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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穿之直男也怕缠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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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左侧的人连忙躬身,惶恐的说道:“大人放心,下官一定严防死守,绝对不给那些人可乘之机,即便被抓,也绝不会牵连大人,还请大人高抬贵手,不要祸及家人,他们真的一无所知。”
右侧的人沉默了一会儿,转过身看向宛平县县令,正好让崔淼看了个清楚,他有一瞬间的惊讶,随即又释然了,怪不得觉得他的声音耳熟,还真是个熟人。
“若不想祸及家人,最好在被抓之迹自我了断,这样我们没了担忧,你也能保住他们,一举两得。”
宛平县县令只觉得心里发寒,变得越发恭敬,说道:“下官明白,一定照办,多谢大人开恩,给下官留下香火。”
“行了,记住我的话,该如何行事你心里掂量。”
眼见着他们要走,崔淼有些着急,若是让他们离开,又得多费一番功夫,可这里除了两名文官外,还有四名打手,未受伤前,拿下他们几个没有问题,可现在他身上的伤又有反复的征兆,若是这样冲上去,非但留不住人,自己也得搭进去。
“怎么办呢?”
崔淼急中生智,在墙上抓了把泥土就往脸上抹,然后狠狠心,用刀划伤手臂,将鲜血往身上抹了抹,又蹭了一身土,这原本干净的衣服,被他造的不成样子,整个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崔淼粗喘着,跌跌撞撞的跑出通道,直接倒在地上,连滚带爬的来到宛平县县令面前,惊恐的说道:“大人,大人不好了,杀人了!死了,全死了!”
守在通道口的人见崔淼身上穿着差役的衣服,警惕的心放松下来,而山洞口的两人则靠了过来,谨慎的站在赵全德的身后。
宛平县县令回过神来,急忙问道:“谁杀人了,杀了谁,到底怎么回事?”
“小的,小的也不知道,就三更天的时候,一批黑衣人冲、冲进来,见人就杀,弟兄们全、全死了,还有夫人们……”
宛平县县令惊骇的瞪大眼睛,急切的问道:“夫人们怎么了,少爷和小姐呢?”
“夫人们都死了,少爷,小姐也、也死了,衙门里没人了。小的冒死前来,就是想在临死前,通知大人,赶紧,赶紧逃……”
说完崔淼便趴在地上,闭住了呼吸。
“都、死了……”
宛平县县令怔在当场,随即惊怒的看向赵全德,面目狰狞的说道:“赵全德,你好狠!我说你怎么这个时候来,原来是想杀人灭口。我曹聪哪点对不起你,你居然灭我全家,断我曹家香火!”
赵全德也是一头雾水,突然一个偌大的屎盆子扣在脑袋上,他也不明就里,皱着眉头说道:“此事与我无关!曹聪,你切莫昏了头脑!”
“赵全德,你他娘的灭我全家,该说我昏了头脑?是,我是昏了头脑,当初怎么就上了你们这艘贼船。”曹聪夺过崔淼手中的钢刀,指着赵全德,眼睛通红的说道:“弟兄们,他们想要我们的命,我们也不能束手待毙,跟他们拼了,杀一个不亏,杀两个赚了,杀!”
三人二话不说冲了上去,赵全德急忙躲到两名手下的身后,恼羞成怒的解释道:“曹聪,你个蠢货!人不是我杀的!快住手!”
若是换成以前的任何时候,崔淼的计划都很难成功,他的话之所以能让曹聪相信,主要是因为刚才两人的对话,赵全德他们将大兴县县令和其家眷全部杀害,并用此事威胁曹聪,再加上此次赵全德来的莫名其妙,目的不明,这种种的理由加起来,让曹聪确信崔淼的话是真的。赵全德这时前来,约他到山洞见面,就是为了引开他,杀他全家灭口。
曹聪满脑子都是报仇的想法,被刺激的两眼血红,不管不顾的提刀就砍。赵全德的手下没有得到命令只能招架,一时间倒是被他们不管不顾的劲头,打的落了下风。
“曹聪,你他娘的住手!那些人不是我派的!”
“不是你,就是李彧,总归不会有旁人!你们这些杀千刀的,我就算死,也要拉你们一起下地狱!”
曹聪的话让赵全德一愣,仔细想了想,居然觉得有道理,他恼怒的想道:“好你个李彧,居然想出这种一石二鸟的办法,既除掉了曹聪,又除掉了我!好,非常好!”
“是李彧,一定是李彧!你他娘要报仇去找他!”
曹聪一听更加确信,心中的仇恨达到极致,愣是让他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把钢刀挥舞的犹如凶神恶煞。
第50章
洪武十八年二月底,崔淼和薛禄找到了徐文所说的暗门,并独自走向山洞,正巧碰到了提刑司按察使赵全德和宛平县县令曹聪密会。眼看着两人要离开,崔淼急中生智,使出离间计,挑拨了两拨人的关系,山洞内一时竟乱做一团。
赵全德一个不甚被曹聪划伤了手臂,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袖,他面色一下子阴冷下来,说道:“既如此,那便别怪我心狠手辣!杀了,送他黄泉路上寻亲。”
赵全德的手下得到命令,不再退让,开始反击,且招招致命。曹聪的手下的两名差役很快毙命,只是临死前反扑,将赵全德的一名手下一刀捅死,而另一名手下也受了轻伤。
刀架在脖子上,曹聪没有丝毫畏惧,双眼血红的瞪着赵全德,面目狰狞的说道:“赵全德,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诅咒你家破人亡,不得好死!”
赵全德面色更加难看,怒声说道:“愣着干什么?杀了!”
眼看着刀被高高举起,曹聪死死的瞪着赵全德,就在这时,地上躺着的崔淼突然暴起,一刀贯穿那名手下的胸膛,鲜血喷溅,崔淼只觉得身上的血腥味更浓。
赵全德和曹聪被眼前的惊变弄得呆愣当场,死尸倒地,赵全德猛然回神,看着崔淼,质问道:“你到底是谁?”
崔淼来到曹聪身前,将他扶起,恭敬的说道:“大人,方才属下因失血过多晕了过去,幸好醒的及时,这才能救下大人。”
曹聪虽也有疑惑,但此时也顾不得多想,看着赵全德露出一抹狞笑,说道:“赵全德,你没想到吧,高高在上的提刑司按察使居然落在我的手里。你放心,我不杀你,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把他捆了带走!”
崔淼恭敬的躬身应道:“是,大人,小人遵命!”
崔淼解下腰间的绳索,就像赵全德套去,谁知却被赵全德利落的躲过,崔淼不禁讶异,看方才的动作,这赵全德居然是深藏不露的练家子。他捡起地上的钢刀,冷笑着说道:“曹聪,你以为就凭你们也能留住我?”
崔淼连忙拦在曹聪身前,警惕的看着赵全德,说道:“大人小心,他有功夫。”
曹聪从地上捡起一把刀,一把推开崔淼,盯着赵全德说道:“怕什么,我们两个还打不过他一个?只要你今日帮我抓了他,我赏你黄金百两!”
崔淼闻言顿时两眼放光,露出一副贪婪的神色,说道:“能为大人效命,是小的福分,今日小的便豁出去,一定让大人如愿!
崔淼心中暗想:幸好还未暴露身份,不知赵全德底细,两个打一个,适当的示弱,来一回扮猪吃老虎也挺不错。
赵全德不屑的看着两人,拎着刀便冲了过来,崔淼连忙迎上,跟赵全德打在一处,这一交手,崔淼不禁惊讶异常,他没想到赵全德的武力值竟然丝毫不亚于自己。曹聪拎着刀在旁边观战,时不时的砍上一刀,让赵全德不得不分出一分精力去应付,到时让崔淼轻松不少。崔淼假意被赵全德击中,向一边扑去,曹聪见状连忙上前招架,以免崔淼被杀。他深刻的认识到,若是崔淼死了,那他就完了,复仇就更别想了。虽然曹聪有仇恨支撑,但到底是个文官,没出两招,就被赵全德一脚踹在胸口,曹聪只觉得身子瞬间飞了起来,重重的摔倒在地,一时间竟爬不起来。
崔淼挣扎着起身,举起刀,朝着赵全德冲了过去,大声的说道:“大人,我拦住他,你快跑!”
曹聪倒是想跑,但他现在胸闷气短,根本爬不起来。赵全德轻蔑的看着崔淼,随意的一挥刀,荡开崔淼的兵刃,抬脚就踹向崔淼,本以为崔淼也会像曹聪一样,被踹飞出去,谁知他竟捉住了自己的脚腕,然后抬脚踢腿,一阵剧痛传来,不禁让赵全德眼前一黑,蜷缩在地上半晌起不来。
崔淼的刀架在赵全德脖颈上,不禁笑的不怀好意,回头看向曹聪,说道:“大人,未免再出现意外,还要劳烦您把他捆起来。”
缓冲了一会儿,曹聪感觉好了不少,他爬起身,捡起地上掉落的绳索,走到赵全德身旁,二话不说就往赵全德身上套,谁知赵全德竟突然暴起,一把匕首插进了曹聪的胸膛。崔淼见势不对,一脚踢在赵全德的头上,赵全德吭都未吭一声,便晕了过去。
崔淼连忙蹲下身,查看曹聪的伤势,焦急的说道:“大人,你挺住,小的这就带你去看大夫!”
这时的焦急,崔淼并不是装的,他确实没想到赵全德居然还有后招,曹聪手上的账册还没拿到,他现在还不能死。
曹聪紧紧的扯住崔淼的衣袖,虚弱的说道:“没、没用了。府上的钱、钱财都给你,你帮我、帮我好好安葬他、他们。还、还有,书房佛像的暗格、暗格下面有、有、、、、、、”
曹聪眼睛突然睁大,身子瞬间僵硬后,又软了下来。崔淼探了探他的鼻息,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下辈子做个好人吧。”
崔淼不再理会曹聪,捡起绳索将赵全德捆了个结实,直到现在他才稍稍松了口气,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阵难忍的疼痛,他不禁苦笑着说道:“这下可好,伤上加伤,又得喝药了。”
崔淼触动机关,山洞的门缓缓打开,又将赵全德拖了出来,气喘吁吁的坐在山洞外等着,大约半个小时后,只见薛禄匆匆赶来,见到崔淼满身血污的狼狈模样吓得不轻,直到再三确认只是伤到手臂后,才算放下心来。薛禄扛着赵全德和崔淼一边下山,一边讲述着他在山洞内碰到的状况。
薛禄及时的通知了沈清,沈清虽然担心,也不得不暗中召集人手,薛禄则马不停蹄的敢去后山接应崔淼。
沈清召集完人手,天还未亮,他拿着燕王的令牌,直接闯进县衙。没有曹聪坐镇,这些人就是乌合之众,都不敢轻举妄动,再加上沈清的身份高贵,他们又多了几分忌惮,即便是一些曹聪的死忠份子,也很快被拿下。
沈清几乎每怎么费力的来到藏有暗门的房间,带着人急匆匆的向山洞走去。待他到达山洞,看到地上的尸体时,心里更加担忧,吩咐人守在这里,又连忙让人到卫所调兵,而他则急匆匆的下了山,赶去崔淼两人之前落脚的客栈。
崔淼两人和沈清先后走出山洞,也就差了半个时辰,他们下山并没有直接回客栈,而是在崔淼的强烈要求下,去了成衣铺,买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换上,之后才慢腾腾的去了医馆,他们原本住的客栈在城东,而距离城门最近的医馆在城西,所以两人就这么戏剧性的错过了。
沈清去客栈没找到人,又回了自己租住的小院,依旧没能找到崔淼,无奈之下,只能再次回到县衙,这一顿折腾,天色已经大亮,安静的街市也热闹起来。
随着曹聪的尸体被人从地道里抬出来,县衙里也喧闹了起来,女人哭,小孩闹,让原本就心情不佳的清宁候更加不耐烦,满身的煞气几乎化为实质,所到之处人人噤若寒蝉。
曹聪手底下的人见主子都已经死了,顿时没了主心骨,丧失了斗志,被沈清的人全部送进大牢,等待事后审理。
燕王接到沈清的传信,原本暴躁的情绪终于平缓下来,自己亲自派去护送粮队的卫兵一个未损,而大兴县县令一家却一个不留,这不仅狠狠地打了他的脸,还顺势在洪武帝的心中种下一颗怀疑的种子,现在或许看不出什么,可一旦它生根发芽,便会一发不可收拾。燕王没有耽搁,马上派去一千兵丁前往宛平,未免再出现大兴县的例子,燕王还专门派道衍前去支援。
待崔淼处理好伤口后,便和薛禄一起回到县衙,这才见到了一身煞气的沈清。
崔淼奇怪的看着沈清,问道:“沈大哥,你这是怎么了?可有变故发生?”
沈清盯着崔淼,淡淡的问道:“大朗又受伤了?”
崔淼毫不在意的说道:“就是为了取信曹聪,自己给自己划了一刀,我手上有分寸,伤口不深,几日便好。”
“旧伤可有反复?”
崔淼眼神微闪,打哈哈的说道:“旧伤早就结痂了,又怎么反复,沈大哥不必担心。哦,对了,曹聪临死……”
不待崔淼说完,手腕便被沈清紧紧攥住,大步流星的拉着他向最近的房间走去。
崔淼猝不及防,差点被拉了个跟头,一脸莫名的说道:“沈大哥,你这是作甚?”
一脚把门踹开,沈清拉着崔淼走了进去,随即带上房门,转过头看向崔淼,说道:“把衣服脱了。”
“啥?”崔淼傻眼了,以为自己是幻听。
“要我动手?”沈清神情严肃,还带着些不容置疑的意味。
崔淼回神,无奈的说道:“沈大哥,我的伤真的不碍事,这不刚从大夫那儿过来嘛,养两天就好了。”
“脱!”
崔淼无奈只得将上衣脱了下来……
第51章
洪武二十年正月初二,又是两年已过,这两年北元那边比较安分,虽然会有小股骑兵打谷草,但也只是小打小闹,因为连年天灾,河南等地庄稼欠收,京城那位忙着赈灾,没空搭理他们,边军将士难得的过了平静的两年。
那日,崔淼在宛平县抓到赵全德,又在曹聪的书房取到了详细的粮税账册,里面详细的记录了近五年来宛平县的税收情况,以及以各种理由孝敬给他的金银珠宝,再加上他在崔淼面前亲手杀了曹聪一事,赵全德自知无法脱罪,便将他和北平布政司按察使李彧,如何勾结户部尚书郭桓行贪腐之事供认不讳。
洪武十八年三月,御史余敏、丁廷在洪武帝的授意下,在朝会上参了郭桓一本,告发郭桓利用职权,勾结李彧、赵全德、胡益、王道亨等贪污,其事项有:
一、私吞北平府、镇江府等府的赋税,降低朝廷税收。
二、私吞浙西的秋粮,浙西秋粮本应该上缴四百五十万石,郭桓只上缴两百多万石。
三、征收赋税时,巧立名目,征收多种水脚钱、口食钱、库子钱、神佛钱等的赋税,中饱私囊。(注,出自百度百科郭桓案)
在种种证据面前,赵全德、李彧等一并北平府案犯供认不讳,唯有郭桓还在狡辩,洪武帝震怒,直接命人将郭桓的乌纱摘去,令人在大殿外行剥皮萱草之刑,无论是殿内大臣,还是宫中侍从,全部奉旨观刑,不少人看得胃部翻涌,心中发寒。
自此洪武帝决心趁机扫荡全国贪污官员,并严令各地官员依照明律行事,“凡守令贪帷撸砻窀熬┏滤摺9倮羰芑咄鞣ㄕ撸还嵋韵抡染攀课骞峒右坏龋涟耸峤剩患嗍刈缘敛挚馇刚撸还嵋韵抡劝耸了氖嵴叮惶拔垡恿揭陨险呒磋墒资局冢な局凇!
各地爆发举报热潮,明朝的各级官员明日办公都胆战心惊,唯恐下一刻便被摘去乌纱,关进大牢。
事后崔淼才想起这前后调查了近两年,牵涉官员上万,死亡人数过万的案子,便是明处有名的‘四大案’之一,而他竟然误打误撞成了主要参与者,想想那些因此案被处以极刑的人,崔淼心里滋味难辨,总觉得自己手上沾染的鲜血又红了不少。
因为此案中的出色表现,崔淼被燕王大加赞赏,洪武帝也亲派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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