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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反派不逼我社交[穿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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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呆在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房间里时,他才松了一口气,他觉得自己穿书后社恐的症状一点也没改善,反而随着外在物质需求的减少越来越严重了。
  林简竹迫不及待地想要拜入剑宗,听说只要拜入剑宗,宗门内会一人给个小山峰,剑修可以与世隔绝,专心练剑。
  而徐家中,徐浩阔正在颠倒黑白,向自己的父亲诉苦:“爹,儿子遭人欺负了。”
  徐浩阔的父亲徐致一脸心痛,溺爱地对儿子道:“宝贝儿子,是谁欺负你了,爹给你派侍卫,你去把场子找回来。”
  徐浩阔恶人先告状,将林简竹描述成一个实力高强的蛇蝎美人,末了还补充一句,“待我擒到那人可要好好磋磨一番他的傲气。”
  徐致心道:徐安城位于凡间,灵气极为稀薄,百年来,进城的外来修士都修为极低,此次儿子这般委屈定是看上了那美人却没能拿下他,自己的儿子自己怎么宠都没事,定是不能叫他人欺负了去。
  于是他脸上扬起慈父般的笑容,向着徐浩阔道:“宝贝儿子,我给你派两个练气四层的侍卫给你出气,乖,别气了。”
  徐浩阔听了他父亲的话,开心道:“还是爹待我最好了。”
  接着就带着那两名侍卫,雄赳赳气昂昂地冲去了林简竹下榻的客房。
  林简竹正在房中打坐,他体内灵力充足,过于饱和的灵力冲刷着经脉,练气四层的修为隐隐有突破之势,却被林简竹压制了下来。
  他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一开始还没当一回事,谁料其中一人直接一脚揣上了房门。
  只听“砰”的一声,门被那人踹倒在了地上,碎成了四分五裂的样子。
  修炼被人打扰,林简竹便是泥人做的,也要生气,更何况林简竹在本质上是个疯子。
  跟着自家少爷前来的两个侍卫见到林简竹都倒抽了一口冷气。
  只见林简竹墨色长发及腰,皮肤苍白,气质冷酷拒人千里之外,他勾起嘴角冷笑了一声,不似真人。
  徐浩阔看得眼睛都直了,他忍不住开口道:“你跟了小爷,小爷就对你既往不咎,还可以带着你在这里吃香的喝辣的。”
  两位侍卫都已不年轻,他们见林简竹年纪轻轻就已经练气四层,知道此人可能不是自家少爷可以随意磋磨的。
  于是其中一位侍卫悄声对徐浩阔道:“少爷,眼前这位公子年纪轻轻就已是练气四层,可能是门派外出游历的弟子,不宜与他为敌。”
  徐浩阔听了,颐指气使道:“你们也练气四层,不也得给我徐家卖命吗?我可提醒你们,你们在我家签的是死契,受过我家的恩惠,现在可由不得你们拒绝。”
  那两位侍卫敢怒不敢言,联手攻向林简竹,他们二人,一人使刀,刀身泛红光,一人使剑,剑身闪着蓝光,显然一人主修火,一人主修水。
  林简竹从储物戒中拿出了先前杀狼用的凡铁剑,却不料肥啾从林简竹地怀中跳到了他的头上。
  林简竹:“······?”

9、赌约
  肥啾张开了他白色的喙,无声地叫了一声,破门而入地三人瞬间向门外倒飞了出去,这三人躺在地上痛苦地哀嚎着。
  林简竹心道:肥啾不是咕咕鸟,咕咕鸟的攻击力极低,那肥啾是什么?
  他看着躺在门外哀嚎的三人只觉得无比麻烦,将头上的咕咕鸟重新抱回怀里后,他去门外看了看前来砸场子的三个人。
  没想到徐浩阔毫不悔改,反而面露贪婪,看着林简竹怀中的肥啾。
  林简竹不欲与他们多纠缠,打算今天不休息,直接离开这座徐安城。
  就在林简竹走到城门口时,身后传来一声老者的声音:“小友,请留步。”
  林简竹转过身,态度极为不耐,冷声道:“何事?”
  那老者徐徐开口道:“我乃徐安城城主,小友没有交入城费便想从此地离去,未免也太不把我徐安城放在眼里了。”
  林简竹从储物戒中取出了一枚碎银,向城主扔了过去,谁料那城主手一挥,就将碎银化为灰烬。
  城主笑了,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对林简竹道:“小友这是瞧不起我,你擅自入城便要接受处罚,若是不想遭牢狱之刑,就将你怀中的灵兽留下。”
  林简竹猜到城主的贪婪,却没想到他这么不要脸,颠倒是非黑白,果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思及此,他冷淡道:“城主筑基初期久久无法突破,并非灵根太差,也不是此地灵气不足,而是心性太糟糕。”
  城主被林简竹的话戳到了痛脚,怒道:“你懂什么,我们徐安二家世世代代居住于此,此间艰辛非比寻常修士,黄口小儿若是没有别的依仗,就休要逞口舌之快,我看你还是乖乖交出你手中的灵兽,这样对你我都好。”
  宁折内心焦急,雏鸟形态的自己法力低微,只能使出和身体水平相近的术法,根本无法击退筑基初期的徐安城城主。
  但他若想化为人形,就必须先化为成年形态,他的本体乃是神兽毕方,而这世间只有魔界之主原型是毕方,若是当场化为毕方,必定会给林简竹添上无数麻烦。
  就在宁折焦急万分时,林简竹轻轻把肥啾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道:“抓紧了。”
  接着,寒光闪过,林简竹手中赫然出现了一把剑,仍然是那柄凡铁剑,那城主见了,哈哈大笑,似是在嘲笑林简竹的自不量力。
  一道剑芒闪过,林简竹出剑时将金戈之意融入其中,正与他的主灵根相符,那城主见状于身前立起一面土墙,待林简竹的剑芒击于土墙之上时,两股灵力碰撞,顿时爆发出一片尘土,金芒离开剑刃却越发明亮,锐利。
  城主见林简竹一招便破了自己的防御术法,也认真起来,他转守为攻,顷刻间,林简竹脚下的土地就出现了一条倒刺,林简竹步法玄妙,抽身而退,旋即又向城主攻。去。
  林简竹闪避间步履从容,颇为游刃有余,但那城主却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一挥手,一个土系术法裹挟着无数砂石扑向了林简竹,这术法威力极大,显然是想要林简竹非死即伤。
  林简竹见状,为低下头,嘴角止不住地微笑,整个人的气场都变的诡谲起来,城主见了,心里不免一慌,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
  林简竹便已出手,他一剑斩去,风云骤变,漫天水汽弥漫,裹挟着杀伐之意,一路势如破竹,先是破了城主的土系术法,后是破了他的防御之物,城主被击倒在地,胸口血肉模糊,显然是道体被破,已无力起身了,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林简竹。
  此刻,林简竹体内灵力耗尽,经脉之内由于灵力极度透支,产生了仿佛烈火灼烧般的疼痛,他一步一步走向城主,眼中尽是杀戮之意,城主下意识地向后爬去,寒光一闪,林简竹一剑就刺穿了他的胸膛,血液逐渐流淌,带着浓烈的铁锈味。
  城主如今早已没了当初趾高气昂的无耻之态,他仅剩一口气,不停地求饶,道:“求求你,饶我一命······”
  路上的行人早就在他们斗法时都逃走了,雨终于滴落,似在洗刷着这一切,宁折看到林简竹此时状态不对,连忙用嘴扯了扯他的衣领,林简竹稍稍回过神,把剑拔出,起身离开了徐安城。
  宁折看着在雨中萧瑟的街道,回忆起林简竹刚才与人斗法时的气场和杀意,不禁回想起了重生前。
  ————————————————
  前一世。
  灵界每五十年会举行一次金丹期修士大比,大比上排名前五十的修士会上灵界星榜,各门各派,各大世家都将视线投向了这个榜,希望更多门下或族中子弟能登上这个榜,金丹期的修士们自然也希望能通过这次大比一鸣惊人。
  宁折站在台下默默看着台上的修士斗法,当时正是大比初期,修士在搭建起的平台上进行比斗,用于大比初期的平台足足有百余个。
  突然身边围观的人群里响起了一阵哄闹声。
  “玄天仙宗的修二代林简竹,对上真武派大师兄武遂,快去看看。”
  “哈哈哈,就是他爹再厉害,也没法替他赢得这场大比,真是大快人心。”
  这世上总有一些人,明明自己技不如人,心里嫉妒,却偏执地认为其他人的成功都是依靠别人获得的,宁折摇了摇头,却是被勾起了好奇心。
  他跟着人群,来到了林简竹与武遂比斗的平台之下,看见其中一人身着一袭青衣,墨色长发整整齐齐地束于白玉发冠中,明眸皓齿,温润如玉,正是他初入灵界时见到的那位折花少年。
  与他遥遥相对的男子一身玄衣,孔武有力,周身气势不同寻常,双脚微分,下盘极稳。
  旁边围观的人群传来了讨论声。
  “看见了没,穿青衣的是修二代林简竹,他爹可是天下第一宗天玄仙宗的林长老。”
  “怎么可能,是我知道的那个林长老吗?”
  “是啊,就是林玥芝林长老。”
  “可那位不是已经化神巅峰了吗?修士自元婴期起就摆脱□□凡胎了,不可能再生育子女,林长老入元婴期我记得是五百多年前的事了吧,这林简竹一看便知骨龄不超过三十岁,怎么可能是林长老的儿子?”
  “嗨,这有啥难猜的,还不兴人家林长老认个干儿子了?你看这林简竹,长得是真不错,我猜呐白天是干儿子,晚上嘛就干儿子呗。”
  那人边说,便露出猥琐的笑容,宁折觉得这人真是无耻极了,只敢躲在暗处诋毁他人。
  就在这时,宁折打开了手中的折扇,对他道:“这位兄台还是口下留些德吧,不说有些秘境中时间与灵界有异,世上多少珍奇法宝有冻结时间之效,骨龄之差不代表什么。”
  “更何况林简竹今年不过二十多岁,就已有金丹中期的修为,听闻他还是三灵根,能有此等成就,心性,悟性以及毅力自是非常人能比。”
  那猥琐之人听了冷笑一声,回道:“谁知道是不是嗑丹药嗑出来的?”
  宁折一袭红衣,鸦羽似的长发被一根发带束于身后,从容对他道:“你若是执意如此,那我们打个赌如何?”
  “赌什么?”那人阴沉道。
  宁折将折扇合拢,于掌心一敲,道:“就赌这局的输赢,若是林简竹赢了,你就飞上这空中,向所有人大声喊‘林简竹,对不起,我不该用言语诋毁你,污了你的名声。’”
  那人自信道:“若是武遂赢了,你便跪在我面前,大声喊三声‘爷爷,是小的错了’。”
  宁折笑道:“好!”
  宁折身边的一个修士悄声对他道:“我见你一腔热血与人打赌,可连最基本的情况都没弄清楚,这林简竹不过是凭借他爹的身份,才能拜入天玄仙宗的另一位剑修长老门下。”
  “至今除了修二代的身份外,没有任何其他作为,这真武派大师兄武遂可是个高手,他曾经仅仅凭借着一人双拳就荡清了邪教毒蛇门,还······”
  宁折制止他道:“从今天开始,他的成就会渐渐取代他修二代的名声。”
  就在这时,台上两人已经开始比斗之前的见礼了。

10、守护
  大比台上,林简竹遥遥向武遂拱手行礼道:“玄天仙宗,林简竹。”
  林简竹面容带笑,英俊有礼,端看外表气度,便叫人不禁赞叹一句“积石有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他的对手武遂隐隐面露不屑,但还是向林简竹抱拳,道:“真武派,武遂,这比斗台上拳脚无眼,若是让小少爷受伤了可怪不得我。”
  林简竹听了他的嘲讽,也不生气,回道:“这句话我同样还给你,要是我这个‘小少爷’把你打得屁滚尿流,你可别回门派找师父嘤嘤哭诉啊!”
  宁折见林简竹毫不客气地回怼,忍不住笑了笑,真是伶牙俐齿,以牙还牙叫人说不出话来。
  武遂听了林简竹的话后气笑了,直接握紧双拳,向林简竹攻去,武遂是灵界少有的武修,他自练气期起就不停地强化□□,待至金丹期,一双铁拳就是他最好的武器,寻常剑修若是让他近身,很容易在几招内落败。
  众人见林简竹一直未动身,而武遂已经到了林简竹身前三尺处,顿时嘘声四起。
  谁料武遂一拳砸向林简竹头部时却直接穿了过去,手上沾满了水汽,他心道糟糕,果然身后一股浩大的剑势已至,裹挟着浩瀚凛然的兵戈之意,武遂由于先前击破了幻像而犹豫片刻,再想防守,已经来不及了。
  林简竹的剑架在了武遂的脖子上,瞬息之间,胜负已分,台下的看客们都看呆了,唯有宁折目光中带着赞叹。
  武遂面色赤红,他奋力狡辩道:“你无耻,剑道是君子剑竟然还偷袭。”
  林简竹听了他的话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好像听到了天方夜谭,他难以置信道:“大比台上你没看破我的幻想就是技不如人,我用仙器半仙器和你打了吗?没有啊。”
  “公平竞争输了怪对方,啧啧,还真武派大师兄,要点脸吧,再说君子剑,谁说君子剑不可偷袭?能一招拿下的,非要费力气多花时间,干什么?作秀啊?”
  说完,他将本命法宝铭君剑收起,故作无奈地对武隧道:“你既然是武修,使拳脚功夫的,那我不用剑,也不用术法和你打,这样你还赢不了,可以心服口服了吧。”
  武遂面露疑惑,道:“当真?”
  林简竹自信道:“我修君子剑,说出的话自是不做伪的。”
  武遂表情逐渐变得认真,对林简竹道:“刚才是我大意轻敌,你与我再比一场不和规矩,我武遂也不是输不起的人,我愿与你再比一场,不论胜负,这场都算你赢。”
  林简竹听了武遂的话,笑了起来,他的笑容里带着年轻人独有的张扬肆意,对他道:“别呀,兄弟,你这样,我都不忍心欺负你了。”
  两人的第二场比斗就此开始,武遂暴喝一声,一拳砸向林简竹,林简竹的表情也认真起来,面对这力能破山的一拳,他没有硬抗,而是借力化力,一手格挡于武遂的臂弯处,将力向旁处引去。
  随后,林简竹以肘最为坚韧处撞击武遂的命门,武遂立刻退开,道:“不打了,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如何看出我命门位置的?”
  林简竹眨了眨眼,对他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诈我?你的命门一直在变,我猜这是你们真武派的绝学吧,至于我是怎么看出来的,你只要知道我眼力劲儿一向很好就够了。”
  武遂再次向林简竹抱拳,这回他的的神情严肃,语气极为尊重,道:“我认输,且输得心服口服。”
  他转过身对围观众人道:“林简竹的实力远在我武遂之上,他日若是有人瞧不起林简竹,就是在瞧不起我武遂。”
  说完他就下台离去了,空留林简竹一人在台上,林简竹遥遥对他行了一礼,也走下台,边走,边喃喃自语道:“这家伙少见的憨厚,感觉自己欺负了老实人······”
  ————————————————
  宁折记忆回笼。
  他迫切地想弄明白在林简竹身上发生了什么,却被自己幼年形态所束缚,眼前的林简竹与前世同他相恋的林简竹完全不一样,他几乎不能将他们视作同一个人。
  林简竹走向了城门之外,城门之外是一片空旷的荒原,经历刚刚的一场生死战,他的身体已经快支撑不住了,但是他仍然在雨中坚持着,一步一步缓慢又坚定地向前走着,暴雨之下,他的神情是无人能懂的讳莫如深,也承载着常人难以理解的无尽痛苦。
  终于,他支撑不住,跪坐在了越下越大的雨幕之中,他抬头望着天空,茫茫大雨打湿了他的黑发,也似乎击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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