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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配长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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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律法里有一条叫亲亲得相首匿制。
  直白的说就是准许亲属之间互相包庇,譬如父亲杀了人,儿子妻子选择包庇不说不会受到任何责罚,且在众人眼里,包庇才是正确做法,若去举告非但不会让人觉得正直,反而认为你这个人不孝不义。
  除非涉及到谋逆大罪。
  退一万步,即便证据确凿表明顾解虐子杀子,顾渔也得先扛过一百仗,再坐三年牢,民告官,子告父,妻告夫,都要先处罚原告一通。
  南若先前抄写到这段律法时,很是在心里吐槽了一番。
  所以这件事很难处理,纵使王尚书想给外甥讨公道,也得顾及外甥的名声。
  他们这些外人,就更不好掺和了。
  南若垂眸,眼前掠过顾渔被扔在地上绝望的模样,若他没有将人认出来,会是什么样的结局。
  赵荣见状就知道自家外甥又心软了,按住他的胳膊:“便是你想打抱不平,也要看人家是否愿意接受,再者事情真相如何还不知晓,不能只听一面之词。”
  南若知道舅舅是好意,按捺下来只说明白。
  没等多久王尚书便开门出来,自是朝着两人一番感激,而后将顾渔带走了。
  这是应当的,南若没理由阻止。
  倒是顾渔临走前主动拉了他的衣袖,递了张字条给他:
  “救命之恩,定结草衔环以报。”
  南若沉思片刻,将纸条收了起来。
  他们在别庄住了五日,南若无心玩耍,一边与赵荣仔细商议社团规章,一边分心关注京城。
  广德侯那边仍然没有动静,倒是顾渔的事顶替上官子辰上了热门头条。
  只不过爆出来的只是他被拐一事,当时许多人在场,又一起去了衙门,都不需要搞什么水军推波助澜,百姓们已经自发口口相传——单去衙门半日游就够他们逢人述说了。
  大家震惊尚书外甥竟都会被拐卖,一时家家户户紧张起了孩子。
  京城巡防被御史弹劾,气得狠抓起了治安问题。
  南若一行进城时就看到城门口加紧了盘查,不过大多针对普通百姓,像他们这样马车标识清楚的,基本扫一眼就放行了。
  只是南若不知道是否错觉,这些人知晓他身份后,看他的表情有点怪。
  “去打听打听,怎么回事?”他叫来初二。
  不消片刻他回来一说,南若恍然,原来被推上热门的还有他。
  说他救了顾渔,见义勇为,实为天下少年楷模,而且救人之后处理谦逊妥帖,又不图名利,品性高洁。
  南若面露古怪,他怎么听出了浓浓的水军式尬夸?
  叫初二到街上打听,发现竟然已经有茶馆将他救顾渔的事迹改编成了小故事,当评书宣讲。
  很快人尽皆知。
  太子这是想做什么?
  南若思索。
  会这么做的,显然只有清楚见识过水军威力的太子了。
  他很想去问一问,可眼下不是联系的好时机。
  所幸很快他就知道为什么了。
  回府第三日,皇帝派人送来了圣旨,旌表他义勇有为,堪为楷模,破格提拔他入銮仪卫,任从七品小旗。


第二十九章 谢恩
  二十九
  椒房殿书房里; 郑皇后缓缓落下最后一笔,后退一步看了看; 而后不甚满意地摇了摇头:“这虫鸟图我再怎么练; 也画不出神韵,算了算了。”
  她提笔抹掉,揉成团扔到纸篓里。
  随侍在旁的茜锦快言快语:“奴婢听人说; 这画虫鸟得蹲在跟前瞧上十天半月才好动笔,娘娘一国之母,每日有万件事要操心,自是不能同那些闲人相比。”
  她天生一把甜嗓,又带着些脆; 直白的话语在她说来悦耳动听。
  缇锦笑着啐她:“人家好好的文人画师,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闲人?”
  茜锦振振有词:“和娘娘比; 可不就是闲人了。”
  “瞧瞧; 瞧瞧。”缇锦笑道,“就你嘴甜,惯会说好话,哄得娘娘最疼你。”
  郑皇后在旁含笑; 只要不耽搁工作,她素来不禁宫女们聊天说话; 反而很喜欢她们在她面前嬉嬉闹闹的样子。
  皇宫太大太空; 这样才有人气,否则无声得可怕,会将人逼疯。
  她又重新铺开一张画纸; 这回不画虫鸟,画她擅长的静物,几笔勾勒,一个插着芍药的花瓶跃然纸上。
  茜锦立刻夸了起来。
  郑皇后心情转好,她练了十年,若不出一点成绩,岂不是白费了功夫。
  她如今一手水墨画放到现代,很能唬人了。
  想到前世,她目光恍了恍。
  似乎已经是很久远的事了。
  有时候想起来,她还是会觉得不可思议,自己居然真的穿越到了古代,而且结婚生子做了皇后,仿佛回头,她仍然是那个迷迷糊糊赶着去上课的大学生。
  可她知道不是了。
  她垂眸,忽然没了兴致,搁下画笔,一边由缇锦茜锦伺候着洗手,一边问:“给谷哥儿的东西可挑拣出来了?”
  缇锦道:“挑拣出来了,英石笔架一座,湖笔一对,竹镇纸、竹臂阁、竹笔筒各一个,还有娘娘吩咐的两身銮仪卫校服也赶出来了,娘娘看可还要再添些什么?”
  郑皇后想了想,道:“今春厨房制的樱桃酱不错,给谷哥儿送两罐去,他素来喜爱这些甜甜的吃食。”
  茜锦笑盈盈道:“谷哥儿这会怕是在府里不知多高兴呢,娘娘这般为他着想,只盼他别辜负了娘娘的苦心。”
  郑皇后摇摇头:“他母亲临终将他托付给我,我自是得看顾着些,赵氏当年于我有知遇之恩,后来香宝斋也多亏她才在京城立住,何况……”
  她叹了口气。
  她心里对赵氏有愧。
  她真的没想到赵氏会郁郁而终,她不知道云林竟然会迁怒赵氏,虽然赵氏说并不怪她。
  那个时候她刚来大燕不久,一切对她来说都是雾里看花,懵懵懂懂,被人爱慕她只顾了窃喜,没想太多。
  她那时被冲昏了头脑,她穿越前只是个普通人,哪里经受过这种被万人追捧的情形。
  郑皇后敛神,将往事抛到脑后,道:“去跟长乐说,谷哥儿这么重要的事,让她准备份贺礼,和这些一道送去南宫府。”
  “是。”缇锦应下。
  椒房殿前头的紫宸殿里,永昭帝也正在同南宫云林说话。
  “臣特意来谢谢陛下提拔谷哥儿。”南宫云林眉开眼笑,遮不住的春风得意。
  他在永昭帝面前并不似外人猜测鄙夷的那般卑微献媚,反倒大喇喇颇为随性。
  永昭帝也不怪罪,笑着道:“也是谷哥儿自己争气,朕正想着如何给他安排,就出了这桩事,王卿可亲自来找朕要为他奏请表彰。”
  他正打算用谷哥儿,便有了义勇救人一事,恰似瞌睡递来了枕头,省了他寻借口。
  如此合情合理,便是御史台也挑不出错来。
  南宫云林还沉浸在喜悦里,道:“臣家世代商户,如今总算有个正经官身了。”
  皇商虽带了个皇字,也可以不遵守朝廷对商户吃穿用戴的限制,但仍旧是商户,偏他们南宫家又因与皇室渊源,时时贴近权势,他吃够了被人轻视的苦,不想子孙也跟他一样。
  只是他原本期望谷哥儿走文官的路子,没料想得了个武职,但也总比没有强,如今已经踏出了第一步,往后再走着看。
  冲永昭帝感激涕零道:“臣回去定要挑个日子开祠堂祭祖,好叫祖宗知晓陛下的英明决断。”
  永昭帝对他的奉承十分受用,皇帝也是人,喜欢被人夸奖,偏御史台只知晓弹劾指责,叫他头疼。
  又听得南宫云林几句奉承,道:“谷哥儿入仕,往后便不好再碰商行,你提醒着他些。”
  南宫云林笑容不变,乐呵呵道:“臣晓得,臣都想好了,待谷哥儿成亲,臣就分家,让他分出去单过。”
  至于什么父母在不分家,他混不吝一摊手:“反正臣一个商户,没规矩也不是这一回了。”
  永昭帝哈哈一笑:“成,朕到时候等着瞧你接御史台的信。”
  南宫云林就苦了脸。
  趁着皇帝心情好,他试探道:“唉,臣就怕谷哥儿自小娇养,进了銮仪卫吃不了苦,叫陛下失望。”
  永昭帝似笑非笑瞥了他一眼,道:“朕确实对銮仪卫有安排,只要谷哥儿能坚持下来,朕自会重用。”
  他不介意直说出自己的意图,叫南宫云林提醒提醒谷哥儿也好,皇后对銮仪卫的设想他很赞同,只可惜上官子辰叫他失望,便想着不如自己来培养,挑选出来的几个人里,他与皇后都一致看好谷哥儿,希望谷哥儿莫要叫他失望。
  想到皇后,他笑容加深,皇后聪慧,有时叫他都自愧不如。
  ·
  南宫府里,南若瞧着接二连三送来的贺礼,心中叹了口气,算了,已成定局,只能接下了。
  他本打算躲在后面默默无间道,等时机到了再正式露面,却不想太子和皇帝都想把他推到台上。
  虽然和他预想的有点差距,但好在銮仪卫也是个不错的去处,銮仪卫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别人不知道,他却看得清楚,锦衣卫无疑了。
  因为锦衣卫题材的电视电影很受欢迎,他曾去了解过这个机构,算是他为数不多详细知晓的历史知识。
  锦衣卫直属皇帝管辖,其他官员干扰不到,且因为锦衣卫有审讯捉拿官员的职能,官员反而很惧怕他们。
  但同时,过盛的权力也让一些锦衣卫为了邀功请赏而罗织罪名,制造冤假错案,收受贿赂贪赃枉法都是其次。
  南若不知道女主是否知晓她放出一个什么样的怪物。
  他记得关于锦衣卫的介绍里说过,明朝灭亡与厂卫有一定的关系。
  如今锦衣卫已经有了苗头,若放任不管,说不定东厂也会随之诞生——制衡锦衣卫,自古皇帝最爱玩的套路。
  到时候就真的与明时一样了。
  纵观历史,似乎历朝历代总逃不过盛极必衰,如今的大燕蒸蒸日上,百姓生活越来也好,南若不希望出现什么动乱战争。
  他曾经为了查资料看过有关伊X克战争的纪录片,历史上的战争年代离他们现代人太遥远,没什么实感,可伊X克战争就发生在同一个时间空间,对比自己国家的幸福和平,纪录片给了他很大的触动。
  以至于往后他每每碰到许愿环节,不管别人是否笑他,总会添一句愿世界和平。
  身处和平,更不愿意发生战争。
  如果不出意外,他要在这里过一辈子,自是希望平平安安到老。
  南若轻抚桌上的銮仪卫校服,这份工作他不想接也得接了,不但要接,还得接得好,一直往上接。
  整理好思绪,南若进宫谢恩,终于近距离见到了男主。
  ——原文里冷血腹黑,一言不合就把女主按到床上亲的霸道帝王,嗯。
  冷血倒不冷血,见了他一脸笑呵呵,很亲切和善的样子,至于霸道不霸道,那是女主专属,他体会不到也不想体会。
  倒是腹黑,又有哪个费尽心机上位的皇帝不腹黑呢。
  “听说傅卓又去闹你了?”永昭帝并没有一上来问他救顾渔的事,也没有说銮仪卫,而是提起了傅卓。
  南若拿捏不准他是什么意思,不像是要追究傅卓责任,也不像是要他委曲求全。
  所幸永昭帝似乎也不需要他回答,见他迟疑便叹气道:“你这孩子未免太好性了些,这样容易被人欺负。”
  他亲切道:“等去了銮仪卫,先好好训练,胆子练大一些,朕还等你来给朕分忧。”
  谷哥儿哪里都合适,就是少了血气和狠劲儿,希望进了銮仪卫能练出来些。
  南若当即一脸感激涕零:“臣定不负陛下期望。”
  永昭帝笑意加深,道:“傅卓那里你放心,朕会去骂他,都快要娶妻的人了,还整日闹腾,叫人看笑话,实在不像样。”
  骂是骂,却句句透着亲昵。
  南若心中就有了数。
  从皇帝这里出来,他没去椒房殿,只托小太监递了个话,如今他正式入仕,就不能再随随便便往后宫跑,否则扭头御史台的折子就能压死他。
  正好避免了隔三差五就和女主长乐公主见面,每次都要飙演技,实在费神。
  想着难得进宫,顺路去见见夏侯淳,结果扑了空,他两个堂兄夏侯澎和夏侯沛办完了及冠礼,要回封地结婚,他送人去了。
  南若想了想,脚下一拐去了东宫。
  被迫跳槽去跟前上司打声招呼很正常吧。


第三十章 自尽
  三十
  去东宫的路上; 南若有一种自己是地下工作者,即将跟领导接头的既视感; 不禁暗笑。
  不过以后他再想来东宫; 确实得找合理借口。
  銮仪卫是皇帝亲卫,他怎么都不该与太子走得太近,哪怕今日进了銮仪卫的是傅卓; 也得在人前避着太子。
  到了东宫,太子正在练武,小太监带着他直接去了校场。
  穿过一段蔷薇花藤环绕的游廊,眼前豁然开朗,太子和谢元崇的身影映入眼帘。
  两人正拿着短刀在对打。
  不是那种隔空你来我往互相喂招; 而是真正拳拳到肉,能听到捶打到身上发出的击打声。
  南若不由停下了脚步; 盯着场中的搏斗。
  太子下手凶狠有力; 不留丝毫情面,谢元崇也不落其后,下拳毫不犹豫,只不约而同避开了脸部。
  两人一边躲避对方的刀刃一边奋力攻击对方; 太子伺机绊倒谢元崇,提刀便用力刺下去; 谢元崇一个躲闪; 刀尖擦着他的脸颊砸在了地面上,他趁机反身扑到太子背上将他制住,手中的刀顺着他的背划下去; 还没真正落下,被太子反手握住手腕一扭,腾身而起反将他压住,同时刀架在了脖子上,只消轻轻一抹,就能收割掉一条人命。
  南若在旁看得心惊动魄又热血沸腾。
  “来。”太子看到他,起身冲他勾勾手。
  待他走近,将手里的短刀扔到他手里,自己拿过谢元崇的,道:“来一局。”
  南若指腹轻轻在刀上划过,发现并没有开刃,洒然一笑:“好。”
  两人站定,谢元崇随手举起一根树枝,随着他向下一挥,南若二话不说冲向太子,举刀刺向他胸口,结果刀尖连衣服都没碰到,就被太子抓住手腕一扭,将他调转个制在了胸前,冰凉的刀身架到脖子上。
  空气安静了两秒。
  南若忽视谢元崇眼里的无语和鄙夷,由衷赞道:“殿下厉害,臣不及。”
  他不行,他承认,呸呸,不是,是小若谷不行,他很行,呸,也不是——他现在就是若谷,说他不就是说自己。
  总之,他打架还是可以的,好歹当年也是学校扛把子一员,但是小若谷不是,他只擅长骑射,这种肉搏对打他很少参与,都是伴读,一起上学,谁不清楚谁,他不能莫名就突然成了泰森。
  太子似乎也有些无语,愣了几秒才将他松开:“再来。”
  这是想试探他?
  南若摸不准,依言换了个方式继续攻击,又很快被太子制服。
  “再来。”
  如此来了五次,太子将刀丢到地上:“过来,孤说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南若就恍然,原来刚刚是在摸底,便也丢了刀,走到太子面前。
  太子伸出手,下巴轻点,示意他手搭上来,南若迟疑了下,将手放到了他手上。
  太子表情一滞,沉默两秒,将他的手挪到了小臂处。
  南若:……
  “握住这里。”太子道,“然后朝外拉,用力,不用在意孤,然后……”
  他分步骤仔细指导南若怎么做,一共教了三招。
  “记住了吗?”
  南若点头:“记住了。”
  太子不置可否,将束袖口重新扣紧,道:“孤会演示一次,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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