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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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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天上的云出神,虽然,我们兄妹也帮着母亲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但是,以我们的力量,根本就不能让她对生活的担子有所放松。只是母亲看我们的眼神有时变的很坚,也很是不舍。我们当时一点都不懂,真的一点都不懂,一年后,母亲的身体终于不支,当她临终时,我们兄妹两个看着她不成人形的样子,只是一个劲的哭泣,她最终还是说出了我父亲的名字,她断断续续的告诉我,我的父亲叫——鲜老二。马贼鲜老二。就是死于绝无神手手中的鲜老二。早在四年前就死了。”
“现在为止,我都清楚的记得母亲死时的样子,我当时才明白,为什么一年前我在吃晚饭时给母亲说那个从酒客口中听到的那个故事时,母亲为什么会流泪,那不是风沙吹到了眼里,那是母亲为我父亲的死而伤心落泪,为什么一年来,母亲总是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们兄妹还有天上的云发呆了。那是想念我父亲和舍不得丢下我们两兄妹。可惜的是,我偏偏要等她死的时候才知道事情的真相。我当时,好恨我自己,真的好恨我自己。恨我自己为什么不早点懂事,恨我自己没有能力,要不然,我那母亲就不会死得那么早了。”
刀无名看着鲜易天,心中感叹不已。道:“她是一个好女人!”
鲜易天抬起被酒精染红的双眼,看着刀无名道:“不错,她确实是一个好女人。但是可惜的是死的太早了。”
月光中,刀无名清晰的看到鲜易天眼中泪痕一现即逝,只是在鲜易天的掩饰下很难让人发现而已。但是刀无名终究还是看见了那一丝泪光,男儿的泪水。
鲜易天不停的喝酒,好似要用酒把心中的那股酸楚强行压下去一样。
“母亲死后,我当时在心中发誓,一定要打败那个叫绝无神的刀客。我不是想为我父亲报仇,因为我知道,绝无神那样做,也只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家园,但是,我不能容忍的是,他间接害死的是我的母亲。”
“从那以后,我把妹妹留给邻里照顾,自己一人出去学武,但是,每一个人听说我学武的目的是为了打败绝无神后,不是说我太疯就是害怕绝无神的威名而不敢收我。我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孩子,不断的被人拒绝,不断的前进,在五年里,我走遍了整个西域。但是,却没有一个人随意收我为徒。在这期间,只有一个人愿意收我,但具有讽刺意味的是,那个人居然是绝无神自己,但是我知道,如果我想打败他,在他的教导下打败他,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我绝对不会做这样子的事情,我只有靠自己。”
说完这句话,刀无名看着鲜易天眼中所露出的坚毅目光,清楚的感受得到,当年,鲜易天一定受了很多的苦难,就好象当年的自己一样。
“到最后,我没有遇见一个人肯真心的教我,我在十五岁时就看清楚人间冷暖,我想至最后,才发觉,我最强的一点竟是那一颗对绝无神愤恨的心,我恨天不公,恨地不平,为什么要让我母亲那么早死,而为人子的我们根本没有机会尽一点孝心!最后,我终合平时偷学到的功夫,在这个基础上,埋首家中四年,足不出户,终于自创冷暖剑法,一年后,我看天上云卷云舒,想世事无常,终于再创卷云枪法。可以说,没有我的人生,就没有我的枪法。”
“好一个看天高云淡,云卷云舒;品潮起潮落,世间冷暖。'奇‘书‘网‘整。理提。供'”刀无名听完鲜易天的话后,竟开怀大笑,那种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觉让刀无名彻底的放开的心胸,道:“人生本如棋,变幻莫测,谁也说不上是真正的不败,我衷心的希望兄弟你能打败绝无神!干了这一杯!”
两人一对望,意同时一笑,举起手中的酒杯,一口饮尽,刚才的伤感气氛又被埋入了心底。只是,彼此间的距离却再不比当初,早近了许多。
“我也相信总有一天我会打败绝无神!我——一定会!”一时之间鲜易天双目豪光四射,神态极为威猛。整个人如一柄顶天立地的枪!绝世的好枪!
第二卷 刀卷江湖 第七章
第二卷 刀卷江湖 第七章
客栈。
刀无名心头一跳,以从深沉的睡梦中醒来。
天早已大亮,刀无名又再次听到那催人泪下的胡琴声。但是刀无名听到此时的琴声却总觉的有什么地方不对。
是杀气!对,就是杀气!
原本应是悲凉的琴声此时听起来却是那么的杀气腾腾。
是她,鲜蓟情,这种杀气让刀无名心头听起来一痛。因为自昨天晚上和鲜易天的一翻醉酒后,刀无名就清楚的知道,那个整日拉着胡琴的女子原来意背负着二十年的仇恨,她拉琴,并不只是为了报仇,而是为了告诉天下人,有那么一个痴情的女人,一直都在等待着心中的爱人。哪怕直到死时,她都无怨无悔。
没有人能够了解到她心中的悲痛,二十年足以改变一个人的一生,足以让一个人经历无数次的生死轮回,但是,她却依然保持着她的那一份善良,对于需要帮助的人,她总是那样的慷慨,只因在她心中:他(她)们更应得到关注。
她就好比是手中的那把胡琴,时刻响起悲凉的曲调,却忘记了自身才是最大的受难者。
现在,也是把一切事情都解决的时候了。
思及至此,刀无名心头一惊,猛然想起昨夜和鲜易天对饮时的情景,难道,鲜易天今天就要
挑战绝无神!
窗外,人们奔走相告:卷云枪鲜易天杀入不动刀宗啦!卷云枪正式挑战绝无神!
这一消息像风一样的在一刹那便传遍了整个鹰城。
“可惜的是,那个拉琴的女子竟也和卷云枪一起进入了不动刀宗。”
“蓟情,她不会半点武功,居然也和易天一道去了不动刀宗?!”虽然刀无名心头明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但是当人们争相传说这个事实时,他心头还是感到一丝的吃惊。
刀无名心头一急,破窗跃下。直往琴声响起的地方奔去。
街首中的人们只觉的眼前一花,一阵微风吹过,人影已是不见,胆小的人还以为撞见了鬼。
“你刚才看见了什么?”
“好象是一个人。”
“但是人怎么可能一下子就不见了啊?”
“对啊,不会是我眼花了吧,但是刚才明明看见了一个人啊。”
“难道,他不是人,是鬼?”
“但是听说鬼都是晚上才上现的,大白天的哪来的鬼啊。”
……
刀无名没有理会人们的猜测,只是一个劲的往这个城的中央奔去,因为,此时,人们的猜测在他看来,已都不重要,他心中此时着急的是,鲜易天兄妹的情况如何了。
城中,不动刀宗,正是此时琴声响起的地方。
整个枣木做的大门都被人轰得粉碎,倒在门内,空旷的院内此时站满了人群,人们都紧张的望着里面的一男一女。
男子,身高七尺,屹立如山,即使是面对数百位于己的敌人,也是面不改色,看他此时的气势,就好象他此时就是大漠中的狂风,围着他转的不过是他身边的沙子,只要他愿意,他随时都可以让这一堆人变做黄土,所以,他一点都不惊慌,他等了二十年的人并不是眼前这一些连他正眼瞧一下都不配的人。
女子,手抱胡琴,紧随在男子身后三尺的范围以内,脸上一条淡红的刀痕,满头的青丝早盘在脑后,于此时显示出绝代的风华来,但是眉头轻皱,好似对眼前的打斗感到十分的不忍心,所以,她干脆闭着双眼拉琴,让人瞧来心碎不已。
此二人,正是鲜易天和鲜蓟情两兄妹。
刀无名刚跨入大门时,正看到十几把刀攻向鲜易天。
凛冽的刀气割裂炽热的空气,让人心头一寒,就连此时紧闭双眼的鲜蓟情也猛然睁开了双眼,但是此时的她眼中却早已没有了惊骇的表情,好象这一切对她来说没有一点的可怕,相反,她此时的眼中流露出的竟是深深的不忍,因为,她相信站在她身边的那个如山一样雄伟的哥哥——鲜易天。这样的场景,在这个早上,她已看到了七次,在前面的六次,鲜易天都只用了一招,就解除了眼前所谓的困境,她相信,这一次也不会例外。
但是谁会相信这个女子的心里竟是如此的想法,只有此时隐身于人群的刀无名才知道眼前伊人心头的凄苦。
凄苦的足以让刀无名的心掀成一团——一团乱麻。
鲜易天看着眼前的一切,目光一冷,如电一样扫视攻来的十几把长刀。
众人看到鲜易天的目光此时都不觉心头一紧,好象这一道目光可以穿进他们的心里一样,让他们感到
寒心。
无形中,人们手中的刀一顿。
在这一顿的空当,鲜易天动了。
他身形一展,围攻之人只觉得手中一轻,手中的长刀已被鲜易天劈手夺了过去,紧接着,握刀的手一阵急旋,抡起一团刀光,只听得‘叮叮叮’一串脆响,攻来的十几柄刀悉数断为两截。
众人的眼中都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因为刚才的这种情况在今天早上已出现过六次,加上这一次已是第七次了。眼前共一百多把断刀铺在地面上,但是这一切根本没有丝毫延缓鲜易天前时的步伐。
“废物,全***废物,难道不动刀宗就只养了这么一群废物不成,说出去也不怕天下人耻笑,快点给我滚开,要不然,休怪我鲜易天手下不留情!绝无神!你给我出来啊!”鲜易天终于还是忍不住,暴喝出声,可见他也对这种几近无休止的纠缠感到火大了,如果不是临来时身后的妹子再三劝阻他不要滥杀的话,那么,现在在他面前的就不只是一百多把断刀了,绝对是一百多具横躺的尸体。
“是谁?说我不动刀宗无人???!!!”声如万马奔腾,在人们的心中卷起惊涛骇浪,沉重的压迫感在场中的每一个人心中碾过,让人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众人自动分出一条人墙,在人墙的尽头,一中年汉子龙行虎步,跨堂而出,在他的身边,紧紧跟着一个人,一个手提寒光四射宝剑的人。
剑是宝剑,人也是强人,因为,提剑之人正是不动刀宗剑堂堂主,是号称剑鬼的张远。据传其剑法有鬼神莫测之机,平生吸服一人,那就是他身前的男子,西域的霸主——绝无神。十五年前,他败在绝无神的刀下,从此,成为不动刀宗的两大堂主之一,和刀堂的刀魔并列绝无神的左膀右臂,声势之盛只在绝无神之下。
而他身前之人,正是绝无神!
刀无名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头不由得一惊。因为眼前这个叫绝无神的男子,让他有一种看不透的感觉,这自他从不周山下来以后,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虽然绝无神身后的张远也很强,但是刀无名却自信如果自己全力出手的话,他有把握在十招之内击败此人,但是要搏杀此人可能则要百招以外。
霍地,绝无神的目光朝刀无名立身之处电一样的射来,整个目光有如实质一样印在刀无名的脸上,让刀无名的脸有一种灼痛的感觉,他居然在数百人中一下子就发现了刀无名的存在,幸好刀无名事先竟象是预知绝无神会注意到自己一样,把全身九层的刀气都收敛起来,让他此时看起来只是一个和四周人人融为一体,根本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刀无名只是坦然的看着绝无神,绝无神的目光只是稍微在刀无名的脸上一停顿就溜了过去。
“难道是我看错了,刚才我明明感到有一种很强的刀气,但是为什么会一下子就不见了呢?怪事。”但是绝无神并没有把这种惊异表现在脸上,但是刀无名却从刚才绝无神的目光中知道,绝无神绝对是一个很强的对手,可能是他出道以来遇到的最强的对手。
如果绝无神在这两年要是到过中原的话,他一定会认出刀无名来,但是刀无名这几年虽然在江湖上掀起了喧然大波,却也是几度浮沉,只是最近才又在江湖上出现,所以,绝无神怎么也想不到,刚才这个人就是刀无名。任是绝无神智慧通天,也想不到,刀无名居然会到西域来。
带着疑问,绝无神继续走向鲜易天。
“宗主终于出来了,这下子我们有救了!”
“听说宗主一年前闭关,现在的武功肯定比以前更历害了,我看剑堂主也可以把这小子搞定,到时就用不到宗主亲自出手了。”
“宗主!宗主!宗主!……”一时之间,群情振奋,齐声呐喊,更添绝无神无匹的霸道气势。
“刚才,是谁在说我门下无人?!”还未走到鲜易天的面前,绝无神再次发问,霸道的气势让正面的鲜易天感到心头狂震。
“我!鲜 !易! 天!”鲜易天剑眉一扬,斩钉截铁答道。丝毫没有被眼前的气势所慑服,相反,强烈的斗志却象燎原之火一样在心里燃烧起来。
第二卷 刀卷江湖 第八章
第二卷 刀卷江湖 第八章
“大胆!居然敢如此对我宗主说话,简直是不知道死活的家伙!”绝无神身边的——剑鬼双目怒睁,显然是对鲜易天的狂态感到非常的不满。
因为鲜易天自二人出现自今,根本就没有看过他一眼,因为,鲜易天自二十年前知道自已将要面对的命运时,就一直处于一种对仇恨的极端渴求之中,二十年的等待,当间接害死母亲的凶手如今却凭地站在自己的面前时,哪里还能容得下其它人等?所以,他对在整个西域大名鼎鼎的剑鬼张远根本就是
不宵一顾!
“我——从不和狗说话。”鲜易天出话一出,张远的整张脸几乎都绿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鲜易天竟如此的辱没他,纵是他剑鬼修养再深,也是气得话都几乎说不完整,但是他的恨意却是随着这句话而再度升温。
“你……鲜——易——天,好,我张远出道至今,从来没有人这么说过本人,你倒是头一个,但是不知道你的手底下是不是如你那一张嘴一样的厉害。就让我张某人来掂量一下,你究竟有什么真才实学,敢如此的口出狂言。否则,你将为你刚才所说的话而后悔莫及。”说到最后,张远怒极反笑。但是谁都知道,张远已和鲜易天结下解不开的死结。
“后悔?我鲜易天认识的字里还没有这两个字,因为,到现在为止,你——还——不——配,你只会成为我的手下败将。”鲜易天丝毫不理会张远那足可以杀人的目光,狂态毕露。这几句话,足以在张远的‘受伤’的心灵上再洒一把盐。
如果说目光可以杀死人的话,相信鲜易天现在不知道已被张远杀死多少次了,但是这并不足以让鲜易天收敛他的狂性。
或许在他的眼中,整个西域,只有一个人可以称得上是他的对手,那就是眼前这个比山还雄伟的男子——绝无神。
但是这种情况张远如何能忍受的了,何况对手是一个比他年轻一半不止的年青人,是以,只见他坚叫一声,就越过绝无神向鲜易天攻去。
而绝无神至此也没有多讲过一句话,只是看着鲜易天那仇恨的双眼,点了点头,道:“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卷云枪’果然是豪气逼人,能够当着我绝无神的面还能有如此的气度,二十年来,你是第一个。”言语中,丝毫没有为刚才鲜易天的狂态而感到恼羞成怒,相反,却感到很是欣赏。
江湖中,只重实力,强者为尊,只要你有足够的实力,那么,不管你说什么样的话,都是至理,在你的实力之内,你的脸色都可以成为弱者的晴雨表。况且,从鲜易天出现至今,他卷云枪却从来没有对不动刀宗的门下下过一点重手,就这一点,也足以说明鲜易天是一个重情重义的血性汉子。
所以,他的狂,并不为绝无神所恼。
“第一个?那么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鲜易天是不是真的有这个实力来衬得上这三个字。”鲜易天说完大喝一声,迅速从身后长枪,一展身形,长枪如怪蟒出洞,看都没有看剑鬼攻来的剑,一下子就冲入了剑网中。
任凭剑势如何的繁杂耀目,那一柄长枪就好似有了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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