人美心善,是大大的好人。”
纵使这样的话题,解平芜也只淡淡看过来一眼:“你胆子很大。”
曦太子有恃无恐:“反正你又不会杀我。”
解平芜挑眉。
曦太子不想玩脱,举起手:“停,落难至此,活着不容易,咱俩别干架了好吗?回到上头再杠行不行?”
解平芜眉梢扬的更高,到底是谁在挑事?
曦太子抢话:“ 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为了回报你的诚意,我给你展示展示我的绝活——”他抢过解平芜手里的兔子,“烤东西,我最在行了!”
不但抢,他还积极动了,转起烧烤架,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解平芜:“看的出来,殿下在西戎受苦了。”
曦太子:……
你能不能憋说话,一说话就让人上头!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学会温柔可人,体贴不怼?你这样是找不到对象的,注孤生懂吗?注孤生!
夏衫单薄,里衣做的更是轻薄透气,刚才还不觉得什么,火光一映,身材若隐若现,随着动作拉扯,少年腰肢柔韧,几乎一掌可握……
解平芜移开了眼。
曦太子感觉气氛有些不对,烤的更加卖力:“你看,这个皮要这样,烤久些,勤转,才会脆而不焦——”觉得差不多了,他拿手指戳了戳,“咦,怎么这么硬?算了,反正咱们吃肉又不是吃皮,肉嫩就对了!”
曦太子再接再厉,盯着兔子肉:“要猛火快烤,熟了立刻拿下,保管里头肉嫩……日,怎么糊了!算了算了,这一面不行,还有另一面——”
曦太子气的把兔子扔给了解平芜,满脸愤愤:“这兔子跟我作对!”
他真不是故意的,真是现代烧烤小王子来着,谁知独门手艺到了古代竟然水土不服?就是兔子的错,才不是他的锅!
解平芜看了看,拿刀削掉了薄薄一层,将焦黑发硬的部分去除,随手在身后找了几枝草叶,揉出汁水,滴在兔子肉上,等了等,才又上火烤。
很快,曦太子就闻到了独特的烤肉香气,没有焦糊,还很清新,馋人的紧。
“好香!这是什么特殊香料吗!”
他都快流口水了,从没见过的草叶,化腐朽为神奇的功效,这绝对是技术娴熟的人才能掌握到的绝招,摄政王怎么这么会!
解平芜宠辱不惊,话语一贯不多:“行军做战,多有口粮短缺之时,经的久了,就会发现不同植物的奇妙之处。 ”
曦太子没空往深里体会这话,一双眼睛直直盯着兔子,都不会转了:“好香呀……”
又烤了一会,解平芜终于发话:“好了。”还顺手撕下一条腿,递了出去。
曦太子拿着兔腿,迫不及待冲着肉最厚的地方一咬——满口鲜香,肉紧味美,好吃!
根本没时间说话,曦太子吃的头都抬不起来。
解平芜就优雅多了,一边吃,还能一边照顾火,顺手把曦太子差点送到火边的衣角拉回来,动作无比自然。
曦太子吃了大半个肥兔子,打了个饱嗝,也看到了别人的动作,照顾人这么熟练的样子……是伺候过什么别的人?可以摄政王的身份,只有别人伺候他的份,他怎么可能伺候别人呢?
想不通,干脆不想,总之这一连串的时间下来,他还挺感动的。不管以后怎么杀的你死我活,至少现在,人家真的照顾了他。
解平芜转身出去洗手的时候,曦太子看到了地上,藏在衣服堆里的小酒壶,精致小巧,也就巴掌大,是他在晚宴乱时从别人身上‘没收’来的。当时随手拴在腰间,后边简直忘完了,结果精力掉崖,打架,这小东西竟然还在?
为了被人喝这么拼命,好生□□!
曦太子后悔刚刚怎么忘了,又一想也没关系,漫漫长夜干什么去,喝两口不也爽?他就美滋滋把小酒壶打开了。
正好解平芜洗完手回来,他随手就把小酒壶怼人嘴里:“之前是我不对,总是气你,这第一口好酒便宜你,够仗义了吧?”
不就是投桃报李?孤也会!
解平芜根本没反应过来,酒线就入了喉。
他完全没有提防曦太子,曦太子那点本事也不用他提防,随手就能制住,可曦太子没想害他,只是热情的请他喝口酒,速度快的有点始料未及。
什么……玩意儿?
解平芜还没来得及生气,酒气上头,就有点晕,眼神也跟着迷离了起来。
他微微倾身,凑的很近,视线滑过小酒壶,落在曦太子唇边,眉头微蹙,似乎有些小烦恼,不过片刻,他就想到了解决的办法,右手抚上曦太子的脸,大拇指微动,轻轻拂了下曦太子唇角。
曦太子攥着小酒壶,感觉自己都要裂开了,这,这怎么回事?
解平芜:“脏。”
曦太子看着掉在地上的小小肉粒,方才知道自己又出了丑,啃兔子啃到脸上了。
“谢……谢?”
他不着痕迹后退,试图躲开解平芜的手,那只手却没有退开的意思,他躲多少,对方追多少:“有油。”
固执的想要给他擦干净。
可你擦就擦吧,眼神能不能别那么温柔,定定看着人时,竟然有股深情的错觉!
还有指尖温度也太烫了,气息也变了,你真的是只是吃了烤兔子,而不是什么海狗丸吗!
解平芜大手扣住曦太子不让走,大拇指在他唇角蹭了又蹭,揉了又揉,好半晌,终于满意了:“嗯,干净了。”
曦太子:……
我读书少,你莫驴我,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千杯不醉?
解平芜太不正常了,他小心肝有点颤,最后努力一把,试着抢救:“你脸上也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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