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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心指-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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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端庄与高雅风范,似乎……似乎不像真的是个寻常村女,我刚才故意猛古丁问她的姓名,她居然迟疑了半歇才回过意来是在叫她,我认为她这名字可能是假的!”

崔凉犹豫了一下,道:“老七,你不是杞人忧天,疑神疑鬼吧?”

金重祥肯定的道:“不,我的确觉得不大对——”接着,他若有所思的走近江尔宁:“喂,姓江的,是谁伤了你?”

江尔宁一直在注意着他们两人的神态表情,同时心中也在急速的盘算着应对之策,金重祥这一问她立即毫不思索的道:“一个姓魏的狂徒,我们早就结过梁子,前几天恰好碰上,三句话没说完就动上了手,恨的是,我输了!”

金重祥慢吞吞的道:“姓魏的魏什么?”

江尔宁早已有备的道:“魏祖铭,号称‘百翼鹤’!”

后面,崔凉“哦”了一声:“是他?北地‘鹤形门’的第一高手!”

马长盛嘿嘿好笑,幸灾乐祸的道:“难怪这贱人不是他的敌手,魏祖铭也太不够果断,既是把对头摆倒了,何不深割狠宰?留着当祸害么?”

江尔宁重重一哼,道:“魏祖铭是你祖师爷?犯得着你来帮他摇旗呐喊?我老实告诉你,我输了是不错,但姓魏的却也并不比我好受多少!”

沉思着的金重祥摇摇头,道:“奇怪,魏祖铭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江尔宁冷冷的道:“人是活的,生得有腿,可不是?”

金重祥狐疑的道:“‘百翼鹤’魏祖铭一向很少离开两河一一带,他会忽然出现在此地未免有点古怪,而且此人心黑手辣是有名的,与敌过招自来少留活口,他怎会在重创你之后还容你活命?”

江尔宁不奈烦的道:“姓魏的受了伤,他的伤也并不比我轻多少,那时候他未必然有力量来要我的命,或许,他突然发了慈悲也不一定,谁知道?反正他总是让我活下来了!”

那边,土坡石隙中藏身的关孤,不但双眼因为过分的专注而泛起了酸涩,连一颗心也是一阵急似一阵的蹦跳得剧烈了……崔凉意兴索然的道:“老七,我看算了,没什么值得可疑的,至少,这两个女人与我们那位正主儿不会沾上任何干系。”

金重祥搓着下巴,阴沉的道:“我却一直觉得这俩女人骨子里有鬼……”江尔宁波乏又厌倦的道:“就算我们有鬼吧,你找不出毛病来也就不能说有鬼了,各位,日头偏西了,路还远得很,放行吧?莫不成硬要我们摸黑走荒地?”

崔凉道:“老七,别磨蹭啦,咱们也回帐篷里去喝上一杯——”金重祥伸手一招,两名黑衣大汉迅速趋前候令,崔凉却纳罕的道:“你要干什么?”

金重祥道:“六哥,‘福新庄’离着这里不甚远,快马回来,至多不到两个时辰,我立即派人去‘福新庄’查询她们的虚实,若是真的,我无话可说,立即放她们两人走路,我答应就只做到这一步,决不再麻烦了!”

崔凉皱眉道:“老七,不是我说你,你这天生的善疑多虑性可得改一改,任什么事都要有证据,指得出破绽,这才能下断语,只凭自己的本能反应,下意识的感触,是不见得正确的,尤其如今,我们份内的事都没有搞出头绪来,哪有闲功夫再仅凭直觉乱抓瞎捞?我看——。”

金重祥固执的打断了崔凉的话,“大哥,我一定要派人去,福新庄,查一查这村女的根底,这并不费事,很快就会有答案了——六哥,你知道我的脾气,若不照我的法子彻底弄个明白,我是怎么说也不会甘心的!”

崔凉无可奈何的道:“你真是无中生有,硬要白费功夫金重祥坚决的道:“不管她们是怀的什么鬼胎,有什么隐情,只要查出她们与姓关的没有牵连,便立即放她们上道!”

崔凉勉强的道:“随你吧。”

这时,江尔宁可急了,她愤怒的道:“喂,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把嘴皮子全说破了也无法叫你们相信么?我不管你们在这里想截谁,也不管是在搞什么勾当、我们只要走我们的路,你们硬将我两人留住是何居心?”

金重祥冷森的道:“很简单,证实你们的清白罢了一只要你们是说的真话,和我们所必欲得的那些没有瓜葛,保证丝毫不难为你们,马上放行!”

江尔宁尖叫:“不行,我们现在就要走!”

金重祥僵硬的一笑道,“急什么,心虚不成?”

江尔宁切齿道:“我行得正,立得稳,心虚什么?”

金重祥道:“很好,那就何妨稍留以待回音!如此一来,彼此全都安心了!”

白皙的额头上浮起了淡青色的筋络,江尔宁急躁的道:“我们要赶路,天晚了,这一来一回,你派去的人义要耽搁多久?你让我们枯候此地,实在太不方便……”金重祥阴阴一笑,道:“怕也只好暂且委屈二位了。”

说着,他一转身,交待那两名一直肃立于侧的黑衣大汉:“你两个尽速赶到前面的‘福新庄’去,打听一下庄里有没有一户姓赵的人家?只有母女两人,女儿叫赵贞娘;再详细探明这户人家在前两天是否曾救治过一个带伤的女人?哦,还有,这户人家主是住在庄尾一幢土砖室里……你们快去快回,不得延误,我在这里等着回音!”

两名黑衣大汉轰喏一声,立时奔向路边荒地,各自翻身上马,加鞭奔去。

蹄声如雷,在飞扬的尘土中,江尔宁的一颗心往下直沉,连脸蛋上那种忿怒的表情也变得僵凝了……舒婉仪同样的感到惊窒与恐惧,不由自立的紧咬着嘴唇,脑海里是一片混乱,她双手握着车杠,汗水早已盈满掌心了。

当然,她们方才的那篇话全是捏造的,只是为了要应付过关才编出来的一套谎言,实则,“福新庄”哪里会有这么一户人家?何来赵贞娘?什么救治过江尔宁,什么庄尾的土砖房,自然更属子虚乌有了。

因此,只要那两名黑衣人往庄里一探,一切实情必然暴露,她二人的身份也就难以隐讳了。

从江尔宁、舒婉仪她们被金重祥等人拦截下来开始,一直到那两名大汉飞骑前往“福新庄”盘查根底为止,从头到尾,全落进了关孤的眼中,他们的对话,关孤也听一个齐全,甚至双方的表情变换,关孤亦非常仔细的做了观察——他们就在这片坡下,距离关孤隐身的石隙相当接近,接近到只要关孤一个纵身就可以掠至他们跟前。

现在,关孤的焦急并不亚于下面独轮车上的两个女人,他更苦恼的是无注截杀那两个策骑奔往“福新庄”查探内情的大汉,以他现在的容身位置来说,只要稍一移动,立将暴露形迹,更休言展身拦截那一双敌骑了……汗水,又顺着关孤的眉梢淌在面颊上。

他明白,事情的拆穿只是时间上的问题,不论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一待那两名黑衣汉子回转,则江尔宁和舒婉仪必然露底,身份揭示的后果,无可讳言的就是劫数难逃了!

血液宛似越流越急,循环在周身像沸腾了一样,关孤全身汗透,双目泛红,他尽量抑止呼吸,呼吸却更见迫促了;心撞击着肋骨,他似乎可以听到那“咚”“咚”的跳跃声,一股难耐的燥热感侵袭着他,他觉得肌肤都像要撕裂开来……土坡下的道路边,金重祥好整以暇的在与崔凉闲聊着什么,正眼也不朝独轮车上两个女人看,马长盛则不奈烦的来回踱着步子,四周,那二三十名彪形壮汉则仍保持原来的方位环伺不动。

推架着独轮车的庄稼汉子早已将车后的支座撑了起来,他也愣愣的呆立着,一脸迷惘又惶恐的表情。

目光毫不眨瞬的注视着下面的一举一动,同时,关孤的脑子里也迅速在转动着——他须要及早打定主意,在事情没有完全恶化之前设法弥补,不管是怎么个弥补法,却总以江尔宁和舒婉仪的安全为第一重要。

老实说,他如今心情之紊乱与焦灼,在他多年来的铁血生涯里也是少有的,他很清楚眼前的形势,虎狼遍地,鹰隼盘旋,对方的力量不但雄厚,更且密集,稍稍有个风吹草动,即足以将满布左近的大批悍敌引来,那不会是个公平的局面,那样的情景,可能会似一片汹涌的浪潮;一群疯狂的豺狼,而能以抵挡这种可怖的侵袭的力量,只有他个人孤单的发挥了!

他委实没有把握!

两条叉路离得这么近,而这么近的范围里便聚集着这么多的高手——“火珠门”的全部力量,加上“真龙九子”的全部力量,另外,还有散落周遭的三四百名鹰犬爪牙!

“关孤再是艺强技精,勇冠三军,也仅是一个人而已,一个人的功力有其极限,他本身对于战阵冲刺的经验又是如此丰富,这种经验告诉他在此等局面中的危险性与艰困处,他知道自己可以做到什么程度的打击力,突破力,以及防卫力,他更晓得在这样的情势下若欲保着两个无防护本领的女人脱身,又是如何的希望渺茫——渺茫得几乎毫无希望!

也是天性,也是环境的磨炼——关孤自来不存幻想,不做侈念,更不希求侥幸,他是冷静的,深沉的、镇定的,也是一向面对现实的,他把自己锻炼得像钢铁,像坚冰、像土石,他不冲动,亦不悲观,他总是尽力而为,纵然,有些事他也明白就算尽力而为之后的结果干事实并无多大补益,他也会仍旧竭诚一试,他就是这样的人,做到哪里算哪里绝不沮丧颓唐的人!

目前的形势,他当然看得分明不过,但他一样在考虑,在思筹——他要在绝望中找希望!

“悟生院”与“火珠门”的人马是密集的,又是纵深配置的,若要冲刺,便得持续到两三里之遥,易言之,要一路血战好几里路!

江尔宁剑创累累,尚未合口封肌,根本难以为战,而舒婉仪更是半点武功根底也没有,两人全须仰赖保护!

他自己的腿伤亦未痊愈,虽可咬牙硬挺,不至有大碍,但却难免多少有点影响……不过——另一条道路上有“双环首’夏摩伽与夏摩伽的心腹“铁牌”江权在,他们可算是一股极大的助力……心里叹气,关孤知道,便加上夏摩伽与江权吧,双方的实力仍然悬殊,对放突围脱险,并不见得增多了几许把握!

下意识的,他移动目光来回往下面扫视,或许,可以发现“三灯洼”李二瘸派来的眼线也不一定——他失望了,道路上,野地里,除了对方散落的人影外,找不着一个像李二瘸那边派来的人!

往回一想,这位“果报神”又不由苦笑了,便算找着李二瘸派来的眼线吧,又待如何、他们又能有什么帮助,发挥得了多大作用,充其量陪着送上几条性命而已,实在谈不上有所裨益。

要怎么办呢!

关孤关合上眼,片刻后,他削瘦的双颊突然一紧,嘴唇闭拢,形成一条坚毅的弧线——他已决定了,到时候,只有一条路可时走!狠冲快斩拼命突脱!

自然,在狠冲快斩拼命突脱原则之下,能够达到一个什么样的效果,只是他此刻却不敢想,也不能想的了!

渡心指……第六十六章情、爱、道心声

第六十六章情、爱、道心声

关孤主意既定,他缓缓放松了全身肌肉,闭上双眼,暂时让头脑变成一片空白,令身心宽舒静止在紧要关头之前求取一段短促的调息:待会儿,他不认为再会有这样的闲暇了。

车后的支架撑持着这辆独轮车,中间的杠杆把手上,江尔宁与舒婉仪的两颗头靠在一起,面贴着面。

江尔宁忧心忡忡的悄声道:“我们糟了……这一关只怕难过!笔嫱褚蔷讲诺囊徽缶种螅馐比捶吹蛊骄蚕吕矗囊欢ǎ樾髟郊影材裰强绽剩挠囊恍Γ骸叭绻蝗ァ凸蝗グ桑媒憬悖且氖俏遥皇悄悖钡搅寺鞑蛔〉氖焙颍易曰嵬ι沓械#胨遣恢劣谀盐愕模 ?
江尔宁闻言之下,老大不痛快的道:“这是什么话?我与你偕行,便负有保护你的责任,岂能任由你落入虎口而不加援手只顾苟安的道理?我江尔宁不是这种无义无行的人,如果你有了失误,我便是能全身,又怎么向关孤他们交待?”

舒婉仪低柔的道:“江姐姐,你别生气,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就事论事——等一会,那两个人回来了,我的身分被拆穿,你又有什么法子维护我?”

呆了呆,江尔宁不觉又是懊恼只是窝囊——不错,真到了对方要下手拿人的时候,凭她舰在的情形,又能有什么法子帮助舒婉仪?

一咬牙,她恨声道:“我,我同他们挤了!”

舒婉仪摇摇头,轻轻的道:“不要这样,江姐姐,他们主要的对象是我,你和他们拼,又能拼出个什么结果来,又干事有什么补益呢?无论你如何牺牲,最后的光景仍是一样的,只不过多流一个人的血,多赔下你一条命而已;与其作无益的挣扎,何不留著有用的身子开创更有希望的未来?”

江尔宁迷惘的道:“你?你好像这一阵子看开了?半点也不惊恐,丝毫不显畏惧啦,这是怎么回子事?”

舒婉仪悲泣的道:“人不走到绝处,终对生命有着依恋,对将来存有侈望,谁也想多在世上盘桓些年,但是,到不能延续生命时,任是惊恐焦惶,任是祈求哀悲又有什么用呢?白白落了个心力交瘁而已,还不如看开一点,看淡一点,这样,临到了时辰也比较安宁些,洒脱些,这不是说我不怕死,只是,我认了命!苯话驳牡溃骸翱杀鹫庋担盟啦蝗缋祷钭牛矍暗某∶妫淮硎嵌晕颐遣焕参幢厝痪秃廖尴M颐怯幸环至α烤鸵∫环至α浚荒芨市囊本吐荆挡欢ɑ嵊衅婕7⑸……”舒婉仪唇角抽搐了几下,淡然的道:“我看不出会有什么奇迹发生——命运是早注定的,该怎么样就是怎么样,强求是愚昧,侈望就同幻想的了!苯牡溃骸罢漳阏庋担蝗纪昀玻俊?
舒婉仪强笑道:“宁姐姐,我只是指我,我自己晓得,生来就命苦,注定要遭到这些磨难!蟠蟛灰晕坏牡溃骸笆裁础疵唷渴裁匆濉⒍ㄒ饽ツ选空馊嵌悦说那投愿鋈诵判牡纳ナВ寺铮鸵芏罚Γ穹ⅲ约禾孀约浩搪妨耍率氯舳嘉诿耍坏橙酰训教颖芟质担 ?
舒婉仪苦涩的道:“江宁姐姐,你比我看得豁达,我也并不承认软弱,只是,我对生与死却的确不愿强求!

于是,江尔宁沉默下来。

舒婉仪轻轻用手拭去了眼角的一滴泪水。

黄昏了。

霞照如血,关山群峰,尽抹去了一片酡红深紫,宛似这浓浓的夕晖透覆进了人心,人的心上,也是一片酡红深紫,胶凝如血了……江尔宁悄细的,道:“你在想什么?”

密而微翘的睫毛眨了眨,睫毛后的双眸映着凄艳的晚照,别有一股如梦幻的氲氤,舒婉仪羞怯的垂下视线。

“我在想……我虽然没能逃出虎口,但娘、南宫大叔、丰二叔、银心他们终算平安过关了;如今,关大哥也一定早抵达了目的地,李发大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只要他们无惊无险的脱离了魔掌,我……就算遭了害,也能放下这颗心了!蹦幼攀嫱褚窃≡谙ρ粝颊罩械牟嗝妫涫且坠埃圆坏貌怀腥鲜嫱褚堑拿溃侵质鞘侨岷亡劣赖模逖庞指呓嗟模袢诤狭艘皇资茄阉祝没梢欢浠茄棵模行┒窝下桑?
江尔宁舐舐唇,忽道:“告诉我一件事,好吗?”

舒婉仪柔细的道:“你要知道什么事?”

江尔宁又舐舐唇,道:“你——呃,很喜欢关孤,是不?”

脸儿融着夕阳的红霞,舒婉仪更是颊酞似醉,但她却坦率的道:“我不只是‘喜欢’他而已,江姐姐,我好爱他,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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