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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淫贼历险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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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寿娘指着窗外道:“小生,就算你能逃得出这园中园,也绝然翻越不了马府的高墙大院,听人说,马宅的大墙都设有机关,墙边挖有陷阱,外面的劫匪轻易也休想打得进来,而里面的逃犯更是插翅也甭想飞得出去!”
“夫人,”阿二悄悄地瞟了寿娘一眼,发现寿娘酥胸微伏,面庞燥热,身上泛着灼人的汗淋,凭着经验,阿二断定这个小娘们已经情萌意荡了。阿二尽一切努力地耐住性子,暂且不再提及寿娘如何搭救自己,而是勤地松解起寿娘的衣服来,寿娘面色愈加绯红,埋着脑袋半推半就道:“别这样,人家不么!”
“夫人,”阿二怂恿道:“既然来了,再想落个清白之身也是枉然,何不放松一下自己,享受享受真正的男欢女爱呐!”
“不,不,”寿娘继续拒绝着,双手死死地捂住胯间阻止着阿二的抓摸,而下面的肉洞,早已是淫水漫流了。
“夫人,且看,”阿二的手掌被寿娘阻止在小腹处,指尖仅仅触碰到些许乱蓬蓬的绒毛,见硬逞不行,阿二索性掏出鸡鸡,在寿娘的面前自豪地摆弄起来:“夫人,您家老爷还有这玩意么?”
“哟,去,去,去,”寿娘羞涩地埋下头去,阿二一边揉摸着鸡鸡,一边用色眼悄悄地乜着寿娘,发现寿娘虽然埋着脑袋,眼角却充满渴望地瞟视着自己手中的鸡鸡。
“夫人,瞅啥呐!”阿二端起寿娘的面庞,寿娘微黄的脸颊哧地红胀到了脖颈处,她闭上眼睛,将红灿灿的面庞扭向旁处:“啥也没看!”
“呵呵,别装像了,来吧,”阿二一把将寿娘揽进怀里,不容分说地掀掉她的衣服。
“别,别这样,”寿娘假惺惺地抵挡着:“不么,不么,人家不么!”
“嗨,什么不、不的,”阿二很快将寿娘剥得一丝不挂,精赤条条地推倒在床铺上,有关当时的场景,在此特提歪词一首为证:
《相见欢。寿娘》
阿二爬上淫床,狎寿娘,寂寞怨妇,情欲锁衷肠。
说不干,还偷看,是何妨。
且见丽人,妖冶起张狂。
阿二抬起寿娘的一条大腿,手掌玩把着小巧的寸莲,同时,色眼迷迷地盯着寿娘的私处,那是一片地道的农家田园,表面上虽然并不肥美,却也闪烁着点点的油腻之光,颗粒泛起的淡黄色表皮附着一团很是蓬乱的长绒毛,阿二展开手掌一把撸攥住,挑逗似的向上拔起:“呵呵,夫人,你的毛好长啊!”
“嗳哟,死鬼,”寿娘的腰身随着阿二的手掌向上抬起,粗眉紧皱:“死鬼,你轻点拽啊,你以为这是拔草啊!”
“呵呵,”阿二松开长毛团,指间向下一探,非常轻易地滑进一条盛满淫水的肉洞里:好家伙,小娘们不仅毛特长,水也是满多啊!阿二兴奋地抠挖起来,直抠得水吧嗒吧嗒的顺着洞口往下直淌。
“哟唷,哟唷,哟唷,……”
阿二的手指刚刚抠挖数下,寿娘便不可自抑地呻吟起来,满洞的淫水更加泛滥了,在阿二不停的插抠之下,发现咕叽咕叽的淫响,将屁股下面的床单漫浸得湿湿粘粘。寿娘一边低沉地呻吟着,一边如似渴地吮咬着燥热的珠唇,身下的肉洞有节奏地收缩着。
“夫人,我来也!”阿二见寿娘的淫情已被撩起,他抽出手指,握住鸡鸡哧地顶将而进。
肉棍入粉洞,湿滑如若空。
鲜淫水多,淫贼频抽送。
火辣辣的肉棍哧溜哧溜地抽插着水汪汪的鲜,溅起哗啦啦的淫液,吧叽吧叽地上下纷飞,泛着淡黄的薄肉片磨擦着深红色鸡鸡头,闪烁着淫迷的星花,骚臊的粉肉热切地接受着直截了当的撞击,发出单调的,却是由衷的感叹:“哟唷,哟唷,哟唷,……”
阿二将寿娘的一条大腿架以肩上,鸡鸡吧叽吧叽地撞击着黑毛簇拥的肉洞,寿娘闭起双眼,鸡鸡每撞进肉洞一次,便会发出低沉的呻吟声,阿二也不张狂,鸡鸡保持着不紧不慢的力度,有条有理地进出于寿娘的肉洞。
“哟唷,哟唷,哟唷,……”
寿娘永远都是单调地呻吟着,泛着本色之香的胴体笨拙地抖动着,黄橙橙的小腹可爱地起伏着,一对尚待开发,处于半成熟状态的乳房咚咚地左右摆动着:“哟唷,哟唷,哟唷,……”
“嘿嘿,”寿娘山丘漫起的乳房引起淫贼的性致,他伸出手来,嘻皮笑脸地抓挠着:这是典型的农家女的乳房,单纯执却又傲然挺拔,透过略显粗糙和涩硬的表皮,让人体味到一种无法言及的细嫩和麻滑,昂然向上的乳头坚如豆粒,轻柔地拂摩之,寿娘的胸脯立刻泛起密密实实的小肉痘:“哟唷,哟唷,哟唷,……”
身下的寿娘突然急促地呻吟起来,小嘴微微咧开,圆圆的面庞泛起潮湿的汗渍,继尔,她睁开眼睛,一把推开阿二抚摸着胸乳的手掌,热切的目光咄咄地凝望着阿二,小腹不自觉地向前挺送着:“哟唷,哟唷,哟唷,……”
看得出来,阿二的鸡鸡给寿娘带来了无尚的欢娱,从那快速收缩着的肉洞口便可获知,寿娘已经深深地陶醉其中,对阿二的鸡鸡有着强烈的渴望。不过,与前几位淫妇不同,无论如何兴奋,如何陶醉,寿娘只是“哟唷、哟唷”地呻吟着,却不会说任何的淫词浪语,更没有任何不堪入目的下流动作。
以至于双臂都不知应该往哪里放,而是不知所措地乱摆着,阿二看在眼里,拽过一只放在寿娘的私处,指尖一经碰触阿二的鸡鸡,寿娘的手掌立刻抽了回去:“哟唷,好湿啊,好脏啊!”
“脏啥啊!”阿二拽住寿娘的手掌,放到嘴边,将上面沾着的淫水,不知下作地吮进口中,寿娘不屑地撇撇小嘴,阿二松开寿娘的手掌,一边继续撞击着寿娘,一边拨开肉片,开始蘸食寿娘的爱液,寿娘哧哧地耻笑着:“真不要脸,竟然吃女人的水,羞羞,好羞啊!”
“呵呵……”阿二却不以为然,厚嘴唇津津有味地吧嗒着,颇为认真地品偿着。与寿娘健壮的、却有些粗涩的身体一样,寿娘的爱液泛着原汗原味的乡野气息,滚热和粘湿之中,发散着浓浓的咸涩。
这不禁令阿二回想起难忘的童年时代,北方农村家中那口热气腾腾的大黑锅来,妈妈掀起大如盾牌的铁锅盖,一股热浪扑面而来,灼热而又甘甜,妈妈从锅壁上拣起一块玉米贴,阿二欣然接在手中,妈妈又从锅心处舀起一碗土豆炖着白菜的热汤。
阿二站在铁锅边,喝一口热菜汤,再咀嚼一口玉米贴,啊,滚热、粗涩、甘甜、微咸,那份味道,那份感觉,那份心情,那份激动,久以无处可寻,而现在,却意外地在寿娘的身上找到了:“夫人,您是北方人么?”
阿二吧嗒一下厚嘴唇,贸然问道,寿娘不假思索地答道:“是,家在山西,因战乱父母双亡,我孤身一人流落于此,无以为生,只好卖身马府!”
“啊,夫人,如此说来,我们可是老乡呐!”
“是么,”寿娘闻言,突然展开双臂,紧紧地搂住阿二,同时,抬起浑圆的脸颊,吐出薄舌,给予阿二一计轻轻的,但却是真诚的热吻:“哦~~~谢谢老乡!”
“夫人,”阿二心头大喜,也回寿娘一计重吻,寿娘又深深地吻了阿二一口:“亲爱的老乡,你真好!”寿娘搂着阿二的脖颈,吧嗒着珠唇,在阿二不停的撞击之下,意味深长地自言自语道:“老乡,你真好,真会玩,把我弄得好舒服啊!”
“夫人,”阿二淫邪地问寿娘道:“别的夫人来此,都带着贴身丫环,每当行欢时,丫环在一旁悉心伺候,更有一番情趣,夫人你为何不带丫环前来啊?”
“我刚进马府,”寿娘解释道:“老爷还没给我配丫环,再说了,我也是贫家女子,没有使唤她人的习惯,也不好意思!”
“夫人,”与寿娘攀上了乡亲,阿二认为逃生的希望终于到来,他一头趴在寿娘的身上,鸡鸡开始疯狂地大作起来:“夫人救我!”
“哟唷,哟唷,哟唷,……”在阿二的重压之下,寿娘吃力地呻吟着,听见阿二的乞求,沉默了片刻:“唉,”寿娘唉了口气,说出一句令阿二欣喜的话来:“老乡,逃命的法子倒是有一个,不知可否灵验!”
“行,行,”阿二眼前闪现出一丝生还的火花:“如何逃生,请夫人不吝指点,我身手还算利落,有信心逃得出魔窟!”
“马四爷为了讨得皇上的欢心,”寿娘搂着阿二的脖颈讲述道:“他专门豢养了一大班奴才,每日出府为他搜寻四方美女,只要相中了,认为有些姿色使强行买进府来,再从中筛选一些比较出众的女子送进宫中,供皇上玩乐。一会,我可以给你偷来一身奴才穿着的胡服,房门不上锁,待凌晨时分,搜寻美女的车队准时出发时,你且换上胡服,扮成马府的奴才,混进马队里,如果运气好,可能会逃出马府的!”
“谢谢夫人,”阿二大喜,从寿娘的身上跃起,规规矩矩地跪在寿娘的胯前,冲着寿娘水淋淋的、大大咧开着的肉洞,咚咚地叩起响头来:“谢谢夫人,再造之恩,他日必当重谢!”
“唉,老乡,”寿娘坐起身来,拉住阿二的手:“不必这样,你我是老乡,都是沦落他乡异地之人,我是看你好生可怜,不愿枯井再新冤骨,你逃出去以后,对任何人也不要提及我,更不要提及马府,否则,你我全都性命难保。”
“是,”阿二允诺道:“夫人的话,小生已铭刻于心,待逃出去之后,定当守口如瓶!”
“好了,”寿娘草草穿上衣服,匆匆告辞:“时间不早了,再过一会,钥匙将交还到下一位夫人那里,我必须抓紧时间,搞到胡服,好救你出马府!”
“谢谢夫人,”阿二光溜溜地跪在床上,抱拳拱手地千恩万谢着:“有劳夫人大驾,小生多有不安!日后必将厚谢!”
寿娘果然没有锁门便离开了房间,给阿二偷胡服去了,阿二套上衣服,焦急万分地在房间里渡着步子,惴惴不安的心乱成了比寿娘胯间的性毛还要蓬乱的一团麻:嗯,我与寿娘虽然说是老乡,可是仅谋一面,难道这短暂的萍水之欢,就能换来寿娘真心相救么?要知道,擅自将我放走,寿娘可是担着相当大的风险啊,她当真会冒生命危险来帮助我么?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别的预谋啊?
混迹江湖多年的淫贼,没有理由相信任何人,在阿二的眼里,任何一个人都比他还要坏,还要狠,还要冷血。无论接触到什么样的人,碰到什么样的事情,阿二总是往最坏处设想,处处提防。是啊,如果不是这样,不多加思索和提防,随便就相信一个人,阿二早就成为落网之鱼,困中之兽,或是身首异处,或是碎万断了!
可是,阿二挠了挠脑门:此时此刻,我若不相信寿娘,还能有什么出逃的办法啊!
“哦,且慢,”苦苦的冥思之际,阿二突然看见第一次混进马府时,长夫人送给他的一套婢女的服装,他心头一亮:我何不暂且换上这套衣服,扮成马府的婢女,躲在暗处,等寿娘前来,再做打算!
对,就这样定了!阿二捧起婢女的衣服,坐到梳妆台前,又故伎重施地描眉画眼一番,当阿二经过精心的修饰,身着婢女服悄悄地转过身来时,我敢打赌,无论谁见到他,都不会相信这是阿二,而是地地道道的马府婢女了。
“去他妈的吧,三百六十六计,走为最上上计,”阿二再也沉不住气,他没有胆量等寿娘前来,终于推开虚掩着的房门:“傻老婆等蔫汉子,等什么等啊,等死啊!”
说话从来都不算数、更毫无诚信可言的阿二蹑手蹑脚地溜出死牢般的房间,一阵夜风从面庞匆匆掠过,阿二不由地打了一个寒战,他稍试稳定一下精神,白晃晃的、形似屠刀的弯月凉丝丝地架在他的后脑上,令阿二的脖颈阴风直冒,不由得胆怯地缩短了脖子,连大气也不敢喘,慌不择路地溜出比死亡还要静寂的园中园,而有关寿娘为了营救他,帮他偷胡服的事情,早已抛诸脑后:夫人加老乡,实在对不起了,阿二心急,没有耐心等你前来,我且先走了,日后如有机会,阿二必重重答谢寿娘的指点之恩!再见!
“喂,”阿二刚刚溜出园中园,身后突然传来非常熟悉的,老年妇女那特有的、沙哑的喊叫声:“该死的丫环,你不好好地做活计,黑灯瞎火的,到处乱跑什么啊!”
“嗳,”阿二登时吓出一身的冷汗,因胆怯而本能地停下了脚步,昏暗之中,一个老妇人端着盘子,蹒蹒跚跚地走到阿二的面前,藉着形似杀人刀的月光,阿二仔细一瞅,差点没吓死过去,老妇人不是别人,正是将阿二领进魔窟的马府第一夫人被众夫人称谓长夫人的贵妇:“夫人!”阿二哆哆嗦嗦地站在长夫人的面前,将头深埋于胸前,绝然不敢与长夫人对视:“我,我,”
“哦,”长夫人端着盘子,双眼严厉地扫视着阿二:“你是在哪间屋做事的?
嗯,我怎么没见过你,莫非你是新买来的吧!”
“嗯,是的,夫人,我是刚来的,还没吩咐做什么具体的事情!”阿二战战兢兢地顺嘴胡诌着,长夫人似乎相信了他,点点头:“怪不得,新来的丫环都不懂得规矩,你别乱跑了,让家丁逮住,非得打折你的腿不可,且跟我来,”说着,长夫人将手中的瓷盘推到阿二的面前:“拿着,跟我做活计去!”
“是,”阿二不敢推诿,依然低垂着头,乖乖地接过沉甸甸的瓷盘,尾随在长夫人的身后,忐忑不安地走进迷宫般的画廊里,阿二偷偷地坏视着,突然想起,当初自己就是跟在女仆沫儿的身后,绕过画廊,走进园中园的。
今天夜里,阿二又从原地逃出,眼瞅着大功即将告成,不料想长夫人半路杀出,全然打乱了阿二的逃亡计划:这也许是天意如此吧!阿二暗暗感叹道:我又与长夫人相会了!
阿二端着瓷盘,跟在长夫人的身后,走进忙乱不堪的画廊,画廊里好不热闹,无论谁见到长夫人,都立刻停下脚步,或是停下手中的活计,恭恭敬敬地站在一边,施以大礼,没有得到长夫人的首肯,一动也不敢乱动。
迈过高高的门槛,绕过幽深的回廊,一个老奴才推开一扇珠漆木门,阿二的眼前豁然开朗,这是一间宽敞的大宅,灯火通明之中,弥漫着滚滚异样的气味,透过呛人的香脂气,阿二看见十余个少女褪着裤子,姿式非常难看地一字排开,满脸羞色地蹲在床铺上,叉开着的胯间均放置着一只硕大的细瓷碗。
阿二不解其意,高举着盘子,双眼却直勾勾地盯着少女的胯间:哇,这十余个少女原来均是历假在身,血经来潮,殷红的经血滴达滴达地漏进胯下的瓷碗里,泛着让阿二几欲窒息的臊腥味。
“过来,”见阿二瞅着少女的胯间发怔,长夫人催促一声,阿二慌忙加快了脚步,长夫人却拦住了阿二,肥实的手掌掀起瓷盘上的白纱布,抓起一把小扁勺,舀起少许阿二叫不出名字来的粉沫,小心奕奕地倾倒在每个少女胯下盛着经血的瓷碗里,一个少女可怜巴巴地喃喃道:“夫人,我的腿都蹲酸了,让我坐下来歇休一会吧!”
“他妈的,”长夫人一听,干手掌一抬,非常灵巧地抽了少女一计耳光:“给老娘乖乖地蹲着,再敢多嘴,老娘撕烂你的咯吧裆!”老妇人将小勺重新放回瓷盘上,冲迎面走来的奴才道:“羹汤熬制得如何了?”
“夫人,”奴才拱手向前:“原料均已调兑好,只是缺少新鲜的初乳!”
“哦,”夫人跟着奴才走到热气腾腾的灶台前,只见一口铁锅里盛着少女的经血,锅沿上摆满了杯盘,里面均是五花八门的各色调料,奴才端起一只盛着些许鲜奶的瓷盆冲夫人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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