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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之所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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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蹊睁开眼睛,轻轻地握住陈瓷的手,侧过身来看他,似乎在问:“怎么了?”
黑暗中,四目相对,他们看不清对方的脸,只知道他们靠的很近,连呼吸都缠绕在一起。
岑蹊松开陈瓷的手,把他揽在怀里,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后背说:“睡吧。”
陈瓷眼眶发烫,把头埋在岑蹊颈侧,伸手抱住了他。
岑蹊低头,在陈瓷额前留下一个很轻的吻。
他们在黑暗中沉沉睡去。
第44章
陈瓷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很亮,倒不是开了灯,而是太阳透过窗帘的缝隙照了进来。
摸了摸枕头下的手机,发现已经十点了。
陈瓷坐起来一点,靠在床头,意识一点点回笼。
他昨天好像和岑蹊睡了一晚?
而且他好像还抱着人家睡了?
岑蹊好像还亲了他?
靠!
现在去杀了岑蹊还来得及吗?
岑蹊人呢?
陈瓷环视一周,房间里空荡荡的。
连陈年都不见了踪影。
陈瓷推开房间的门就看到了站在大厅里打电话的陈年。
大厅是半开放式,头顶是玻璃,阳光晃眼。
有三三两两的人坐在那晒太阳。
过道上摆着很多绿植,长势喜人。
“给林紫然打电话?”陈瓷走过去不甚在意地说道。
陈年挂了电话,拎着手机的一角甩来甩去,欲言又止地看向陈瓷。
“怎么了?”陈瓷被他看得有点心虚,扯了扯自己衣服的下摆。
陈年摇头,在他眼里的陈瓷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陈瓷了。
“早餐在哪吃?”陈瓷懒得再搭理陈年,“你跟我一起过去,我有话和你说。”
“刚好我也没来得及吃。”陈年指了指另一边的餐厅说道。
“岑蹊呢?”陈瓷问道。
陈年脸色变了又变。
在他眼里,学长也不再是以前那个风清亮节的学长了。
“你这什么表情?”陈瓷扫了他一眼,朝餐厅走去。
陈年跟在后面,想起了早上那一幕。
他大清早的被尿憋醒,眯着眼睛下床上厕所,看到床下的两个人,差点摔成狗啃屎。
虽然我睡眠质量好,你们俩也不能当着我的面搂搂抱抱吧!?
那画面,他一个男生看了都面红耳赤。
我一大活人还睡在你们上铺呢!
你们不会趁我睡着做了什么吧?!
我TM还是个孩子呢!
好气哦,还不能吵醒他们。
陈年上完厕所,随便洗漱一下就拿着手机出来了。
大厅最里面有一个餐台,上面摆满了各种早餐,大概是过了早餐时间,餐厅人很少。
陈瓷把牛奶和土司放在托盘里拿回餐桌,坐下后朝对面的陈年说:“等会吃完早饭,你重新订房间,订三个标间,钱我来出。”
“?”
陈年去拿烤面包的手一顿,抬头看向陈瓷,问道:“怎么了?”
“不怎么,你是想跟我睡吗?”陈瓷手指轻敲桌面,面无表情地反问。
陈年疯狂摇头,面包也不吃了,立刻解锁手机开始订房间,他们三个人如果再这样住下去,他怕自己会恐同。
他们吃完早餐,岑蹊过来了。
陈瓷发现岑蹊的穿衣风格和他很像,基本都是黑白灰三种颜色,且没什么花里胡哨的图案或者装饰,极其简约。
以至他们每次都像穿情侣装。
陈瓷飞快地抬头扫了岑蹊一眼,岑蹊今天穿了一件简单大气的白T恤,搭配宽松牛仔裤和白色帆布鞋,让人想起夏日里的凉风。
岑蹊坐下时,坐在里面的陈瓷和陈年都不自在地低头。
陈瓷轻咳一声,问道,“陈年你订好了吗?”
“订好了,在古城,三个标间。”陈年立即将放在桌上的手机旋转180度,推到他对面,说道,“不用你全出,AA吧。”
陈瓷很认真地浏览了页面,确认评价里房间的照片。
他看完后将手机平移到岑蹊的面前。
岑蹊眼尾上抬,整个人又多了一分魅惑。
当真美色误国,陈瓷坚定了分开住的决心,他昨天晚上肯定是被迷惑了,竟然没有推开岑蹊。
“你们定。”岑蹊将手机还给陈年。
陈瓷和陈年都松了一口气。
…
他们住的这间旅店离机场很近,但离古城还有些距离。
清迈古城建于1296年,古城是标准的四方形样式,外围有城墙和护城河。
古城原有两道城墙,外城是一道土墙,内城则为砖墙,如今只保留了内城四角的砖墙及五座城门。
护城河也清楚地将古城区划分了出来。
古城不大,他们订的旅店在城门附近,外面的主干道车辆川流不息,人声鼎沸。
进入狭窄的小巷里,就到了另一个世界,按着导航的指示,穿过巷子,就看到了尽头别有洞天的旅店,依旧是绿叶葱茏的花园,和一栋别致的灰色小楼。
“接下来我们就要在这小城里呆三天啦,想想就开心,总算不要奔波劳累了,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陈年感叹着去办理入住手续。
他们下午走走停停,吃吃喝喝,在古城里慢悠悠地逛了一圈。
令他们惊讶的是随处可见的寺庙,几乎每一个转角能遇见。
难怪有人说,在清迈,寺庙比厕所还多。
他们前四天的行程很是仓促,今天难得的悠闲。
古城里,风景宜人,店铺林立,当地人也热情好客,让人生出一种想在这养老的冲动。
“难怪那么多人来清迈养老,这里真的太舒适了。”陈年坐在咖啡厅里感慨。
这家咖啡厅他们找了好久,Trip Advisor上推荐的,藏在绕来绕去的巷子。
不同于国内的连锁店,这家店有一个独立的小庭院,进去是一座砖瓦木屋,他们坐在花园里,视野开阔,环境优美,整个人都很放松。
他们点了很多吃的,沙拉、三明治和牛角包,尝试了摩卡、卡布基诺和美式,还有鲜榨的果汁。
陈年吃饱了开始玩手机,不知道又吃到了什么瓜,啪的一声将手机扣在桌子上,把自己的椅子往前挪了挪,一脸惊奇地看向陈瓷:“陈瓷,你记得刘昶吗?”
陈瓷正盯着手中的果汁发呆,闻言摇了摇头。
“就是公共管理协会的理事长,跟我一个专业,听说被抓了,涉嫌诈骗。”陈年迫不及待地分享这个瓜。
“不认识。”陈瓷不甚在意,他对吃瓜毫无兴趣。
“怎么可能不认识,经常一起上课,就那个一身名牌,老是炫耀自己有钱的胖子,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挪用社团的钱。”陈年企图唤醒陈瓷的记忆。
“社团的经费,学社联统一管理,每次动用都需要事前写申请、事后上交发票。”陈瓷淡淡地答道。
“哦哦,这样子吗?我不清楚诶,不过发票应该很容易弄吧。”陈年倒是一下忘了陈瓷大一在学社联,对社团活动最清楚不过了。
“社联财务部会核实,不过也有可能。”陈瓷之前在活动部,对财务部也只是有所耳闻。
“那一个社团如果要钱,怎么向你们要啊?会员一去撸串能报销吗?”陈年突然就好奇起来,以前一直以为社团的财政大权掌握理事长手上,“说起来我们大一还加入过公管协会呢!”
“我们?”陈瓷抬眼看他,有些疑惑,他什么时候加入过社团。
“对啊,上一任理事长是我助班,她当时来寝室拉人,我不好驳她面子,就同意了,你当时也同意了。”
“我失忆了?”陈瓷把玻璃杯放在桌子上,为什么他没有一点印象,“我为什么从来没有收到过协会的活动通知?”
“好像是某天中午吧,你急着出门,我问你,你说随便,我就帮你填了报名表,我不知道你的电话号码,又懒得去翻手机,就填的我的号码,我还替你交了20元的会员费呢!”陈年带着陈瓷回忆。
陈瓷:“。。。。。。”
陈瓷十分无语地回答道:“那我真是谢谢你了。”
“不用不用,这协会一听就很无聊,之前还要我参加会员大会来着,我就把他们干事的号码屏蔽了,嘿嘿。”陈年一脸得意地笑了。
这下连岑蹊也忍不住笑了。
他坐在树下,有风拂过,昏暗的傍晚,他是唯一的光。
“很好笑吗?”陈瓷斜了身旁的岑蹊一眼。
岑蹊揉了揉他的头发,眼神温柔。
“!”
陈瓷瞪了岑蹊一眼。
岑蹊越来越过分了,不要以为一起睡了一晚就可以继续动手动脚。
“总之就是刘昶一定当不了理事长了,他这才上任几个月啊,屁股还没坐热吧,也不知道谁继位,这种事学社联管吗?”陈年打断了面前的两人,他这么大一个电灯泡难道不亮吗?
“学社联应该会派人暂时接管,等会员大会选举下一任理事长。”陈瓷不再和岑蹊对视,朝陈年说道。
“你要是留在社联说不定就能接管了。”陈年若有所思地说道。
“跟我有什么关系。”陈瓷皱着眉说道。
“你是我们公管院的呀,而且你以前还加入过这个协会,指导老师和会员都认识。”陈年很认真地答道,“虽然说这是个烫手山芋,但是有功绩明年才能竞选主席团嘛,是吧学长?”
陈年说的有几分道理,站在他现在的角度,确实觉得这是个机会,但是主席团的选举其实更在于校团委的老师。
不过这些,以后不管是赵明弈还是沈原跟他说,都比岑蹊适合。
所以岑蹊也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你想的真远,不过我没兴趣。”陈瓷顺着陈年的思路想了想,都是在校级组织呆一年,陈年确实比他敏锐很多。
别人还在探讨为什么会被抓时,陈年就能通过“刘昶被抓”这简单的四个字判断出社联的举动,并抓取到最有利于自己的信息。
第45章
接下来的两天依旧过的很悠闲,跟着一日团去了趟金三角,逛了白庙黑庙,其余时间就是在古城里闲逛,寻找各种美食小店。
走的那天傍晚,看着巍峨的古城墙,生出了些不舍的情绪。
“也不是很不舍,就是一想到回学校就得上课,处理一堆破事,就很烦躁。”陈年坐在城墙前的广场上喂鸽子。
陈瓷想了想还没怎么看的高数,顿时心绞痛,再想想这个学期新开的概率论,呼吸都不畅了。
数学真的是他的青春疼痛文学。
清迈古城中现存最完整的一座城门便是他们所在的东城门,也叫塔佩门。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也是清迈的迎宾大门。
古朴而独具特色的城门吸引了无数的游客,同时这里也遍布无数酒店和餐厅。
是清迈之旅最好的开端,也是最好的结束地点。
“我再去7…11买些吃的,我真是爱死7…11了。”陈年将剩下的鸽粮全都喂完,拍了拍手上的灰,起身朝他们挥手,示意要去对面的商店。
广场中的长椅上就剩下陈瓷和岑蹊。
天色就这么暗了下来。
他们这几天都会经过城墙,或者在这坐一会儿,要是晚上还会看看街头艺人的表演。
陈瓷对着眼前的城墙发呆,想起了以前外婆教他背过的《石头城》。
红色的砖块相砌而成的围墙高达两米,非常气派,它历经风霜,有着岁月的沧桑,同时蕴藏着历史的沉重与苍凉。
“在想什么?”
似乎怕打扰到陈瓷,岑蹊的声音很轻,在空旷的广场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
“石头城。”陈瓷不假思索地答道。
‘山围故国周遭在,潮打空城寂寞回。
淮水东边旧时月,夜深还过女墙来。’
“余秋雨说过,中国传统文学中最大的抒情主题,不是爱,不是死,而是怀古之前,兴亡之叹。”
“我外婆也跟我说过这句话。”陈瓷偏过头来看岑蹊,眼睛里泛着光泽。
“我奶奶也跟我说过。”岑蹊也用了和陈瓷一样的句式。
“你爷爷奶奶身体还好吗?”陈瓷小心翼翼地问,“说不定他们和我外公外婆是同事。”
“还不错,自从我父亲回来后,他们就搬到乡下去了,”岑蹊微笑着说,“下次带你去看他们。”
陈瓷点了点头。
点完发现不对劲,这口吻怎么这么像见家长?
他看向岑蹊,他整个人就这么撞进了岑蹊的眼睛里。
仿佛整个人都在他的羽翼下。
他匆匆别开视线,转过来看向正前方的城墙,耳尖却悄悄泛了红。
岑蹊是不是会下蛊啊?
明明这几天都是分开住来着。
他现在都无法直视gay这个单词了,明明在不久前他还是一个坚定的直男,怎么这会儿老是对着一个男人脸红。
岑蹊那么看着他的时候,他有那么一瞬间想搂着他的脖子亲上去。
“陈瓷。”岑蹊轻声唤他。
陈瓷没有再回头。
“还要等很久吗?”岑蹊轻叹,语气轻柔,似乎在问陈瓷,又似乎在自言自语。
陈瓷心尖似乎有羽毛滑过,轻微的触动蔓延到全身,温柔而细腻。
第46章
陈瓷周一去上课的时候有一种不真实感。
国庆过后,这座城市有了秋天的意味。
路边的枫叶开始泛红,秋风萧瑟。
陈瓷一只手拿着财务管理书,另一只手甩了甩卫衣的袖子,有些不习惯穿长袖。
“好冷啊。。。”陈年边打哈欠边抱怨。
他们走在林荫道上,身边都是上课的同学。
这种场景,既熟悉又陌生。
他们昨天晚上很晚才回到D市,匆匆睡上一觉,就得爬起来去上课。
公管楼还是那个样子,这都快十点了,还有学生拿着早餐慢悠悠地上楼。
“你带U盘了吗?”陈瓷从后门走进教室,随口问道。
“嗯?”陈年还有些不清醒,跟在陈瓷身后走到了教室后面,他们向来踩点,上课也从来只坐最后一排,“带了吧,你上去讲,分高些。”
“啊,这个看脸的世界。”陈年坐下后推开身边的窗户,风吹起桌上的灰还带来几片树叶,他一边拿出纸巾擦桌子一边感叹,“什么时候才有人发现我的内在美呢?”
陈瓷没有理他,拿出手机打开WPS看一周前做的PPT,字都认识,就是连在一起很陌生。
明明只过去一周,却像经历了一个世纪,回来后他会不自觉地寻找岑蹊的身影,反应过来时觉得荒唐。
“诚然,帮我们也拷贝一下,顺便再帮忙丢个垃圾。”陈年叫住正要上去拷PPT的孙诚然,顺便把擦完桌子的纸丢给他。
“草!”孙诚然极不情愿地向讲台走去。
这节是院里的大课,行管和公事各自两个班都在,加起来一百多人。
教室基本都坐满了。
国庆之后第一节 课,大家都带着点不适应,和假期余留的兴奋,吵吵闹闹个不停。
“你说展示行管先还是公事先,”陈年没话找话说,反正他不用上台,拿着教材扇风,“不管哪个先都得上,谁要我俩都在一班呢。”
这天气,外面凉快,教室里倒是有些闷。
讲台上有一排的人在拷贝PPT。
孙诚然回来后,把U盘丢给陈年,转过身来看陈瓷,说道:“你们去了泰国呀,早知道你会去,我就跟你们一起咯。”
“嗯,临时决定去的。”陈瓷抬头看了他一眼后继续看手机上的PPT。
“孙诚然你这话什么意思?嫌弃谁呢?你以为你想去我就会让你去吗?”陈年总算找到跟他瞎逼逼的人了。
“你是泰国流落在民间的太子吗?你说不让我去,我就不能去?”孙诚然反讽。
两人互相杠了起来。
最后话题又落在了刘昶身上。
“到底什么情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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