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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战庚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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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行省以提学使为主官,每省一人每三年为一任,为正三品;作为总督、巡抚属官,在布政使之次,列按察使之前,由总督巡抚节制和学部指挥。总理全省教育行政事务;筹划全省教育经费:管理全省各级学堂,聘用外国教员等事宜。考核所属职员,管辖总务、专门、普通、实业、图书、会计共6科,每科设科长1人,其职掌与学部六司配套。设省视学6人,另设学务议绅4人,议长1人为咨询机关。辛亥革命后,改为教育厅,厅长为主管。相当于现在的分管科教文的副省长,副部级干部。
首先提学使作为一个管理教育系统官职,在游戏中吸引力不大,对余显来说就是竞争对手少了;其次这个官职是清末新政后的光绪三十二年(1905年),清政府裁撤提督学政,改设提学使司,所以余显还有5年时间从五品帮带升到三品提学使。
认定目标的余显自然不想掺和到这种纠纷中去,办得好赢个官声,办不好满身泥的事还是少碰为好。
可世事难料,就在袁世凯兵压义和团,迫其北上时,一个大新闻诞生了。在山东的泰安有一个玩家根据建招工时招了一伙河南人,山东与河南两地看似方言相似,其实差异非常大。山东人口主要分布在中部和西部,这部分地区经济不怎么发达,几乎都说河南方言,农民工输出也很多,所以很多出了省的山东人会被误认为是河南人。
可山东人的老乡观念特别强。山东有句话叫: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两个本来萍水相逢的人,只要一说是老乡,就会顿时去掉戒心,无话不谈。因此,跟山东人打交道,设法扯上老乡关系,或者通过老乡引荐,往往会收到很特殊的效果;二,无论多大的官,无论多有钱,每到年底,在外的山东人都会想办法赶回老家,就好象不回家过年,是一件天大的遗憾。
在很多外地人眼里,山东人都是嗜酒如命的一群。有本研究山东的人书,里面专门就有一章,叫:酒缸里泡大的山东人。所以,外地人一旦遇到山东人,第一反映就是能喝酒喜欢喝酒。但是山东人不是嗜酒,而是怕别人喝不过瘾。因此,来了朋友,山东人会没命地劝别人喝酒,大有不喝烂醉誓不罢休的气概,好象所有的交情,自己对朋友所有的感情,都凝聚在了这酒里。而在自己家里,或者是去了别人那里,都是基本不喝或尽量少喝。在山东人看来,酒不过是加强交流的气氛表达自己的感情的工具而已,这大概就是通常所说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因为只是个交流和沟通的工具,所以,只要能喝的面红耳热,把朋友连同自己一起喝倒就足够了,哪儿有空去细品酒的优劣呢?
所以当本地山东大汉喝醉后借着酒劲就和河南人闹出了些纠纷。本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可处理这件事的当地官员却捅了大篓子――按照清朝异地为官的规矩泰安的官员又是个河北人,结果官员惩罚了山东人,引发某些不明真相的山东人不满,恰好又碰上义和团被袁世凯压迫北上的当口,义和团在当地的残留部分趁机散布谣言:“河北人联合河南人欺负山东人!”
谣言尽管很简单,却借着义和团的关系在山东愈演愈烈,连带着玩家与被侵害利益的npc之间的矛盾也开始爆发――某地玩家直接围攻当地士绅的村庄,对于玩家而言这只是如同别的游戏中的“刷怪”,可惜在npc中却引起了轩然大波,大量npc开始排斥玩家,论坛上一片哀嚎。
本来这事和余显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他是清廷五品官的身份压住玩家身份,要接任务也是找王士珍,袁世凯之流,底层npc不待见玩家对他没什么影响。此时他正趁着半夜掩护,领着邵一更和他的掏粪队以“整饬卫生”的名义把工程营的厕所掏干净了,万幸深更半夜,级别比他高的军官都已经睡了,级别比他低的军官他靠着官大一级压死人的身份镇住了,等把工程营厕所掏空后已经天亮了,趁着刚开门人少之空隙,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城了。
这一次行动很顺利,许是因为余显平时官声很好(主要是光杆司令不敢动手),教习过大伙的课,让深夜值哨官兵闭口不言,倒是被某些低层官兵偶尔用“粪帮带”打趣,万幸的是无人上报,可能是嫌此事太恶心了,否则光是一条“深夜带外人入军营”就够余显吃壶。
刚放下心的余显正琢磨猪耳顶如何开发时,邵一更又来了:“兄弟再来一次吧。”原来邵一更看上已经布防到全山东的步队、马队、炮队的空军营。这事余显就作不了主了,工程营的一亩三分地别人还会看在余显头上帮带的帽子和教习过的人情下卖他面子,去步队、马队、炮队营房,尽管人家已经布防出去了,可营房留守的官兵未必卖他面子。所以余显和邵一更商量了一会,决定干脆以“整饰营房”的名义找王士珍出面公事公办。
当两人去找王士珍时,王士珍恰好也在,要知道王士珍作为袁世凯的武参谋平时不是训练作战时一般都跟在袁世凯的身边,两人找到王珍时,他正捧着本书看,眼尖的余显却发现那是本《步兵操典》,正愣神着的余显被邵一更推了推,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行了个军礼道:“王大人辛苦了,下官此来用事想向大人请示。”
王士珍头也没抬的点了点头,余显接着道:“大人我观步队、马队、炮队营房人去屋空,歪七扭八的房屋破烂不堪,想去整饬一番。”
王士珍抬头仔细看了看余显身后的邵一更:“他们的事关我工程营何干?”
邵一更看到王士珍看向他赶忙说:“大人,我们可都是武卫右军,何分你我咧。”
王士珍也没理他,看着余显说:“硝熬的怎么样?”余显还没反应过来,被邵一更踢了一脚脚后跟才反应过来,王士珍也是从基层爬上来的,便支支唔唔的说:“大人错怪了,我们真的是来帮忙的。”
王士珍呵呵一笑:“既然你们这么想帮忙,材料费就你们出了。”事后应付一阵后余显,邵一更两人才得脱。刚走到营门口,余显突然意识到王士珍明年就要高升到步队当翼长(营统带的上一级),现在他们去修补营房,正好给步队一个善意的表态;而邵一更尽管出了些材料,可也捞到自己想要的;而余显也可以获利一成。这就是三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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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风暴中心(一)
正在筹谋着如何开发猪耳顶的余显头发都白了:想整些简单的产业可惜没原料;想整些高附加值的工业产品可是机械不够,军营旁租的小院子就够。
想到工业产品,余显才想起个问题,自己遣散卖身工人后,机器可一直放在院子里吃灰!!!反应过来的余显赶紧上街准备招些年纪小的乞丐训练操作设备。“对这些乞丐吃饱饭还不感恩戴德。”抱着这种心态,余显开始逛着济南城的大街小巷。可让余显郁闷的发现济南街上乞丐大多是衣衫褴褛、背着褡裢,手拿破瓷碗的乞丐,年纪分化倒很平均,可惜年轻都是病残人士,年少的都是7,8岁的小乞丐,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夭折;亦或是3、40发的中年却已经满头白发,黑色的衣服大多是脏污染的色。乞丐的群体结构十分复杂,其中确实有因为肢体残障,失去了劳动能力;或是家庭破败、贫病交加、完全失去生活依靠的人;或是孤苦弃儿,鳏寡无依,只得靠人施舍赖以为生。
“我是教学生可不是养小孩,更不是供养大爷!”心中吐槽不断的余显逛了一遍后尤不死心的再逛了一遍,可还是一无所获。
心中郁闷不已的余显下午在工兵学堂教过课后去点卯时却被王士珍叫去了。刚进王士珍办公室的余显发现王占元也在,便打了声招呼,寒喧还没结束,王士珍就从后门走了进来:“小余啊,”余显难得听到王士珍不是以公事公办的语气对他说话,颇有些受宠若惊的回答:“小的在。”王士珍也没在意王占元惊愕的眼神:“你来工程营也有一个多月了吧?”余显紧张的看王士珍顿了顿口,就见王珍笑眯眯的对他说:“我给你哨兵,你去办件事,事成后另有奖赏!”余显脑子里转了转,工程营每队3排,每排3棚,每棚兵目14人。可是正正经经的清廷经制兵,清代正规军总称。经制兵由中央统辖,有统兵官的设置、员额和军队编制序列。士兵员额、军饷、武器、辎重供应等方面均有统一规定和供应,有章可循。要知道武卫右军在小站练兵就一直有“兵为将有”的传统,相当于清廷出钱养余显这一哨14个兵。
可余显也没急着答应,王士珍还没让他干活就给了一哨兵事成后又另有奖赏,正所谓天上不会掉馅饼,要干的活绝对难度不小。余显表现出一副聚精会神的样子但就是不表态,王士珍也看余显没上套,怏怏地说:“今天去巡防营选一哨兵,明天泰安的案子你们去办吧。”
余显和王占元听到这句话浑身冷汗一出:最近闹的沸沸扬扬的“泰安事件”可谓是个烫手山竽,玩家憋了一肚子委曲——玩个游戏开始连个鸡都不能杀(npc家的鸡,杀了就在当地连个任务都接不到),npc也是一肚子气(抢工作、抢粮食,用工业品压低物价)。玩家的抱怨的帖子一度爆了论坛,连即将来临庚子事变的讨论都压下去了。泰安地处鲁中山区的一部分,整个地势自东北向西南倾斜,境内拥有多种地貌类型,山地、丘陵、平原、洼地、湖泊兼而有之。一些极端点的玩家直接开始当起了土匪马贼,两边无论判罚倾向那边都得罪另一边的势力。两人暗自庆幸刚刚王士珍给奖赏没有热血上头,直接立军令状,可对明天那判案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余显半是忐忑不安半是兴奋的拿着王士珍给的盖有山东巡抚大印的批文来到巡防营,说起来巡防营还是袁世凯小站练兵而成的定武右军也就是“新建陆军”的手下败将。
清末由于旗营、绿营都已腐蚀已极,而勇营也只是昙花一现,甲午战争之前,清廷有识之士已警觉到清军的不堪一战,所以李鸿章在直隶总督任内乃锐意摹仿西法练兵,办了一个天津武备学堂,由戈登代为购置新式枪械,聘请德**官为教练,由满人荫昌为总办。可惜军事教育和军队组织并不能配合,因此天津武备学堂毕业的学生,被分派到淮军的各军去担任教习,教练新操,而军队指挥权则仍旧在旧统帅手中,一切战略战术依然陈旧,因此甲午之战,淮军一败涂地,淮军中最有名的盛军统领卫汝贵全军覆灭。这时清廷上下恍然大悟,仅只是西法练兵还不够,整军经武必需彻底的大改革。于是两江总督张之洞首先练自强军于吴淞,聘用德国教官,一切规模体制全部仿效德军。另一方面在北洋指派胡燏棻练定武军十营,假小站旧日周盛昆、周盛渤所统领盛军的营地为练兵常盛军原在小站屯田,所以有完整的营房和已开垦的稻田,由于盛军覆没于中日甲午之役,因此小站也随之荒废,定武军即以此为营房。
编练新式陆军的同时,清廷在各省组织了巡防营。巡防营是挑选旧绿营和勇营的精壮,另招募民丁,编组而成,其性质系以保卫地方,如警察保安队,其编制分为马队和步队,马队全营设官、弁、兵、夫共189名,马135匹,每营分为“中”、“左”、“右”三哨。步队全营设官、弁、夫共301名,每营亦分为“中”、“左”、“右”三哨。巡防营在各省均有,且因地方之需要,划分为若干路,以“中”、“前”、“左”、“右”、“后”或“东”、“西”、“南”、“北”、区别之,每路各设统领一员。步、马各营则设管带和哨官等统率之,还有训练新式枪操的,则设教习一职。
巡防营的章制当然是不符合战术原则,不过倒是一支经过了新式训练,并使用新式武器的军队,可是由于分子的来源良莠不齐,而带兵官又多为旧武官或是候补道(当时的候补道,有办法的则遇缺即补,所以人们称为万能候补道),对于新式军事知识一无所知,因此巡防营乃变成有名无实,和勇营的昙花一现差不了多少。
巡防营一直存在到辛亥时候,各省纷纷**,乃把巡防营改为师旅或警备队、保安队。唯一例外的是新疆,直到民国21年(1932年)仍有巡防营存在。
余显到巡防营却犯难了——巡防营兵员素质实在不怎样,不然也不会有“好男不当兵”这种表达,这种表达显然来自于军队政治属性崩坏的末世或乱世,如五代和宋,如明末清末,大部分军队成为社会渣滓集中营,大部分士兵是炮灰和劫掠机器,出身良好,素质优秀的青年自然要远离军队。
一般,中央集权衰朽导致的武装力量私兵化容易引起这个现象。又或者社会意识形态分裂较为严重的时期,军队在经济循环和政治体系中的占比降低也会形成人才荒漠化的军队。
这是个自然的经济过程,良家子去军队无前途,唯有贼配军和亡命徒去。
春秋时参与卒伍虽属义务,也是权力,只有“国人”才有资格“以起军旅”,“野人”只能做些“田役”之事。鲁国伯禽就封于鲁国后,准备伐淮夷、徐戌时,首先对“国人”誓师,要他们整修甲胄、干戈和弓矢;对三郊三遂的“野人”则曰:“峙乃桢……我惟筑,无敢不供……峙乃刍茭,无敢不多”(《尚书·费誓》)。刍茭以喂饲牛马,桢以备筑城,“野人”只有服苦役、干杂役的资格。
不曾闻秦汉帝国歧视军人,反而由良家子构成军队主体,唯有汉武帝无奈干过遣赘婿上阵的事。
不曾闻隋唐府兵制下社会歧视军人,因为农民和军队是相互转化关系。政治经济组织三个层面上武装力量和社会结合紧密。
不曾闻第一共和国歧视军人,因为国从军来,整个基层组织的现代化是由脱下或者没脱下军装的干部完成的(不信去老家农村看看多少老村支书家里有六五军装),军队在社会政治经济体系里的地位也由冷战所决定,极为重要;事实上说那个时期军队集中了最优秀的社会人力资源,甚至不局限于战斗力和科研知识分子,包括杰出的医生、艺术家、擅长打篮球的大个子等等……
第二共和国80、90年代,国际国内大气候和小气候共同影响,这句俗语甚嚣尘上,无它,军队的单位价值急剧下跌罢了。
由于清代旗民之间的有意隔离,导致民间武士终究难以真正成为八旗贵族那样的皇家亲信。对于大多数武举出身的人而言,他们只能在绿营内升迁,仕途的终点便是提督、总兵(前期如张勇、赵良栋、孙思克,中期如杨芳、杨遇春、余步云),而八旗武人则可内赞百揆、出藩方司(如阿桂、阿里衮等)。这令像汉代那样的军功贵族群体始终无法形成,也就无法培养出关于武人荣誉的历史记忆。当然,文武之间隔,前代多有,但在类似武人的系统中间仍树立藩篱,这是清代所独有的。
所以对打仗无法,残民有道的巡防营来说真可谓是:“匪过如梳兵过如篦。”可巡防营的士兵一听说有个五品大员来“挑拣亲兵”立马一个个一手拿着烟枪一边背着仿曼利夏的快利步枪争先恐后的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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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招兵买马
余显在巡防营东挑西拣了半天,还是看不上巡防营这些连民国中后期的滇军的“双枪兵”都不如的兵!四川的“双枪兵”好歹川军拿滴烟枪不是抽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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