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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反派身上佛系养老-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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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山栖被挤兑的有些不太自然,他脸色变了变,显然是没想好要怎么说,还没等他开口,好几辆车忽然把他们俩还有车子围起来。
  古德白心微微一坠,下意识看向云山栖,发现对方同样神情疑惑。
  不是同伙,难道是莎乐美?
  本来事情谈得好好的,突发意外变故,古德白心里已经否认,不过嘴上还是问道:“是你找来的人吗?还是你被人跟踪了。”
  “都不是。”
  云山栖忽然做了个不要轻举妄动的手势,可能是他的职业毛病什么的,古德白虽然并不是很清楚,但大概理解是他打算自己处理。
  这时候云山栖扫了眼,解释了下:“都是些淘换下来的便宜货。”
  车是便宜货,下来的自然也是便宜人。
  古德白很快就明白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因为车上下来了十来号人,看起来脸都很生,大概十七八岁到二十来岁都有,全身上下都是行为艺术,不是头□□染成七仙女的色,就是叮叮当当挂着不少机械零件,有个还带着鼻环,梳个冲天的莫西干发,活像牛魔王转世。
  原主人可能没怎么遇到过这种人,不过古德白倒是遇到不少,这类小混混出没在各大公交车跟酒吧还有学校附近的小巷子里,偶尔网吧里也能看到他们的踪影。
  按照古德白跟异能者打交道的几次来看,他们很明显排斥普通人,比如说蜥蜴人的事就可以证明,他们宁愿用一个有合适异能的普通人来盯梢,也不愿意雇佣更擅长这方面的雇佣兵。
  而且从蜥蜴人的说法来看,他们组织的核心点是有关异能实验的仇恨跟报复。
  简单来讲就是用过激手段反对人体实验的异能者组织——起码目前来看是这样。
  牛魔王全身都是什么铆钉链子的,风一吹叮叮当当地响,怀里搂着个黑夜完全看不出来是人是妖的姑娘,流里流气地晃荡过来,斜着眼睛看他们俩:“大叔,借两个钱花花?”
  “可以,要多少?”云山栖倒不是说说而已,他慢慢往前一步,把古德白挡在身后,很干脆地掏出了钱包。
  大概是没想到过年打劫能遇到这么配合的对象,牛魔王显得有点错愕,这时他怀里的小姑娘忽然踮脚说了什么,他的神态立刻从吃惊变成了厌恶跟轻蔑:“感情是两块老玻璃,我呸!现在不光是钱的事儿了,我看着你们这种玩意就恶心!今天不管怎么着,你们这顿打是别想逃过去了。”
  云山栖重新把钱收起来,看也不看他,示意古德白上车:“别下来,免得晕血。”
  “你他妈!”
  牛魔王见居然没人理会,只觉得失了面子,顿时怒发冲冠——虽说本来就冲着,但这会儿看起来简直跟鸡冠子有得一拼,自己也直接冲了上去。
  古德白关车门的时候,看见有人吐了口浓痰在了云山栖的鞋尖前,于是不紧不慢地带上了门。
  谈话被打扰当然让人烦躁,不过有热闹看的话,又不一样了。
  古德白之前没见过云山栖打架,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对方赶电梯,第二次迟一步大概就跟武赤藻被打得脑袋开花,这次才算真正见到了他的身手。
  群殴并不是十几人冲上去的,而是好几个人先围上来,其他的在边上伺机等待,云山栖就像只轻巧的雀一样左挪右闪,谁的脸凑上来,就扇个耳光,谁的胳膊挤过来,他就拧一手推出去。
  就算古德白不擅长打架,也看得出来云山栖这会儿没打算较真。
  本来还只是肉搏,后头有几个围观的看出云山栖是硬茬子,干脆从车上抄出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武器来,也不知道是从哪儿顺的,有几根钢管头是尖的,要是不小心被戳到哪里,可不是开玩笑的。
  云山栖显然也皱了皱眉,刚刚看着其他人听牛魔王发号施令的模样,不用猜也知道谁是头头了。他身体已经活动开来了,先是捞住一个混混挥过来的胳膊,脚尖往挥钢管的腰眼上一踢,这次是下了重手,两个人直接飞出去了。
  古德白就看着云山栖在一团混乱里轻轻松松换过位置,来到牛魔王身后,手一抬一放,牵着那鼻环就让牛魔王老实转个圈,当了他的肉盾。那根追着跑的棍子跟长了眼睛似地砸在牛魔王脑门上,当即给他开了个瓢,一霎时血花四溅。
  这牛魔王也硬气,闷哼了声,直接晕过去了,倒是他姘头心态一下子崩了,放开嗓门喊出了尖叫女妖的气势。
  真是残忍。
  古德白连连感叹,收回目光,顺道把武赤藻的眼睛也掩住了,年轻人扑腾了两下,乖巧地窝在他怀里道:“老板,我们不趁机走吗?”
  还好不缺心眼,没说出下车去帮云山栖的话来。
  古德白微微笑道:“太残忍了,我想再看会儿。”
  主要是云山栖主动送上门来,又明确没有敌意,说不准能从他口中套出点什么来,傻子才跑。
  不过会儿几个混混就全躺地下了,少数没躺的也战意全无,云山栖蹲下身体问了问,似乎有些诧异地抬头看着古德白,很快就起身上车,他敲敲车子的方向盘:“这群小混混不是无缘无故来的,有人给他们钱,追着你的车子跑,这人连我也算在里头了。”
  “哦?”
  “……唐平失踪之后我就一直在找他,后来查到在你那里,我就准备找个机会跟你谈谈,只不过你平日不怎么出门,我查到你在长森年会这天一定会外出。”
  唐平失踪——杜玉台说他想找到云山栖,可云山栖却说他在找杜玉台……
  看来有个人在撒谎,古德白毫无迟疑地怀疑了虽然是同伙但是坑过自己一回的杜玉台。
  “那我值多少钱?”
  “三十万。”云山栖很冷淡地告知了价格,“他们只是被派来吓唬吓唬你,如果勒索到多少钱,都归他们自己。”
  或者说,恶心恶心古德白。
  长森年会是唯一能找到机会的时间,云山栖如果想要见古德白,只能挑这天下手,说明这个人不光很熟悉古德白的行程,也很熟悉云山栖的判断。
  小鹤基本上不足为惧,云山栖的身手刚刚也看过了,武赤藻即便动用异能,也不一定能赢,更别提他动用起枪来毫无顾忌。
  至于余涯——他今天有事,没有参与年会,真巧。
  这个幕后神秘人应该没料到云山栖会跟古德白站在同一战线,更没想到云山栖会出手——不过既然是这么群不成器的小混混,对方显然一开始就没打算要古德白的命。
  “看来我的市价跌了。”古德白轻飘飘地说道,一手按住武赤藻,他的目光落在前座的云山栖身上,若有所思起来。
  武赤藻实在不懂为什么古德白还能这么平静地跟云山栖了解情况,不过识趣地没有挣扎。
  云山栖“啧”了声道:“行了,叫那个别装睡了,我还没见过这么老实的睡神。”
  这句话还分不清是诈是真,武赤藻就立刻直挺挺地坐起了身体,怒视着前座的云山栖。
  “你来找我,总不会只是想告诉我你在找唐平,想托我引见一下吧——”古德白自如松开手,半点没被揭破后的不好意思,套话道,“你也清楚他的目标。”
  云山栖叹了口气,点点头:“想找他很容易,断他的念头才难,见面了也没用。更何况他跟小思都是试验品,我能理解他的反应,只是现在时间快要来不及了,我头上的稳定剂不多,他们又换了新基地……”
  稳定剂,试验品,新基地。
  古德白顿时展开一个冷淡而不失真挚的笑容:“说不准我能帮上你什么忙。”
  这已经是古德白第三次遇到突发情况了,每次似乎都有新消息,只是现在的情报开始互相对应起来了。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他瞥了一眼,是余涯,轻轻调成静音。
  “你想合作吗?”
  云山栖在后视镜里看着他,倒也痛快:“我会联系你的,同样,我希望你无论调查到什么,都先告知我。”
  “你擅自替另一个人决定人生,不觉得过于自大吗?”
  “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云山栖冷淡道,“区别不过是自私在什么地方而已。”
  古德白一下子就被说服了。
  最后云山栖把他们放到了公路上,不知道从草丛的哪个地方找出一辆摩托车,呼啸着扬长而去,光用目测,很难说他跟刘晴到底谁更快。
  在寂静的夜晚,空荡荡的公路,飘落的冬雪,副驾驶位上还有个昏迷的小鹤这样堪称绑架经典现场的环境下,古德白终于开口道:“武赤藻,你想吃打卤面吗?”
  武赤藻毫不迟疑地点了头:“好啊。”
  他们俩谁也没想问问小鹤的意见。
  古德白愉快地来到了驾驶位上,启动时他忽然重复了句:“老玻璃……”
  氤氲着雾气的玻璃窗上映照着古德白冰冷的笑脸。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看情况更新,可能会停更一天,暂时不确定=L=


第64章 
  教训混混未免太无趣了; 要算就把这件事算在幕后人的头上。
  当然; 主要原因是云山栖已经快要把人从柿饼打成煎饼了; 如果古德白再上去踹几脚,很难说到时候警察来了会判断是非法虐待还是故意伤害; 反正绝对不可能判是正当防卫。
  这会儿其实天色已经不早了,不少店家都关门了; 古德白没能找到打卤面,只好凑合着吃碗汤面; 加葱加蒜加辣椒,绿油油的青菜飘在热汤上,好在两人都没戴眼镜,否则非得在这冬天里变成睁眼瞎。
  店家是个老婆婆,这会儿正打算关门了; 猝不及防接了两个不速之客,给他们俩盖了满满的肉末; 自己在后厨打瞌睡。
  小鹤还被安全带系在副驾驶位上; 要是有巡警路过; 说不准得怀疑他们拐卖人口。
  古德白将辣椒在汤里搅拌匀了,红油零星分散着; 一抬头,武赤藻已经下去大半碗面; 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无奈道:“你这吃得未免也太快了,酒店里没有吃什么吗?”
  “吃了。”武赤藻老实道; “刚刚又被吓饿了。”
  古德白听得好笑,用筷子搅了会儿,漫不经心地问道:“你也会被吓到?”
  武赤藻低头把剩下那点面干掉了,端起碗又去后厨让老婆婆给他加面,出来的时候才不轻不重地应了声:“嗯。”
  嗯什么?
  古德白正在吃面,冷不防听见这句,不由怪怪地看着武赤藻,有点没反应过来,好半晌才想起来自己之前提的那个问题。
  两人快把面吃完的时候,古德白才想起来余涯的电话还没接,还没等他把手机翻过来,就看见一大圈人站在面馆外头,一排排黑西装,悄无声息地如同幽灵般站在外头。而余涯惊魂未定地从人群里走出来,看看满是污渍的广告牌,又看了看正在悠闲吃面的古德白跟武赤藻,神情看上去有点崩溃。
  古德白觉得自己能理解。
  “老板,给我也来碗面。”
  余涯把外面的保镖挥散了,直接走了进来,老板由于瞌睡跟煮面错过了自己面馆被彻底包围的壮观场景,等她带着另一碗肉丝面走出来时,在昏暗的路灯下,外头只有两辆车幽幽停着——希望车里的小鹤没有冷醒过来。
  “找我有事吗?”古德白找到了面汤里卧着的荷包蛋,用筷子轻轻一分,漫不经心道,“看你汗都出来了。”
  余涯脸色有点不太好看,不过还是回答道:“小鹤没回来,我担心出意外。”
  “是出了意外。”武赤藻肯定了这个怀疑,他已经把荷包蛋吃完了,正在咯吱咯吱地嚼青菜,“不过解决了。”
  他真不知道是学精了,还是说话就是这么出神入化,居然什么重要信息都没提到就回答了余涯的问题。
  余涯的神情越发严肃起来:“知道是什么人吗?”
  武赤藻下意识看了看古德白的脸,对方正似笑非笑地望过来,他好像总是这样,不管是什么事情,总是不光要余涯猜,也要武赤藻来猜。
  “老板认识的人。”
  最终武赤藻选了个比较滑头的答案,他开始觉得面没那么好吃了,也可能是因为吃饱了。
  古德白什么都没说,不过武赤藻看得出来,他对这个答案是挺满意的,这无缘无故让人难过起来。
  武赤藻把头埋在汤碗里,悄悄地想:为什么老板总要人猜呢?他是不是不相信我会站在他那边。
  他虽然从来不勉强别人,但是这种不勉强,比勉强还要叫人喘不过气来。
  等到三个人都吃完面,余涯去后头把钱付了,这才一道出门,他在寒风里站着,看着小鹤睡在副驾驶位上,而古德白坐进了驾驶位,就站在边上没动。于是古德白只好把车窗按下来,冷天的热面除了填饱肚子之外,还容易催生困意,他靠在方向盘上吹着空调,问道:“你要说什么?”
  余涯抿着唇,露出刚毅的神色来:“我会解决的。”
  古德白笑了下,他看着余涯,把车窗重新升上去,亏得绑匪是个讲道理的熟人,今天的突发事件一点事儿都没有。把命压给余涯来赌,有时候古德白真不知道究竟是原主人给了余涯什么错觉,还是余涯对自己过于自信。
  事不过三,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余涯看着古德白扬长而去,怔怔地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身后的面馆终于得以打烊,灯光熄灭了,只剩下黑夜里微弱的几盏路灯。
  他站在雪与光里,被夜色逐渐吞没。
  车子稳定地行驶在道路上,这会儿已经是凌晨了,被雾气遮挡住的玻璃窗冷得像面冰镜,武赤藻用手擦开来,他看着窗外倒退的建筑物跟摇曳的光景,忽然慢慢开口道:“老板,虽然你不一定会这么喜欢我,但是……但是我会比任何人都喜欢你。”
  古德白正在看车,他从后视镜里偷偷瞧了眼武赤藻,见对方正耐心地在窗户上画画,失笑道:“干嘛没头没脑地说这么一句话。”
  “刚刚跟涯叔说话的时候。”武赤藻抬起头来看着他,正撞上后视镜里的视线,“我看见你了。”
  “我就坐在旁边,你看见我很稀奇吗?”
  武赤藻摇了摇头道:“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就跟不相信涯叔一样,你也不相信我。”
  古德白沉默片刻,什么都没有说,过了许久,他才十分平静地开口道:“你本来就没有必要为我保守什么秘密,余涯没有对不起你,他既然问你问题,你告诉他答案,也很合情合理。如果我要你故意隐瞒,你心里一定觉得很不好受,觉得自己对不起余涯。”
  就是这样。
  武赤藻把头靠在了靠垫上,他想:就是这样,老板总是这样,这种不勉强,比勉强还要叫人讨厌。
  其实武赤藻也知道,老板是很喜欢自己的,不然按照他的脾气,绝不会随便亲一个不讨喜的人,甚至是被亲了也没什么反应。
  可是,可是武赤藻既是特别的,又是全然不特别的,起码在老板愿意“期盼”的名单里,他的名字并不在上面。
  这多少让武赤藻有点儿丧气,他已经很努力去猜老板的心思了,可是这个凌晨又让他觉得这一切好像都是白费的。
  一直到庄园后,小鹤才醒过来,她挨着玻璃窗睡了半天,头痛身冷,被车里的暖风一吹,觉得自己像块电吹风下的冰坨子,时冷时热的,八成是要感冒,迷迷糊糊时忍不住抱怨道:“怎么也不知道给人披条毯子啊。”
  对话当然那是需要交流的,武赤藻闭嘴之后,古德白没有再说话,连带着也没有理会小鹤。
  最后还是武赤藻从后座递了毯子过去,小鹤这会儿也醒了,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是在跟掌管工资的老板这么说话,顿时打个寒颤,赶紧抓着毯子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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