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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美女排行榜-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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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那个桃花脸男扮女装,大摇大摆地行走在开封城里,姑娘我可是费了老大劲才认得出他是个男子的,而他那副色迷迷的德性,也早被姑娘所熟记。”
范灿无奈感叹,刘晨从一开始就注定要错!
见到凤飞飞她们没有给自己解穴,放自己离开的意思,范灿索性多了解一些事情。
“凤姑娘,不知道你对洛阳城的于清姑娘了解多少?”
“呵呵,清姑娘悲天悯人,乃我女中豪杰,我自然钦佩之极,连家师和大师姐都常常提起清姑娘,赞不绝口!”
“额!”范灿稍稍一愣,随即便反应过来,向凤飞飞投去赞赏的目光。
凤飞飞见他如此反应,脸色突然沉了下来,淡然中带着冷漠道:
“不要用那种眼光看着我!虽然我天尘派头上顶着一定魔教的帽子,但绝非是要与整个天下为敌,更不是欲杀尽天下之人而后快!自本派祖师开派以来,天尘派也从未做过迁怒于民之事!如果公子以为本派之人佩服一位善良的姑娘便是可喜可贺,那么飞飞可就有些走眼了!”
“范灿冒昧,望姑娘见谅!”范灿见对方看出了自己的想法,不禁俊脸发烧,赶忙真诚道歉。
“天尘一派只是在江湖上行事我行我素,只图一个痛快,但却从来没想过要和整个天下为敌!只不过我行我素必然会影响别人,这才导致那些自诩正义的人敌视。说白了,我们这部分人的行事原则和大部分江湖人不一样,这才被冠之以魔。”
凤飞飞说话之时面无表情,但范灿从她的讲话之中去听出了激动,显然凤飞飞有些在意范灿的想法。
“而清姑娘,是不会在意这些的!”
“清姑娘是天下女子的清姑娘,天尘派不会与天下女子为敌,所以天尘派绝对不会与清姑娘为敌!”
凤飞飞最后两句话说的极为铿锵,仿佛是要范灿一句一字听在心里。
范灿愧然,这些日子见多了不平事,不由自主便被江湖传闻所影响。
因为范灿的一个迟疑,场面有些冷清。范灿想要调节一下,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闭上眼睛,深深呼吸,让心情平静下来。
最终还是凤飞飞打破了僵局,重新说话之时,她已经恢复了刚才的平静,而那丝漠然也被她甩开,让范灿稍稍放下心来。
“不知公子为何会提起清姑娘?难道公子有什么为难之处想要求助于她?”
“下午时分,在下和峨眉派的齐欣欣姑娘从陈少文手下救出了李老伯,”范灿至今不明白天尘派的消息为何会如此灵通,连几个时辰前小胡同里发生的打斗都已知晓的一清二楚,“却不料陈一鸣那厮生性阴毒,已经事先在李老伯身上种下了一种慢性毒药。据城里老大夫说,此药极为毒辣,两天之内便会毒发,而且会反复发作,让人痛不欲生;而目前洛阳城中只有几个人能解,其中一位便是于清姑娘。”
凤飞飞点了点头,明白了范灿的意思,而后又摇了摇头:
“我劝你还是别费力气了,清姑娘不会替男子医病解毒的!”
范灿没想到凤飞飞也是这般说法,证明了那老大夫所言无差。
“幸好李老伯已被欧阳小姐救走!”范灿不由暗自庆幸,被老大夫痛斥之后,他去求于清破例救人的心思便已彻底打消,此次询问不过是好奇罢了。
“多谢姑娘提醒,在下已知晓此事,已经把李老伯托付给欧阳小姐,希望她能帮忙另请高明!”
“欧阳静静?”凤飞飞微微一诧,随即点了点头,“这次你算是找对了人,欧阳家的丫头不但功夫高强,而且出了名的热心肠;洛阳第一美人和洛阳第一侠女都是非她莫属。”
听闻凤飞飞这般赞赏欧阳静静范灿便放下心来,李老汉性命无碍了。
“呵呵,这倒是,昨日里,欧阳小姐听闻枫林晚被人围攻,亲自带人前去帮手;今日下午,沈姑娘被围,欧阳小姐同样子亲自带人赶去救援,把陈府众贼子打了个落花流水,实在是巾帼不让须眉!”
“既然公子用不到手中的凤簪,那么飞飞便暂且收起来。”凤飞飞举了举手中的玉簪,对范灿说道。
“本就是姑娘之物,姑娘自可随时收回!”范灿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暗自庆幸这个吃里爬外的玉簪终于离开了自己。
凤飞飞终是没有留下范灿,在询问了几人近日来的一些经历后,她让小紫解开了范灿的穴道。
范灿恢复自由,便借口那宁秀才还被困在陈府之中,由小露领着离开了小院。
第三卷 第三十九章 潜入陈府
范灿本是要去拜访于清,中间却因为好奇心驱使,导致别有一番际遇。从与凤飞飞的交流中,他了解了不少东西。刘晨被戏弄的原因,也弄了明白,纯粹是这小子见了美女心情激动所致,怨不得于清的易容术。同样凤飞飞告诉范灿此时洛阳城的复杂形势,并收回了代表银天令的玉簪,很大一部分是告诉范灿他们的处境很不妙,若没有靠山,很有可能会栽在洛阳城!
等小露把范灿带回洛阳城的大街上时,明月已上中天,问明了道路,他便挥手和小露告辞,压了压斗笠,大踏步向着洛阳西城的陈一鸣府第赶去。
从李老汉所受之苦便可以看出,陈一鸣和陈少文已经把对范灿的恨意,转嫁到了宁秀才身上。其中有对陈少文暴毙的痛恨,也有对错失沈无双的遗憾。凤飞飞是在机缘巧合之下才认出了赵刘二人,别人都没那个能力,当然那位名震天下却装扮成一个大小伙子的于清和她的小丫鬟小玉不在此列。
对于下午出手拦截陈少文严格勒等人的女子,范灿几乎可以认定那便是于清的贴身小丫鬟小玉。虽然她说话故意压低了嗓子,亦从未露面,但是范灿初次见她时,小姑娘说的话最多,加之小姑娘清新喜人,纵使于清眸子和牡丹蓓蕾钟天地之灵秀,夺尽人间秀丽,也不能完全掩去小姑娘的美丽!更何况,范灿曾经无数次赞美她们是一对羡煞鸳鸯的璧人。
得此奇女子相助,已是常人所不能想;加之对方和自己相处之时,并未挑明自己的身份,如此去询问小玉之事实在是太过冒昧!
“或许,于兄弟已经睡着了吧!”。范灿看着慢慢静下来的洛阳灯火,摇了摇头,极力抹去心中的打扰之心。
按照小露所指,范灿很快再次寻。到了陈府,见对方门口仍是那般警戒,便退到一僻静处,双脚一顿,化为一道黑色的身影,如孤鹤腾空一般,拔地而起,在空中接连几个翻纵,横空跨过十多丈,稳稳地落在了陈府院里的树顶上,稍稍下滑几分,掩去了身形,范灿打凉棚向院子里看去。
眼前这所庄园占地颇大,虽远。不如开封清水园那么奢华,也不如欧阳府那般豪爽,但房屋幢幢,少说也有百十多间,大部分房间都有着灯火,尤其是中间那间大厅,此刻已经变成了灵堂,更是灯火通明,有不少穿白之人守在那里,更有几个哭哭啼啼的女子。不过范灿并未看到陈一鸣和陈少文父子,不免感觉有些奇怪。陈少文这厮犯了事,陈少武便急急忙忙出面帮他摆平;可陈少武被人暗杀,陈少文除了下午带人押送了一次人质,并未有什么别的动作;甚至连作为父亲的陈一鸣脸上也没有显出太多的悲伤。
庄园警戒颇严,各处都有举着火把巡逻的卫士,尤。其后院更是如此,三步一哨五步一岗,大有把蚊子也要灭杀在里面的气势。后院戒备森严,定是有什么古怪,范灿双脚借力,顺着院子边缘处,慢慢向后院潜去。
顺利越过三重院落,躲过五层防卫,范灿身形最终。停在了陈府后院的耳房夹山之上。
看了看几处最为明亮的火把,它们几乎笼罩了。后院的所有角落,范灿越加小心翼翼。陈府定然不乏高人,至少比那荥阳城的李万财要来的高明。
躲过第一波巡。逻的弟子,范灿借着巡逻空隙跃上了后院后排房间的顶上,身子紧贴青瓦,双脚轻抬,只以双手食指触底,如壁虎游鱼一般向前滑飘而去。
按照刚才所算,向前移动了大约有六间房子左右,范灿停下身子,如棉花般轻轻伏了下去,隔瓦聆听屋内的动静。这间房子前后左右的火光最多,巡逻弟子经过最为频繁,很有可能便是陈府家主陈一鸣所居之处。
屋子里果然有人在说话,而且还在争执。听到说话人的声音,范灿心中一喜,果然找对了地方。只听一个略有些虚弱但极为放肆的声音道:
“让严师傅和毕先生随我去,再给我三十卫士,我就一定能踏平枫林晚,把沈无双那小妞擒来!”
范灿认得出来这声音,正是陈少文那厮,没想到这小子到了现在仍是色心不改,真可谓无可救药。
陈少文话音未落,一个略有些苍老的声音便狠狠斥道:
“混账东西,少武尸骨未寒,你要让爹爹再受一次丧子之痛吗?”
从语气来看,这人便是陈府家主江湖人称“飞蛟剪”的陈一鸣,此人仗着奇门兵刃铁剪,锯、拉、推、剪、削、刺,在江湖上也有一号。此刻显然被自己儿子给气的够呛。
“我不甘心!”陈少文这厮在自己长辈面前极为任性,拿起桌子上的茶杯便摔了起来。
“混账,你想气死我!”陈一鸣大骂道,“这洛阳城哪里不能找个女人,你非得去找那沈家贱人,你以为沈华是什么人都可以惹的吗?若非那老匹夫前些日子在城外与人争斗时身受重伤,恐怕此刻你还在床上躺着呢!”
“一鸣,你消消气,”一个中年妇人的声音出来劝解,“少文他说的不无道理,严格勒善于用毒,他们用毒杀害少武,我们为什么不以毒攻毒为少武报仇?难道我们陈府还怕了欧阳远山那老匹夫不成?”
“妇人之见!”陈一鸣骂道,“用毒?这个畜生给我惹得祸还少吗?且不说那蝶谷的楚月此刻就在欧阳府附近,即便我们用毒杀他们几个人,任谁也能看出来是我们所为!你可知道现在欧阳远山请来的都是些什么人?”
“那都是三山五岳各门各派的杰出弟子,我们惹得起吗?”
“若不是这个畜生惹祸,用那两个废去威胁沈无双,那里会惹上慕容风?我们有必要这么戒备吗?”
“原来如此森严是在防备慕容公子,这次可有些失策。”范灿暗想道。
陈一鸣越说越怒,最后指着陈少文鼻子骂道:
“都是这个畜生给我惹祸,害得少武丧命!你让我怎么向陈光交代?”
第三卷 第四十章 愤怒的理由
陈一鸣训子,范灿乐的听个热闹;听到陈一鸣说要向陈光,他有些不明白,作为死者的父亲为什么要想死者的师父去交代。
“难道这个弟子在陈光眼里比这个儿子在陈一鸣眼里的重要性还要大?”范灿胡乱猜测了一阵,终是没个头绪。
“爹,我们为什么要依靠陈光?没有他,咱们一样可以在洛阳横着走!”
“混蛋,胡说!”陈一鸣抬手就给了陈少文一个耳光。
接下来就是陈一鸣要教训儿子,陈妻拦住不让,陈二少爷不服气还要犟嘴的桥段,范灿对他们的家务事并没有太大的兴趣,不过却从这里得到了一个重要的信息:洛阳陈一鸣和登封陈光本是一家,而且陈光势大,陈一鸣要靠陈光支持才得以在洛阳站得住脚。
“看来这老小子把儿子送到陈光那里学武艺是有企图的,最大可能便是为了换取河洛大侠陈光的支持!难怪这老小子神不守舍,原来不是关心儿子,而是关心自己的势力;还真是个性!”
范灿暗暗鄙视了陈家父子。一番,同时为陈少武摊上这样子的父亲和兄弟默哀半刻钟。
“陈大少,你生前受师父疼爱,受父。亲疏远,收排挤兄弟,本身生性张狂,死时憋屈,死后窝囊,可真是有些悲哀!望你来世能投生到好人家,不要再次被这般家庭教育所害!”
陈家父子的争吵持续了半柱。香的时间,陈一鸣见得子无教,得妻无知,不由得颓然感叹。
陈妻见丈夫消沉,亦觉得有些不妥,便上来劝慰,同。时向陈少文使眼色,让他离开。陈少文第一次见到父亲这般发火,也有些害怕,便灰溜溜地逃了出去。
范灿看不到里面的动静,但是能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加上陈妻开始絮语安慰陈一鸣,便知道出门的人是陈少文那厮。范灿悄悄地移动身子,到了房间的阳面。
陈少文出门之后胆子顿时变大,哼着小曲唱着。小调向前排房间走去,刚才在陈一鸣身前表现出来的那点恐惧之情烟消云散荡然无存。
“扒皮,过来,陪着。少爷去看看那个该死的秀才!”陈少文对候在外面的一个华服小厮挥手道。天色那么晚,这小子还不睡,还真是报仇心切。
“好嘞!少爷这边走!”小厮应了一声,便在前面领路,向着前排屋子的左跨院走去。
刚打瞌睡便有人送枕头,范灿正发愁弄不清宁秀才被关押的的房间,陈少文便要找人晦气,而被他们囚禁的宁秀才便是不二人选。
范灿闻声,心中大喜。
这称为扒皮的小厮,范灿有些印象。当日在牡丹园,陈少文带着两个爪牙欺负沈氏祖女,后来被张存打了一顿,最后便是这厮带人敢来驱走的人群,救了陈少文一条性命。
“少爷,”扒皮歪脖子瞪眼,谄笑道,“为什么不带人不去把那沈家小妞暗中擒来?以少爷在府里一呼百应的威望,大伙一定会拼死效力,别说一个小小的枫林晚,就是在那欧阳远山的肚中咱们也能手到擒来!”
范灿晒然,所谓大言不惭,大抵不过如此。
不过陈少文却没与想象中的那般高兴回应,而是抬手在扒皮头上狠狠地拍了一下,斥道:
“你***长没长脑子?那蝶谷的楚月此刻就在欧阳府附近,咱们大张旗鼓行事,若是被那人发现了,你***有几个脑袋够她砍的?!”
“嘿嘿,”扒皮一边走,一边谄笑,“小的只有一个脑袋,就是给少爷长的,可不能给别人砍了!”
“去你**,你倒想得美,你把头伸过去,人家楚仙子都不屑得砍!你这熊样还不脏了人家的剑,少爷这脑袋还差不多!”陈少文训斥着扒皮,刚才在陈一鸣面前失去的场子,全在这里找了回来。
“老头子刚才怒了,把少爷好好训斥了一番,说少爷我无所事事,没有上进心!他**的,等我抓到那几个小贼,一定要好好折磨,好让他们知道狠字怎么写!”
“老头子年纪大了,总是畏手畏脚,就连一个远在苏州的慕容家也不敢惹!真给爷爷丢人。想当年爷爷带着我,那可是横行河南,无人可阻!”
陈少文抱怨着陈一鸣,仿佛很遗憾摊上了这么一个老子。
“是是是,老太爷武功盖世,天下无双!”扒皮随声附和着。
二人很快便到了跨院,这里的警戒也比较严密,有个弟子守着门,还有三四个弟子在里面来回地走动。看门弟子见陈少文带着小厮走来,赶忙行礼,陈少文随便应了一声,便进了院子。拿钥匙打开房门,推门进去,陈少文二人暂时消失在范灿的视野内。
范灿六感极为敏锐,把陈二人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不由连连感叹,为陈一鸣生了个这样的儿子感到悲哀。见他们二人进屋,也闪动身形,紧紧跟了过去。他身法敏捷,只如一阵清风便从守门弟子头顶掠过,那人只是随意抬头望了望,便把注意力再次收了回去。
范灿不清楚屋内情况如何,加上下午时被严格勒那厮阴了一把,更是谨慎,便伏在近处的屋顶向里观望。
陈少文进去不久后,便传来宁秀才的痛叱:
“你们这群败类,没有丝毫仁慈之心,真是枉为人身!”
“啪!”一声鞭响,而后传来一声惨呼,陈少文这厮正在折磨宁秀才:
“**,你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能勾搭上姑苏慕容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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