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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唐群侠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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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雄信见王伯当仍是一脸怒气地望着他,笑道:“还是一群孩子。好了,在下也不想问了。不过,伤了这位兄弟,在下总要表示一下。你们若不嫌弃,就到庄内喝两杯水酒,算在下的赔罪吧!”

谢应登无主意的望着王伯当。王伯当干脆道:“好!接受单庄主的赔罪。”说完,又望着谢应登道:“走!怕什么?不要失了大丈夫的脸面。”

谢应登听王伯当这么说,亦坚定道:“对!走,入庄喝酒去,谁怕谁呀!”

王谢两人被单雄信请入庄内,并命人端来酒菜,三人好好畅饮一番。

单雄信望着王伯当,笑道:“若在下没猜错,你应该就是谢洪谢大侠的首徒王伯当。”

王伯当惊问道:“庄主何以得知?”

单雄信道:“金顶烈风掌乃谢大侠所创的不世武功。除了传授给他的几名爱徒外,无人会使用如此奇招。但谢大侠众弟子中唯有你王伯当才能将如此霸道的武功使用的如此出神入化。这些都是江湖人所尽知的。”

王伯当此时深深为单雄信的非凡见识所折服。

谢应登因为多饮了几杯酒,竟失口道:“单庄主,秦大哥的黄骠马是否在贵庄?”

“秦大哥?什么秦大哥?”单雄信问道。

王伯当见谢应登失口,连忙拿话来遮掩道:“不过是半路同行的一名秦姓马贩。”

“什么马贩,分明就是天下闻名的胶东神捕秦琼秦大哥。”谢应登已经完全醉了,将秦琼的再三嘱咐抛至脑后而去。

单雄信一听“秦琼”二字,立时将谢应登的手紧紧抓住,欲问个究竟。

第十六章

单雄信一听谢应登提到“秦琼”二字,再想到先前一人前来庄上卖黄骠马,心中惊道:“若真是在下仰慕的秦英雄,用低价买了他的马,将来还怎么与他相见?这些都不管了,眼下就是要找到他,向他赔罪,并赠以重金,归还其爱马。”想到这里,单雄信将谢应登的手紧紧抓住,急切问道:“你刚才说的胶东第一神捕秦琼曾在在下庄上卖过黄骠马吗?”

谢应登仍一副醉意道:“不错,就是今日之事。”

单雄信一听,忙道:“两位请慢用。在下要出去一会。管家,快来陪这两位贵客,稍有怠慢,小心本庄主的厉害。”说完,抽身而去。

秦琼正一路赶回历城,想到王谢二人难免会说漏嘴,将自己的身份透露给单雄信,赶路的速度越来越快了。想到若是单雄信追来,必定乘马赶大路来,所以秦琼奔山谷而行。因为先前数日不曾进食,再加之在府衙曾被冷水泼醒,又因黄骠马被卖走,几宗事情一凑,终于伤到了身体。秦琼只觉头内有些疼痛,仍硬撑着向前走,又捱了十多里,经过一处道观。这间道观亦是当日窦建德前来避难之场所。秦琼甚觉无力,踉跄着走入观内,及至大厅,终于坚持不住,向后仰倒于地上。背上背着的一对双锏重重磕在地上,竟将厅堂地板震碎数块。

观主魏征听得厅堂巨响,从内室出来,正见观内小童正吃力搀扶秦琼。因为秦琼背上双锏的重量,让这三个道童无法将秦琼扶起。魏征道:“将这位施主身上的双锏卸掉,待人物分离后再行扶起,送到后面客房中。”

道童领命,将绑缚于秦琼双肩的熟铜锏吊带扣解开,才得以将秦琼扶起,然后送往客房之中。

魏征又命几个身强力壮的弟子将双锏亦搬到秦琼房中。自己也进到秦琼房中。见秦琼面色发红,双眼紧闭,口不能言,急为其把脉,然后道:“这位施主失饥伤饱,风寒入骨,故有此病。大事不妨。待贫道开上一剂药,保证让他活蹦乱跳。”说完,早有弟子将笔墨纸砚备上。魏征将药方开出,让一名精细弟子前往药堂取药。待那名弟子回来,魏征亲自煎煮,待药煎好,即命道童喂秦琼服用。

秦琼昏迷中被道童从双唇缝中灌入药去,渐渐醒来,待见到魏征,想起自己身体不支而昏去,现在必定被魏征众人搭救一命,连忙起身相谢,却感身体仍无法动弹,挣扎半晌,却是直不起身子来。

魏征摇手,笑道:“施主不必急着道谢。先在敝观将养身体。”说完,又吩咐道童按自己所写的单子去山上采几株调养草药。每日将草药煎好,给秦琼服用。

就这样过了几日,突然来了一人。魏征两忙上前问道:“施主可否来敝观上香?”那人从怀内摸出十两银子来,递于魏征道:“天色已晚,无处夜宿。烦请观主腾间房出来,让在下就寝。”魏征观内仅一间客房,已经让秦琼住下。不得已,唯有道:“施主,已经没有多的房间了。不如让贫道安排地铺,暂时委屈施主一宿。”来人一听,怒道:“你这里连间客房都没有吗?”魏征道:“有一位重病人住进了敝观唯一的一间客房。贫道怎好将他赶出让施主入住呢?”来人道:“既是没有多余客房,那你就设法为在下准备一间你们这些道士住的房间来。”魏征听来人所言,尚在犹豫。来人怒气更胜道:“怎么?是不是想在下把你们这些牛鼻子都赶出去才好?”说完,准备向魏征动手了。

适值秦琼刚有起色,数日卧床,稍好即出来透气,正见来人要动粗,忙喝道:“什么人竟敢在此胡为?”

来人见是秦琼,喊道:“秦大哥!”

秦琼仔细望了望来人,竟是单雄信,惊道:“单庄主!”

魏征见秦琼如此惊愕之态,问道:“秦施主,怎么你们认识?”

秦琼向魏征介绍道:“这位是二贤庄庄主单雄信。”然后又向单雄信介绍道:“这位是魏征魏观主。”

单雄信一听“魏征”之名,高兴道:“在下数日曾见喜鹊入堂,料有喜事。不想在这里能亲见两位名人。‘西京刘文靖,上京魏征’天下谁人不知?秦大哥乃胶东第一神捕,亦是天下闻名。在下能遇见两位实乃三生有幸。”

魏征道:“单施主,如今是否还要为你腾出一间房来呢?”

秦琼怕魏征又惹怒单雄信,打起圆场道:“刚才应该是一场误会。希望魏观主不要在意。在下替单庄主向观主陪不是了。”说完,准备向魏征下跪赔罪。

魏征急忙将秦琼扶住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且贫道亦非心胸狭窄之人。既是一场误会又何必介怀?”

单雄信见魏征如此豪爽,夸赞道:“魏观主果然胸怀宽阔。在下甚为佩服。”

三人趁着夜色,秉烛夜谈起来。

单雄信望着秦琼颇为瘦弱的身体,留下泪道:“秦大哥!先前来庄卖马也不道出真实姓名。若不是谢应登谢兄弟嘴快说出来,在下只怕日后难以再与大哥相见了。待秦大哥痊愈之后,随在下回庄。一定要好好招呼秦大哥不可。”

秦琼在魏征观中养病数日,竟得单雄信相陪,并有魏征及众弟子的悉心照料,身体很快复原。单雄信亦用飞鸽传书让庄内兄弟准备好车马前来观中迎接秦琼入庄。单雄信同时相邀魏征同往。魏征谢道:“蒙单庄主抬爱,贫道受宠若惊。只是道观尚有很多事务需处理,脱不开身。待日后,贫道必亲临拜访。”

单雄信明知魏征不想沾惹江湖之气,也不便勉强,行礼告辞一番,即与秦琼离开。

到得庄上,早有家丁递上王伯当、谢应登留下的书信。单雄信看完信,望着秦琼道:“王谢两兄弟昨日已经离开二贤庄了。”秦琼连声道:“真是可惜。不然,我们兄弟可以好好畅饮一番。”

樊虎早早就从平阳回来。秦老夫人却是数日不见秦琼消息,日日找樊虎打听秦琼下落。樊虎见老夫人思念秦琼较甚,忙向刺史刘芳告假,要前往潞州打探秦琼消息。刘芳亦是爱惜秦琼这个人才,遂准樊虎要求。

临行前一日,秦老夫人将写好书信交于樊虎手上,并嘱咐道:“见着阿琼必定让他回来。家中人都甚为想念。”樊虎连声道:“老夫人勿优。樊虎必不辱使命。”说完,踏上青花马朝潞州而去。

樊虎单人独骑一路狂奔,将近潞州,却见着魏征那道观,本欲继续赶路,无奈彤云密布,暴雨将至,唯有进入道观休息。

魏征见有客到,急来相迎,见樊虎乃外地之人,且操与秦琼同样口音,好奇道:“这位施主是历城来的吧?”

樊虎道:“观主好见识。在下正是历城捕快樊虎。”

魏征一听,高兴道:“历城捕快!“

樊虎见魏征兴奋之状,心中纳闷起来。

第十七章

樊虎听魏征一再高声:“历城捕快!”,不知何故,问道:“观主,有什么问题吗?”

魏征道:“有位来自历城的官差曾在贫道这里住了一段时间。此人姓秦名琼,不知施主可否认识?”

樊虎一听,喜道:“他现在哪里?”

魏征道:“看来是认识的。施主,请速去二贤庄,也许还能遇见他。若是迟了,恐怕他就要离开了。”

樊虎一听,再看看外面的天气,面有忧色道:“怎么办?我急欲找到秦大哥,但天气阻人,万一延误时日,只怕要与秦大哥错过相遇了。”

魏征劝慰道:“施主莫急!贫道料定不过半个时辰,此雨必停。到时再去赶路不迟。贫道还准备了几样点心,咱们一边喝茶,一边等着雨停。”说完,道童已将茶点都端了上来。

樊虎没心情吃东西,只是对魏征的那一句“料定不过半个时辰,此雨必停”产生了兴趣,好奇地问道:“观主,天气变化,人又岂能预知?在下看这雨时大时小,根本毫无规律,且又有乌云累积而来,观主自信只下半个时辰,未免太过牵强了。”

魏征笑道:“天地万物虽变化无常,但却有前兆异象产生。掌握此间的征兆变化非一朝一夕可成。贫道料定此雨下不过半个时辰,并非信口雌黄。若然施主不信,我们就打上一赌如何?”

樊虎倒是对此很感兴趣,忙道:“好!在下就与观主赌一场。若在下输了,愿跪地向观主叩头认输;但若是观主输了,却该如何?”

“那就钻你裤裆而过!”魏征自信地答道。

樊虎伸出掌来,望着魏征道:“击掌为证。”

魏征击过掌后,笑道:“绝不反悔!”

樊虎一直注视着天际,并连声道:“观主,此赌你必输无疑。”

半个时辰快到了,然空中仍是大雨倾盆。樊虎得意地喝过一口茶,并斜眼望着魏征道:“观主,在下也不是一个喜欢为难别人的人。只要观主承认自己输了赌约,在下也不会让观主钻在下裤裆,这么丢人。”

魏征笑道:“时辰未到,胜负未定。施主还是好好看着吧!”就在魏征说话的瞬间,天空乌云已散去,雨越下越小。这倒让樊虎吃了一惊。

不多不少,刚好半个时辰,雨已全停。看到如此景象,樊虎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不过想到要马上赶去二贤庄找秦琼,樊虎没有半点犹豫,竟然跪于魏征面前,正准备叩头,被魏征扯住道:“你们这些捕快真奇怪,怎么动不动就兴给人下跪。你是这样,连那秦琼也是这样。快走吧!要不然就错过与他的相遇机会了。”

樊虎连声多谢,就紧忙出得观外,跨马上路朝二贤庄一路赶去。

二贤庄在潞州的名气较大,樊虎沿路询问,很快就来到庄前,正遇几个庄客,忙上前道:“有历城秦公子的朋友来访,劳烦几位通传。”

庄客一听,点头道:“原来是秦爷的朋友,小人马上前去通报。”说完,飞奔入庄禀报去了。

过了一会儿,就有人出来带樊虎进去。正值秦琼与单雄信在厅内闲聊。秦琼见樊虎来了,起身叫道:“樊兄弟,平阳公干如何?怎么有空到这里来找秦大哥?”樊虎道:“秦大哥,伯母思念大哥,特差小弟送来家书。盼早回历城。”秦琼接过书信,望着樊虎解释道:“只因在此遇见昏官,又生了重病,才会耽误这些时日。”樊虎看到秦琼确实脸色蜡黄,又加上颧骨突出,下巴尖瘦,知道这些日子秦琼吃了不少苦。

秦琼将家书打开,看了一回,无非是老夫人担心儿的话语,并盼早归之语。看过书信后,秦琼即向单雄信起身告辞。单雄信有些舍不得,想多留秦琼住些时日,无奈秦老夫人差人来催,唯有暂别,将来必有重逢机会。想到这里,单雄信命人取来一块重达二十斤的巨银过来,并用同样大小的缎背缝好,递于秦琼道:“这是送给秦大哥的一点薄礼。”秦琼恭敬接过,只感沉重。

单雄信将秦琼送出庄外,并将黄骠马牵来。如今的黄骠马已经被单雄信养的十分雄壮。单雄信还差人照着马的身躯,用细巧匠人打了一副镏金鞍辔,一对踏镫。

秦琼千恩万谢后,与樊虎回往历城而去。独单雄信望着秦琼背影,久久呆立。

樊虎因为临时收到刘芳刺史的命令书,改道前往登州,留下秦琼独自一人回历城而去。

秦琼一人骑马进入一片茂密树林,此时天色已晚,显得整个树林阴森恐怖起来。秦琼回家心切,竟无丝毫惧怕。

突然,一队人马从林中闪出。为首一人骑着一匹骏马,手提一柄五尺来长的钢斧。身后两骑各领一队人马分列两旁。从其中一队人马之中走出一个手拿折扇的年轻人来,望着秦琼厉声问道:“你马上的马鞍是从何而来?”

秦琼看对方人多,不想惹事,回答道:“此马鞍乃二贤庄单庄主所赠。在下急欲赶路,请各位行个方便。”

年轻人不依不饶道:“在下一个兄弟所用马鞍即你现在所用之物。数日前惨遭杀害。在下苦于寻找夺其马鞍,要其命者,为这位兄弟报仇。如你所说,此马鞍乃二贤庄单雄信所得,后转赠于你,让在下难以信服。想这个天下绿林总扛把子,又怎么会为了这么区区一副镏金马鞍而杀人?一定是你恐今日难逃我们的寻仇报复而嫁祸给单雄信吧?”

秦琼一听,怒道:“混账!秦某向来视钱财如粪土,纵然爱财,亦会取之有道。你无丝毫证据就在此凭白诬赖秦某。若再行诋毁,别怪在下拳脚无眼了。”

年轻人冷哼一声道:“杀人劫物还敢如此振振有词。既然想动手,就让在下的兄弟好好陪你玩玩。”说完,朝为首的骑马人望了一眼。

“吴广前来为兄弟报仇。”为首之人说完,催马朝秦琼冲来。

秦琼从马上跃起,提掌朝吴广顶梁劈来。

吴广抡斧上提,斧刃迎向秦琼掌锋。秦琼铁掌与吴广钢斧硬抵一记。秦琼又空翻其身,提腿踢向吴广前心。吴广不知秦琼这一脚的力道,抬斧相迎,竟被秦琼铁脚踢断斧柄,直接重撞其心窝。吴广被秦琼重脚踢得从马上跌下,并从嘴中喷出一股血柱,倒地而亡。

秦琼踢死吴广,飞身回到马上,竟为自己因为一时怒气冲顶,失去理智,以致出手过重,致人死亡而深深自责。

年轻人见秦琼仅两招就将吴广毙命,暗自赞叹秦琼的高深武功,同时叹怪吴广太过轻敌,不知道知难而退的道理。

两名领队的见吴广被秦琼所杀,竟全然无惧秦琼的武功,而催马准备冲上前去,欲秦琼拼个高下,为死去的吴广报仇。

年轻人急叫道:“等等!你们两个不要命了吗?刚才没见着他的厉害?就这么莽撞地冲上去,又会得到吴广那样的下场。”

挨了年轻人一顿训斥的两人,连忙将马退后。

年轻人突然看到了秦琼背于背后的一对双锏,朝着秦琼身后一株大树上埋伏的人眨了一下眼睛。这个小动作却未让秦琼看到。秦琼仍骑着马望着这些人,并准备大打一场。秦琼背后之人潜伏已久,看到年轻人眨眼为号,从树上落下,挥剑朝秦琼背后砍来。秦琼感觉身后有杀气袭来,催动内力将背于背后的双锏震出,重重弹向杀气冲来之方向。偷袭之人长剑被其中一锏弹飞。另一柄铜锏则准准砸向其人前额。年轻人远远望见,情急之下,折扇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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