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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盗版修真文-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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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玄策为了锻炼他挥鞭的力度,要求他每挥下去的一鞭都不能伤到竹筒,只能劈掉外面的毛刺,他因为掌控不好力度,被罚去绕着真知园跑步,跑了好几圈,外门弟子每每见到他被罚都要嘲笑他一番,“小师姐,你又被罚啦?”
渐渐地,不仅是缥缈峰,就连惊竹峰的叶凛然也知晓了这件事,特地来慰问他。
容新气自己丢了面子,回到真知园恶作剧,在竹子上刻了玄策的名字,每日都对着挥鞭子。
容新慌忙地将它们都挡住。
玄策却将他的手按在竹身,他的拇指摩挲过歪扭的字迹,眼底不知是因为受伤,还是因为陷入什么痛苦的回忆而泛起潮红。
容新听见他的低喃,喑哑而沉痛,“容儿,都是为师的错……”
他想抱一抱容新,却因为满身的血迹、满手的鲜血而僵在半空中,嫣红在他的眼底积压,“为师当年因失察害死颜清,害死整个缥缈峰的弟子,害得容游成了孤儿……如今又因为大意害死了你……为师愧对临仙宗,愧对颜清……为什么死的人不是我……”
晨光微曦,第一缕阳光照在玄策的脸上,将他的无助、冰凉和悔意看得一清二楚,容新见他茫然而疯狂的样子不忍苛责,他终是放下戒备,抱住玄策的脸,挡住了令人炫目的光晕,“师尊,没事的。”
玄策却埋下脸去,沉重地摇了摇头。
“没事的,你已经尽力了……你和颜清一起长大,她嫁作人妇,听闻你有危险依旧不顾一切地追去雷火山,说明在她心中你就是至亲之人,即便送上性命也是值得的。那些死去的同门,并非是死在你的手里,他们是为了降服妖兽,世上很多事都是这样,造化弄人,非是你的过失。”
说着说着,容新将他的脸捧了起来,难过道:
“师尊,不要再生心魔了……这里是广陵镜,照得镜主生平轶事,你是我的师尊,也是在这个世上重要的人之一,倘若你执意将我困住,我是回不到现世的……”
说罢,容新将被曦青剑击退得几乎要断裂的龙绫鞭召回手中,“广陵宝镜,助我破阵!”
被曦青纠缠的龙绫鞭脱了身,瞬间化作一把玄光刃,玄策见状,从容新的怀中站了起来,他黑得发紫的瞳孔中满是解脱和矛盾,“容儿真聪明。”
容新摇了摇头,“你不是师尊,你是师尊的心魔……广陵镜为了提醒我化成龙绫鞭,你的伤是龙绫鞭弄出来的,它是为了助我破镜……”
玄策是镜像,容新也只是一缕灵识,想要拘住他的灵识,让他陷入往事的迷离中,彻底信任镜中的玄策,他便找不到机会破这诡术。
一旦广陵镜化作的龙绫鞭被曦青彻底绞断,容新想要出境就更难了。
镜像中的玄策微微苦笑,他俯身在容新的耳边轻轻低语,虽不复先前魔怔,但语气却掩不住低落,“容儿怎么知道我就一定不是他?心智与心魔双生……我的一切都是他心底的妄念,就算他月月去化莲池洗涤魔气,可心魔早就在他心中种下——”
镜像中的玄策蓦然睁大了双眼,面上划过一丝不可置信。
容新将玄光刃从他胸口拔了出来,咕哝道,“你好讨厌,竟敢在师尊背后讲他坏话,还敢诅咒他。”
容新拔出玄光刃以后,真知园慢慢地破碎,站在那颗竹子下面的镜中玄策依旧在望着他,胸口的窟窿还在冒着血,但他的神情却是温柔的,就像是容新在镜像中睁眼时看到的样子。
容新握紧了玄光刃,丝毫没有心软,很快,这个镜像破碎了,周围一片黑暗。
…
容新在黑暗中几乎无法视物,这种四周似乎潜藏着危险和未知的感觉理应让人感到恐惧,但容新在上个镜像中已经摸到了一条规律,似乎这个镜像是没办法伤害他的,修为高如玄策,面对广陵镜化作的玄光刃,也只是默默地承受,没有还手。
看来镜像主要是通过攻击他的心理防线来击垮他。
这个容新不慌,他天生直肠子,还是钢铁直肠,好听了讲不拘小节,不好听地讲就是没心没肺,他不喜欢伤春悲秋,更不会弯弯绕绕,好的事记得马马虎虎,不好的事抛之脑后,别的不行,心理素质杠杠的。
他在黑暗中坐定,很快,远处的光火亮了起来,紧接着整个廊道的火把随即都点亮。
他看清眼前的景象,愣住了。
这里是……百灵山庄的地窖?
百灵山庄的地窖有百名仙师结下的禁界,是当初下镜之战以后关押邪魔的禁地,他怎么会来到这里?
地窖内十分安静,几乎能听见落针的声音,容新站起来想走出地窖,却发现自己的身下有个黑色的法阵,他根本无法踏出一步。
“什么情况……我被当做邪魔关押了?”容新正想喊人,便听见地窖传来脚步声,他立马打消了念头。
来人穿着一身滚着金边的紫玄衣,这玄衣精致华贵,像是哪个宫闱的王公贵族所穿,更让容新惊讶的是,这人竟然是他的小师弟,叶凛然。
容新看见他时心中一喜,只是很快,在看清叶凛然眸如玄冰的眼神时,他立马又冷静下来。
这不是叶凛然,这是镜像中人。
容新收起表情,盯着他慢慢走来。
来人见他突然神情一凝,原本平静的脸色也暗暗一拧,“容儿,见到我很失望吗?”
容新:“……”
试问,见到一个来搞事情的人谁能高兴得起来?
“小师弟。我想出去。”容新最后思索了半天,才蹦出这么一句话。
听见他这么说,镜中的叶凛然微怔过后,是一阵狂喜的表情,“你答应了?”
……容新觉得大事不好,他好像说错了什么?
叶凛然也不顾他的沉默,直接踏进法阵之内,那法阵对叶凛然似乎毫无效应,他抓住容新的双手,“容儿,你真的答应?”
答应什么啊答应……不过容新见他现在这副样子,想要出阵,似乎并不是不能商量?
容新现在骑虎难下,他也不知道这个答应指的是什么,不过有一点他很确定,如果他不答应,那肯定是在要这个三步不到的法阵之内呆着,哪里也去不了。
他思前想后,最后在叶凛然直逼的目光下点了点头。
叶凛然几乎不敢相信地看着他,最后才抑住颤抖的语气,“七日,七日之内,我一定会接你出去。”
容新皱眉,镜中幻像虽然和现世不同,这里的一日与外面的一日兴许就是转念而已,但容新可不想在镜像中多呆一刻,他道,“太久了。”
强烈的情绪使叶凛然的胸口起伏,刀锋般眉眼中满是惊愕,“好……好……七日太久,那两日,容儿,你给我两日的时间,我必定不会潦草对待,我会……比以前在百灵山庄时更加隆重,整个修真界都会铭记这场盛礼……”
容新:“……”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盛礼,但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哦。”容新压下满腹的疑虑,最终点头。
管他是什么,反正这是镜中幻像,总不会将他五马分尸或者凌迟处死吧。
容新在阵内只是调息片刻,似乎就过了两日。
两日一到,容新被一群侍女接出了法阵,他一出地牢就被接进了一辆马车,那马车以神骏为坐骑,以珠玉为华盖,以流琼为掩帘,很是华贵。
容新下了马车,当即有身穿富贵花开大紫红服的妇人将他引入一间铺满红铺盖、挂满喜结的屋内,“容仙君,喜服已经备好了,快进来更换梳头吧。”
容新:“……”
他心里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作者有话要说:我爬过来填炕了
第83章 喜宴
容新被簇拥在一面巨大的铜镜面前,他正眼一瞧,差点认不出自己来,这红宴服制式繁复,针脚严密,上面的祥云和富贵花相错,下摆还锈了一对举案齐眉的鸳鸯,金红交织,喜庆夺目。
“仙君真是长得俊,皮肤可以掐出水来,就这么穿上宴服,就已经让人挪不开眼,待会再束发戴冠,真不知道会迷得叶领主该如何自处了!”旁边的大姑娘调笑道。
容新皱眉,“叶领主?”
大姑娘笑道,嘴角的梨涡若隐若现,“就是咱们北域的领主泽竹君呀。泽竹君将北域平定,救咱们修真界与水深火热之中,是当之无愧的北域领主。”
在这个镜中,叶凛然竟然成了北域的领主,不过怎么会和他参加大礼呢?
“那我……和领主今晚的大礼是怎么回事?”
大姑娘微微一怔,继而笑道,“仙君真是奇怪,您为了领主以身伺剑,击退南疆的魔头,领主与您又是两情相悦,如今苦尽甘来终于可以结以大礼,当真是喜事呀!”
“你说我击退了南疆魔头?那魔头可是我的师兄封亭云?”
大姑娘稀奇道,“容仙君是不是因为快要结礼太紧张了?那魔头肯定就是封亭云,不过听说他早就被赶出临仙宗,算不得仙君的师兄了呢。对了,吉时马上就要到了,我唤吉娘给您梳头吧!”
容新连忙叫住她,“等等,姑娘,我想见见叶凛然,你帮我找找他,好不好?”
大姑娘眨了眨眼,“仙君果然是太紧张了,领主正在天锦城等您过去行大礼,怎么会在百灵山庄呢?不过等吉时一到,神骏就会带您回天锦城,到时候您就可以见到他了。”
容新还想说什么,先前那个穿着大紫红服的妇人进来了,先是绕着他看了一圈,又喜道,“果然是咱们北域数一数二的俊郎君,今日的大礼定是要冠压群英!快,过来梳头戴冠!”
容新还来不及吐槽,就被人好一通梳梳整整,等最后的时候,那妇人还要给他涂粉,他连忙止住,“不要!不要!大男人涂什么粉!”
妇人笑道,“好好好,不涂粉,反正仙君生得白皙,不涂粉气色也好,不过这个胭脂是要抹一抹唇的,图个喜兆。”
容新没办法,自己用手指沾了膏脂,点了点唇,那妇人这才放过他。
接下来又是围着他一番乱搞,容新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他没有行过大礼,也不懂该是什么样子的,妇人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他只想赶紧结束,好见到叶凛然。
好在神骏很快就到了天锦城,只是神骏落地的时候,容新掀开掩帘往外面一看,街道上家家户户结着红灯笼,挂着红幡布,似乎全城都在庆典着什么,马车一路走去,地上都铺了红毯,就连他坐的这架马车,外面也罩了红纱幔,当真是满城喜庆。
神骏慢悠悠地在城中走着,后面跟了好几架相同的马车,皆是镶金嵌宝,四面用昂贵的丝绸包裹,容新听见大街上的人们皆投来注目,有人在低声议论,“天锦城少主不是勾结南疆被囚禁在百灵山庄吗?怎么这么快就传来联姻的消息?”
“你还不知道吗?少主勾结南疆是权宜之计,是为了将南疆魔头制服,现在北域平定,领主和少主两情相悦才行的大礼。”
“我怎么听说领主早先见他不从,大怒要将他囚。。禁好些时日,最后是用非常手段才让他甘愿雌伏身下……”
“嘘,别妄言,领主提剑杀进天锦城的罗刹模样,你我又不是没见过……听说整个南疆的狐族差点都被他屠了……”
容新额角一跳,喃喃道,“这莫非就是原着的剧情?临仙宗山脚下的农户少年成了北域领主……接下来不就是一统修真界了吗?”
不过,若真是这样,他费尽心思和天锦城联姻没有意义吧?天锦城落于偏东,与南疆八竿子打不着关系啊……
容新想不明白。
不多会,等容新来到容宅,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容宅的对面建了一座宫楼,那宫楼与容宅遥遥相对,修建得更加宽敞华美,简直像一座小宫殿。
很明显,今日的大礼就在这座宫殿中举行。
马车到了宫殿门口便停了下来,有人帮他掀开了掩帘,他抬眼一看,掀开掩帘的人正是叶凛然。
此时的叶凛然也是一身红衣,华冠加身,二人的衣饰竟然如出一辙,绣的是同一对鸳鸯,只是叶凛然身量比他更高,肩膀比他更宽阔,一身红宴服穿出了器宇轩昂之感。
叶凛然灼灼目光,容新见到他刚要开口,就听见礼官高声扬起,“新人到,入厅堂——”
叶凛然将手伸出来,“容儿,我扶你。”
容新将手搭在他的臂膀上,一个用力,将他拉进马车,卷下掩帘。
外头正在等入宾的来客和礼官、媒人都吓傻了,“这,是什么礼节?”
宽敞的马车挤了两个大男人立马就显得拥挤,容新双手钳住叶凛然,“小师弟,你这是干嘛?为什么来了这么多人?”
叶凛然的视线一直黏着他,从刚刚卷帘子开始,一直没有松开过,这会被拉进马车里,他的目光几乎要将容新逼到角落,仿佛财狼盯着鲜肉,就差下口了。
“容儿不是答应我们结成道侣,从今往后不分开的么?你看这天锦城的府邸置办得满意吗?不满意也没有关系,等回了宗门,我们——”
“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你,究竟想要什么?”容新打断他。
“要什么?”叶凛然轻而易举地抽开被他擒住的手,反将他的手掌摊开,十指相扣,“你心里不是一直很清楚吗?我想要什么——我想要你,容儿。”
容新猝然睁大双目,脸色青了又白,“小师弟,你胡说什么呢?”
这镜中幻像实在是太过荒唐,作为书中的主角竟然放弃他的三千后宫,什么赵听语、非琳仙子、余紫烟……非得来和他结道侣?
是镜中的叶凛然疯了还是他疯了?
叶凛然见他依旧是一副不信的样子,不由得收紧十指,“容儿觉得我为何将师兄逼回南疆?又为何眼睁睁看着师尊被心魔折磨?偌大的修真界无人再敢与我争你,我从前就告诉过你,我不要当什么宗师,也不要统一修真界,我只想要你。”
好一句只想要你,这简直就是一声惊雷,炸得容新的脑子噼里啪啦地响,以至于后面被叶凛然牵着入园,又牵着行礼都跟人偶似的,叶凛然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待到叶凛然将他带回殿内,容新终于回过神来,将搭在两人之间的红绸扔在地上。
“叶凛然,你这是什么大礼?我爹呢,师尊呢,还有临仙宗的长辈和师兄们呢?”
容新觉得这个样子的自己就像新娘子闹着说没房没车接什么婚似的,好像有点不妥,于是他又补充道,“我的意思是,没有长辈不算行过大礼。”
叶凛然从地上将红绸捡起来,“容儿,这个红绸盖是要铺在喜床上面的,不能扔。”
容新扶额,“……我问你话呢,你不要左右言他。”
叶凛然穿着明艳红衣,衬得肤白凝玉,他半垂眼帘,听到容新的话语,睫毛簌簌抖动,令人看不清他压低的眉眼。
“不需要他们……”叶凛然的语调虽然沉稳,但声音夹杂着一些复杂的情绪,像是在暴风雨中挣扎的雏鸟。
什么叫不需要他们……容新突然一个激灵,明白他的话中意思,“我爹没有同意,师尊也没有同意……”
叶凛然将红绸绑住他的双手,“容儿,我们已经拜过鸿蒙,等他们同意以后再行高堂之礼也不迟的,现在我带你回殿内。”
叶凛然不顾容新的反对,搂住他的肩膀,拖住双手,直接将他往殿内走去,容新有种直接,他一旦入了殿就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他用尚且还灵活的十指抓住叶凛然的衣摆,“我不去,你先放开我。”
叶凛然见他不愿意动,于是将他打横抱,“容儿,今日是我们大喜之日,你不要任性。”
容新双手被绑,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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