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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唐群侠传-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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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伏威道:“李师叔,伏威一定要死守天心圣教,不让薛师兄与其他人践踏本教。”

李靖与张仲坚微微点头,带着红拂前往扶余去了。张仲坚三人走了不到一个时辰,薛举就带着众弟子前来。看薛举跨着一匹白马,身后一杆大旗上书“猎禽掌门薛”。身后徒众约有千余人。杜伏威知道薛举前来寻仇,命众天山弟子蓄势以待。天山众弟子纷纷拔出剑来,拥在杜伏威身边。

薛仁杲自不量力,挥剑扑往杜伏威。辅公祏挺身一掌击向薛仁杲剑刃。辅公祏是想以内力震断薛仁杲利剑,乘对方怠慢之际,施以重击。薛仁杲早已看穿辅公祏的意图,脚下发力,倒翻跟头,猛力收剑。此招一出,辅公祏来不及细想,抡掌直劈向薛仁杲下盘。薛仁杲见辅公祏中计,利剑直下,稳稳刺中辅公祏手臂。辅公祏缩回手,向后退去。薛仁杲一位辅公祏受伤败阵,紧紧跟去。辅公祏另一掌猛轰一记,拍断剑刃,旋腿猛力踢向薛仁杲面颊。薛仁杲不曾提防,中了一脚,狂喷一口鲜血,向后踉跄数步。

薛举见儿子受伤,示意窦轨。窦轨领会其意,飞身击出一掌。掌力直逼往辅公祏。辅公祏身边突然多出一只手,硬挡住窦轨一记重击。窦轨退至薛举身边,随手取过一柄猎禽弟子的长剑,挥剑迎上帮助辅公祏挡住自己一掌的杜伏威。窦轨与杜伏威对拼百余招。杜伏威旋动剑身,猛力剖向窦轨剑刃。剑下发力,居然将窦轨长剑硬给割开,成了一柄剑剪。杜伏威不敢大意,紧逼而上,剑剑刺中窦轨身体。

薛举看到窦轨如此不堪一击,探掌偷袭杜伏威身后。杜伏威感觉身后有一股强猛力道朝自己袭来。及时回身用剑划出一道剑芒,欲挡住薛举偷袭的一记重击。然而,杜伏威仍挨了薛举一记重掌。原来,薛举无匹雄浑掌力震断了杜伏威的长剑,长剑借力劈中杜伏威左肩。杜伏威狂吐一口鲜血。冷不防,窦轨一剑刺去。辅公祏蓄势而起,在窦轨身后猛偷袭一掌。窦轨经此一招,站立不稳,跌倒一旁。

薛举虽见窦轨受重创,仍死死咬住杜伏威不放。又一记重拳轰出,击向杜伏威。杜伏威即将中招,突被一只手挡住了即将打中自己身体的重拳。

薛举定睛看了看,吃惊不小。救了杜伏威的就是刺杀宇文成都失败的林澹然。薛举看到师父在面前,知道就凭这千余人难以与林澹然接战。不得不向后退了几步。

林澹然因为受宇文成都重击,伤得很重。又因为疲于奔命,没时间大作疗伤,以致气血不畅。挡过薛举重招,耗费真元太多,仍装作无事一般,为的是怕薛举知道自己伤重在身,敌不过薛举几招的。

但林澹然年纪颇大,加之重伤无法治疗,怎么熬得住。没等薛举退后几步,就大口吐出了鲜血。薛举一见,大喜道:“师父,成都师弟一定是伤了您。不知那个魔头死了没有?师父一向看弟子不顺眼,居然不愿传位给弟子。弟子是三代弟子中最出色的。王师兄虽然胜过弟子,但已经离教数年。师父也知道这一点,找王师兄继承掌门之位。王师兄没找着,就打算让李师叔做掌门。弟子究竟为什么不够资格参与竞争掌门之位呢?”

林澹然喘着粗气道:“你野心勃勃,心术不正、欺师灭祖,像你这样一个人,只有武功而无修为的人又怎么能做掌门?”

薛举道:“即然这样,莫怪弟子得罪了。”说完,抡掌直向林澹然劈去。杜伏威疾步冲上,一掌硬与薛举拼上一记。薛举内力惊人,掌下发力,震得杜伏威吐血不止。

林澹然知道拯救天心圣教就得靠杜伏威,脱口而出《天心七诀》中的临时应敌速成心法:“檀穴张,气血自调。。。。。。”

杜伏威靠着林澹然的几句心法口诀,旋身抖剑猛力刺往薛举。剑招与内力相融合,剑剑厉害。薛举抵挡杜伏威的剑招甚为吃力,刚接过杜伏威十几招,就被重重挨了一脚,稍一愣神,又被剑划破手臂。薛举还算乖巧,中了几招,急忙退走。窦轨却道:“杜师弟一个人又怎么能应付咱们猎禽派?”话一说完,长剑一挥,猎禽弟子全都扑了上来。杜伏威力战薛举、薛仁杲。窦轨则死死缠住辅公祏。殊不知三代弟子中的薛拂子与贾统突然倒戈,剑劈之处,无不是天心弟子的血和肉。林澹然望着向自己冲来的薛、贾两名弟子,大骂道:“你们两个,为师从未曾亏待过你们,为什么今日也变得如此狠毒?一定要你们学艺之处飞灰湮灭吗?”

贾统道:“不是师父对我们不好,是薛师兄对我们太好了。师父,休怪弟子无情。”话音一落,双剑齐齐刺往林澹然。几名不畏生死的天心弟子早已挡住薛、贾二人的攻击。

这一边,杜伏威重复使用师父教给自己的心法,克制住薛氏父子数百招。然而,重复的伎俩已让薛举看得清楚。趁杜伏威分心望见师父有难之时,重重踢了杜伏威一脚。

辅公祏与窦轨两人对拼了数百招。窦轨急于击败对方,露出手臂空挡。辅公祏知道窦轨诡计,将计就计,不顾一切挺剑刺向窦轨手臂。窦轨翻动手臂,连挑开辅公祏连续攻击,同时踢出连环脚。踢出重脚均被辅公祏用内力挡住。而窦轨却感到踢出的腿收回后,疼痛难当。辅公祏甩开袖子,露出绑于手臂上的铁棍。窦轨明白了,刚才重脚全都踢在了铁棍之上,怪不得疼痛异常。窦轨脚痛,动作迟缓,又被辅公祏一记剑招,豁开了手臂,鲜血迸流。辅公祏借窦轨受伤之机,飞身飘至林澹然身边,剑一出手,早已挑飞薛拂子刺来的长剑。贾统飓风般冲出,翻动握剑手臂,只看到剑尖星光闪闪。辅公祏催动体内真气,狂震出一掌正拍中贾统握剑手腕。这实在是辅公祏的运气,侥幸躲开了贾统的攻击。贾统内力较弱,经不起辅公祏猛力一拍,手骨已断裂。薛拂子欲救助贾统,不知深浅猛击出一掌。辅公祏回手一剑,正刺穿薛拂子胸膛。贾统欲走,辅公祏回剑一掷,正中贾统后心。

第一百一十章

窦轨与猎禽派弟子出重手杀得天心圣教尸横遍野。仅剩林澹然、辅公祏与杜伏威三人了。辅公祏一直死守师父身边。杜伏威与众敌周旋。薛举武功略高一筹,打得杜伏威遍体鳞伤。

林澹然无奈端坐一旁,爆发体内所有真元,大喝一声:“伏威、公祏退到师父身后。”说完,双掌齐抡,一道真气打出,震得薛举他们肝胆俱裂。薛举、窦轨、薛仁杲功力深厚,抵住真气侵袭五脏六腑。

林澹然又一记翻天蹈海,掌力震开脚下地穴。一道金属厚门已向林澹然、杜伏威、辅公祏敞开。林澹然三人纵身跃下,穴内不见底,至一定地方,林澹然一脚踢中暗处石墙上的木钉,地穴门轰然关上。三人跌落至深处,杜伏威抱住林澹然的腰,借轻功轻盈落地。辅公祏亦是如此落地。杜伏威随手取过一根小木棒,猛力往石墙上一划,竟窜出火花来。可见,杜伏威内力已臻至化境,出现火花亮光。杜伏威发现身边烛台,用棒上小焰点上,早已亮堂许多。

林澹然道:“这是你们师祖的墓穴。为保全天心实力,才让你们暂且躲进来的。上面有什么动静,这里都一清二楚。”刚说完,林澹然又狂吐一口鲜血。杜伏威抱定师父,急道:“师父,您一定会好起来的。”林澹然道:“为师知道自己已经不行了,不过希望你与公祏想办法逃走,务必找到你们的王师兄。只有他才能敌得过薛举。兴教重任就落在你们身上了。”说完,身体已经变得冰凉。辅公祏抚上林澹然的眼睛道:“你不要太难过。师父的死千万不能公开。否则,兴教无望。而且,一定要找到王师兄。”说完,与杜伏威一起动手将林澹然放入空出的一口棺木内。

薛举一应众人围定地穴入口,用脚猛踏地穴之门。薛举招呼众人退后,猛甩袍袖,一脚猛力踹中铁门。然而,铁门纹丝不动。薛举朝着地穴喊道:“林澹然,你怎么像只缩头乌龟,躲入地窖不敢上来。”

杜伏威在地穴内听得十分清楚,欲冲出与薛举硬战一场,被辅公祏死死拽住,不住往地穴深处跑。杜伏威重重甩开辅公祏的手道:“师父尸骨未寒,薛举这个叛徒还口出恶言。我不教训一下这个天心叛徒,怎么对得起师父?公祏,你还要阻止我出去,究竟是什么意思?”辅公祏道:“你现在打得过薛举吗?你只要冲出地穴,连师父的遗体都保不住了。虽然,你是为师父而战,但师父临终之言,要我们一定要复教,就要像你这样的冲动吗?”杜伏威一时被辅公祏点醒,朝头上怒骂道:“日后,一定要薛举血债血偿。”

两人一直往深处走。约摸一个时辰,发现了一处洞口,却被一块大石牢牢堵死。杜伏威与辅公祏合握手腕,齐抡掌而出,掌力爆发如山洪一般。巨石被炸得粉碎。眼前一片豁亮。两人出洞,却是峭壁中央。一时大意,两人同时跌向深渊。杜伏威努力探手,牢牢抓住一处藤蔓,一脚勾住辅公祏臂弯。辅公祏牢牢抓住杜伏威小腿。杜伏威催动内力,脚下真气狂震辅公祏身体。辅公祏借此狂震之力上纵,杜伏威又朝辅公祏屁股猛击一掌。辅公祏得此援助,如箭般纵至洞口处,稳稳站立。杜伏威亦瞬间攀援而至。

辅公祏道:“还好,我们一人有一柄匕首。”

杜伏威不明白道:“有匕首只怕也难以应付万丈深渊。”

辅公祏笑道:“当务之急不是怎么跌入低谷,而是该想办法掩护这个洞穴。”

杜伏威道:“这个时候,你也笑得出来?既然上面是绝壁,下面是深渊,有谁敢冒险探入此洞?只是,处于上亦难,下亦难之地,真是伤透脑筋。”

辅公祏听完杜伏威所说,径步奔往洞外,双脚猛力弹起,匕首正插入石壁之中。辅公祏此时距洞口上方已有几丈高,不再犹豫,快速拔出匕首,身体向下倾降约半尺。又让辅公祏腾起,匕首插往更高处。重复动作,早已跃上峰顶。

杜伏威也依样画葫芦,攀上高峰。两人一起为以后建功立业打下基础。

另一方面,王溥自从反对貌阅,得罪朝廷,不得已远走他乡。行至河北地界,找到一处客栈住下。刚让店小二打点好房内一切,却听得外面嘈杂声不断。不少住店的人纷纷逃散。王溥忙问店小二道:“外面出了什么事?”

店小二道:“最近,皇上决定出兵高句丽。寿州王爷李子通命人强征民夫入伍。到处都已经开始。有个散骑常侍左孝友已经杀了不愿为军数千河北男丁了。今日,如果是他来,只怕你也躲不过了。”

王溥一听“左孝友”这个名字,心头一怔。但很快若无其事道:“小二哥怎么没被李子通抓丁呢?”

店小二道:“店主人给店中帮忙的人没人都买了四十两银子。”

王溥一听,又道:“你家店主如此阔绰,亦要顾及家中男丁,岂不要费去许多银两?”

店小二道:“店主是兄弟两人,来此地不过一两年功夫。雇佣不过我一人。伙房均由店主人操持着。所费银两没有多少的。”店小二刚说完,一队隋军闯入。王溥定睛一看,正是昔日被自己搭救过的兄弟左孝友。

左孝友当日背叛了高自明与詹功显后,深感内疚,但因贪生怕死,也只能是无可奈何做李子通手下的一条狗。今日看到王溥,忙对侍卫道:“这些人交了人头金,到别家去看看。”说完,低下头,只顾往外拱。

王溥知道左孝友有难言之隐,装作十分庆幸的样子。店小二问道:“你认识刚才那位左将军?”

王溥道:“不认识。不过在下应该是在这位将军手上缴纳的人头金。”

王溥与店小二的谈话被一阵推门声阻止。从外面走进来两个人来。而外面似乎安静了,不见隋兵的嘈杂之声。看来,左孝友的一队人马已经走远了。

王溥仔细盯着眼前的两个人看。店小二此时上前对两人恭敬道:“小人又接了一个客人,银两已付。”说完,地上王溥付给的十两银子。看来,这兄弟二人就是这家酒店的老板。

但两位掌柜并未理会小二,倒是与王溥对望了几眼,突然喊道:“大哥,是我们。”王溥听出是高自明与詹功显的声音,忙问道:“是高、詹二位贤弟吗?”高、詹二人同时将王溥抱住。

高自明对店小二道:“你下去吧!”店小二将银子搁在案几上,知机退下。高、詹二人将与左孝友起事蹲狗山至左孝友投降李子通始末都告诉王溥知道。王溥问道:“你们为了躲避李子通而易容,可声音却丝毫不改,怎么能掩人耳目?”

詹功显道:“王大哥,我们兄弟最擅长的就是模仿别人的声音。左孝友不知道,但大哥应该清楚。刚才早注意到大哥才将声音变回来。”

王溥知道两人的本事,只是叹道:“如今朝廷昏聩。百姓生活苦不堪言。偏偏高句丽又在东北杀我边民。隋廷难道是这么多灾多难吗?”高自明低声道:“大哥,这里有不少人都被强征入伍。李子通好大喜功,河北各地无不是哭声一片。如在此行事,也许能推翻暴政。自明在此住了一年有余,每每欲寻隙刺杀背盟怕死的左孝友。虽然无机会下手,但也知道这里的一些情况,左孝友所到之处,无不是百姓的骂声。如果,我们现在抢在左孝友之前将一批男丁组织起来,岂不势如破竹?”

三人密谋一夜决定起事。詹功显最后道:“不成功,便成仁!”

几日后,不少男丁均跟随王溥三人。高自明、詹功显将家中所积累的三百万两银子与五万两黄金充作军费。

李子通亦知王溥已组建一支军队反抗朝廷,吩咐左孝友领兵平叛。宋康向李子通建议道:“这一股叛军似乎往山东去了。王爷派左将军去,只怕连叛军尾巴都追不上。”

左孝友知道宋康看不起自己,讽刺道:“宋将军,左某无能,还请将军击垮叛军,以振军威。“宋康前日与王溥接仗,损兵无数,听得左孝友之言,脸上顿泛红云,低头不语。

李子通深知左孝友与宋康不和,忙命人去将楚德请来。片晌时间,楚德就到了。李子通望着楚德道:“阿德,你知道河北流民大营吗?”楚德奇道:“流民大营?”李子通道:“你不知晋朝李特兄弟的流民大营吗?现在,在河北也有一支流民大营。”

楚德猛醒道:“王爷指的是辖区内的一小股叛军。他们的头目是王溥。在河北恐怕无人能与他一较高下。”

李子通笑道:“纵然是神仙,也只有一双脚、一双手。凭本王的数万雄兵,一定要让王溥身首异处。”

王溥带着大股义军往山东进发。左孝友领数千军马杀至。王溥命全军继续前进,自己在后与左孝友军对峙而立。左孝友在马上向王溥作了一揖道:“王大哥,昔日与大哥起誓打天下。没想到蹲狗山一役,误中圈套,害得高兄与詹兄到处逃命。左某深知前途就在寿州王爷那里,所以甘为王爷效力。今日,左某仿效昔日春秋故事晋文公重耳遇楚成王大军而退避三舍,以报当日王大哥救命之恩。待小弟大军退后完毕,就算报过王大哥大恩。剩下的就只有一场大厮杀了。”说完,命全军后撤九十里。

终于退到了九十里外,左孝友急命大军严阵以待。恰于此时,宋康的数千鉄骑飘然而至。宋康见左孝友此时仍未追上王溥,大怒道:“左孝友,你怎么磨磨蹭蹭,连王溥叛军的影子都未看到。不会是存心要放走王溥吧?”

左孝友回敬道:“宋将军也不见得怎么好吧?与王溥接仗一场,以五对一,居然几近全军覆没。难道也是故意让给王溥不成?”

楚德领着数千人马来到,见二人都按兵不动,各自争吵,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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