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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义侯天生反骨-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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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边那两人又折腾了好一会儿。夜深,四处都静下来了,那两人的喘息声格外清晰。
  “与你同住那个、陈离亭,我看得心痒,你什么时候帮帮我?”
  李砚一听这话,手掌握成了拳,指节咯咯地响。陈恨按住他的手,又朝他摇了摇头。
  只听那名花儿道:“我劝你别打他的主意了。”
  “怎么?”
  “他好像是敬王爷的人。”
  “他原本不就是敬王爷的人?”
  “我是说,他是敬王爷的人。”他加重了语气说这句话,“上回我点了香,谁知道一个不防,他就从窗户走了。好半夜才回来,吓唬了我一顿,说是敬王爷亲自替他解的。后来我去向守宫门的禁军打听,那日敬王爷果然是好迟才出的宫。敬王爷再不济也是王爷,要陈离亭,还是过一阵子再说罢。”
  完了。
  陈恨觑了一眼李砚,这下完了,他那回为了断了这位花儿的龌龊心思,随口就说他是李砚的人,还仗着自己从前看过几本□□,信口胡说他与李砚如何如何,各中内容堪称一绝。这话果然有用,那人也不缠着他了,谁知道他今日直接把这话说给李砚听了。
  完了完了,李砚的名声被他毁了。陈恨不敢再看他,只能将他的手按得更紧,他怕李砚一生气把自己给掐死。
  只听外边人又道:“那便算了。还是你有滋味儿。”
  名花儿轻哼道:“有时我还真羡慕陈离亭,若是能与敬王爷来……那我也了无遗憾……”
  那人有些恼了,嗤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他停了会儿,又道:“现如今敬王爷被皇爷掣肘,陈离亭又进了掖幽庭。你猜猜,敬王爷在床上,是不是也让他像在掖幽庭一样称奴?”
  这话说得越来越过分了,掖幽庭中人用的奴这个自称,在这二人的言语中,被曲解得不成样子。
  陈恨低头,你二人调情就调情,非扯上我和李砚做什么?
  那人又道:“诶,你喊一声来听听。”
  名花儿哭哭啼啼地求饶:“奴错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这两人才要去水房烧水洗漱。
  外边再没有什么动静了,陈恨才敢掀开帐子看一看,见两人都走了,低声对李砚道:“王爷走吧。”
  李砚是翻窗进来的,仍旧要翻窗出去。陈恨送他到窗边去,害怕那两人随时都会回来,便四处张望着:“王爷还是快走吧……”
  李砚翻窗出去,站在窗子那边看着他。月光柔柔的,就照在他身上。
  他伸手揉了揉陈恨的脑袋:“你多小心。”
  “好,王爷记得代臣看看西北的月亮呀。”
  作者有话要说:  朢就是望,那个说法出自《说文解字》,其实下面那个是壬,《说文》说是朝政,为了贴合剧情,陈恨就说是王,君王的王,敬王爷的王。不过这个说法已经被现代学者证实是错误的了,大家不要被我误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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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旧事(3)
  敬王爷李砚带着手下亲信去了西北。
  匈奴的营帐里,火从风起。
  长安,陈恨如往常一般,每日在武场里扫地。
  一直到了初雪时候。
  “离亭。”
  陈恨挥着扫帚,不消抬头也知道是陈温。陈温不知道抽的什么风,就因为陈恨的娘亲林姨娘死前求他的一句话,整日来劝他回江南老家。
  有一回陈恨直接对他说:“我回不去,你的皇帝不会放我回去。”
  陈温大概是伤心了,第二日没来,结果第三日又来了。
  陈温也拿了把扫帚,帮着他扫净地上薄薄一层的积雪:“离亭,西北快马加鞭寄来文书。”
  “嗯。”
  “敬王爷……”
  陈恨懒得理他,并不仔细听。
  “……死了。”
  陈恨一怔,随后便反应过来了,恐怕是他这位兄长非要他回江南,才胡编了这样的消息。
  他欺他在掖幽庭待着,与外边不通消息。
  “你别难受,但是敬王爷把昭阳长公主从匈奴那边带回来了,长公主已经在回长安的路上了。”
  纵使陈恨不喜欢陈温,也不能不承认,陈温其实是个君子,他不会说谎。
  陈恨一开口,才知道自己的嗓子哑了:“李寄书死了?”
  “离亭,你别哭啊。”陈温被他吓了一跳,忙放下扫帚,用衣袖给他擦眼泪。
  滚狐狸毛边儿的衣袖擦在他的脸上,惹得陈恨更想哭了:“你是不是骗我?”
  “你别难受,长公主回长安来,会把敬王爷的遗骨带回来的。你别哭了。”
  陈恨一边揉眼睛,一边道:“我没哭。”
  “好好好,没哭没哭。”
  “阿兄。”陈恨低着头,勉强定了定心神,“我想看看西北的奏章。”
  “我抄了一份给你。”陈温自袖中拿出薄薄的一张纸递给他,奏章很短,两三眼便看完了。
  陈恨却盯着那张纸看了良久,将纸张都捏皱:“兄长,我想把这个留着。”
  “你想要就留着吧。”
  “谢谢阿兄……”陈恨话未完,喉中涌上一股腥气。一低头,雪白的地上落了几点血红颜色。
  “怎么了?可还好?”
  陈恨推开他要扶自己的手,伸手探了探唇角,指尖都染上了鲜红颜色。
  一见到血的颜色,他才恍然有些醒悟。
  李砚死了。
  陈恨呕出满口的鲜血,捂着脸跪倒在雪地上。他说他没哭,其实是陈温不敢告诉他。他哭了,哭得还很凶,脸上全是泪水,一沾手,手上全是湿漉漉的一片。
  陈温还是不敢说他哭了,在他面前蹲下,伸手拍了拍他的背:“你别难受,兄长知道你和敬王爷感情好,你别难受,兄长在呢,兄长在呢。”
  这时陈恨也魔怔了,只抓着眼前人的衣襟喊:“李寄书死了?”
  “没有没有。”陈温被他这副模样给吓着了,只能先哄哄他。
  陈恨似是听不见他说的话,只是一遍一遍地问他,李寄书死了?
  喊得都没声儿了,后来陈恨哭着问他:“这事情是不是和李檀有关系?”
  陈温觉着自己这个弟弟疯了,他都敢直呼皇帝的名讳了。他顿了顿,再摇了摇头,否认道:“……没有,和皇爷没有关系。”
  “好。”
  陈恨重重地点头。他在雪地里跪了半晌,手脚都被冻麻了,很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地就要走到武场放武器的屋子里去。
  陈温跟着他,见他随手抽了一把长剑,双目通红,唇角仍沾染着星星点点的血渍,恶鬼索命一般。
  陈温站到他身前,挡住他的去路:“你做什么?我说了,敬王爷死了……和皇爷无关。”
  陈恨将长剑架在他的脖子上,冷声道:“兄长,你惯不会说谎。”
  这件事确实与李檀有关,他在李砚启程前往西北的第二日,就传书给西北,允准公主再嫁。
  如此一来,李砚师出无名。或许李檀原本就没有要李砚活着回来的意思。
  陈温问他:“可你又能怎样?”
  “我学荆轲……”
  荆轲,荆轲的故事只有李砚知道,这天下再没人知道这个故事了。
  陈恨垂眸,压下心底悲怆,不再说话,收回长剑就要绕过陈温。
  陈温道:“你别闹了,你要是对敬王爷放不下,你给他守个三年六年的孝,好不好?你现在脑子还不清楚,回去想想就好了。”
  “陈温,脑子不清楚的是不是你?”陈恨冷声道,“我和你陈家没有关系了,你要排兄友弟恭的戏,你有的是庶弟,你总管我做什么?我娘亲临死前随口一说,那时她放心不下我,抓着谁就让谁多照顾我。我不用你照顾,你整日要我跟你回江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图我什么。”
  陈温一怔,小心地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离亭,你怎么这样想?”
  陈恨一扬手,把他甩开,就要往外走:“你要是闲得慌,不如去找你的皇爷。”
  “你这个疯子。”陈温劈掌夺走他手中长剑。
  陈温总是一副温温和和的模样,几乎叫陈恨忘了,他也是会武的人,力气也大。陈温架着他的手,准备把疯了一样的陈恨拉回掖幽庭去。
  陈温低头看他,果真是疯了,还没杀人,就已经双目通红了,又喘着粗气,双唇颤着,不知道喃喃在念什么。
  他不明白,那敬王爷到底有什么好的?
  才走出武场,便撞见了皇帝的仪仗队伍。
  正面碰上了,这下子陈恨更疯了,蹬着双腿就要杀人,要不是陈温死死地抱着他,他能冲上去用脑袋撞李檀的脑袋,和李檀同归于尽。
  可是李檀为什么会在这儿?
  陈温再看了一眼华盖上一层积雪,恐怕李檀还来了有一会儿了,他们在武场院子里的那些话,大约也全都被他听去了。
  陈温垂眸:“臣先带他下去。”
  临走之前,陈恨还踢了一脚地上的积雪,雪粒子正扑在李檀面上。
  他竟真的想死。
  李檀阴恻恻地对他说:“你求死,是要陪李砚去阴间称王?”
  陈恨求死求了近半个月。
  他爬到屋顶上往下跳,往梁上挂一条麻绳,用瓷器碎片割腕放血。
  大半夜的,陈温在结了冰的湖面上发现他凿冰,他要跳湖。
  陈温把他架起来,半晌说不出话来,最后问道:“你要殉他?”
  陈恨点点头,轻声回道:“我要殉他。”
  “你……”陈温被他气坏了,一甩手就把他重新丢回冰上去,转身就走,“那你凿吧。”
  这时候天气不是很冷,冰层也不是很厚,陈温才走出去不远,就听见身后扑通一声——陈恨真跳了湖。
  “你他娘的是个傻子吗?”
  再温和的陈温都被他惹得骂了娘,陈恨笑了笑,放任自己在湖中浮沉。
  陈温把他从湖里捞上来之后,陈恨又病了一个月,他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只是不停地梦见自己与李砚在岭南时的场景。
  梦见李砚给他摘荔枝,又梦见一同在岭南过的两个年节。
  有的时候他是旁观者,有的时候他又是他自己,还有的时候他竟然是李砚。
  不得不说,站在李砚那边来看他们之间那点事儿,那还是有点不一样的。
  他从前常常想,若是没有系统任务,他与李砚是不是就一个在江南、一个在长安,互不想干,各自度过各自余生?
  系统任务……
  陈恨从梦中惊醒,猛然睁开双眼,对上陈温的眼睛,他正给自己喂药,问道:“醒了?”
  房间内很暖和,陈恨躺在床上,愣了一会儿,将目光移向顶上的帐子。
  陈温见他一副痴傻的模样,忙道:“我让他们进来给你把把脉。”
  “不必。”陈恨支起身子,拿过他手中的药碗,只做一口饮尽,“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陈温稍有犹豫:“你……”
  “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他的语气不容拒绝,陈温便端着药碗出去了,临走前还叮嘱他:“别再寻死了。”
  陈温一关上门,陈恨就打开了任务面板——
  当前任务:辅佐李砚登基,获封忠义侯(0/1)
  陈温说的不错,他简直就是个——陈恨将脑袋狠狠地撞在床柱上——他简直就是个傻子,一听见李砚死了的消息就慌了神,竟然半个多月都没反应过来。
  系统任务仍叫他辅佐李砚登基,这就说明李砚根本就是诈死。
  兵不厌诈,兵不厌诈,这成语还是他跟李砚说的,谁知道轮到他自己,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傻子啊傻子,他怎么这么容易就慌了?
  陈恨重新镇定下来,心中的算盘珠子重新开始拨弄起来。
  李砚假死,在西北筹谋,大概是要攻其不备。而自己在掖幽庭,帮着稳住李檀,也没有别的能帮得上他的地方。
  李檀多疑,他想得到李砚是假死,李檀恐怕也会怀疑李砚是假死。李檀若怀疑李砚假死,自然认为李砚会给陈恨递消息,看陈恨的反应,也能看看李砚到底是不是死了。
  难怪那时候在武场,一出来就碰上了李檀,他暗中看着呢。
  外边伺候的大夫宫人,大抵都是李檀安排的人,也不知道陈温是不是也是李檀派来看着他的。
  陈恨揉了揉眉心。
  看来他这阵子疯了一样寻死,还算是歪打正着,多少能打消一些李檀的疑心。
  现在想想,自己大半夜的跑去跳湖、还跑去塔上跳塔。陈恨失笑,他真不知道自己那时候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决心和勇气。
  他想自己至少得多寻几回死,最好把自己折腾得半死不活,才好把李檀给骗过去。
  “唉——我命里的劫数。”陈恨叹了一声,端起榻边的茶盏。
  方才醒来,大病未愈,陈恨把茶盏在床沿磕了好几下,才把它敲碎了。
  啧,之前一心求死,什么样的法子他也使得来。现下知道李砚没死,他忽然就有点舍不得死了。
  陈恨一手握着碎瓷片,歪歪斜斜地靠在榻上,又转过脑袋去,狠下心来一拉,碎瓷片便割破了手腕。
  他抬手拂落什么东西,好让陈温快点发现他又“寻死”了。
  远处传来脚步声,好整齐的声音,那是宫中禁军路过。陈恨在昏死过去之前想,或许可以帮李砚拉拢拉拢禁军。
  作者有话要说:  当然不会死的,他死了,后来李砚成功登基,谁给李砚做忠义侯呀,不过忠义侯也不是那么容易当上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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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旧事(4)
  正月十五那日落了很大的雪,李砚的“尸骨”在这一日入了长安。
  随同一起进入长安城的,撒钱举灵之人、哭丧扶棺之人,还有仰慕敬王爷英姿、自愿送行的百姓,将近千人。
  昭阳长公主的仪仗浩浩荡荡,随行的也近千人。
  晚间怡和殿元宵宫宴,陈温带着陈恨去了。
  陈温只道:“宫宴上热闹,你好换换心。我知道皇爷不喜欢你,你就坐在后边,他看不见你。”
  他是不想让陈恨去看李砚,也不想让他去看长公主。陈温执着,陈恨害怕坚决推辞惹得他多心,只能应了。
  那时陈恨已经陆续寻了好几回的死,身上没什么力气,总是蔫蔫的,反应也迟钝,只点了点头不说话。
  他心想,李檀看不见我,我却要在怡和殿看着李砚入主长安。唉,轮回啊。
  陈温对他很好,但是陈恨一直没想明白他为什么对他这么好。就因为他们年少时在陈府的那一点兄弟情义,因为林姨娘临死前托他照顾自己?陈恨不信。
  元宵宫宴上,他端坐着,手支在案上,举着酒杯,一口未饮,只是发呆。
  陈温给他安排的位置果然在很后边,而他自己则坐在右边的第一个位置,陈温是李檀跟前的宠臣。
  君臣相处甚欢,蛮好。
  他一时走神,手中酒杯拿得不稳,摔在地上就碎了,酒水洒了一地。
  清脆的一声响,与之相呼应的,是宫外渐渐靠近的兵器相击声。
  来了。
  他双手扶案,不自觉就站了起来。
  殿上蓦地一静,很快的,宫中也喧闹起来。
  宫中禁军亦是乱了。
  前几日陈恨去访禁军统领许将军,两人聊到半夜。最后许将军的说法飘忽不定,不过陈恨不在乎,就算许将军要向皇帝告发,告发的人也是他,于李砚的全盘计划没有丝毫牵扯,所以他不在乎。
  李檀的几个心腹护送着他从怡和殿后殿离开了,他的宠臣陈温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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