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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淫贼历险记-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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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呶,呶,”圣上指了指盛怒的皇后:“给姑姑,让姑姑先吃!”

“我不吃!”皇后也耍起小孩子脾气来,啪地推开饭食,小太监没有端住,哗啦一声,杯盘碗筷满地翻滚,圣上见状,刚刚吃了一口,也啪地推向一边:“呜呜,姑姑不吃,侄儿也不吃了!”

“你,”皇后也涌出苦涩的泪水:“侄儿既然与姑姑有二心,不肯向姑姑说实话,姑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唉,我不活了!”

说完,皇后纵身一跃,脑袋瓜径直撞向墙壁,圣上吓得妈啊一声:“姑姑,莫要乱来!吓煞侄儿!”圣上与小太监慌手慌脚地冲向皇后,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再过一秒钟,皇后脑袋便会撞在坚硬的墙壁上,圣上绝望地喊了一声:“姑姑,你死了,朕也不活了!”

“皇后,”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淫贼阿二突然闪进宫内,并不宽阔也谈不上伟岸的胸脯毅然绝然地横在墙壁上:“皇后莫要如此,这事当真与圣上无关,但容奴才慢慢道来!”

第19回 报父仇尼姑乱皇宫,探机关淫贼撞人妖

离亭燕。尼姑庵

松柏溪流如画,风景何其潇。

晴空无云闻鸟唱,色眼邪光频射。

知了轻丝鸣,馨响出于茅舍。

庵壁观音高挂,窗外青盘架。

淫贼满腔龉龊事,怎向尼姑闲话。

将错就且错,已是残阳西下。

话分两头,且说皇后将平安侯送出皇宫后,阿二淫心不死:皇后又要出远门了,老太监也被皇后打发回老家了,如此一来,偌大的皇宫里只有不成熟的小圣上一个人了,这真是难得的大好时机,现在不出手,更待何时?

于是,阿二决定在离开京城之前,豁出性命再冒一次险,乔装潜入皇宫,抓住良机,淫遍宫中彩女,也不枉活此生。阿二花重金雇来一名车夫,叮嘱他将沫儿送至距离京城最近的一个小镇子,安顿在一家小客店里。那家客店,淫贼在浪迹江湖时曾经小住过,与店老板比较熟悉。

“做了平安侯也算光宗耀祖了,我要去西郊祭祀祖宗!”这是淫贼甩给沫儿最充份的理由:“你先出城小住几日,祭祀过祖宗,我便回来接你的!咱们从此远走高飞,共用富贵荣华!”

送走了沫儿,阿二从商里以高价购得一套艳丽的女装,他将女装夹在腋下悄悄地潜回皇宫。在宫门前,阿二突然犹豫起来,他想凭藉侯爵的身份以及与圣上特殊的关系,告之于卫士,迳直进入皇宫去。不行,如果圣上亲自接见我,那将如何是好?皇后归来之后,听说我没有去封地,而是逗留在宫内,必将治罪于我。

淫贼又在宫墙外徘徊了一会,最初,阿二决定重操旧技,翻墙入院,却又考虑到皇宫之地,非同望族豪宅,必设重兵守卫,自己对宫内环境毫无所知,造次不得。

怎么办呐?阿二终于犯起愁来,他举目远望,像个地质学家似地踏察起皇宫周围的地形来,豁,淫贼有了新的发现,在皇宫的西北角有一片茂密的松柏林,微风轻徐而来,但见树林“哗哗”作响,树梢百鸟啁啾,一弯溪水绕林而过,一眼石板拱桥横跨水面,在苏缓起伏的山丘可见数栋古的庙宇似建,好一处置身于凡世之外的桃花源!

阿二夹着女装奔向松柏林,当他走到石拱桥前时,发觉距离小桥数十丈的地方,在溪水孱孱的河畔,隐映着一座造型别致的小凉亭,阿二没作多想,鬼头鬼脑地溜进凉亭,匆匆换上女装,然后,便是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描眉画眼,在最短的时间里便将平安侯描画成了婢女。

“站住!”阿二刚刚收拾停当,正欲走出凉亭时,从石板桥上传来严厉的女音:“好哇,你好大的胆子啊,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溜出禁宫,你活腻了?”

阿二呆立在亭子里,在女人的训斥声中扭头窥视,只见一个年轻的尼姑面色严肃地向自己走来,听她的口气,定是误将淫贼当成从皇宫内逃出来的彩女了:“你这样鲁莽,会惹来杀身大祸的!”

说话间,尼姑已经走进亭子,阿二以职业淫贼的目光撇视对方一眼:年轻的尼姑身着淡灰色的长袍,宽松的粗布依然遮掩不住春情勃发的墩墩肉体,惨白的面庞流露着莫名的忧伤,一对看似漠然的却充满激情的眼睛令阿二想入非非:好性感的冰美人,好缭人的俏尼姑啊!

“快跟我走,让御林军撞见,你我谁也逃不了!”

说着,俏尼姑挽起阿二的手腕,二话不说地跑过石拱桥消失在密林里。从不远处的尼姑庵里,传来悦耳的、极有节奏感的馨声,透过繁茂的枝叶,可见一个女童静坐其间,不知疲倦地击打着木鱼。见尼姑领着陌生的婢女走过来,女童非常有礼貌地站起身来,将阿二让进庵内:“施主请坐!”

“童儿,烹茶!”尼姑令女童烹茶待客,阿二心神不定地环视着庵内,庙庵甚是简陋,不过颇具女人味道,曲栏幽槛,纸帐梅花。主墙壁塑有观音大士像,案几放置着精美的贝叶经。轻风忽然一掠而过,将书页拂起,阿二虽然不认得几个字,也被那金书小楷、飘逸似雪的清秀手书所倾倒,卷后注有:“空照书”三个字!

“瞅你的穿戴,是婢女吧!”阿二正瞅着空照尼姑的秀楷发怔,尼姑端着烹熟的茶水来到淫贼的身旁:“你在宫内是伺候哪位娘娘的啊?”

阿二一时间回答不上来,他故作沉思地将面庞转向窗外,一道道绿油油的青从窗前盘绕而过,窗下摆着精心莳弄过的盆景,此境此景,真是别有洞天,令阿二暗想:这空照尼姑绝非等闲之女啊!

“嗯,”望着一盆兰花花,淫贼突然想起圣上经常挂在嘴边的、据圣上自己所言:很乖,特别讨人喜欢的兰美人!于是,淫贼顺嘴便溜了出来:“兰美人,奴婢是伺候兰美人的!”

“哦,”空照尼姑轻吟了一声,真诚地劝慰起淫贼来:什么、什么凡事都要忍耐,坚持就是胜利,不到关键时刻,千万不能轻举妄动:“小不忍,则乱大谋矣!”

这些话虽然令淫贼莫名其妙,满头雾水,不过从尼姑忿然的神态,以及对当朝天子的鄙视,阿二猜中了几分:这个女人一定对圣上和皇后怀有深仇大恨,出家为尼绝非她的本意,在皇宫附近念经,是在寻找时机,或是刺杀天子,或是颠覆本朝!

“姐妹,”尼姑面露同情之色地询问起淫贼的身世来:“你是因何成为皇宫婢女的啊?”

“这个么……”淫贼灵机一动,又再胡编乱造起来:“大师,奴婢的命好苦啊!唉~~”阿二将自己说成是江南名门望族之女,家父因文字狱被先帝凌迟处死,家属没入官府,所以,自己便被选入宫中,给娘娘当婢女使唤。

“请问,你是何家望族的后代?”

“这个……这个……”阿二一时语塞:“这个……这个……案发时,奴婢年纪尚小,还不记事,奴婢的身世,都是懂事后从彩女们以及娘娘的嘴里只言片语听来的,她们谁也不肯告诉奴婢真实的姓氏,怕惹下大祸!”

“是啊,”空照尼姑深表同情:“宫中的婢女,每个人都有一笔血泪帐,这笔帐,迟早迟晚是要跟昏君清算的!”

“大师,”淫贼趁机打探起尼姑的身世来:“听大师口气,彷佛对当朝圣上有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吧?”

“唉!”空照尼姑牙齿咬得“嘎吱吱”发响:“姐妹,你猜对了,我与当朝圣子,有杀父之仇,灭门之恨!”

“请问大师,你是哪家名门之后啊?”

“哪家?”尼姑瞟了阿二一眼,似乎在说:你是怎么回事?在宫内当过一次婢女,连我与当朝圣上是什么关系都不知道?

“我与当朝圣上,乃表亲也,现在的圣上,就是我的表弟,我的父亲便是国舅!”

“哇!”淫贼惊讶道:“奴婢终日锁在宫中,只知埋头干活,向来不问宫外之事,不过,国舅的事情,奴婢多少还是知道一些!”阿二想起圣上的讲述,望着这位篡国贼的后代:“听兰美人讲,国舅的下场很惨很惨的啊!”

“还很惨很惨呐,简直是惨绝人寰啊!”俏尼姑孤傲冷漠的风度突然一掠而光,顿足捶胸地讲述了一桩惨不忍听的、因宫庭政变而衍生的人间惨剧。

且说皇后骑着汗血马飞过城墙,直闯皇宫,她割下国舅的脑袋,命御林军将国舅的体戳成肉酱,拌上草料以及盐沫,给自己的宝马当饲料了。

随后,余怒未息的皇后率领着倒戈过来的御林军乘胜冲向国舅的府第,消息传来,府内大乱,家丁奴仆们纷纷作鸟兽散,四处逃窜,许多人死于御林军的马蹄之下。在这空前的混乱之中,机警的皇姑还是认出了扮成婢女和下人的国舅的妻子李夫人以及她的女儿们,也就是圣上的舅母以及表姐妹们,皇后一声令下,统统抓捕起来。

“那一天,”俏尼姑讲述道:“我被奶娘舍命救出,夹在人流里逃出府内,这才得以幸免于难,苟活至今,而我的姐姐们,唉~~”

皇后将国舅的家眷押回宫内,尼姑的姐姐们均被剥得赤身裸体,捆绑在大殿之上,一双双惊骇的眼睛绝望地四处环顾着,而李夫人则被捆在柱子上,破口大骂小皇姑。皇后懒得理睬她,命令卫士将尼姑的哥哥们押上大殿,喝令他们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在自己的生母面前奸淫自己的亲姐妹,哥哥们当然不会尊从,皇后盛怒,一声令下,统统推出午门之外斩首示众。

“四大爷!”皇后给大太监马四爷递了一个眼色,马四爷心领神会,他命令小太监们用绳索系住这几个弱女子的发束,然后,卫士们拉起了绳索,大殿里立刻响起尖厉的哀号声。

面对此情此景,李夫人气得面庞铁青,浑身发抖;骂得口唇发干,唾沫横飞依然没有人理睬她。变态的大太监点燃烛火,来到弱女子的胯间,满脸淫邪地燎烤着一个又一个鲜嫩的阴部。

大殿里弥漫着呛人的焦糊味,弱女子的哭喊声飘荡在宫殿的上空,李夫人再也不忍目睹,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挣扎之中,尼姑的一个姐姐不知是因为头发稀疏,还是身体过重,只听“哧啦”一声,头皮被掀扯下来,“咕咚”一声倾倒在大殿之上,昏死过去。

“哼哼……”望着血渍渍的头皮,皇后非但毫无怜悯之意,甚至颇受启发:“把这些小贱人的面皮都给我剥下来!”

更凄惨的一幕终于上演了,刽子手得令,手执锋刃,将弱女子们按倒在大殿上,刀尖划开女子们的面额,刽子手魔掌一伸,“哧哧”地拽扯着女子们娇嫩的面皮。煞时大殿之上哭声震天,听得大臣们瑟瑟发抖,无不埋下头去。

“身为女人,你竟如此狠毒,”李夫人诅咒道:“日后你不得好死,阎王爷将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

“豁豁,”皇后冷冰冰地哼哼一声:“你敢如此诅咒于我,来人啊!”

皇后命人割去李夫人的舌头,李夫人仍旧“噜噜噜”地大骂着,听得皇后好不心烦,又命人敲去李夫人的牙齿,李夫人终因剧痛而昏死过去。

“怎么,剥完了!”望着一个个没了面皮,血肉模糊的脸庞,皇后命令道:“都给我起来,跳个集体舞让我欣赏欣赏!”

“呸!”弱女子们不再哭喊也不再哀嚎:“你且等着,我们死后就是变成厉鬼,也要把你抓进地狱里去!”

“哼哼,抓我,我先好生款待款待你们,”皇后命人在宫外架起巨鼎,鼎内盛满菜油,鼎下燃起熊熊烈焰,待菜油彻底沸腾之后,手臂一挥:“诸位小姐,本皇姑没有闲心陪你们玩了,都请洗澡去吧!呵呵……”

刽子手们举起一个个弱女子,“扑通扑通”地投进巨鼎里,霎时,巨鼎上油花飞溅,落在鼎下的烈焰上,弄得火苗哧哧乱窜,尼姑的姐姐们仅挣扎数下,便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全部煎成肉干了!

“哇,这也太惨了!”阿二听得汗毛倒竖,身上瑟瑟发麻,想起在外混时有时为了讨好女主人,下厨烧制菜肴,沸油不慎溅在手背上,虽然仅是小小的一滴,却是剧痛难忍,至今记忆犹新,而将活人投进油锅:我的奶奶,不敢想像!

“不敢想像?”尼姑又是一声叹息:“母亲的下场更为悲惨,用你的话说,更是不敢想像!”

在强烈的油脂味以及人体焦糊味的剌激之下,李夫人苏醒过来,望着宫殿外火焰熊熊的大鼎,她全都明白了,她似乎忘记了无法描述的剧痛,或者是彻底麻木了。看见众臣围拢着皇后在鼎前指手划脚时,李夫人腾地跳起身来,咧着没有舌头的嘴唇,呲着没有牙齿的牙床,伸展着血淋淋的手掌,直扑皇后而去,如果不是尽职尽责的卫士及时阻挡,后果不堪设想。

“豁,你已死到临头了,任何行为都是徒劳的!”皇后点划着李夫人的鼻子尖,列数着篡国逆贼的罪恶,然后,手臂一挥:“你不要报冤,这是罪有应得,为了惩示他人死了篡国谋位之心,我决定把你当成反面教材。来人啊!剥了这贱女人的皮,塞上谷草,悬挂在午门外示众!”

昨天还是美姬,今天惨遭剥皮。

尊卑贵贱无常,着实让人匪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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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是!”

根据皇后的指令,为了制成一个人皮囊,刽子手们弄来一捆谷草,为了防止皮肤腐烂,又找来一筐石灰。然后,刽子手们七手八脚地将李夫人按倒在地,一个刽子手握短刃,从李夫人的后脖颈处开始,短刃沿着背脊一路直下,李夫人痛得“噜噜”哀号着,短刃哧溜溜地径直划向臀部。

另一个刽子手见状,为了方便伙伴的操作,他非常配合地抬起李夫人的一条大腿,执刀的刽子手冲他会心地一笑,刀尖悄悄地划向李夫人的肉穴,随着一阵剧烈的抽搐,当刀尖捅进李夫人的肉穴时,李夫人已经彻底昏厥过去。

“好了,”刽子手将李夫人的皮肤从正中央划开,将鲜血滴淌的刀背在李夫人的奶子上抹了抹,然后冲其他的刽子手道:“快啊,瞅啥啊?还不趁着热乎气快点往下剥啊!等一会凉了,硬了,就不好剥了,肉皮剥坏了,你们谁负责啊?

皇后怪罪下来,不得剥了咱们的皮啊!“

听见同伴的嚷嚷声,其他的刽子手们立刻拽住被剥划下来的皮肤,手执短刃就像剥牛皮那样,一手扯着李夫人皮肤的边缘,一手用短刃熟练地往里面剥离着皮肤,同时,纷纷向左右两侧拽扯,以加快剥离的速度。

因剧痛李夫人再度苏醒,一息尚存的她,浑身流淌着殷殷的血水,当李夫人看见自己的皮肤活生生地脱离了肉体,她绝望地骇叫起来:“噜噜噜,噜噜噜,噜噜噜……”

李夫人哀号一番,看见站在身旁幸灾乐祸的小皇姑,尽管剧痛难忍,浑身血污,她依然大骂不止,不过,没有任何人能够听懂她都骂了些什么,无非是恶毒的诅咒之词!

“皇后,”当剥离到李夫人的四肢时,因受手和脚的阻碍,剥皮之术不能顺利进行,刽子手握住李夫人的三寸秀莲,问皇后道:“禀皇后,这臭脚丫好碍事啊,如果不削去,一张完全的人皮不能痛痛快快地剥离下来,怎么处置这双脚和双手?请皇后发话。”

“笨蛋,蠢货!”皇后漫不经心地答道:“就这点小事还用得着来问我,连杀猪匠都知道怎样处置!你们去问杀猪匠好了。笨蛋!”

刽子手们一听不再言语,各自握住李夫人的手和脚,就像屠夫卸猪蹄似地,四支短刀同时游刃在李夫人的关节之间,非常麻利而又老道地卸掉李夫人的手和脚;另一个刽子手则用短刃划开李夫人的胸脯,锋刃直至丘包隆起的私处。

“嘿嘿!”望着李夫人绒毛附着的私处,刽子手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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