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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迷上了死对头的信息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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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到宫鹤一直都喜欢自己,现在表现出的冷淡全是装的,尤涟就忍不住高兴。
  光是看着他的后脑勺都觉得开心。
  他刚在外面都想好了——
  等下了课,他一定要把宫鹤拉出去单独聊聊。
  他会先表白,告诉宫鹤自己是怎么开窍的,告诉他自己转学就是为他而来,然后再问宫鹤这几年默默给自己补功课的事,等宫鹤吐露缘由,倾诉内心,再跟自己表白。
  互相表白,互相喜欢,然后顺理成章地确立恋爱关系。
  完美!
  然而站了整整两堂课,唐恋都没放过尤涟,下了课还把他叫到办公室,不过不是为了他上课玩手机的事,而是给他发校服。
  “校服一共两身,一替一换,每天都必须穿。”
  尤涟接过衣服:“好的我知道了,老师您还有别的事吗?”
  唐亮上下扫视他:“你很急?”
  尤涟点点头:“啊,我急着上厕所。”
  其实是急着表白。
  即使大课和大课之间只有十五分钟的休息时间,他也要见缝插针地把心里话跟宫鹤说了,否则得难受死。
  宫鹤可以一件事瞒那么多年,他可不行。
  “行,那我快点说。”
  唐恋把刚没收的手机在尤涟眼前晃了晃,“念在你第一次犯,今天晚自习下课来找我拿,再有下次,就得高考结束了,懂吗?”
  尤涟用力点头:“懂懂懂!”
  看着尤涟着急的样子,唐恋说话速度也越来越快,一分钟内把周一升旗必须佩戴校牌、头发抽空剪短染黑等事宜全说完了。
  说完道,“回去把羊亿给我叫过来。”
  尤涟茫然:“羊亿?”
  “就那个给你发圈的,你把他叫来,我有事找他。”
  唐恋拧眉咕哝,“一天到晚把自己弄得跟女生一样……”
  后半句尤涟没听见,没等唐恋说完他就一阵风似的从办公室冲回了教室:“羊亿!唐老师找你!她在办公室等你!”
  喊完又喊宫鹤,“宫鹤!尤老师找你!他让我带你过去找他!”
  说着尤涟匆匆跑到宫鹤旁边,一把抓住人手腕就往外拖:“快快快,特别急!赶紧的赶紧的!”
  宫鹤一时没听清是哪个老师,但他还是站起身,跟着尤涟小跑起来。
  看着尤涟把自己往七楼带,宫鹤不禁困惑道:“哪个老师?”
  尤涟脸颊泛红,语气兴奋:“尤老师!”
  “什么?”宫鹤一时没想起来是谁。
  看着出现在眼前的空旷厕所,尤涟扭头冲宫鹤笑:“尤老师啊!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宫鹤眉头一动,终于反应过来。
  两人一齐跑进厕所。
  里面还没装修完,一扇扇包着薄膜的隔间门堆在地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木料的味道。
  尤涟把宫鹤拉到厕所中间的空地,然后转过身看着他。
  不知道是跑得身上发热,还是因为接下来要说的话太令人激动,尤涟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脸颊和鼻尖都红红的,看向宫鹤的眼睛里仿佛蕴着光。
  “宫鹤。”尤涟按捺着心情,语气认真。
  宫鹤神情冷淡:“嗯?”
  “我要告诉你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尤涟忍不住地翘起唇角。
  还有什么比发现自己喜欢的人也一直默默地关心和喜欢自己,还更令人雀跃的吗?
  当然有!
  就是把默默的喜欢说给对方听,然后正大光明地互相喜欢!
  宫鹤观察着尤涟的表情,语气平静:“什么事?”
  “就是——”
  尤涟上前一步,靠近宫鹤,他微微踮脚,让两人眼对着眼,鼻子对着鼻子,感受着对方温热的呼吸。
  看着对方眼里的自己,尤涟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胸膛。
  他一字一顿地、认真地说——
  “宫鹤,我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  好,全文完(才不是嘞!)


第11章 
  话说出口的刹那,周围的嘈杂和喧嚣一齐消失不见。
  只有砰砰的心跳声出现在耳膜和胸腔里,像敲鼓一般,兴奋和紧张随着鼓点的震颤着蔓延到四肢百骸。
  尤涟蜷了蜷手指,此刻他眼里只看得见宫鹤。
  他又说了遍,像强调,又像是再次确认自己的心意:“宫鹤,我喜欢你。”琥珀色的眼睛微微发亮,上扬的唇角挂满笑意,呼吸急促,他激动又紧张。
  宫鹤瞳孔收缩,目露惊诧。
  他垂眼和尤涟对视,因为实在靠得太近,以致于他能清楚地看到尤涟眼中的自己,鼻尖微动,充斥鼻腔的百合清香里混着一丝与清新二字完全不搭边的浓郁气味。
  有点像玫瑰。
  他想,这才应该是尤涟真正的信息素味道。
  “为什么突然表白?”宫鹤很快平静下来。
  “喜欢就表白了啊,我转学本来就是冲你来的,而且我也知道你为我做的事了。”
  越说,尤涟唇角的弧度就越大,像是发现了对方的小秘密,忍不住有些得意,“我知道你一直默默地在帮我补习。”
  宫鹤没吭声,神情看起来像在思考着什么。
  尤涟看着宫鹤的眼睛,又说:“我还知道这个补习从初三一直到高三都没有停过,我哥已经全告诉我了。所以,你一直在关注我,一直都喜欢我,对不对?”
  虽是问句,但尤涟的神情和语气都非常笃定,“从小你就喜欢我,我知道。”
  除了因为想把他养废而对他千百般溺爱的詹雅婕外,宫鹤是对他最好,也最用心的人。
  听尤涟提起小时候,宫鹤的眼神霎时变得有些微妙。
  他问:“你知道?”
  尤涟想也不想地点头:“是啊,我知道。”
  想通不过是一瞬间的事,以前他的脑子都用在玩上,没什么谈情说爱的神经,所以宫鹤的离开和冷淡令他以为宫鹤不喜欢自己,但现在他可以肯定——宫鹤一直都喜欢自己。
  然而,这句语气再轻松不过的话,对宫鹤来说却比一柄剑还要锋利。
  他定定地看着尤涟,深黑色的眼里仿佛有什么在挣扎翻滚,过了一会儿,才趋于平静。
  在背后攥了许久的拳头松开,宫鹤声音冷淡:“你弄错了。”
  尤涟一顿:“弄错什么?”
  “对你好是因为你和我有婚约,我有责任对你好。帮你提成绩是因为我不希望未来跟我结婚的人连大学都考不上。”
  宫鹤垂下眼,神情被长长的睫毛遮掩,“会很丢脸。”
  …
  从下午一直到晚自习,尤涟都安静地呆在自己的位置上。
  老师一共发了六张试卷的作业,他默不作声地全写完了,上课时把试卷压在老师讲的试卷下偷偷写,下了课就光明正大地写,一步都没有离开过位置,眼神也没有往左边瞥一下。
  放学铃声响起,他沉默地站起身收拾书包。
  “尤哥!数学最后一个大题给我看一眼呗,我写完了,但总觉得不怎么对。”江伯贺拿着试卷走了过来。
  尤涟背上书包:“作业都在桌肚里,自己拿。”
  说完,他垂着头大步走出教室。
  江伯贺看看尤涟的背影,又看看还坐在位置上的宫鹤,扭头给了傅欢一个眼神:他们怎么出去一趟回来就这样了?
  傅欢耸肩:我哪知道?
  江伯贺犹豫了会,小声喊:“鹤大佬?”
  宫鹤冷冷地斜了他一眼。
  江伯贺缩缩脖子,回到位置后冲傅欢摊手:玩了,事情大条了。
  傅欢伸手在嘴前比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另一边,走出教室的尤涟用力呼吸着冰冷的空气。
  鼻尖很快变得通红麻木,心肺也冰冰凉凉,但他却像感觉不到冷似的不停做着深呼吸,直到上了车,才捂着发疼的鼻子窝进座椅。
  “少爷今天去哪?”
  “我哥那。”
  尤涟瓮声瓮气的,鼻音有些浓,“把后面的窗开开,我透不过气了。”
  “要去医院吗?”
  “不用。”
  尤涟吸了吸鼻子,看向远处的高三教学楼,“医生治不好。”
  来到青檀园。
  一进门,尤灿就发现了尤涟的不对劲,尤涟本身也没有遮掩,全表现在脸上。
  尤涟进门时尤灿正在吃夜宵,见状,他试探地问道:“要一起吃点吗?项铮熬了山药大骨汤。”
  尤涟“嗯”了声。
  他把书包随意扔到沙发上,坐到尤灿对面,接过盛好汤的碗抿了口。
  热意驱走寒冷,尤涟动了动手指,觉得浑身都暖了起来,就是鼻尖的疼有一半转化成了痒,变得又疼又痒,不怎么舒服。
  “后来发生了什么?”尤灿放下勺子,看着尤涟。
  “我跟他表白了,然后他说他不喜欢我,对我好是因为跟我有婚约,帮助我学习是因为不希望自己未来的另一半是个连大学都考不上的人,他会觉得很丢脸。”尤涟平铺直叙,像是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小事。
  尤灿轻声问:“你觉得他说的是真的吗?”
  “不知道。”
  “我不认为他说的是真的。三年多,换成天就是一千多天,如果他——”
  “哥,不用说了。”
  尤涟打断尤灿的话,“无所谓,他到底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都没有关系,真的没什么关系。唔,项铮哥炖的汤真好喝。”
  尤灿闻言蹙起眉。
  叹完,尤涟垂着眼轻声说:“不过是回到原点罢了。”
  说完抬起脸,弯着眼扯了扯唇角,“我本来就觉得他不喜欢我,现在不过是证实了我的想法而已,而且说开了也好,现在他知道我喜欢他了,以后我追他就更方便了,不用藏着掖着,也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说实话,想想我觉得我还挺庆幸的,现在我有半年的时间可以追他,要是他去了大学,那时候尤正勋都没了,我一没后台,二捐不起楼,他的衣角我都摸不到。”
  “涟涟……”
  尤涟低头吮了口大骨棒里的骨髓,吃得嘴巴油亮亮的:“最妙的是我再也不用担心脸了,反正都丢完了。”
  他自顾自地说着,“我待会回房间就给他打电话,让他以后每天晚上都跟我连麦写作业!不喜欢我又怎么样,还不得听我的、对我好?好啦,哥,我没事,我好着呢。”
  把碗里的汤一口喝光,尤涟拿了书包就往卧室跑:“我先回房写作业了,你吃完早点睡,晚安!”
  不等尤灿开口,尤涟就跑回卧室锁上了门。
  偌大的空间内仅剩下自己一人,憋了半天的情绪终于忍耐不住,一齐往胸口和头顶冲,鼻头又痛又痒,鼻腔里也酸酸涨涨,尤涟扔了书包,整个人往床上一跳。
  脸埋进膨软的被子,他握着拳一下下往床上砸。
  去你妈的不喜欢!
  去你妈的考不上大学!
  去你妈的丢人!
  老子光芒万丈!老子世界第一好看!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不光有颜还有钱!
  脸上蒙着的被子湿了,他就换一块地方继续埋脸。
  被子在他的拳打脚踢下变得皱巴巴的,床单也被扯得乱七八糟,两个枕头早就飞了出去,一个砸中电脑,另一个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最后他捏着被角往身上一盖,把自己整个包进狭小的黑暗。
  在静到极致的黑暗中,尤涟的呼吸慢慢平稳下来。
  脑袋两边的被子还在渐渐变湿,湿一块,他就挪一个位置。
  只要我挪得够快,眼泪就与我无关。
  我不可能为宫鹤那个狗东西哭,不存在!不可能!
  直到在被窝里闷得实在受不了,尤涟才一把掀开了被子。
  他眼眶通红地坐在床边,深深地呼吸新鲜空气,过了好一会,他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找到宫鹤的号码,然后想也不想地按下通话键。
  电话被秒接起。
  尤涟抢先开口:“作业写完了吗?”嗓音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
  “尤涟,你——”
  “我就问你,作业写完了吗?”
  对面顿了下:“还没有。”
  “连麦,我,未婚夫。”
  尤涟拿湿巾擦了红红的眼睛,“查岗,就现在,懂?”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请欣赏来自尤老师的强制爱。
  请宫鹤选手做好准备。


第12章 
  尤涟从来不是一个会独自舔舐伤口的人。
  他也想变得成熟稳重,但实在做不到。因为他就是一个被宠坏的大男孩,从小在糖罐里长大,习惯自己的喜怒哀乐被知道,被在意,被关心。
  就像现在。
  他本想大哭一场,把心里的失落和委屈都哭出来就算了,可等他哭完,环顾空荡的房间,无人关心,无人慰问,无人知晓,心上顿时又觉得空落落的,反而更加难受。
  所以,他打了宫鹤的电话。
  “以后你每天都要跟我连麦,一直到睡觉才可以关掉!”尤涟用命令的语气道。
  宫鹤默了一瞬:“连麦?”
  “对,我要时刻知道你在做什么,也防止你背着我偷偷见别的Beta和Omega,有婚约在,你别想喜欢别人!”
  “我没想喜欢别人。”
  尤涟一愣,揉着鼻子哼了声:“算你识相。”
  电话那头的人没有吭声。
  尤涟垂下眼帘,也安静了下来。隔着虚无的遥远空间,他看不到宫鹤的表情,也不知道宫鹤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样的态度。
  他应该听得出自己哭过了吧?所以……
  他会有一点难过吗?
  还是无动于衷?
  他想知道,但不敢问。
  一阵沉默过后,尤涟忽觉无趣,觉得自己再次自作多情:“算了,没事了,就这样吧。”
  他把湿巾扔进垃圾桶,“你继续写作业吧,我挂了。”
  “不是说要连麦吗?”
  把手机从耳边拿走的动作顿住,尤涟愣愣地问:“啊?”
  “不是说要连麦吗?”对面又说了一遍。
  “要怎么连?要戴耳机吗?还是要下载专门的连麦软件?我之前没有跟人连过麦。”
  尤涟眨了眨眼,很快反应过来,解释道:“连麦就是一直开着语音不挂断的意思,企鹅或者微信都行,下别的聊天软件也可以。”
  “那不挂电话是不是也算?”
  尤涟想了想:“差不多吧,反正就是一直保持语音连接状态就可以。”
  “那就打电话吧。记得戴耳机,辐射小。”
  尤涟沉默一瞬,应声道:“好。”
  “我接下来要背英语,会有点吵。”
  “没关系。”
  “嗯,那我开始了。”
  话音落下,优雅又标准的英伦腔从手机里传出。
  声音低沉,带着一点变声期独有的沙哑。尤涟想,宫鹤大概是戴上了耳麦,所以收音才会那么好,连呼吸都听得清清楚楚。
  他换了个姿势,放松地躺在床上。
  伴着轻而柔的背诵声,他的大脑开始不着边际地胡思想乱起来。
  他想起了小时候的宫鹤,不光英语好,还会用羽毛笔写漂亮的花体字。
  他的第一个“文身”,就是宫鹤给他画的。
  初一时的他沉迷一个国外的男歌手,嚷着要跟偶像纹一样的文身,继承偶像的意志,可他怕痛,见到文身店的机器后立马怂了,但又不甘心,于是找到宫鹤,问宫鹤要怎么办。
  ——每当他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都是先找宫鹤。
  宫鹤就给他徒手画了一个。
  漂亮的花体字从他的心口蔓延到肩胛骨,他怕疼又怕痒,忍不住要笑,一笑,肩膀就会抖,一抖,字就会写歪,只得擦掉重来。
  黑色的墨油沾上皮肤后不怎么好洗,得拿湿巾用力擦,几次下来,皮肤就全红了。
  为了不弄湿衣服,他坐在浴室的板凳上,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短裤。
  被擦红的皮肤发热发烫,对冰凉笔尖落下的一勾一画更加敏感。
  宫鹤一边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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