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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迷上了死对头的信息素-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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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下课,他总是最先奔出教室——
  因为他特别皮,又不听话,所以老师安排他坐在讲台旁边。
  一开始他还很不乐意,但后来他发现讲台旁简直是个风水宝地。
  不光可以第一个冲出教室,还能在老师眼皮子底下睡觉。只要头一低,老师不刻意弯腰看他的脸,就根本发现不了。
  后来他才知道,那其实就叫“灯下黑”。
  总之,三年级的时候,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皮猴。
  上课插科打诨,跟着后排男生一起怪叫捣蛋,下课第一个奔出教室,占领早上就看好的最佳位置,要么掏悠悠球,要么掏游戏王卡,然后呼朋唤友地喊人出来k。
  “喜欢”和“爱”,那时的他全给了游戏和玩耍。
  至于“结婚”,那是大人才会做的事情,和他们小孩子无关,他连想都没想过。
  所以……
  尤涟忽然觉得自己明白了什么。
  难怪宫鹤这么厉害,人家八九岁的时候就在思考其他人二十岁时候思考的事情了,如此超前的思维,能不厉害么?
  还有就是……
  “你三年级的时候就那么喜欢我了吗?喜欢到……”
  他停顿一下,“想要跟我结婚的地步。”
  宫鹤轻摇了摇头,笑着说:“那就更早了。”
  尤涟愣了愣:“嗯?”
  “戒指是三年级的时候想的。跟你结婚是三年级之前就想的。大概……”
  宫鹤思忖一瞬,“幼儿园的时候吧。”
  尤涟一时失语。
  这意识超前的有点太过分了吧!
  他回过神,用力摇头:“我不信,我记得我们五岁才见面。”
  宫鹤道:“五岁前我就知道你的存在。”
  他想了想,换了个说法,“第一次见面之前我就惦记你了。”
  一直惦记,一直想。
  以至于第一次见面,就像认识了很久一样,酝酿多时的向往和喜欢一下从幻想过渡到真人身上,并且翻倍增长。
  “你小时候长得特别好看。”
  他又说,“我很喜欢。”
  小孩都是肤浅的。
  他也一样,并且更加极端。这一点,他毫不否认。
  尤涟呆愣的模样完全在他意料之中,宫鹤笑了笑,也不催促,给予尤涟充足的时间思考。
  可尤涟接下来的反应,却让他摸不着头脑。
  只见尤涟怔愣片刻后忽然松了口气,然后眼神似乎有点儿……骄傲。
  骄傲?
  因为自己那么早就喜欢上他,并且只喜欢他,从始至终都没有看过别人,所以在为自己的魅力感到骄傲?还是骄傲于被他这么深深地喜欢着?
  见宫鹤打量自己,尤涟抿唇,斜看了他一眼,故意问:“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宫鹤:“想什么?”
  “我在想,你可真是个十足的大变态。”
  他又抿了抿唇,试图压下上翘的唇角,“让我有种舍生取义、为民除害的自豪感。”说完一把扣住宫鹤的手,十指交叉,两枚戒圈碰在一起,轻轻摩擦。
  “也就我能受得了你了。”他说着,表情有些嘚瑟。
  宫鹤心下一动,侧头看着尤涟翘起的嘴角,接着视线又向下,落在他们牵在一起的手上。
  两颗钻石靠在一起,闪闪地发着光。
  他没有说话,倾身靠近尤涟。
  在距离半个手指的位置,他停了下来,呼吸喷上近在咫尺的脸颊,他垂眼就能看见尤涟脸颊上细小的绒毛。
  尤涟这时也回过了头,跟他对视:“干嘛突然靠那么近?”他的声音很小,听着有些艰涩,但嘴唇却润润的,很软。
  他们的唇只不过隔着一个指尖的距离。
  呼吸交织,信息素像是挣脱了抑制环的阻隔,在两人之间勾勾绕绕,盈盈袅袅。
  耳边是孩童的嬉笑和喷泉的哗哗声。
  他们对视一会,一齐向对方眼里的自己靠近,唇瓣相贴,日光洒下,他们在孩童的惊呼和害羞的哎呀声中接了个长长的吻。
  “妈妈,那边有两个大哥哥在亲亲!”
  “糖糖你还小,不能看,快把眼睛捂起来。”
  “哥哥也在看,妈妈为什么不说哥哥?”
  “松松!把头给我转过去!”
  ……
  吻了好一会,两人终于从花园离开。
  他们手牵着手,像是落荒而逃,可嘴角的笑容却那么大。
  花园里,四季桂下的木凳空了。
  但大厅里,厚重的金色窗帘之后,又悄然多了两个紧贴在一起的身影。
  “真是疯掉了。”尤涟舔了舔唇角的一抹腥甜。
  “紧张?”
  宫鹤伸手拂过尤涟额头,沾到一手细汗,“热?”
  尤涟冲他笑:“又紧张又热。”
  此刻,他们正站在墙壁与窗帘的缝隙之间。
  一帘之隔的外面,是基本入场完毕的大厅,乐队拉着悠扬的曲子,桌上的点心被撤下,侍者们来来去去地把前菜端上餐桌。
  这场订婚宴比较传统,流程和婚礼很相似。
  全程由司仪主持,中间会让两方家长上台致辞,还有证婚人发言、新人宣读订婚誓言以及交换戒指等。
  人一多,就显得嘈杂。
  谁也没注意到窗帘后钻进了一对恋人,他们在乐声中隐秘地接吻,不停地接吻,直到司仪致辞时,才喘息着分了开来。
  “开始了。”尤涟推推宫鹤。
  宫鹤嗯了声。
  外面很安静,显得司仪的声音格外清晰。
  尤涟靠墙听了会儿,直到听见司仪邀请新人上台,才小声对宫鹤说:“我们订婚的时候也会这样吗?”
  “你喜欢这样吗?”宫鹤问。
  尤涟含糊地唔了声,没有立刻回答。
  又过了好一会,他听见司仪邀请双方家长上台致辞。这时,他才轻轻地摇头:“不喜欢了。”
  宫鹤没问为什么,只道:“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既然有旅行结婚,那有旅行订婚吗?”
  尤涟仰起头,边想边说,“不办这样的订婚宴,就我们两个人,到处旅行,先在国内旅行,然后去国外,高兴的话就请一个团队跟拍,不高兴的话就自己拿手机拍,拍完可以发朋友圈,也可以不发。包里时刻准备一些伴手礼,发给那些祝福我们的人。等到旅程结束回来,我们再请同学和朋友吃一顿饭,当做庆祝和收尾,你觉得怎么样?”
  宫鹤专注地看着他:“你想去哪些地方?”
  尤涟想也不想地说:“天上、地下、海里,我都想去!”
  “比如?”
  “我想玩跳伞、蹦极,还想去海上钓鱼,去海里潜水!”
  尤涟越说越兴奋,“去沙漠里抓蝎子,在山顶上看日出、看星星!去哪儿都行,总归比站在舞台上走流程有意思。而且从路人那收获的祝福都是发自真心的,和家庭背景完全没关系。也不用家长致辞,听他们念稿子。”
  宫鹤:“可以,就照你说的做。”
  尤涟转头看向宫鹤:“嗯?”
  这就同意了?
  “就照你说的做。”宫鹤跟尤涟对视,又说了一遍。
  “我们不办订婚宴,改成‘旅行订婚’,去国内外到处旅游,去跳伞、蹦极、潜水,去抓蝎子、看日出、看星星,然后在朋友圈里发图晒照片,不要走流程的订婚宴,也不要念稿子的家长致辞。”
  尤涟有些怔愣:“真的?”
  宫鹤笑道:“我为什么要骗你?待会回到家我们就可以直接出发。”
  回到家就出发??
  尤涟更诧异了,这不过是他脑中一晃而过的念头,是他一时冲动的想法,可现在,宫鹤却信誓旦旦地告诉他,他同意了,并且可以立刻陪他履行他的想法和计划。
  是立刻,马上。
  而不是以后,不是将来。
  尤涟感到不可置信。
  但他的眼睛却因为这句话变得亮亮的,里面隐隐闪动着向往和期待。
  他克制地说:“可我们明天还要上学。”
  宫鹤说:“请假。”
  “旅行需要花很久很久的时间。”
  宫鹤回答得很快:“那就请很久很久的假。”
  尤涟舔舔唇,又问:“老师会同意吗?”
  “为什么她会不同意?而且,她不同意有用吗?”
  尤涟愈加纠结。
  他既觉得兴奋,又觉得离谱,一边期待着想法成真,一边又觉得这个想法目前并不可行。
  想了想,他又说:“我们现在高三,还有一个月就要高考了,为什么……”
  为什么不等高考结束了再出去呢?
  这句话才说出三个字,就被他咽回了肚子里。
  宫鹤注意到了,他问:“什么为什么?”
  尤涟摇摇头:“没什么,你继续说。”
  他发现了,自己并不想一个月后再出去,他也是想立刻出发的,只是需要更多的鼓动,更多的支持。
  “既然说到高考,那我们就先在国内玩一个月,一月后回来考试,考完我们出国继续玩。”宫鹤语气淡定,仿佛高考在他眼里不值一提。
  尤涟看着宫鹤,又问:“万一玩过头,最后考不上大学怎么办?”
  “复读,或者出国。”
  宫鹤轻笑了声,“实在考得太差,又不想去差的学校,也没关系,捐栋楼罢了。”
  捐栋楼罢了……
  真是万恶的资本家!
  尤涟看着宫鹤,深深吸了口气。
  宫鹤笑看着他:“不反驳的话,就照我说的这么定了?我们待会回去就准备东西,晚上制定出行计划,明天一早出发,你觉得怎么样?”
  心跳加速,尤涟再次咽了咽口水。
  明明想法是自己提出的,可他现在却有种受人诱导、马上要被拐着走上不归路的奇妙感觉。
  “真的说走就走了?”他最后问道。
  宫鹤确认地点点头:“对,说走就走,我陪你一起。”
  年轻人的一腔热血总是很容易被点燃。
  尤涟胸腔起伏,眼前仿佛勾勒出了那幅肆意放纵、轻狂不羁的画面。画面里,他和宫鹤坐在跑车上,听着爆炸激昂的音乐,汽车开到280迈,奔驰在长而无垠的马路上。
  早知道就去考个驾照了。
  他不合时宜地想。
  “怎么样?”宫鹤又问了一遍。
  尤涟抬起头:“高考前七天回来好吗?”
  宫鹤点头:“好。那么……”他欲言又止。
  尤涟克制着心里的激动,接过话:“那么,我们明天出发!”


第84章 
  听了一半,两人悄然走出窗帘。
  尤涟心情很好地拉着宫鹤去了最后一排,那儿远离舞台,坐得人不多,比前面要清净。尤灿和项铮就坐在最后,他们旁边又正好空着,尤涟拉着宫鹤坐了过去。
  尤涟一坐下,尤灿就问:“怎么不坐前面?”
  尤涟说:“前面都坐满了。”
  其实没满,肯定有空位,只是他不想过去罢了。他又道,“哥,你最近都在做什么?腿有没有好一点?”
  “没做什么,就呆在家休息。”
  尤灿摸了下膝盖,笑着道,“最近项铮新学了套针灸疗法,效果还挺不错,就算下雨阴天,腿也没以前那么酸了。”
  尤涟看着项铮,夸道:“项哥真能干!”
  尤灿弯起眼笑:“宫鹤也很好啊。”
  尤涟愣了愣,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说宫鹤,不过他还是很快点点头,应声道:“他是很好。”
  “看得出来,你和他在一起很开心。”说着,尤灿的视线穿过尤涟,落在宫鹤身上。
  宫鹤正在拆鱼刺,闻言抬头,正对上尤灿的目光。
  尤灿的长相其实偏清冷,不笑时就像夜间高悬的月亮,充满距离感,但一笑起来,冷漠和疏远的感觉就立刻被驱散,整个人变得温柔又和善。
  但宫鹤清楚,只有面对亲近的人的时候,尤灿表现出的温柔和善才是真的。
  其他时候,他的温柔可亲不过是假象。
  看着文文弱弱,却能一击毙命。
  两人对视,宫鹤了然地点了下头,当做回应。
  然后才道:“应该的。”
  见到宫鹤点头,尤灿眼里的笑意越深:“他和你在一起,我很放心。”
  一无所知的尤涟低头吃菜,有些心虚。
  宫鹤刚刚还诱惑他出去浪呢,而且还是浪到高考前才回来。
  说完,尤灿又回过了头,看向舞台的方向,轻声念叨了句:“好像今天都没看到尤桀。”
  尤涟闻言抬起头,伸头往遥远的主桌方向看了眼,确实不见尤桀。
  又往一桌桌轮着敬酒的新人队伍里看了眼,尤桀也不在,陪宋秋雨和尤弋敬酒的是詹雅婕和宋家父母,在后面负责拿酒的是宋秋雨的哥哥宋钧阳。
  他随口道:“估计是公司里有事吧。”
  “他在国外。”宫鹤道。
  尤涟扭过头看着宫鹤,有些惊奇:“你怎么知道?”
  宫鹤抿了口果汁:“他们公司和igk合作了一个项目,项目在国外,由他负责,短时间内他回不来,在国外呆三年五年都有可能。”
  “三五年都回不来?那他这是……”
  尤涟顿住,又道,“我还以为他会接替尤正勋呢。”
  尤家的大本营在龙城,家主必然要在龙城坐镇。
  就算有什么事情需要到处飞,也要不了太久,尤涟还记得小时候尤正勋很忙,经常不回家,但基本上一个礼拜能见到一回,最长也就一个多月没见。
  需要在外面呆三五年的事情,绝对不会让家主去做。
  再说现在尤正勋走了才两个多月,很多事情还没尘埃落定,公司内部关系又复杂,想把位置坐稳都要耗费不少时间精力,怎么可能在这个关键时刻出国呆三五年。
  “那现在尤家落谁手里了?”
  尤涟想到了什么,猛地瞪起眼,看向尤弋的方向,“尤弋吗?!”
  倒也不是不可能。
  尤桀一直被尤正勋带在身边,是他们家默认的下一班继承人,而尤弋陪詹雅婕的时间更多一些,也正是因为这样,尤弋才有机会捉弄尤涟。
  人心都是偏的。
  有詹雅婕帮着,再加上尤弋自己本身优秀,取代尤桀也并非不可能。
  思及此,尤涟没那么惊讶了。
  他低头喝了口汤,刚要咽下,就听尤灿笑着说:“在詹雅婕手里。”
  “咳。”尤涟被呛了下,咳得脸通红。
  宫鹤忙给他拍背,过了好一会他气才顺了,顶着涨红的脸看尤灿,“真的啊?”
  尤灿点点头:“当然是真的,估计尤桀出国就是她的手笔。”
  尤涟张了张嘴,半晌才道:“……牛逼。”
  尤家传统又守旧,几百年前重男轻女,几百年后重a轻o。
  按照惯例詹雅婕根本没法对公司伸手,因为在尤正勋去世前她手里一点公司股份都没,要不是尤正勋突然发病,又一病不起,来不及立遗嘱,她也现在也不会这么顺利地拿到公司份额。
  一个手里本来什么都没有的omega,又是熬死丈夫,又是支走儿子,最后自己上位。
  想想是真的挺励志挺牛逼。
  但也挺狠的。
  尤涟往敬酒的队伍看了眼。
  詹雅婕穿着一身红色的旗袍,长发挽起,笑颜如花,正举着酒杯,熟稔地跟在座的客人说话,尤弋站在她旁边,按她的指示跟人一个个点头示意。
  虽然上了岁数,但她还是很漂亮,身段窈窕,举手投足间充满气质。
  小时候尤涟最喜欢她来给自己开家爱上书屋羡慕他妈妈好看,就连其他家长都忍不住悄悄打量他妈妈,说她有气质。
  每次家长会结束,他都会跟班长吵架。
  班长是班里成绩最好的,他最看不上的就是尤涟一直倒数第一还总是牛逼轰轰一堆人追捧的样子,所以总找尤涟茬。
  “我考100分!你鸭蛋!”
  “我妈妈比你妈妈好看!”
  “我班级第一!你倒数!”
  “我妈妈比你妈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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