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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传奇之死神令-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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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了?”
“玉面魔尊沿着湘川方向去了。”
“有没有查出他是从哪里来的?”
“还没有!”
“奇怪,他往那边去干嘛呢?”
“会不会是为了躲避轩辕家的追杀?这次真的是把轩辕家惹毛了,听说轩辕傲世都快气疯了,决定与他不死不休。”
“应该不会,他要是怕就不会那样做了,更不会在客栈里当着各世家、门派的面,扬言要毁掉独孤老儿的秘籍,还跟江老鬼一决高下。种种迹象都说明他不是一个怕死的人。不怕死的人,怎么会选择逃避?”
“那我们…”
“先看看再说,可以的话把他拉过来,不可以就除了他。”
“是!”
暗室密谈2
“江老鬼那边怎样了?”
“这…没想到江老鬼还留有后着,背后隐藏着一个武功深不可测的高手。南护法带着三十二地煞,在凌天峰附近一座山头上把江老鬼和妖龙夫妇截住,突然冒出一个武高奇高的布衣老者,一出手就毁了十几名地煞,两人合手无人能敌,剩下十几地煞拼死拖住他们,才使得南护法逃了回来,三十二地煞全部牺牲。”
暗室安静了下来,低沉的脚步起踱来踱去。
良久
“有没有派其他人前往查探?”
“有,不过江老鬼几个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没了踪影。”
“奇怪,我总觉得,正值本教复出之际,这几个人的出现有点不寻常。还有,江老鬼背后那人是谁?会不会是李老鬼呢?若是李老鬼,以后行事就要更加小心了,别让这几个老不死的或他们的传人又坏了本教的大事!这样吧,你派几个高手,乔装成猎人,到凌天峰附近查看查看。”
“是!你怀疑玉面魔尊这时候出现,有所作为?”
“不得不防,眼下还不清楚他的动向,也不了解他是否知道当年的一些事。他若知道,就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届时就会对本教有所不利。对了,你说他往湘川方向去?”
“是的!”
“会不会去无忧谷呢?”
“望月峰,无忧谷?”
“嗯!”
“他去无忧谷,就说明他知道当年的事。”
“你安排一下,他若真的前往无忧谷,就让他永远都回不来。”
“无忧老人呢?”
“是时候让他消失了,等了这么多年也等不到什么。此事非同寻常,你跟右尊商量一下吧!就算不能让他葬身无忧谷,我们也还有别的办法,有些故事重演一遍未必不可。”
“那本教的计划行动?”
“暂时先缓一缓!把这几人解决了再动不迟,各方面有没有信息传来?”
“大少教主飞鸽传书,势必要杀了玉面魔尊!大姑娘消息传来,峨嵋慈心老尼闭关多日,暂由慈静、慈怀两个老尼代理门中事务,短期内不会参与武林中事。二姑娘说点苍掌门司空老儿病倒在床,两儿子为了掌门之位,暗地里勾心斗角反目为仇,把司空老儿气得病情加重。三姑娘信上说,崆峒掌派柳飞云不知何故,严令门中弟子涉世江湖。四姑娘自从那晚来信后,就没有任何消息传回了。”
“五鬼有没有消息?”
“五鬼说各门派目前风平浪静,都抱着观望的态度,想来也是要看看玉面魔尊有什么动静,再作打算。”
“让各地坛口、分舵这段时间先按兵不动,等候命令。”
“是!”
“密切注意玉面魔尊的一举一动,加强查探江老鬼的匿身之处。”
“是!”
“少教主那边让他先别轻举妄动,玉面魔尊的事本教自有主张。”
“是!”
“好了,我也该走了,其他的事就交给你了。”
“教主放心,属下不会辜负教主厚望,誓死为本教效命。”
“轧轧”的声音再次传来,轻快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暗室恢复了冷静,夜明珠暗淡的光芒还在闪烁。
巧遇寿辰1
冬天在寒风呼啸中,悄悄走过。
春的气息渐渐倾覆大地,细雨缠绵,阴霾连天。
雨过,天晴。
山花丛丛,蛙声阵阵,青山如黛,绿水如腰,到处春意盎然。
垂柳轻摆,荡起圈圈涟漪,柔柔的水纹不断扩散,直到消失不见。
潮湿的空气散发着浓浓的土壤气息,翠绿的草叶上,水珠滑滚,轻轻打湿过路人的衣裳。
谢天淳提了提下摆,看着洁白的衣裳打湿一片,扬起嘴角摇了摇头。
他喜欢这个万物苏醒的季节,喜欢无拘无束、全身心投入的漫步在春风中,这一路他走得很慢。
他喜欢干净,喜欢一身洁白,容不得有一丝的暇疵,这一路他走得很细心。
多情的水珠还是沾上了他的衣裳,就像有些人有些事,明明你不想遇上,可还是要遇上。
前面是个小村庄,户数不多,建筑挺精美,红墙绿瓦,三五错落,比起一路上经过的几个村子,要气派得多。
村口,几株参天巨榕,枝繁叶茂,庞大的树冠遮住了大片天空。一只只白鹭振翅飞起又落下,尽情嬉戏,春天带来的是无尽的生气。
树下,榕树的落籽红红的,圆圆的,铺了薄薄一层,踩在上面“哧哧”作响。
一座小小的神庙修得崭新,半个人高的石炉上,香火浓浓,燃烧纸钱的泥葫芦上方,灰烟飘散。十几个村姑虔诚的跪在神案前,顶礼膜拜,嘴里念念有词。隔着黄幔的的烛光下,隐约可见一鐏两尺多高的女神像,庄严肃然。
谢天淳漫步走着,迎面走来几个手里提着香火纸钱的村姑,奇异的看着他,一个年纪稍大的妇女悄声道:“圣姑果然灵验,村外的人也过来求平安了。”
旁边一人道:“是啊!这小伙子年纪轻轻,倒是满虔心的,看他这身衣服洁白无暇,就知道熏香沐浴而来。”
谢天淳冲她们笑笑,向着前面走去,身后传来一声低低的浅笑声:“你们就别瞎猜了,这年轻人也许是路过的,也许是村里贾员工的客人。”
谢天淳嘴角一抿:“这人让别人别瞎猜,自己何偿不是瞎猜?那贾员外又是什么人呢?听这人口气,今天是贾员外宴客的日子。”
“这位小哥,看你是外来人吧?”谢天淳正自想着,一个皮肤黝黑衣着朴素的中年汉子走过来问道。
谢天淳左右看了看,周围只有自己,奇道:“有事吗?”
中年汉子热情道:“是这样,今天是村里贾员外六十大寿,巧逢圣姑生(圣姑诞生日),贾员外心里高兴,大设喜宴,不但请了'文,'邻里街坊、周边几个村子'人,'的亲朋好友,还特意吩咐'书,'小的在这儿,但凡经过的客人'屋,'都请到贾府喝杯茶水,歇歇脚。”
谢天淳笑了笑:“不用了,我只是路过贵村,很快就走了。”
“这…”中年汉子急道:“小哥,你就是去喝杯茶水也好啊。你这…你要不进去,我不好交待啊!”
谢天淳心里想道:“这贾员外也太爱显摆了吧?”嘴上道:“你说人家赶路,不就可以了?”
巧遇寿辰2
中年汉子搓着一双粗糙的手,道:“小哥,赶路也不急这点时间啊!再说了,你从其他村子走到这儿,哪有不口渴的道理?”
谢天淳摇头苦笑了一下:“好吧!既然贾员外这么热情,也不好冷了人家的心。”
中年汉子高兴道:“是是是!”走在前面带路。
谢天淳道:“大哥,还没请教你怎么称呼?”
中年汉子道:“叫我快嘴就行了。”
谢天淳惊诧:“快嘴?”
快嘴讪讪道:“村里人都这样叫我。”
顿了顿道:“我这张嘴就喜欢把话说得太快了,像这次贾员外宴客,其实他的本意是路过的客人,能请到的尽量请,不愿意进去或实在没空的也不勉强,可我这嘴就是多,话也说得太快太满,拍着胸膛跟他保证,一定能请到所有路过的人。刚才要是你不进去,我可就丢人了。”
不愧是快嘴,边走边说,大气不喘就把一段话毫无歇息的说完。
谢天淳不禁莞尔,道:“这贾员外又是谁呢?还有圣姑生是什么回事?”
快嘴竖起大拇指:“贾员外可是我们松竹寮村的大富翁,也是个大善人。听说他儿子在外面做大生意赚了大钱,每当村里或周边村的人遇到天灾人祸或者家有难事,需要帮助的,贾员外都会尽力帮助,是周边出了名的大好人。”
谢天淳心里想道:“这么说贾员外倒是个不错的人。”
快嘴还在噼呖叭啦的说个不停:“圣姑是我们村里的守护神。你看周边几个村子,没我们村子漂亮吧?那是因为他们没有圣姑守护。我们村的人啊,只要是去向圣姑许愿,全都会实现的,你许愿出外谋财,那就一定会赚大钱,许愿今天要建新房子,那今年就一定有新房子住。所以村里对圣姑视若再生父母、上天派来保守护村子的神灵。圣姑生就是圣姑的圣诞日,每年的今天,村里都要请来戏子,在圣姑庙前面的场地上唱戏。你要是不急着走,今晚可以留在这看看,很受欢迎的,其他村的人也会跑来观看。”
谢天淳笑了笑:“原来如此,看来我该出去求求圣姑,保佑今后发大财。”心里想道,这些人还真迷信,世上真的有神,真的那么灵验,老百姓也不用活得那么艰难了。
快嘴又道:“本来村里其他人办寿宴都是在傍晚的,可今天是圣姑生,傍晚时大家要看戏,所以就改成白天了。”
“哦!”谢天淳不置可否的应答着,难怪觉得有些怪怪的。
两人一路走来,村里到处热热闹闹,人来人往。
快嘴带着谢天淳来到一座豪华的庭院门口,道:“我得出去村口了,免得有过路人没请到。”
谢天淳愣住:“你不进去?”
快嘴道:“都是这样的,不用难为情。里面人多着,谁也不认得谁,你高兴就坐会,不习惯就喝杯茶走人也可以。”
谢天淳只好自己走了进去。还真如快嘴说的,里面的人委实不少,欢笑声此起彼落,他的到来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巧遇寿辰3
宽大的寿堂上,大大的、火红的“寿”字鲜艳夺目,白玉案上,摆满寿桃和寿包,正座上一位雍华老者笑容满面的陪众人聊着,紫色的衣帽上,镶着金边,华光闪烁,看来应该就是贾员外了。
“哎哟,王大少爷,来了也不打声招呼,赶紧里边请啊!”一个手里拿着绣花巾的贵妇从堂内走出来。
谢天淳迈着方步,四处巡视着,冷不丁被人拉着走了几步,不由看着那人,却是从堂内出来的贵妇。
贵妇左手绣花巾在谢天淳眼前一晃,右手拉着他就往寿堂走,边走边道:“王大少爷,您看您,来了也不往里边坐坐,这要是传了出去,别人不笑话我们贾员外待客不周啊!”
谢天淳一头雾水:“大嫂,你认错人了!在下不是什么王大少爷!”
贵妇脚下不停:“王大少爷,您是在怪我们没有早点出来迎接是吧?”
谢天淳不动声色,心里寻思:要是认错人了,也没什么。如果不是,就另有目的了。自己虽不认识这些人,江湖险恶不得不防。
贵妇拉着谢天淳到得堂内,朝雍华老者道:“老爷,您看人家王大少爷都来了,在外面逛着呢!还好我眼尖,否则就是王大少爷不怪,外人也会说我们贾员外怠慢客人了。”
雍华老者果然是贾员外,转头看看谢天淳,又看看贵妇,笑骂道:“你真是未老眼先花,这哪是王大少爷。”
向谢天淳道:“内人向来粗心大意,还请这位小哥勿怪。”
谢天淳微笑道:“员外客气了。”
贵妇张大嘴巴:“他真的不是王大少爷?上次王大少爷来咱家,也是这身打扮啊!”
贾员外道:“这位小哥看起来比王大少爷还要年弱几年,我看你是眼花了。”
看来这贵妇真的是精心大意,一个大活人都会认错。光看衣服能确定一个人是谁?
贾员外解释道:“王大少爷是京城首富王家的大少爷,跟犬子在外面做生意认识的。去年来过一次,也是一身白衣裳,内人错认成小哥了。”
又问谢天淳:“听小哥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吧?”
谢天淳道:“在下路过贵村,遇快嘴大哥,得知今日员外大设寿宴,特来贺寿,只是未曾备得些许薄礼,还望员外勿怪。”
贾员外捋着山羊胡,哈哈大笑:“哪里,哪里,小哥能进来喝杯酒水,已是给老夫天大面子了。再说你也无未卜先知之能啊,哪能预知今日是老夫寿辰!”
谢天淳道:“如此在下厚颜叨唠几杯了。”
贾员外愉快道:“小哥请随意,想喝多少就多少。喝过头了留下来住一宿也成,今晚也好看看圣姑诞辰的戏剧演出。”
谢天淳道:“多谢员外厚意,只是在下还有要事他去,不能多加逗留。他日得空,定当前来拜会员外。”
贾员外拍拍他的肩膀:“老夫看小哥不是个平凡的人,不平凡的人总有不平凡的事要做。既然如此,老夫也不便多留。他日小哥得空,我们再好好喝几杯。”
谢天淳道:“多谢员外热情款待。”
贾员外道:“看来快嘴说得没错,还真是什么人都给他请到了,今日能请得小哥前来,老夫甚感愉悦。”
金童下凡1
入口几棵参天巨榕,出口翠竹丛丛,水嫩的笋尖破土而出。
谢天淳终于明白这村子的名字来源,松竹寮,还真的就处在一片松竹之中(方言:榕树,有些地方叫松树)。
竹林边是一条宽达十来丈的小河流,河水清澈见底,倒映着两旁青竹,悠悠晃晃。两尺不足的小木桥,从小河这头接到彼岸,中间几株古老的木桩呈八字型静立水中。
潮湿的木板沾着沙泥,长短不一,参差不齐,经年累月的踩踏,早已陈旧不堪。谢天淳慢慢走着,欣赏着水中的游鱼,还有自己一抹雪白的倒影。以他的功力,完全可以几个纵落飘到对岸,只是那样太过惊世骇俗。
对岸还是竹林,一望不到边的竹林,这附近的竹林还真不少。更妙的是,一条宽大的道路,两边竹子垂落交叉,刚好形成一道长长的拱门。
谢天淳一踏进去,才知道这片竹林繁密到可以遮住外面的天空,站在林下的感觉竟然有几分阴森。风过竹摇,树影晃动,更显得诡异,不禁止想到,要是有人在这竹林中为盗,倒是挺好下手。
摇了摇头,奇怪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附近山村,居民朴实,日出而作,日落而归,哪来的贼盗。
“站住!”有些事情很奇怪,不去想它不来,一想就来了。就像有时候你说,好久没感冒了,那没准明天就真的感冒了。一棵青竹拦住了前路,是从左边被人拉到右边的。两个手背大刀的粗汉,一人站在一边,后面还有一个在使力拉着竹子。
谢天淳暗暗好笑,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左边的人喝道:“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看来还是专业户,口号喊得挺流利。
要是他们知道眼前他们要抢的,就是江湖上闻名丧胆的玉面魔尊,真不知道他们还能不能喊得这么流利?不过,要是让人知道他们竟然敢拦路抢劫玉面魔尊,估计他们很快就会出名了。
谢天淳道:“此树是你栽?这么多竹子都是你种的?此路是你开,那他们两个呢?”
那人一怔,这情况还真没见过,之前抢过的那些人,无不吓得腿软说话哆嗦,哪还敢问这些!
右边那人见左边的人静了下来,接口喝道:“此路是我们三个开的,要你多管?此树是我们栽的,怎么样?”指了指后边被拉倒的那棵竹子。
谢天淳暗暗好笑,看来是遇到宝了,还是几个大活宝,道:“没,就随便问问。不知道几位好汉说的买路财,是多少呢?”
左边的汉子急道:“这还用问吗?有多少拿多少!”
后面那人接道:“对,全部都拿!”
谢天淳有心逗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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