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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比穿越,乱我性向-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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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混明显一愣,被靳年这个有些模棱两可的问题给弄得更加紧张了。
  “姓骆!”他瞠目道:“靳少爷,你了不能翻脸不认人!人是你指示我们处理的,事情也是你教我们干的,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靳年脑袋一声轰鸣,瞬间跟炸开了似的,他终于想起来自己为什么觉得照片上的人眼熟了,至于面前这人后面说的话,他几乎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我知道了,我会处理。”
  靳年心不在焉的挥了挥手,已经不想再牵扯下去了,他心里的想法必须马上得到证实,如果事情真是他如他所预料的那样,他想他可能会疯。
  几乎是以最极致的速度开车到了家里,屋里没开灯,骆清还没回来,靳年冲进家门,有些跌撞的连鞋子都没来得及换就进了书房。
  随后快速打开了之前骆清给他放礼物盒子的抽屉,当初盒子的下面还压了一张照片,他也只是扫了一眼并未在意。
  可现在看,这张照片上的人跟那混混寄给自己的照片上的人,明显是同一个。
  只不过前者看起来更加年轻。
  靳年眼睛一眨不眨的睁着,拿着照片的手无力的垂下,心里仿佛什么东西崩塌了。
  这时候,客厅传出一些声响,靳年瞬间回过神,把东西回归原位,赶紧走出了书房。
  骆清看到人从楼上下来明显一愣,然后绽开了笑容摊开手,做出一副来抱抱的姿势。
  靳年扯了扯嘴角,压抑着心中的顾虑走了过去,环住了男人的肩壁,一个简单温存的拥抱。
  骆清揉了把怀中人的头,笑道:“怎么在家也不开灯,嗯?”
  靳年双眼直视前方,愣了下才想起来回答:“噢,忘记了。”
  骆清把人从怀里掏出来,盯着小总裁的脸,总觉得今天这家伙状态有点不对静,摸了摸脑袋,也没发烧生病啊,怎么焉儿焉儿的。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靳年否决,偏开头靠在男人肩上:“骆清,我问你一个问题。”
  骆清看了下自己颈侧的黑脑袋,勾了下唇:“嗯,你说。”
  靳年纠结犹豫了会儿,最后攥着骆清衣角咬着牙开口:“你爸爸是真的死了吗?”
  “怎么了?你问这个干嘛?”
  骆清再次将人从怀里弄出来,靳年视线有些闪躲,不去对视男人关心的目光。
  “你回答就是了。”
  “警察说是跳海自杀,而且还留了遗书,确实是他自己的字迹,只不过……”骆清停顿了一下又继续道:“只不过尸体一直没有找到。”
  靳年瞬间收回闪避的目光,与骆清对视着。
  他仿佛即将要确定一个事实,一个他不愿意面对的事实,胸口像是堆积了一块重重的石头,有些喘不过气来。
  “那,那书房抽屉里的照片,是你父亲的吗?”
  骆清点了下头:“嗯。”
  靳年浑身在这瞬间像是卸了肢般无力,鼻头泛酸,无比希望这一天只不过是自己经历过的一场梦,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他也什么都不知道。
  骆清见人情绪突然有点不对,也格外反常,关心道:“你今天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些问题?”
  “没事啊。”靳年憋出个笑,背过去往厨房走故作轻松道:“我好饿啊,赶紧做饭吧。”


第94章 龙陈小糖。
  “靳少爷找我过来,应该不单单只是为了请我喝杯茶吧。”
  龙恕危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眯起眼笑,一副悠然自得的德行。
  靳年没有立即接话,只是双手手指交叉放在腹部,面无表情盯着对面这个实在让人捉摸不透的男人看了又看。
  其实两人已经坐了有一小会儿了,只是都没有率先开口进入正题。
  良久,靳年噗嗤假笑了一下,在内心纠结挣扎了很久的情况下终于开口。
  “龙社长,我不拐弯抹角,你上次跟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靳年收起笑意,等着他想要知道的答案,上次在晚会上这个人特意给了自己一张名片,还说什么都清楚他做过些什么,当时他就觉得有些奇怪,只是没有想太多,但是现在回想起来,这个人一定知道些什么。
  龙恕危准备放下茶杯的手稍稍一顿,随即有恢复原样,动作依旧行如流水,与这中国风装潢的茶室,竟然还有些匹配。
  “怎么?靳少是不相信吗?”
  龙恕危砸吧了下嘴,见靳年没有搭腔一副等着他继续说下去的架势,棱角硬朗的脸上笑意更加肆意。
  “你跟我手底下的喽啰都失联这么久了,都没有起过疑心?这都要令我怀疑我们垄昌社的情报来源够不够可靠了,怎么样,靳少想好要不要继续跟我们合作了吗?毕竟你我都清楚,这买卖一旦粘上,谁都别想轻易脱身。”
  “况且我们垄昌社跟鼎鑫堂现在已经是势不两立,道上难容二虎,这次也必将是个你死我活,既然当初你不惜得罪他们,选择了我们,那么……”龙恕危顿了下,一双猎眼直射靳年:“靳少这次也知道该怎么做,更合适吧。”
  靳年暗自握了握拳,对面这个男人的气场,确实不管做什么都会给人很大的压迫感,他这回也隐约获得了一些别的情报,曾经的‘自己’应该是有做一些不法的勾当,而且跟这些人扯上了关系。
  “为什么一定是我?”
  “因为你将会是我垄昌社吞并他鼎鑫堂的突破口。”龙恕危眯眼笑笑:“道上虽然是我们两家势头最高,但有很多贪生怕死的老东西,什么元老不元老,说什么情义和睦,要是我先动手肯定落不下个好的。”
  “鼎鑫堂地盘的‘倒手’也就你敢不把他们当回事,要是你继续跟我们合作,他鼎鑫堂还无动于衷咽得下这口气,那他们的脸还往哪搁,还怎么有脸混,所以只要他们一动手,我灭了鼎鑫堂,也不过成了顺理成章。”
  靳年定了定神,看这龙恕危这幅自信且志在必得的样子,不免觉得有些好笑且感叹,好马也有失足的时候,再厉害的人遇到玄学也不过如此,这人肯定想不到面前的他自己已经换了个芯。
  “我还有一个问题。”
  靳年没有正面回答合作的事,因为他这次最主要的还不是因为这个事情。
  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了之前那两个混混寄给他的照片,放到桌上,用手指移往龙恕危的面前。
  “这个人你认识吗?”
  龙恕危看了眼照片笑意不减,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像是早就有所预料似的。
  “认识。”
  “他是谁?”
  龙恕危愣了一下,盯着靳年的脸打量一番,却丝毫没有看出破绽,不像是装出来的样子。
  “靳少不知道他是谁?”
  靳年沉默了一下道:“不知道,他是谁,跟我有什么联系?”
  龙恕危像是思量了翻才开口:“他只是一个不值一提的小人物,不过,他对于你来说是属于哪个位置我就不清楚了,我唯一知道的就是……你要杀了他。”
  龙恕危说话的同时一直观察着靳年的表情变化,竟然从中读出了忐忑到慌乱。
  “不过我把他救了。”
  靳年闭了闭眼,已经确定了一个他不愿意接受的事实。
  这身体曾经的主人做了很多对不起骆清的事情,甚至可能还有更多丧尽天良的事情。
  尽管这些都与现在的他无关,可是在所有人眼里,他们只是一个人而已。
  “抱歉,你的提议我不会考虑,你们两家我都不想再接触,谢谢你跟我说的这些,告辞。”
  靳年说完边推开椅子有些浑噩的走了出去。
  龙恕危望着他离开的方向也只是收敛不少笑意,但是并没有阻止的意思。
  不一会儿等候多时了的陈梓皓走了进来,看了眼龙恕危对面空荡荡的椅子。
  “大哥,你就这么让他走了?”
  “不然呢,我的目的也达到了不是吗?”龙恕危好整以暇的喝光了杯里的茶,站起身看着一脸不明的陈梓皓笑道:“鼎鑫堂那边无时无刻不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他这么明目张胆约我,那边肯定早就已经知道了,现在又这样大摇大摆的离开,那他的立场还需要证明吗?”
  陈梓皓恍然大悟似的点了点头,龙恕危竟然觉得他这一举动有些可爱,一惯带着冰冷笑意的眼底竟然染上了暖意。
  他突的弯下腰在陈梓皓的颈侧嗅了嗅,跟一只狼犬嗅食似的,粗重的鼻息喷洒在陈梓皓的脖子上,弄得他有些不好意思的侧了侧脸,红了耳根。
  龙恕危眯起眼悠然道:“今天好香啊,抹了什么?”
  说着还往味道更浓地方闻去,一路慢慢往下,勾起嘴角带着几分戏谑几分玩味。
  等他闻到胸膛的时候,陈梓皓终于忍不住了,臊了个大红脸,赶紧捧住龙恕危的大脑袋,阻止了他的动作,因为不能再往下了,他自己也是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自家大哥一高兴,做得狠了,今天早上起来还难受的紧,出门急自己随便在那处抹了点东西,也没管什么味道不味道的。
  龙恕危没有动,将脑袋安静呆在陈梓皓的手上,挑起眼从下往上看人,随后用嘴唇在那有些脸红和局促的脸上碰了碰。
  说不上来的暧昧温存,陈梓皓在心里叹了口气,明知道对方喜欢的不是自己,可在这种时候还是会忍不住心生希望。
  “大,大哥。”陈梓皓有意打破氛围:“边先生那边?”
  龙恕危突然停止了动作,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看起来有些不乐意陈梓皓在这种时候说这个事情。
  “那毛头小子还在吗?”
  “嗯。”陈梓皓闷闷嗯了声。
  “接着送花。”
  龙恕危直起身子离开了陈梓皓的身边,理了理衣服走了出去。
  陈梓皓望着他的背影眼神暗了暗,兀自得令:“是。”
  【作者有话说】:这些天工作有点忙,烦事多,所以更新慢了些。
  最近的话会走剧情多一点,如果只是想吃糖,对剧情不太感兴趣,觉得无聊的宝贝可以根据标题选择性订阅哦,爱你们!么么哒!


第95章 把爱人当宝宝宠。
  靳年跟龙恕危碰面离开后,心里头乱的很,杂七杂八什么都想了,就是管不住自己脑子,还给自己做了最坏的打算。
  整个人丧的连班都不上了,公司也没管直接回了家。
  在家呆了一个下午,坐着胡思乱想躺着也胡思乱想,把跟骆清这一路过来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回忆了个遍,现在又出了这档幺蛾子,说有的怨气最终化为一声重重的叹息。
  骆清之前拍摄的那部电影正式定档了,他今天参加了好几个活动,包括发布会,一收工满脑子就只想着回家了。
  回到这个有爱人有幸福的温暖乡。
  刚按了密码开了门,一个瘦长的身影就窜到了他的面前,不由分说的搂住他的脖子就往他身上爬。
  不用思考骆清也知道是谁,第一反应是绽开了个大大的笑,下意识的就赶紧托住人儿的小屁股蛋,生怕他摔着。
  “怎么了?嗯?今天这么热情?”
  骆清掂了掂怀里跟个树袋熊似的,挂在自己身上的人,嗯,轻了些了,而且这段时间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黏人了,是让他又兴奋又琢磨不透。
  “我热情不好吗?”靳年将头埋在男人怀里,闷声心虚反咬一口:“难道才这么久你已经就对我腻了?”
  骆清爽朗笑出两声,自家小受这顿撒娇依赖的劲儿,仿佛把他一天的疲惫都给卸下了,摸着怀里人儿的后脑壳,珍惜的不行,帅气的脸上尽是满足。
  “我哪敢呀,爱你都还嫌不够,怎么可能会腻。”
  不知道怎么的,骆清就是觉得他家宝贝今天有些不对劲,肯定是有什么心事,而且感觉媳妇儿特需要自己摸摸头安慰安慰一番。
  他搂着怀里哼哼唧唧的人儿,把他放到桌子上坐好,自己挤身在他***。
  “怎么了年年,出什么事了吗?”
  骆清这一波温柔体贴反而让靳年有点不好意思了起来,他从男人怀里抽身出来,定定的看着眼前怀着自己的人。
  骆清也没有再追问的意思,只是带着双眸溢出的温柔,与其对视,等着靳年的下一步动作,撒娇撒泼怎么都行,只要宝贝儿能高兴。
  “骆清。”靳年十分认真的开口:“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是有灵魂的吗,而且人也是可以重生的。”
  骆清听了这话微不可查的拧了下眉,一时没反应过来,这话题跳跃的也太快了,刚还准备聊聊心,怎么就整到鬼神论了。
  见骆清不说话,靳年一下急了,赶紧又道:“你不信吗?其实,其实我跟你说过的,我不是以前的那个靳年。”
  “虽然听起来是很扯,但是你要相信我。”靳年豁出去了,干脆一股脑交代:“其实我是另一个人,以前的那个靳年靳少爷,他早就已经死了,就是跟你在你家别墅里那次,你那次还特意叫了医生来,你还记得吗?”
  靳年说完急切又满怀期冀的看着骆清,就等着男人的反应,要相信啊,你一定要信我,我没有别的办法了。
  骆清听了这一番完全超乎他理解范围的话,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怔愣了几秒,看着靳年这一副认真的不行,没有丝毫是在开玩笑的模样,仿佛自己要是说不信,他就得跟你急眼。
  “你要信我!你一定要信我!”
  靳年急得说出了心声,激动得恨不得把自个儿心都给掏出来。
  骆清赶紧安抚先应了下来:“我信,我相信你,你别急。”
  靳年这下才稍稍安了点心,不管怎么样,好歹他能感受到骆清已经努力在试着接收这个信息,而没有第一反应把他当成疯子。
  骆清搂住小总裁的腰背,安静哄着,脑子里一下也有些凌乱,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作何反应,靳年说的这些事对于一个相信科学的现代人来说,实在是超出了接受范围。
  不由得又顺理成章的想到了靳年所说那次在别墅里的时候,确实人儿那时候没了气息,自己也以为出了事了,可是等叫了医生回来,又变得好好的还更加生龙活虎。
  难道世界上真有这么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
  ……
  此刻为了追妻而暂时搁置了事业的工作狂魔靳语,丝毫不知道自家老哥那边发生的风起云涌般的事情。
  在边以白答应不躲着他后,心花怒放更加卖力的放乖讨巧,把人的衣食住行都照顾的妥妥帖帖。
  什么爱心早餐,午餐晚餐还送营养便当,人回到家什么都不用干不说,还吹头发睡前泡牛奶,倒水按摩各项全揽。
  连边以白都觉得这人劲用过了头,整天就像看着一天大型犬,吐着舌头24小时围着你转。
  不过这并没有让边以白的态度有什么大的转变,依旧是不冷不热,不亲近但也没过分疏远。
  靳语常常暗自苦逼自我安慰,好歹不躲着了不是吗,谁让自己迟钝二愣子呢,让媳妇伤心难过追了自己这么多年,他这才哪到哪啊。
  然而边以白并不知道靳语的那些小心思,因为演唱会的事情准备了很久,还有很多事情需要落实,所以他几乎忙的有些不可开交。
  因为怕自己分心,所以特意强调了靳语,不要在他工作的时候出现,更加不能像之前有一回那样死缠着还不愿意走。
  这些天天气不太好,下了大雨,但是根据工作流程的安排,必须彩排好,后续还有其他的工作安排。
  彩排用的舞台跟演唱会时的是一样的,露天,因为天气原因到处都是水,而且就算下着雨也要接着继续,只要雨下得不大,对于一个敬业的艺人来说,这都不是事。
  边以白戴着顶棒球帽,在舞台上随着音乐舞动,舞步动作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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