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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反派身上佛系养老-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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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行业遇到最多的就是人,好人坏人都不写脸上,司机见客人有了回应,反应就热情多了:“听你这口音,不是本地人啊,来访友探亲的吧?”
  打工的人一般不会花钱坐出租车,不然一趟下来,一整天就白干了。
  “是啊。”蜥蜴人尴尬笑了下,撒谎道,“本来是想来找亲戚找点活儿干干的,结果老婆在家里打电话回来,说是怀孕了,就想着钱少点就少点,回家好照顾。”
  司机想到之前那个搂着两个美女的车客,不由得对这种现象深恶痛绝,当即赞同,深以为然道:“那是的,离远了是不放心,钱这东西,大老爷们一天能吃多少钱,你说一天天起早贪黑的,还不都为了娃。他妈挣那么多钱潇洒有屁用,家里不顾了可不行。”
  蜥蜴人听出司机胸中的愤懑嫉妒之情,可是一头雾水,就尴尬笑笑,歌手甜蜜的嗓音促使他看窗外的蓝天看去,那儿飘着几朵白云,还有媳妇甜蜜的笑容。
  他的丑脸上也情不自禁地流露出笑容来。
  车子终于动了起来,没过多久,铺天盖地的电线跟层层叠叠的楼房压抑地进入视野,如同囚牢般困住了蜥蜴人。
  “东羊街到了。”
  蜥蜴人本想买个背包把箱子遮一遮,想想又怕夜长梦多,就赶紧走到他们联络的地方等着,没多久,一辆小车就滑行到他身边。
  “上车。”
  这会儿已近黄昏了,东羊街小路很多,车子七弯八绕,记性再好的人都记不住这样的路,更别提一上车蜥蜴人就被戴上了眼罩,好在他想着即将要脱离苦海,心都雀跃起来,也不费心去脱离黑暗了。
  车子最终停在了一座别墅前,蜥蜴人被人带着进到里头,他往日总是费尽心机想着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实在是当初被困在基地里困怕了,可现在只顾着手上那个箱子,对其他的倒不大在意。
  “这么早来找我,是有好消息吗?”
  女人熟悉的嗓音进入耳朵后,蜥蜴人感到眼前一松,光明很快就再度进入视野之中。
  这里整日盖着厚实而巨大的窗帘,将整个房间遮掩得一尘不染,莎乐美坐在一架钢琴之前慢慢弹奏着,只开了一小盏台灯,她的手指轻巧地滑过琴键,面容在灯光下更显出几分柔美来,巧笑嫣然:“如果不是好消息,我可不想听。”
  蜥蜴人吞咽了口口水,镇定道:“我不干了。”
  莎乐美的手顿了顿:“你不管你老婆的死活了?”
  “我想过了,我帮你看守了这么久,你愿意给我结多少钱就结多少钱,我回去打工照顾他们娘俩,总比这么提心吊胆过日子的好。”
  房间外忽然传来奇怪的滚轮声。
  蜥蜴人觉得手上捏了把汗:“就这样,我希望你别来打扰我的生活了,我不想参与你们这些事,就想好好活下去。”
  “你就这么害怕?那可是一百万,你挣一辈子都挣不来。”
  “我要是死了,一百万再多也没用。”
  莎乐美忽然重重按下琴键,遗憾地摇起头,她斜着眼睛打量蜥蜴人,冷笑道:“无用的男人,只知道儿女情长,难道你活着,比一百万对你老婆作用更大吗?”
  “当然!”
  “既然这样。”莎乐美啧啧了两声,她的声音在一片寂静里显得那么冰冷而清脆,“那你就去死吧。”
  蜥蜴人显然没想到莎乐美居然说翻脸就翻脸,他猛然瞪大眼睛,转身就跑,异能在一瞬间开启,把人藏匿在黑暗里,然而他快,莎乐美更快——
  沉重的钢琴忽然腾空而起,被重重砸在了蜥蜴人的身上,他手中的箱子脱开手去,锁被暴力打开,一瞬间钱如同天女散花般飞散了开来。蜥蜴人重重摔在地上,整架钢琴将他压制地动弹不得,眼睛望着空中飞舞的钞票,顿时努力挣扎起来,粗重的喘息声跟咳血声不停回荡在房间,钻心的痛楚叫整张脸都冒出汗来。
  我不能死!
  “还没死啊。”
  一双漂亮而白皙的脚很快就映入视野当中,蜥蜴人眼睁睁看着对方将钢琴一角轻松提起,忽然感觉到喉咙剧痛,呼吸困难,双脚浮空了起来。
  莎乐美掐着他的咽喉将整个人提了起来,狠狠摔在墙壁上。
  这下蜥蜴人猛然弓起身体,吐出了一大口血来,视野顿时摇晃起来,将眼前的莎乐美模糊成三重人影。
  “真脏。”莎乐美啧了一声,直接加重力气,拧断了蜥蜴人的脖子。
  蜥蜴人鼓着眼睛身亡,轻轻从她的手里滑出去,倒在钞票落成的纸毯上,鲜血从嘴角蔓延开来,一滴一滴,顺应着座钟的声音慢慢流失着时间,滚轮声越来越近,仿佛死神前行时的怒号。
  这时候莎乐美才将手收回来,她深深呼吸了会儿,赤着脚踩过钞票,端起桌子上的酒猛然灌了一大口,恶狠狠地摔在蜥蜴人的尸体上。
  “莎乐美。”
  外头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门被轻轻推开,黑暗之中慢慢显露出来一个男人的身影,先是双含笑的桃花眼,再来是整张俊秀的脸,滚轮声又再度响起来,他整个人才真正出现在灯下。
  “你发什么脾气?”
  男人原来是个残疾人,他正坐在轮椅上,那滚轮声就是轮椅的响动,他又“走”了几步,来到莎乐美的身边,声音又轻又柔,目光落在地上,竟然全无变色,只是稍稍张望下四周,很快就微微笑起来:“你看看,把地板都弄脏了。”
  莎乐美走过来靠在男人的膝盖上,冷下目光:“他该死!古德白给了他一笔钱就把他打发了。”
  “这样啊。”男人轻轻抚摸着莎乐美的头发,他身体不大好,脸色苍白如纸,这会儿笑起来的模样竟如同画上拓下来的人,用色素淡,又透着雅致,“只是你要克制自己的脾气,刘晴跟陆虞都来了,古德白借他们的手杀了电人,这段时间还是乖一些,别惹麻烦。”
  “哼。”莎乐美见他不支持自己,当即发怒,将头发上的手拍落,冷冷道,“我才不在乎!”
  男人的手被一打就见红了,他轻轻揉了揉,并不喊痛,只是看着地上的尸体,赞赏道:“你可以不在乎陆虞跟刘晴,可是古德白呢,你不是早就知道他是多麻烦的人物了。我们当着他的面杀了古鹤庭,他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莎乐美脸色一变,立刻扭身起来,尖声叫道:“住嘴!我不准你说!九歌!”
  九歌仍然不在意地说了下去:“莎乐美,你叫我一句九哥,我总不能白占你这个便宜,我再问你一句,你连他也不怕?”
  他这次说话,声音从柔到冷,甚至隐隐带着点戏谑的意味,含笑的桃花眼带上煞意后,一下子就将莎乐美镇住了。
  “好了,你去吧,这里我来处理。”
  九歌的轮椅慢慢走过尸体旁,小小的风带起地上的钞票,他将一边窗幔拉起,这个视角竟然正好能看见原先蜥蜴人所站的地方——是一座桥,一座热闹的桥,穿着许多小小的灯,闪闪烁烁,桥下的水波倒映出月光来,街头装瞎的老头在拉二胡,而古德白正倚靠在桥边欣赏。
  果然追来了,甚至速度比想得更快。
  九歌在心里叹了口气:“蠢女人。”
  各地有各地的法则,方法可一不可再。
  当初在古鹤庭的车上利用异能做手脚已经花费了许多心思,这种办法再用一次,只怕老窝都要被古德白抄出来。
  倒不如说,现在就快要被抄出来了。
  还有个死人要处理——啧。
  九歌的腿脚不便,略有些伤脑筋地坐在窗边抚了抚额头,目光紧紧凝视着不远处的桥梁,对方追到这里来并不足为奇,可叫人奇怪的是,他居然什么人都没有带。情报上明明说他身旁有个非常强的异能者,热武器的确能解决许多麻烦,可在这样繁华的城市里,异能才是最好的选择。
  当初第一次实验开始时,九歌就与古德白打过一次交道,知道这人外热内冷,是个实打实的冰渣子,没半点人的感情,说是给古鹤庭报仇不过是哄莎乐美的话。这个女人喜怒无常,发起脾气来几乎没人拉得住,九歌并不敢把真相告诉她。
  “难道……他真的要为了当初的事斩尽杀绝?”
  九歌内心一紧,忽然转过身去,连地上的尸体都不管不顾了,轮椅很快就消失在房门后。
  而古德白正在跟桥下拉二胡的老头扯皮,他虽然走的比蜥蜴人晚,但到的却比蜥蜴人早,看着对方上了车,本来想跟上去,哪知道对方也不是傻子,在这地方拐了几条路就把他甩下了。不过收获也不算小,蜥蜴人才刚到没有多久,他们就立刻出现了,在这样繁华的街道上二十四小时蹲点不太现实,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们的根据点离这里很近,近到起码能一眼就能看到这座桥。
  而且一定不在这条街上,要更远一些。
  桥下水声潺潺,远处的河流倒映着灯光,古德白有一下没一下地聊着天,搜寻着附近可疑的建筑物,其实这无疑大海捞针,只不过藏在这样的地方,本身就已经意味着很多情报了。
  其实跟武赤藻想得不同,如果杀掉蜥蜴人能保住所有秘密,古德白会不择手段让他留下来变成花肥,可惜不能。
  有时候世事就是这么莫名其妙,古德白想毁灭掉所有证据,反而要先由自己把证据挖出来。
  假如刘晴不是那么死脑筋的人或者电人并不出现在这个城市里就好了,古德白也不会这么迫切。
  拉二胡的老头眯着眼睛对久不回应的古德白开口道:“后生啊,你是不是想找什么人?”
  “老先生看不见,猜得倒是很准。”古德白微微一笑,见老头身前放着个碗,里头空空荡荡的,不由问道,“老先生,你二胡拉得不错,怎么一天下来都没有什么收入?”
  老头叹了声气,又重新拉起二胡来,声音幽幽,如泣如诉,似有无限凄凉苦闷,感慨道:“世人总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何以解忧啊。”
  倒是一派道骨仙风。
  他拉完半曲,忽然又道:“你要是想打听什么人——”
  这时人群里传来一声呼喊:“快跑!城管来了!”
  只见这二胡老头忽然撅腚抄凳,将地下布料软袋连着小碗一抄,浑身上下硬币咯噔响了个遍,将头顶上的帽子一摘,长褂下摆撩起一扎,从布袋里掏出件大衣披在身上,顿时从一个仙风道骨的老琴师变成了个健步如飞的老年人。
  原来钱全在身上呢。
  古德白从后头看他溜进人群里头的背影,不由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哑然失笑。
  哪知他脸上笑意没停,那老头又钻出来,盲眼里发出精光来,显然是一对活眼,他嘿嘿笑了两声:“肥羊,看你老实,没往我碗里身上乱瞧,我也不让你做赔本买卖,你往前走,有个姓汪的神棍,的确有那么两手,不管你是求人求财,求什么都可以往他那儿去问问。”
  反正左右无事,古德白就干脆按照这老琴师说的去做,果不其然,果真见街尽头摆着个小摊,坐着个没瞎的算命先生,要不是摊位风格明显,乍一看还以为是个大学生出来勤工俭学。不少摊子都收了,唯独这算命的没收,古德白远远看着几个城管路过,竟都跟没见着似的避过了。
  看来即便没什么神通,也总有点邪门。
  东羊街是个拥挤的地方,除了几家店面,大多小摊都没有什么营业执照,乱七八糟的喇叭摆得一地都是,颇有些得过且过的意思。这会儿收拾起来,倒显得两岸颇为空旷,这里并不怎么走车,偶尔也有,路倒是宽敞,来来往往的行人没被摊贩冲撞到,仍自顾自地走。
  那算命先生就捧着脸,笑眯眯地看着四处闲逛的漂亮姑娘们,时不时感叹一声,不知道在叹些什么。
  直到古德白落座,这算命先生才勉强回过神来,服务态度算不上差,只能说是一般。
  街上本来气味混杂,古德白坐在这儿,忽然闻到股极浓的中药味,放眼看去,发现是家小药店,披着中药的皮,架子上还摆着不少西药,这会儿还开张着,老板正在给人结账。
  这个拐角处人不多,古德白粗粗扫了眼,就把目光收了回来。
  “算什么?”算命先生眯着眼看他,在摊子底下掏了半晌,摸出副眼镜来戴上,书卷味就更浓了。
  古德白笑道:“能算什么?”
  “这当然是什么都能算。”算命的说道,“你要是倒霉,我这里还有几张符纸让你回去烧了。”
  古德白挑眉道:“不用喝吗?”
  “哎呀,那都是图个安心的,哪能喝啊,喝坏肚子你还不得找上门算账啊。”算命先生拧开保温杯喝了口热水,显然被烫了舌头,叫唤两声后道,“要是你不信这个,咱们就按命理来说。”
  “你这算命的倒是不太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还不是看人下碟。”算命先生轻描淡写道,“这要是铁口直断,看得人清清楚楚,把人的命定下来,我还在这儿摆摊?我就直接去找古德白给他算命去了,人家身家那是多少个亿,我哪怕说准一件,下辈子可不就吃穿不愁了。”
  无端被提名,古德白不由眨了眨眼:“你这说法,还有生意吗?”
  算命先生吹了吹保温杯,斜着眼看古德白:“有啊,怎么没有,你这不是看着不好骗嘛。换个人我可不是这套说辞,再来,我在这街上远近驰名,嘿嘿,就是没人找我算命,除了几个不怕死的。”
  “既然这样,我倒真有点好奇。”古德白看了下,“怎么收费?”
  “十块一次。”算命先生倒也痛快,“免费送次吉凶。”
  古德白挑眉道:“看手相?”
  “都行,不过你要测什么?瞧你这年纪,来求姻缘——”
  “不是。”
  算命先生反应跟嘴都快:“那肯定是不可能的,这么一表人才,英俊帅气,哪家姑娘看着你不能春心荡漾,绝没可能来求姻缘。”
  古德白只是觉得与他说话倒算有趣,其实并不真信这个,也不伸手,不提八字,微微笑道:“你看看我的面相,能活到几岁吧。”
  “这嘛。瞧你天庭饱满——”算命先生叨叨了一堆有的没的,有些听着更是佶屈聱牙,不知道他是哪本古籍上看来的玩意,最终一锤定音道:“时也运也,我瞧你六亲缘薄,往后情分怕是更为单薄;子嗣无份,想来晚年无后;命宫阴暗,定是流年不利冲撞太岁。”
  “你不怕我砸你的摊子?”
  “你要是信了,砸我摊子也无怨;你要是不信,何必砸我的摊子。”
  这算命先生嬉皮笑脸,看起来浑然不在意,简直像是活生生在脸上写了句“我就是来恶心你的”。
  古德白半点神色不变,只道:“你叫什么?”
  “好说了,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汪鉴。”
  “嘴巴果然够贱。你的十块。”古德白含笑道,“既然如此,可否改运呢?”
  汪鉴利索地收下钱财,露出和善的笑容:“这嘛,福自天来,万事难强求,好风尚需借力,既然谋事未必成,不如待运来。”
  古德白听这算命先生的一通鬼扯,唯有最后这句话说到痛处,不由得目光一寒,一时竟然分辨不出这人到底是满口胡言不小心说中了,还是在暗示什么。他对说疯话的耐性已经耗尽,当即站起身来,还没完全离开板凳,就听见对方笑嘻嘻道:“对了,免费送吉凶,今夜务必要小心,说不准天上掉馅饼就中了招。”
  “天上掉馅饼难道不是好事?”
  “掉的是个铁饼就未必了。”
  这算命看着年纪轻轻,满嘴却都是□□味,可看他眼睛清澈,加上古德白并没有跟这人碰面的记忆,因此只是回敬道:“那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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