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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配长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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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云林不是很高兴:“还能如何,顶多降爵,他倒是聪明,自我了结给儿女留了条出路,人一死,圣上自是又念起了他的好,尤其娘娘……”
  他顿了下,还是继续:“娘娘素来拿他当弟弟,小国舅的称号你应该也听过,郑家那几个正经国舅都不敢像他这么张狂。”
  “这人一死,娘娘伤心之余,必得降恩在他儿女身上,她一向如此,你自个也被娘娘关照着,最清楚不过。”
  他忽的一拍掌:“险些忘了,如今你入仕,便可以置地,广德侯贬爵,便有地空了出来,我记得他在京郊有良田百亩,不行,我得赶紧去买下来。”
  连饭都不吃了,撂下筷子就叫下人收拾准备出门。
  南若不好再坐着继续吃,跟着放下筷子:“我也去。”
  大燕对土地买卖有非常严格的限购令,什么身份什么品阶买多少,规定的清清楚楚,南若虽没了解过前世历史上土地兼并的危害,单凭对这条律法的理解,觉得这样规定十分不错。
  南宫家作为商户没有资格买地,不过人类在钻空子钻漏洞上总是格外有天分。
  买不到土地,那就买庄子,庄子里会自带土地,哪怕不多,能耕种就是地。
  朝廷对此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属于默认的潜规则。
  但如今能买,自然是光明正大更好,何况京城附近的耕地贵如油,早就被权贵们瓜分得一干二净,代代相传,彼此互通,眼下有机会能得到,自是得赶紧入手。
  南若倒不怕买不到,这种被官府收缴空置的土地会进行拍卖,价高者得,为朝廷增加收入,比钱,南宫家还没输过。
  “你吃你的。”南宫云林挥挥手拒绝了他的跟随,“这种事你不出面的好,省的被御史台那帮老匹夫知晓又闹幺蛾子。”
  南若心道这就是人家的工作,靠这个刷业绩。
  不过亲爹发话,那就不去了。
  可惜还是没能解答他的疑惑,上官子辰到底是自杀还是被自杀。
  南若心里做出各种猜测,还动手制了张表出来,将所有的可能性排列组合,逐条分析。
  他不能次次都去问太子,难免给领导留下能力低不能自主思考的坏印象。
  再者,往后遇事他也不能总指望从别人嘴里听到答案,得自己做判断。
  阅读理解配合表格解析,南若渐渐从中抽丝剥茧,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只等接下来找机会验证。
  可惜这个机会比较难得。
  他遗憾的想。
  只能等了。
  上官子辰的事算告一段落,南若重心放在了即将要上任的工作上,七天准备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
  七日转瞬即逝,到了入职这天,南若起了个大早,穿上郑皇后送来的銮仪卫校服,前往驻地报道。


第三十二章 驻地
  三十二
  銮仪卫在城北偏西处有一块操练驻地; 并不是所有銮仪卫都能进宫打卡上班,有资格进宫的; 得正五品千户往上。
  往下的副千户百户等只有在帝后外出巡游时才有资格近身; 平日都在驻地操练。
  南若如今只是一个从七品小旗,自得遵守部门规章,到驻地接受培训。
  京城规矩文官坐轿武官骑马; 有了官职,南若就不便再坐马车,除非出城或者外出,便叫门房牵马来,一路骑马到了城北。
  如今骑马对他来说已经不成问题; 甚至还有点享受策马的乐趣,只是在城中需得小心驾驶注意速度; 虽说没有交警贴罚单; 可有御史台发弹劾信。
  听说御史台专设有一门下线,每天蹲在京城主干道,就观察看谁纵马。
  南若觉得若拿娱乐圈类比,官员是明星的话; 御史台就是狗仔,天天长/枪/短/炮盯着想搞大新闻。
  区别在于明星被爆顶多退圈; 官员可能会丢掉性命; 还不止本人,牵连全家全族的那种。
  唔,好像这么类比有点不太妥; 但这是他最熟悉的圈子,最易理解。
  南若提醒自己谨慎再谨慎,他现在相当于刚火起来的当红流量,御史台N双眼睛盯着他等他犯错呢。
  到了驻地门口,他停马下来,正要询问门口的守卫马交给谁,一旁窜出三个少年来。
  “你是今日来报道的小旗?”
  说话的是个身强体壮的高个少年,约莫十七、八岁的样子,笑容可掬,不待南若回答,冲身边的矮瘦少年道:“去,将小旗的马牵去马厩。”
  转脸笑呵呵凑过来:“小旗莫慌,我们是来给你带路的,只管跟我们走就是。”
  南若挑了下眉,将缰绳递出去:“好。”
  “小旗这边来。”少年主动带路,边走边介绍,“咱们銮仪卫人少,驻地比隔壁步军驻所小些,跟京郊大营就更比不得了……”
  南若慢悠悠踱步:“还不知你如何称呼?”
  少年笑容僵了下,道:“小旗唤我邵哥儿就成。”
  “哪个shao?”南若含笑。
  少年眉间掠过一抹不耐,商户子就是商户子,跟着走就是了,叽叽歪歪问那么多做什么。
  正要应付过去,一旁冷不丁传来一声喝:“邵怀亭!你又皮痒了是不是?!”
  走过来两个二十出头的青年,出声高喝的比“邵哥儿”更高大健硕,浓眉英挺,虎着脸很有一番气势,只是再开口叫南若险些掉了下巴。
  “你个含鸟猢狲!净做杂种事,有种你站着别动,等老子过来扇你个diao脸!”
  南若:……
  “邵哥儿”二话不说拔腿就跑,身旁的小跟班也跟着撒腿狂奔。
  青年哈哈大笑,而后冲南若走过来:“你就是南宫若谷?别怕,我与你表叔王博是老相识,他早同我打过招呼,叫我关照你,方才来晚了一步,没被吓着吧?”
  南若意外又惊喜。
  旁边稍文弱些的青年也笑道:“我姓徐,与你四舅母是同族,你四舅也托我帮忙看顾你一二。”
  南若顿时心头泛起融融暖意。
  他一直觉得自己幸又不幸,不幸的是父母缘淡薄,不论前世还是如今,但幸运的,上天约莫给他补偿,又为他开了一扇窗——亲戚缘旺盛。
  前世不论父亲的亲人还是母亲的亲人,都对他非常好,包括他们的伴侣和孩子,给予他的全是正面的、美好的,虽然也会有矛盾,但亲父子母子间都会吵架拌嘴,没有才显得见外。
  如今穿越来,也有一堆亲戚为他操心,尽管他们是给小若谷的,可他现在就是南宫若谷,承接这份善意的是他,这就够了。
  二人朝他做了自我介绍,健硕的叫魏绩,字思远,稍文弱些的叫徐世洁,字心泉。
  “你可以叫我绩哥,或者直接叫思远。”魏思远道,嘿嘿一笑,“或者随你表叔王博,叫魏表叔也成。”
  徐心泉道:“别听他的,他算什么表叔。”说着咧嘴露出整齐的牙,“我与你舅母同族,与你四舅同辈,叫我舅舅就成。”
  南若:“……”
  叫当然是不可能叫的,一番说笑,定下称字,两人也是小旗,大家按同辈论,但因为南若还没有字,两人一致唤他谷哥儿。
  行吧,南若认了,谷哥儿就谷哥儿,反正这里也没人知道另一个谷歌,哦,郑皇后应该知道,也不知道她每次叫他的时候是什么心情。
  “方才那人是?”南若问。
  “你说邵怀亭。”魏思远嗤笑一声,“泼皮小人,不用搭理他……”
  銮仪卫是世职,大部分子承父弟承兄,除此之外便是给勋贵子弟恩荫,这种恩荫名额有些勋贵瞧不上,也有的是不愿意来吃苦,会做人情送给别人。
  邵怀亭便是从广德侯姻亲余家手里得来的名额,他是余家的远亲,往日没少打着余家和广德侯的名号耀武扬威。
  他在驻地当了三年新丁,本以为这次三年一考核能晋升小旗,却不想广德侯突然倒台,一下没了靠山,恰好南若空降,他认为是南若顶了自己的名额,心生嫉恨,早早等在门口想给南若找点麻烦。
  南若不免失笑,他设想了各种阴谋诡计,没想到真相如此简单,反衬得他有点小题大做。
  魏思远和徐心泉先带他去营房报道,顺道给他介绍即将面见的直系上司。
  “你与我排在一个总旗下。”魏思远笑呵呵,“咱们总旗姓刘,极好说话,你不用怕,去他面前走一趟就知。”
  “小旗三日一训,除此外基本闲着无事,哦,圣上若出行,咱们得跟着,这不,上月我们才从江南回来。”
  絮絮叨叨到了营房,见了刘总旗果然很好说话,半点没有为难人的意思,南若轻轻松松就拿到了腰牌文书等。
  然后被魏思远勾着脖子拉走。
  “走,哥哥带你逛逛驻地。”
  銮仪卫驻地还真像邵怀亭说的不大,操场只容纳百来人的样子,营房也没建太多,不过后头挨着一座矮山,闲着没事可以爬上去玩一玩。
  南若该问就问,一趟逛下来,对銮仪卫大体有了认知。
  銮仪卫虽是皇帝亲卫,可本职只是负责仪仗,在皇帝出行的时候举举伞盖拿拿旗帜,直白点说就是靠脸和身材给御驾撑个场面,真正负责安保的是其它禁卫。
  所以训练不严,人数也不够,像其它禁卫小旗手下有十个旗丁,到了銮仪卫这里,精简成了五个,直接砍掉了一半。
  一来压根用不了这么多人,二来还是脸的问题,要五官端正个子高身板好,年龄身份还得合适,一圈筛下来,千里挑一不为过。
  人数少的结果就是銮仪卫连个值守城门的差事都没拿下来,虽然也不乏因为銮仪卫里大半是勋贵子弟,一个个惫懒惯了,本身也不想接差,但垫底就是垫底。
  如果不是去年被皇帝赋予了廷杖审讯的职责,銮仪卫就是个给勋贵子弟挂名贴金的花瓶馆。
  这跟锦衣卫比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南若摇了摇头。
  好在皇帝已经决定要改制重用,否则他得重新找出路。
  接下来半个月,南若一头扎进驻地,一边接受训练一边对銮仪卫上下做了个摸底调查。
  哦,顺便学了一肚子古代脏话,以及让他大开眼界的荤段子。
  以后谁再跟他说古人保守他跟谁急。
  还有赌、酒和色。
  虽说大燕律法禁赌,可这种事根本禁不住,随着这些年百姓生活日益优渥,禁令已经形同虚设。
  关扑、骰子、骨牌、叶子牌,还有郑皇后带来的扑克麻将等等,没有不能赌的。
  酒色不分家,私房酒馆里不但卖酒,还有老板娘和她源源不断的“养女”。
  南若时刻谨记自己是“当红流量”,怕被御史台抓辫子没有去,但关起门来的赌却参与了。
  不然从哪里套话呢?
  这帮兵痞勋贵赌兴大的时候,什么话都往外露。
  他有钱不怕输,摆出一掷千金的架势,不出三天,驻地上下见了他都眉开眼笑。
  有钱能不能让鬼推磨他不知道,但能让人给他笑脸却是做的到的。
  南若带着一张什么都不懂的纯良脸,不动声色将銮仪卫摸了个透。
  然后思考从哪里入手,如今銮仪卫升职大都是熬资历熬时间,时间到了,上头年纪超限的退下去,下面一级级往上顶。
  太慢了,他没那个时间等,要改变太子五年后被废,一个小旗远不够格。
  那么就要靠另一个方式——皇帝破格提拔。
  怎么才能让皇帝破格提拔呢?
  南若思忖,还有銮仪卫改制也太慢,他现在倒迫切希望皇帝给銮仪卫侦查逮捕的权力,有了这项权利,他能做的就多了。
  一边想着顺手写了份銮仪卫现状分析报告,打算交给太子,虽然领导没要,但不妨碍他主动给领导汇报工作,展示自己的忠诚和能力。
  而且说不定太子有办法让皇帝加速施权给銮仪卫呢。
  上位者的游戏交给上位者去操心。
  南若入职刚半个月,一年一度的大节——六月六祛暑节来了。
  除了必要职位,朝廷上下放假十天,让官员们去避暑。
  放现代叫高温假。
  虽然刚熟悉岗位就休息,但南若对这福利还是很满意的,因为太热了。
  不知道是他现在的身体适应热度低,还是真的气温高,每日早起光走路就一身汗,穿再薄的衣衫都扛不住,前日训练时,已经有许多新丁幼丁扛不住被热晕,南若也险些没撑住。
  他近来翻看历年邸报,发现各地尤其高温府县有不少夏日百姓被热死的奏闻,包括京城。
  南若不敢大意,果断随大流避暑,和往年一样,带着弟妹去了城外山中别院,只不过今年不同的,渣爹也跟来了。
  因为帝后今年没去避暑山庄,留在了宫里,南宫云林也就留在了京城。
  “爹不用去圣上面前点卯?”南若试探问。
  南宫云林正吃着冰碗,闻言头也不抬:“圣上苦夏,夏日最烦人唠叨,你爹我躲还来不及呢。”
  南若就诧异,那你往年怎么跟去了,转念一想,往年是去避暑山庄,那里凉快,皇帝也就没那么烦。
  似随意般问:“怎的今夏圣上不去避暑?”
  南宫云林漫不经心:“娘娘同陛下置气,不愿去,陛下只能苦着了。”见儿子错愕,“瞧你这表情,这又不是什么秘闻,我先不是说过,你如今入仕,有些事会说与你听吗。”
  南若就面露担忧:“若陛下恼了娘娘可如何是好?”
  南宫云林咬了一块碎冰,露出惬意之色,含混道:“你懂什么,女子使小性儿不是很寻常,陛下不会恼娘娘的,还得哄着,过几日娘娘消气就和好了,这叫夫妻相处之趣,等你娶妻就明白了。”
  不知是否错觉,南若总觉得他话中有话。
  南宫云林搁了勺子,擦嘴:“往后这种事多着呢,你别一惊一乍,娘娘费不着你操心。别忘了给长乐写信,如今你入仕不便再往后宫跑,可不能淡了与长乐的联系,听见了吗?”
  又来,南若耳朵都快起茧了,嘴上应是,忽的心中一动,道:“前些日子我入宫抄书时在御苑瞧见了安乐郡主——”
  话没说完就被南宫云林粗暴打断:“我从前跟你说什么来着?!叫你远着她,你当你还是总角小儿?若被传出闲话来,我看你怎么收场?!”
  见儿子似被惊到,放缓了语气:“安乐郡主自有陛下和娘娘操心,我知你只是心善,并无它意,可人言可畏,你怎知安乐郡主出现是意外?防人之心不可无,此话对女子也有效,听我的,难道爹会害你不成!”
  南若回想起几次与安乐郡主的偶遇,一时竟有些骨寒毛竖,安乐出现在那里真的只是偶然吗?她表现出来的又全是真还是假?
  他在算计别人,别人又何尝没有在算计他。
  南宫云林见他面有所悟就不再多说。
  很快到了别院,南若从马车上下来,一抬头看到大门口站着个眼熟的面孔。
  顾渔?


第三十三章 顾渔
  三十三
  “你来找我?”
  南若迎上顾渔; 想到这孩子的遭遇,声音不自觉放轻。
  顾渔看上去倒还好; 点点头; 然后拿起挂在腰间的小本子,翻开一页翻转过来给南若看:
  “谢谢你救我。”
  五个字写的很大,占据了整页。
  南若目光从他喉咙处掠过; 心里叹息,道:“我只适逢其会,恰巧撞见罢了,无需言谢。”
  顾渔摇头,又翻了一页:
  “我说过; 救命之恩必结草衔环以报,我来报恩了。”
  南若道:“不必如此; 我救你是出于本心; 而非有所图,何况你舅父已回过谢礼了。”
  王尚书在带侄子回去的当天就派人抬了两箱谢礼给他,还有那道旌表旨意,也多亏王尚书为他在皇帝面前请奏; 虽然皇帝本来就有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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