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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C他有点妖[穿书]-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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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昭,借一步说话,许多事劳你同我们解释一下。”
江昭毫不迟疑的点了点头,客客气气道:“温姑娘,这边请。”
如此说着,江昭便领着温冉出了静室,谢萩子不放心也跟着去了,屋中又只剩下晏凉与傅玄良两人。
沉默一瞬,晏凉开口道:“傅公子,今后你有何打算?”
原本晏凉只是想同他闲聊几句,不料傅玄良愣了愣,面上空白了一瞬:“我可以跟着前辈么?”
沉吟片刻,晏凉微笑着摇了摇头:“其实你清楚,我一直在利用你的好意。”
“我不认为前辈是利用我,”傅玄良认认真真的看着晏凉:“若当年没前辈相救,我早被拿去祭续魂烛了。”
“可当年寂城之事,也是因我而起,怎么作数呢?”
傅玄良想了想:“也不全是为了前辈,先前同度公子机缘巧合相识一场,我也希望能救他性命。”
晏凉不置可否的笑笑,这家伙真是在自己的逼问下胡乱找理由了,他先前和度昱不过是在渡野川相处过数日,大概都没说过几句话。
看晏凉这副模样,傅玄良终于难得的调皮了一下,撇撇嘴道:“就算我不愿意配合,想必江公子也会强行将我软禁的,我不愿吃这个苦罢了,况且如此一来无厌山和觅音岛肯定能闹起来。”
晏凉怔了怔,莞尔:“这个我信。”
“前辈,其实……”傅玄良突然咬了咬唇,垂下眼眸。
晏凉眼底有询问之色:“傅公子,有话不妨直说。”
“我同季公子是一样的。”
“嗯……?”
“在喜欢你这件事上。”
第66章 赌局
这句话说完,静室内是漫长的沉默。
半晌,傅玄良心如擂鼓面似火烧,觉得这般僵持着不是法子,躲闪着对方的目光道:“抱歉,在这个节骨眼上说这些很不应该,也让前辈难堪,我方才一时情绪有些不受控所以……”
晏凉笃定的看着他,声音很温和:“傅公子。”
“是。”傅玄良一下定住了。
“对不起,我无法回应你。”
傅玄良嘴唇张了张又合上,手指不自觉的拽着袖角,不自然的移开视线:“我心里有数。”
彼此间的气氛有些尴尬,晏凉正为如何回应对方犯难,刚巧江昭温冉他们推门进来了,傅玄良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有些失落。
也不知江昭是如何同温冉交代的,这丫头面上的不解之色全消,佯做出一副没事人儿的模样坐下喝茶,一边还拉着晏凉的手说开春后一道儿去东边喝酒赏花顺带魂狩。
反倒是晏凉的笑还比她可信几分:“东边?谢姑娘带你去见父母,我跟着去做什么?”
温冉愣了愣,反应过来时一张脸都红了,回嘴道:“我可不敢见,人家谢姑娘可是有婚约在身,且久霖城也不见得能容得下我。”
“阿冉你且放心,此次下山我就回久霖城,将我与江公子婚约解除一事告知天下。”
江昭点头:“我这边也会宣布,谢姑娘温姑娘放心。”
被晏凉这一打趣,屋中的气氛算是没这么沉重了,众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才散去,江昭带谢萩子温冉去用饭,傅玄良迟疑了片刻,思及两人独处有些尴尬,也跟着去了,临走时道:“前辈,待会儿我带些吃的给你。”
如今的晏凉,不便出现在众人视线里。
晏凉莞尔:“我乏了,待会午歇一阵,不用麻烦了。”
傅玄良只当方才自己那一番表白吓到前辈了,蔫蔫的嗯了嗯,就不大情愿的离开了。
屋中恢复寂静。晏凉静坐了片刻,将屋门关紧,门扉处有江昭刻的暗符,只要有风吹草动晏凉与江昭便能立刻感知。
燃了青犀角,无色无味,淡淡的烟气又织起另一重屏障。
静室陈设极简,除了床榻只有桌案和几张椅子,床榻正对着窗户,关了窗,天光隔绝在外,一屋子便暗下来。
案几上摆着一个积了灰的灵盘,晏凉用绣针扎破手指,熟门熟路的将血沿着头发丝般细的灵丝轨迹描绘,片刻,陈旧的灵盘散发着微弱的光,原本毫无破绽的东面墙裂开一道门。
石道阴冷潮湿,晏凉走了盏茶功夫,前方微微有些光亮,光点渐渐扩大弥散,是一扇刻了符咒的门。
门似感应到晏凉的灵息,兀自敞开了,门后江陌正弓着身在冰棺前,忙碌间都没回头看一眼晏凉:“晏公子还是少过来为好。”
“我心里有数。”晏凉走近,看了一眼冰棺里躺着的身体,差点连他都瞧不出区别了。
江陌这才似笑非笑的停下手中动作,朝晏凉道:“怎样?我这手艺。”
晏凉也回以淡淡一笑:“以假乱真绰绰有余,多谢江宗主相助。”
“晏公子就无需跟我假意客套啦,既然是昭儿所愿,我自会尽力的,况且珂儿把罪责担了,师徒一场,我也没必要见死不救。”
“……”
“也亏得上次你没让他杀我,不然这次,也没人能干这活儿了。”
“我怎么会让他弑师呢,江宗主说笑了。”
“……”
“无论如何,珂儿心里还是把江宗主当做师父的。”
江陌不置可否的笑笑:“晏公子确认过了,就赶紧回去罢。”
晏凉没多说什么,沿着石道返回静室,彼时日头西斜,他将灵盘放好,血渍消失后灵盘又恢复成原本落满尘埃的模样。
打开窗将烟气散了,晏凉吹了一会儿冷风,手脚冰凉的再关上窗,抱着手炉缩在榻上睡了。
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独自一人跪在空阔的大地上,膝下是凶险复杂的天玄阵,口中念念有词,嘴唇干燥发颤内心却异常平静,他举起握在手中的剑,没有半分迟疑,脖子上一阵短暂急促的锐痛,温热的血从喉结处汩汩的往外冒,渗透土地蔓延至整个天玄阵。
阵法激活了,罡风四起一点点刮下他的皮肉削碎他的骨头,即使肉身已经烂成一滩血水,他的元神却还在,被肉眼看不见的魂丝一点点切割搅碎,痛,比任何一种能形容出来的痛都痛……
这样漫长的折磨
经历了很久很久,晏凉亲眼看到阵法碾碎了他的元神和肉体,渐渐平静,最后那片土地上开出一朵小小的决蓝花。
时川季家人的血,是开启天玄阵的钥匙,所以季家才成为肃城的守护者,开启天玄阵的法子已经被人刻意销毁失传近百年,奈何穿书的二公子早已了然于胸。
剧情因为二公子偏离正轨,他又用自己的血肉神魂祭天,天玄阵一开启必涤荡天地浑浊之气,守护世间安宁。
可二公子并非只为了苍生,他真正的目的,是想借天玄阵洗干净凉儿身上的魔障,让他活得轻松些罢了。
他这个人,比起家国天下,更适合风花雪月的。
醒来时天已经彻底黑了,不知何时窗外又飘起了雪,这一夜雪终于恢复成了干净的白。
他睁开眼,便瞧见榻边坐着一个人,借着雪光,四目相对,晏凉不慌不乱,似早已料到般莞尔一笑:“你可算是来了。”
对方也笑:“二公子,让你久等了。”
只需一眼,晏凉便能认出对方并非傅玄良本尊,而是自己等候多时之人。
“可不是么?”晏凉答得游刃有余。
“哈,我故意的。”
晏凉坐起身,与他极近的对视:“无妨,我等得起。”
傅玄良将手探到被子里,捂住晏凉冰冷的手,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挑起眉玩味的笑笑:“可你不担心,度昱他等不起么?”
晏凉怔愣片刻,转而淡笑:“我赌,你不会真的要了度昱的命。”
“二公子,你这般说,会不会有点自以为是了?”
晏凉不置可否:“若我赌赢了,你带我去见度昱吧。”
“若是输了呢?”
“任你处置,如何?”
傅玄良借着月色定定的看向他,沉默一瞬开口:“二公子,你面上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可当真狡猾。”
晏凉淡笑:“如何说?”
“你这赌注看似我占了便宜主动权,实则你稳赚。”
晏凉不语,耐心的等他说下去。
“你晓得,即使任我处置,我也不舍得将你如何。”
晏凉静静的看着他:“所以,赌不赌?”
“依你,赌。”
“度昱在哪?”
“你猜我能把他藏在哪?”
“……”
“那换一种说法,你们都找过哪些地方了?”
“江昭几乎都寻遍了,就差把天地倒过来了。”
“二公子,其实我是讨厌度昱的,四年前是他亲手杀了你,所以,以其人之道还施其身,我也操纵人将他扔下了无生海。”
“你……!”晏凉脑子一道闪电劈过,若非强忍着真恨不能用灵力在对方身上炸一个窟窿。
傅玄良倒笑得越发得意:“我怎样?呲牙必报,看来二公子不够了解我。”
“……”晏凉手心发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后,又觉得对方在虚张声势,依他的判断,这人没必要做到此种地步。
“好了好了,不吓唬你了,虽然把他扔下无生海,但是他并无性命之忧。”
“……”
“算你赌赢了,真是,仗着我不舍得伤害你,有恃无恐呢。”
晏凉早就被吓得一身冷汗,却佯做淡定道:“多谢告知。”
“你是打算与我一道儿去瞧瞧度昱,还是将此事告知江昭,让他去寻?”
还未等晏凉回答,他又道:“若你愿与我雪夜同游,待会儿就动身,或许度昱会一直活蹦乱跳的,若你让江昭代劳,指不定他寻回来的就是一具尸体了。”
“我同你去。”晏凉心中即生气又无奈,这个家伙未免太多戏了,且还乐在其中,但思及度昱的安危,他别无选择。
第67章 人质
因晏凉早有所料,已与江昭打好招呼,他只燃了几张符咒,就化解了静室周遭层层叠叠的灵障阵法。
“傅玄良这家伙的灵力低微得很,从无厌山御剑过去,怕是要到明日中午了。”
“……”能不说话时晏凉尽量不说话,为了不将对方惹恼,闭口不言是他能想到的最好办法。
“二公子若是乏了,可以在我的背上睡会儿。”
“不用这么麻烦。”晏凉很是无奈。
“怎么?季珂背得我就背不得?”
“……”晏凉太阳穴跳了跳,转而无奈道:“傅玄良看到的一切,你都看得到吧?”
傅玄良点头:“不光是他看得到的一切,就连他看不到的,我也晓得,不然我怎么设下这个圈套等着你和季珂钻呢?”
“……”
“所以,你最好别寻思着做什么小动作,”如此说着,傅玄良将狐氅披在晏凉身上,将他捂得严严实实的:“我突然有点后悔了,今夜这般冷,把你冻坏了怎么办?”
“……”晏凉抿了抿唇,任由对方动作:“你放心好了。”
傅玄良却莫名哈的一声笑了:“二公子,你怕我?”
“是,毕竟你手上握着度昱的命。”
“啧啧,真坦诚,你就不怕这般说了我再不放他?”
晏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方才还说,不要在你面前做小动作,我怎敢不坦诚?”
傅玄良眨了眨眼,面上的笑容加深了,看起来晏凉这句话深得他心意:“你若一直这般听话乖巧,就好啦。”
“……”晏凉明白他这般说,实则是暗讽上回自己在他面前假装失忆。
“我说,二公子,你的男主季珂死了,今后有何打算?”
晏凉垂下眼眸淡声道:“想必你也知道,我穿书一遭,就是受人所托改变故事走向,如今季珂没了,我的任务也以失败告终,是时候该回去了,自然,现在我在你手上,就看你了。”
傅玄良闻言淡淡一笑,没立刻接话,沉默一瞬,呼呼的风声掠过耳畔,将晏凉的一双耳朵冻得通红发紫,傅玄良搓了搓手捏住他冰冷的耳珠子,压低声音道:“你这次穿书,起手本一副好牌,却被你打得稀烂。”
“……”
“喜欢你的人里,度昱性格热闹又乖顺体贴,温冉虽刁蛮些,却也能识大体,他们的模样也都不差,可你却偏偏看上一个季珂。”
“……”
“那家伙有什么好?能让你每一世都为他吃这些苦,命也不要了。”傅玄良毫不掩饰语气里的责备意味,颇有点晏凉娘家人的意思。
“……”晏凉极轻的叹了口气,语气十分平静:“我乐意。”
傅玄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不答,过了许久才将唇贴在晏凉耳侧:“二公子,路途遥远,你先歇一歇罢。”
晏凉警惕的睁了睁眼睛,直觉得有些轻飘飘的似踩在云端,心中有些担忧,对方却笑微微道:“你放心,我不是你家男主,不会对你做什么逾矩之事。”
言罢,晏凉便眼前一黑,彻彻底底失去了知觉。
再度醒来时,天依旧是黑的,晏凉懵懵懂懂的眨了眨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茶白色的帐幔,空气里弥漫着似有若无的香气,有那么一恍惚,他失了神,有点不知今夕何夕身在何处。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小跑声,他猛然坐起身来,与此同时门咯吱一声被人推开来,隔着薄薄的帐幔,晏凉与来人四目相对,彼此都有些愣住了。
“凉哥哥,真的是你……!”度昱的声音发颤眼眶泛红,他只怔愣了一瞬,便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来紧紧抱住晏凉。
晏凉被他扑倒在榻,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背:“阿昱,你没事就好。”
度昱抱着他的凉哥哥不放,将头埋在对方肩窝里闷不做声,身子却在簌簌颤抖,晏凉体贴的也不去催促,只温和的抚着他的脊背。
许久,度昱才肯从他肩窝里抬起脸,桃花眼中泛着泪光:“凉哥哥,你怎么也被捉来了?我以为再也见不着你了……”
“不会的……”晏凉温和又无奈的笑笑,拉过他的手将两指搭在腕脉上,凝神片刻确认度昱无恙才彻彻底底松了口气:“你家江公子一直在想法子救你。”
“……”度昱嘴唇动了动,眉头深蹙欲言又止,迟疑片刻还是忍不住抬眼问道:“凉哥哥,阿昭他……真的杀了季珂?”
“……嗯,那人告诉你的吧。”
度昱嘴唇张了张,眼眶红得厉害,迟疑片刻颤声道:“对不起,凉哥哥,回去我会好好收拾阿昭那混蛋……”
“……”
“如果回得去的话……”度昱喃喃的咬住下唇,将眼泪憋了回去。
“我会想法子让你回去的。”晏凉笃定的笑笑,抬手抹掉度昱面上的泪痕。
度昱眨了眨眼,隐隐约约有种不好的预感:“那凉哥哥你自己呢?”
“我……”
晏凉支吾了一下,便听得傅玄良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度公子,你家凉哥哥此番不是被我捉来的,而是自愿用他自己来换你回去的。”
闻言,度昱的脸瞬间沉冷下来:“凉哥哥,他说的是真的?”
虽是发问,度昱心念电转间也明白过来,这确实是他家凉哥哥能做出的事。
晏凉也不掩饰干脆承认道:“嗯,他应该不会为难你了。”
度昱面上却没好颜色:“你怎么又这样!”
“……”
“我不走!”
傅玄良倚在门边,饶有兴味的看着屋内情形,此处虽是无生海内,但他设了结界,还用幻境构造出了一副当年寂城度昱宅子的模样,院子里像模像样的栽了花草果树,只不过无生海底没有天明,永远黑漆漆的一片。
晏凉揉了揉度昱的脑袋,心平气和道:“阿昱,江公子他在等你。”
这话一出,度昱便失了气势失了言语。
傅玄良笑道:“度公子若是不想走也行,留下来我不介意的,我不是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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