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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穿之直男也怕缠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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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话,之后便又跟了上去。
崔淼一边走,一边留意后面的动静,两人在城东找到了张家老宅,仅仅几年的时间,原本繁盛的张家大宅,已经变成了现在斑驳的模样,门上的牌匾挂着蜘蛛网,大门上的黑漆蒙上了一层灰烬,变成了灰色,就连门上的铜环也已经氧化。
崔淼走上前,在铜环上拍了拍,等了半晌也无人回应,路过的一个妇人见状停下脚步,说道:“别敲了,张家已经没人了。”
崔淼礼貌的拱手,说道:“大婶,我们兄弟是来寻亲的,不了解情况,还请大婶告知详情,这张家当真无一人在世了吗?”
妇人打量着两人,见其面目清秀,不似坏人,便问道:“你们两个是来张家寻亲的?”
崔淼答道:“是,千里迢迢来寻亲,没想到竟是这般光景。”
妇人犹豫了一瞬,说道:“我家便在不远处,若不嫌弃,就到我家坐坐,喝口水,歇歇脚。”
崔淼连忙感激的说道:“那就多谢大婶了。”
两人在妇人的带领下走过路口,来到一个小院前。一进的院子,不大,院墙的西南角圈了一个鸡圈,里面养着二十几只鸡,东面是厨房,北面是正房,一间堂屋,两间卧房,房子虽然老旧,打扫的却很干净。
妇人将两人领进堂屋,在一张矮桌旁坐下,又拿出两个碗,倒了两碗水,有些赧然的说道:“家里过的不如意,也没什么茶水招待,你们将就着喝点白水吧。”
“大婶说笑了,有一碗水喝,我们很知足,赶了一天的路,正口渴的紧。”崔淼说着,便端起碗‘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薛禄也端起碗喝了一口,温声说道:“多谢大婶。”
妇人见状对两人好感更甚,笑着说道:“这刚过晌午,你们可吃过午饭?”
崔淼摇摇头,实话说道:“我们刚到宛平,还没来得及。”
妇人起身说道:“你们等着,锅里还有些稀粥和饼子,我拿过来,你们将就吃点。”
崔淼连忙说道:“大婶别忙,我们歇会儿去外面吃也是一样。”
“怎么?是嫌弃大婶这儿只有粗茶淡饭?”
“不是,大婶莫要误会,总是劳烦大婶,我们心里过意不去。”
妇人笑呵呵的说道:“得了,等着吧,我这就去给你们拿。”
没一会儿的功夫,妇人便端着托盘走了进来,两大碗稀粥,五张杂粮面饼,还有一碟咸菜。
崔淼连忙上前帮忙,感激的说道:“多谢大婶!”
妇人看着他们,笑着说道:“快吃吧,本就温热,别凉了。”
崔淼和薛禄不再客气,他们确实没吃午饭,方才不觉得,现在一闻到饭香味,顿时就觉得胃里空空的,三下五除二,一会儿的功夫,所有的吃食都被吃的一干二净。
崔淼拿出手帕擦擦嘴,赧然的说道:“让大婶见笑了,我们兄弟确实饿了。不过也是大婶的手艺好,这稀粥饼子比肉还香。”
妇人闻言笑的更加和善,说道:“若我家大朗能有一半你的机灵,我也就知足了。”
崔淼想要帮忙收拾,却被妇人拦下,只好作罢。
看着妇人走出门,崔淼轻声说道:“薛大哥,待从这里出去,我们再去张宅看看,那里是华儿外祖家,进去上个香也是好的。”
“也好,正好能让尾随的人确信我们就是来寻亲的。”
妇人忙活了一阵,便来到矮桌前坐好,随意的问道:“你们兄弟是从哪儿来?”
崔淼答道:“不瞒大婶,我们兄弟是从柳州来的。”
其实崔淼并没撒谎,王张氏确实有一个姑奶奶嫁去了南方,所在地正是柳州,这些崔淼也是从王华那里得知的。
“柳州?南方么?”
崔淼点点头,说道:“南方,距离这里千里迢迢。”
妇人恍然说道:“难怪。我小时候确实听父母说过,张家有个姑奶奶嫁去了南方,距离这里千里迢迢,自嫁出去就没再回来过,所以久而久之人们也就淡忘了。你们此来是为投亲?”
“不是,前段时间祖母去世,临终前交代我们回来看看,哪知这才几年光景,张家居然变得这副模样。”
妇人叹了口气,感慨的说道:“谁说不是呢,七八年前,这张家还是我们宛平数一数二的富户,这说破败便破败了。要说这人呐,就该本本分分,那些恶习一点都不能沾,尤其是赌,一旦沾上,多大的家产也不够输的。”
两人和妇人聊了半晌,眼看着就要日落西山,崔淼起身,将身上挂着的荷包取下来,从里面拿了些散碎银子递给妇人,说道:“大婶,打扰多时,我们也该走了,这些银子算是谢礼。”
妇人面露不悦的说道:“我招待你们可不是为了银子,单纯觉得你们不是坏人,这银子若是收了,岂不违了我的本意?”
崔淼见状笑的越发真诚,解释道:“大婶与人为善,我们兄弟晓得。我们过不了多久就会离开,张家的祖坟也无人照料,这些银子给大婶,是想让大婶每年清明能买些香烛,代我们上炷香,烧点纸钱,不知大婶方不方便?”
妇人犹豫了一会儿,便应了下来,说道:“看在你们有这份孝心的份上,这差事我应了。”
崔淼直接将荷包里的银子都倒了出来,塞到妇人的手心,足有十几两,感激的说道:“大婶的恩德,我们兄弟铭记于心。”
两人从妇人家出来,在一家纸扎店里买了些香烛,再次来到张家老宅,直接推门走了进去。偌大的宅子杂草丛生,落叶几乎铺满地面,微风吹过甚至有一股腐朽的味道。两人兜兜转转,来到张家的祠堂,推门走了进去,里面阴沉沉的,到处都是灰尘和蛛网。崔淼将香烛放下,从一个房间捡了块破布,和薛禄两人,简单的打扫了一下,又点燃香烛,拜了拜。
“王张氏,我是崔淼,不知你是否能听到,王华现在很好,身体壮实,还长高了不少,我不负你们所托,教他读书习武,将来定能和他父亲一样,出人头地。若你能听见,便安息吧。”
两人上完香,从张家大宅出来,便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而尾随在他们身后的人,也在他们进入客栈后悄然离开了。
午夜时分,薛禄换上一身黑衣,从房间的后窗翻出,在夜色的遮掩下,在长街上穿行。顺着记忆中的方向,寻找着沈清留下的暗号,一只展翅而飞的燕子,线条简单,却只有燕山卫的侦察兵清楚其含义。一路小心谨慎,来到一个小院门前,展翅而飞的燕子收起了翅膀,代表这里便是沈清的落脚处。
薛禄隐在暗处,仔细观察周围环境,待确定四周无人后,在一棵大树前停下,借力翻上院墙,小心的跳了下去。小心翼翼的来到门前,轻轻敲了敲门。门里没有动静,薛禄不由皱紧了眉,伸手推了推房门,居然推开了一条缝,门没有上栓。他没在犹豫,悄无声息的将门推开,一个闪身窜了进去,紧接着便听到一阵劲风袭来,薛禄连忙闪躲,下一刻便觉得脖颈一凉,一把钢刀搭在他的肩上,就听耳边有声音响起,“别动,否则死!”
熟悉的声音,薛禄瞬间便认出了沈清,说道:“指挥使,是我,薛禄。”
“薛禄?”房间蓦然亮起火光,薛禄下意识闭上双眼,再睁开时,脖颈边的钢刀已经收起。
沈清直截了当的问道:“你怎会来此?”
“回指挥使,标下奉王爷之命,保护崔副千户前来与你汇合。”
“崔淼!”沈清冷清的眼睛浮现担忧,眉头紧蹙的说道:“他有伤在身,怎能来此!王爷怎会由着他胡闹?”
薛禄垂下头,一言不发,沈清和朱棣之间是兄弟,虽然不是亲兄弟,但胜似亲兄弟,沈清能抱怨朱棣,但身为属下的他不能,这种时候只能装聋作哑。
沈清察觉到自己出言不妥,又想到崔淼那个倔强的性子,话音一转,无奈的问道:“你们在何处落脚?”
“回指挥使,标下两人在城东客栈福满楼落脚。”
“进城时可遇到什么特别的事?”
“进城之前,崔淼与标下发现田中农人皆是假冒,崔淼猜测那些应是宛平县的差役。随后便发现有人尾随,一直到我们进入客栈才消失不见。”
“你来此,独留他一人在客栈?他身上有伤,若是有人对他不利,该当如何?”
沈清越想越觉得不安,转身就想去找崔淼,可一想到自身处境,他又退了回来,看着薛禄催促道:“宛平县的事我已经了解清楚,明日会传信过去,你快些回去保护他的安全!”
“是,标下遵命!”薛禄也放心不下,转身又消失在夜色中。
第47章
洪武十八年二月底,薛禄和沈清取得联系,匆匆赶回客栈,见崔淼安然无恙,不禁松了口气,将沈清的话转达后,便在崔淼的要求下回房休息。
第二天清早,薛禄和崔淼一起到楼下吃早饭。
掌柜和小二交头接耳说了两句,朝着两人走了过来,热情的招呼道:“两位客官,饭菜可还合口?”
崔淼笑着答道:“饭菜皆好,掌柜该给后厨涨工钱了。”
掌柜的笑容一滞,随即说道:“承蒙夸奖,承蒙夸奖!听二位口音不像本地人,不知从何而来啊?”
崔淼垂下眼帘,敛起眼底的冷笑,说道:“我们兄弟二人是从南方而来,来此是为寻亲,谁知白跑一趟,亲人早已不在,唉。”
“南方?千里迢迢来此,却得到这般消息,确实让人难过。那两位客官之后有何打算?”
崔淼长长的叹了口气,强打精神,说道:“既已来此,总不能就这样空手而回,索性在这里逗留两天,游山玩水,也当散散心。敢问掌柜,这宛平可有什么好山好水可供游玩?”
掌柜想了想,为难的说道:“宛平是个小地方,哪有什么好山好水,再加上刚刚初春,花草皆未长出,也没什么好观赏的。”
崔淼故作惋惜的说道:“那倒是可惜了,不过我们不能逗留太久,家中还有双亲需要侍奉,索性就歇上两天便赶路吧。路途遥远,途经江南,倒是可以前往京都一睹风采。”
看着崔淼神往的模样,掌柜眼神微闪,笑着说道:“说的也是,从这里到京都,也要走些日子,到时桃花、杏花的都开了,走在其间定是美不胜收。”
崔淼的眼神闪了闪,随意的说道:“看来掌柜对京城似乎很熟悉,定是经常前往吧,反正闲来无事,不如掌柜和我们讲讲,让我们两兄弟也长长见识。”
掌柜一怔,随即陪笑的说道:“两位客官说笑了,我就一个开客栈的,平日里忙都忙不过来,哪有时间出门,我也只是听人说起过。那个,两位慢用,我去厨房看看,有空再聊。”
崔淼搅了搅面前的米粥,低声说道:“薛大哥,看来咱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监视之中,以后行事需万分小心。”
薛禄轻声答道:“你放心,定不会打乱你的计划。”
崔淼苦笑着说道:“我们对宛平县一无所知,现在又被盯得死死的,哪儿有什么计划。”
“找不到对方的破绽,那便静观其变。只要他们动,咱们就有机会一击致命!”
“薛大哥说的不错,咱们就来个以静制动。”
两人说话间,一队官差呼呼喝喝的走了进来,径直走到崔淼两人的桌前,说道:“你们两个昨晚可是去过城东的王秀才家?”
崔淼见状有些惶恐的起身,拱手说道:“几位大哥,我们兄弟二人是外地人,来这儿还不满一天,实在不知王秀才是谁,更遑论去过他家。”
“少废话。王秀才一家三口被人残忍杀害,有人看到你们从他家出来,还想狡辩,弟兄们,锁上带走!”
崔淼面色一凛,瞬间明白他们口中的王秀才是谁,昨天他们接触的人不多,只去过那个妇人家中。崔淼没想到,他们竟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三条无辜的性命就因为他们的疑心白白葬送,当真是穷凶极恶!
崔淼解释道:“几位差大哥,我们兄弟昨日刚到宛平,是曾到一户人家讨了碗水,并未见过妇人的其他家人,况且我们出来时,妇人送出门外。还活的好好的,很多人都可作证。”
“我说是你,就是你,你们最后乖乖束手就擒,免得多受皮肉之苦。”
“官字两张口,原以为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会被这样印证。我们兄弟二人,一没犯法,二没杀人,你们凭什么抓我们!”
官差的头头说道:“就凭我们是官,而你是民!”
衙役们纷纷上前,将手中的锁链抖开,向着崔淼两人的方向罩了过去。薛禄想要动手,却被崔淼握住了手腕,这时候反抗,只能暴露两人的身份,很有可能破坏沈清的计划。
崔淼怒目而视,扬声说道:“我们崔家与西平侯素来交好,你们这般冤枉我们,定吃不了兜着走!”
官差们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嬉笑着说道:“西平侯现下远在云南,这北平府的事还轮不到他插手,更遑论这相隔千万里,谁能说得准你们是病死在了哪里。”
“每到一个地方我都会寄出书信,而到宛平还未来得及寄出,若我们出事,家父定能猜到,所以即便相隔千万里,你们也难逃追究!”
众差役愣住了,面面相觑后,领头的说道:“有命案发生,大人传唤嫌疑人,合理合法,即便西平侯知晓也说不得什么。今日我们给西平侯一个面子,不锁你们,跟我们走吧。”
崔淼冷哼一声走在前面,薛禄一言不发紧随其后,众差役未免两人逃跑,则分散在两人身旁。
人群中的沈清不禁眼神一冷,双拳紧握,死死的克制着心里的冲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极速运转,想着该如何救出崔淼,又不会暴露他们的身份。
崔淼自然看到了人群中的沈清,他安抚的看了他一眼,便错开了目光。为了大局,沈清应该知道如何行事。
崔淼两人被押到宛平县衙,也不过堂审讯,直接将两人塞进了大牢,给吃给喝,却无人问津。
崔淼知道是他那番话起到了作用,西平侯沐英的威名是打仗打出来的,且深受洪武帝器重,若当真牵扯出西平侯,那他们的处境会更加堪忧,所以他们才会想出这样的损招。将两人囚禁在监牢,无论身份是真是假,都不会再对他们产生威胁。等过段时间风声没那么紧了,再放两人出来,说一句案件审理中,不得已而为之,就算是西平侯也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转眼间已经到了深夜,牢房里的犯人都睡着了,就连值守的牢头也在打着瞌睡。突然一道黑影出现,一个手刀下去,牢头吭都未吭一声,便趴下了桌子上。沈清将牢头拖到一个偏僻的角落,换上他的衣服,进入牢房快速寻找着。
在最靠里面的一间牢房内,找到了心心念念的人,他轻声叫道:“大朗,大朗、、、、、、”
其实在沈清靠近的时候,崔淼便清醒了,只是闭着眼睛假寐,想看看对方到底想干什么,紧接着就听到沈清熟悉的声音,他连忙睁开双眼,看向门口,果然见沈清站在门外,他不禁皱紧了眉头,从稻草上爬起来,来到门前,不赞同的说道:“沈大哥,这种时刻你不该来此!”
沈清关切的打量着崔淼,担忧的说道:“大朗的脸色不好。”
崔淼的眉头皱的愈发紧了,说道:“沈大哥,我没事,你快离开,别因我打乱了计划。”
沈清像是没听到一般,自顾自的说道:“大朗身上有血腥气,是否是伤口又裂开了?”
“血腥气?”崔淼靠近受伤的位置,仔细闻了闻,除了潮湿的霉味,他没闻到什么血腥味,但他的伤口确实不怎么乐观。他故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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