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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迷上了死对头的信息素-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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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后几天都会这样吗?”尤涟又问。
宫鹤说:“我也不知道,得去一趟医院才能有定论。”
“我好想现在就去医院。”
宫鹤笑了笑:“然后让医生看到你身上这些痕迹吗?”
尤涟含糊地唔了声。
宫鹤把湿纸巾放到一边,掐着尤涟的腋下把人稍稍托起。
尤涟知道他要做什么,配合地环住了他的脖颈。
宫鹤呼了下气,把脸埋进尤涟颈窝。
他说:“作业还没有写是不是?”
尤涟嗯了声:“就做了一点点。”
“我帮你写。”
尤涟又道:“还有千字的检讨也没动。”
“都我帮你写。”
“好。”尤涟满意了。
两人依偎在一起,车外夜风呼啸,车里却暖如盛夏。
餍足后的宫鹤轻声地说着什么,尤涟闭着眼,慵懒又倦怠地回应。外面偶尔会有车开过,刺眼的灯光被特制的玻璃削弱,没有人知道这辆停在别墅门口的车里发生了什么。
又过了一会,两人打算穿衣服上楼。
但还没分开来,宫鹤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尤涟刚坐起身,又被按了回去,他吞下惊呼,在宫鹤胸口锤了一下。
看了眼来电显示,宫鹤有些诧异地挑眉。
他对尤涟道:“我接个电话。”
“谁的电话?”尤涟随口问。
宫鹤道:“傅森。”
傅森?好耳熟。
尤涟眨了眨眼,想起来了:“他啊,我记得他是医生。”
宫鹤看着他笑:“还说没翻我手机?”
“你快接电话。”尤涟又趴回宫鹤胸口。
下巴蹭了蹭尤涟毛茸茸的脑袋,宫鹤心满意足地接通电话:“喂,什么事?”
“今天给你结果还能有一个亿不?”
尤涟耳朵一动。
什么结果?什么一个亿?
宫鹤顿了一下:“今天能给?”
“嗯,现在就能。”
“发我邮箱,就现在。”
“已经发你了,微信给你发了好几个信息都没理,还以为你不在乎了呢。对了霸总,之前的投资还算数吗?”
“等我看了报告结果再答复你。”说完宫鹤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尤涟抬起头看宫鹤:“是我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吗?”
宫鹤“嗯”了声。
尤涟忙道:“我也要看。”说着就往手机屏幕那凑。
宫鹤也不阻止,当着尤涟的面打开了邮箱。
里面有很多邮件,宫鹤直接点开了最新的一封,然后下载里面的附件。
下好后,文件被点开。
尤涟又凑近了点,看了会他摇摇头:“看不懂。”宛如天书。
他说,“能直接看结论吗?”
“好。”宫鹤有求必应。
他把文件直接拉到末尾,给尤涟看最后的诊断结果。
尤涟才看了一行就懵掉了,因为上面写着诊断结果为分化未完全的Omega,后面还跟着一大串的解释和注释,但后面的尤涟都看不进去了,他只盯着第一句话看。
半晌,尤涟迷茫道:“这什么意思啊?这是我的报告吗?”
宫鹤点头:“是你的。”
“没弄错?”
“不会弄错。”
尤涟看看宫鹤,又看看手机,然后指着自己问:“这个未分化完全的Omega说的是我?”
“对。”宫鹤神色不变。
尤涟看得出来,宫鹤并没有在开玩笑,可这也太离谱了吧?
“弄错了吧,我是Alpha好吗?”他道。
宫鹤把图片某处放大:“你看这个。”
尤涟凑过去看,看完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假性分化?什么鬼?这个是哪个医院的报告书?我不信,这肯定弄错了。做个检查而已,怎么可能性别都变了?开玩笑!”
宫鹤直接把手机塞进了尤涟的手里:“你别急,慢慢看,一点点看他后面的解释,不懂的可以问我。”
尤涟接过手机,还真的跟这个检查报告死磕了起来。
他让宫鹤把自己的手机拿给他,他一边看报道,一边搜索不懂的词汇,越搜,新世界的大门就开得越大。
脑子里也从一开始的“瞎扯淡”、“肯定是弄错了”变成“卧槽这都行?”、“居然还能这样?”、“还带这样的?”,最后全部变成“我的天我的天我的天”……
宫鹤单手托腮,欣赏着尤涟的表情变化。
同时,他的身体也没错过这些变化。
他压住喉间的哼声,不想影响到尤涟,可身体的反应是无法控制的,只要一想到尤涟是个Omega,并且这个小笨蛋总算知道自己是Omega了,他就感到无比的兴奋。
然而尤涟现在的心思全在诊断报告上,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他被诊断报告弄得一愣一愣的,从头到尾全部看完后更是整个人呆住,呆了一会后又从头重新看了一遍。
看了好几遍,他才抬起头看着宫鹤,一本正经道:“照着上面的说法,我好像真的是Omega诶。”
宫鹤把他汗湿的鬓发往后捋了捋:“是啊,你是Omega。”
尤涟眨眨眼,声音提高许多:“我居然是Omega?!”
宫鹤点点头:“是,你是Omega。”
尤涟沉默了会:“你之前那样就是在找我的孕囊?”
宫鹤又点了点头。
“找到了没?”
宫鹤回:“找到了。”
尤涟怔住,半晌道:“有感觉?”
“有。”宫鹤有问必答。
尤涟呆愣的模样看得他快要笑出来,但他忍住了,只伸手揉了揉尤涟脑袋上的呆毛,“你是有孕囊的,而且不是痕迹器官,是正常器官。我确定。”
尤涟狐疑地拧起眉:“你凭什么确定?”
宫鹤耐心地解释:“我碰巧进去过一点。”
“什么时候?”
“看日出那次。”
宫鹤说,“我记得你喊疼了。”
尤涟努力回想,但怎么也想不起来。
因为宫鹤花招太多,再加上自己身体的原因,不管哪次他都能感受到快乐,也感受到疼痛,也就是说每次都会喊疼,但他哪还记得喊疼的原因。
“不记得了。”
尤涟顿了顿,看着宫鹤道,“不然……你现在给我演示一下?”
宫鹤眸色忽地变深,呼吸也重了一些。
“可以。”他说。
尤涟又道:“孕囊的话,如果有什么进去我应该能感觉到吧?”
这个检测报告把他打蒙了,他云里雾里的,急需确凿的证据来验证最后的诊断,而现在去医院又不可能,找项铮过来也不行,一个是太晚,另一个是满身的痕迹实在尴尬。
所以,疼就疼吧。
疼总比懵好。
宫鹤深吸了口气,尽量语气平稳地回复尤涟:“当然能感觉到。”
“那……”
尤涟心跳加快,他环住宫鹤的脖颈,舔舔唇道,“那来吧,让我感受一下。”
宫鹤深吸了口气:“会很疼。”
“没关系。”
宫鹤强忍道:“我可能会控制不住,被诱导成结。”
尤涟把脸埋进宫鹤肩膀,声音嗫嚅:“弄疼我没关系,别把我弄坏就好。”
满腔的情绪再也压制不住,争先恐后地喷薄而出。
宫鹤抱紧尤涟,按他肩膀的同时捏住他的后颈,在他尖叫声即将溢出喉咙前用力吻了上去。
“呜——”尤涟猛地瞪大眼睛。
尖叫被堵在喉咙里,但眼泪没东西堵,扑簌簌地从通红的眼眶往下掉。
他指骨绷起,像是要抠进宫鹤的肩胛骨。
脸色煞白,觉得自己大概会在下一秒死去。
宫鹤桎梏着尤涟,把他的痛呼全部吞入腹中。
等到尤涟不再挣扎了,才渐渐放开他的唇,一下下地顺着尤涟布满冷汗的背。
他贴着尤涟的耳朵,问:“感受到了吗?”
“我在的地方,那就是你的孕囊。”
第63章
月亮照进车窗,朦胧的月光映照出一片雪白的肩背。
凸起的肩胛骨形状完美,瓷白如玉,上面还覆着一层湿漉的汗水,在月光的照耀下反射着莹莹光芒。
尤涟脸色煞白,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他一动不动地趴在宫鹤肩上,眉头紧拧,手指紧攥,身体绷得宛如一张弓,像是在强忍着剧痛。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把他整张脸弄得潮乎乎的,唯有眼皮依旧染着好看的粉。
“疼……”喉咙里溢出一声宛如雏鸟般的哀鸣。
尤涟眼泪流得更凶,却完全不敢动,也不敢挣扎,因为挣扎只会让他更疼,而且,他也根本挣脱不了。
他只能硬生生地忍受着。
忍受着这股像是要把他内脏都捣碎的疼。
太疼了。
为什么会这么疼?
尤涟迷迷糊糊地想着,难道每个omega都是这么痛的吗?
还是宫鹤把他弄坏了?
他神思恍惚,唇色苍白,不停落在颊边的吻也安抚不了他的痛楚。
宫鹤似乎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但他什么都听不进去,脑子里空白一片,浑身上下除了疼以外什么都感受不到。
……
……
尤涟忘了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也忘了是什么时候离开车子的,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卧室的床上。
他俯趴着,身下是柔软的绒被。
床旁边坐着宫鹤,他正在拧毛巾。
尤涟神思混沌,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的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晃过检测报告,一会想着身体里的疼,思来想去,最后就这么愣愣地趴着,任由热毛巾在身上游走,把汗水和污渍带离。
忽地,脑袋被轻按了下。
宫鹤倾身,在他耳边关切问道:“怎么样?感觉好点了没有?”
尤涟眨了眨眼,抓着身下的被子道:“好点了。”
说完扭头看向身后,但从他的角度什么都看不见,只好又回过头看宫鹤,紧张且小声地问,“那个……”
“嗯?什么?”
尤涟表情愣愣的,哭过的眼睛里像含着水似的润。
他舔舔唇,小声问:“我那个……有没有裂啊?”模样小心翼翼,看起来可怜兮兮。
宫鹤一哂,大手揉上尤涟的头:“不会,要是那样的话我早送你去医院了。”
“真的吗?”
尤涟用手背抹了下眼睛,又扭头去看身后,“可是我好疼啊,特别疼。”可能是疼狠了,语气里不自知地带上了点撒娇的味道。
宫鹤微蹙起眉:“现在还疼?”
尤涟认真感受了一下,点点头道:“还疼,但比之前好了很多。”
说着他伸手去摸自己的肚子,找到位置后指给宫鹤看,“是肚子里面疼,就是这里,火辣辣的,还很胀,很难受。”
他想问这个位置就是孕囊吗?
但话到嘴边,又被他咽了回去。
忽然的性别转换让尤涟有些不知所措,他甚至觉得自己像一个怪胎。
不光分化比别人晚,性别还弄什么假分化真分化。他现在身体里又有omega的孕囊,又有alpha的信息素,两者并行,他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算什么性别。
算ao同体吗?
想到这,尤涟闭上眼呼了下气。
这落在宫鹤眼中就变成了他在强忍疼痛。
这下宫鹤坐不住了,他的脸色一下沉了下来,语气里的着急显而易见:“很疼吗?特别疼?我刚才给你清理的时候检查过了,没有出血也没有磨破,不该这么疼才对。”
说着他伸手在尤涟说的那个位置按了按,“这样疼吗?”
尤涟微皱了皱眉:“疼。”
那个地方是最疼的,他还记得在车上的时候那块地方鼓起来好几次。
闻言,宫鹤眉头拧得更紧。
他又往旁边按了按,问:“这里呢?”
“疼的。”
“这儿呢?”
尤涟摇摇头:“不疼。”
宫鹤按了好几个地方,问了一圈下来有说疼的,也有说不疼的。
他看了眼那些尤涟说疼的地方,恰好对应的是孕囊的位置。
他最后又问了遍:“特别疼?”
尤涟捂着肚子,身体蜷起:“反正很不舒服,很难受。”
他的脸色是苍白的,唇色也是苍白的,眼睛泛红发肿,额头涔着细汗,沾湿的头发贴在颊边,更显面色难看。
宫鹤看在眼里,神色凝重道:“我出去打个电话,你在这等我一下。”
“是要给我找医生吗?”尤涟问。
“嗯。”宫鹤站起身,安抚地揉了揉尤涟的脑袋,“我先问问情况,马上就来。”
尤涟点点头。
宫鹤深吸了下气,一出门就拨通了傅森的电话。
对方才一接起,他便着急道:“你不是跟我说可以放心大胆地催熟他吗?可他疼得脸都白了是怎么回事?疼了很久都没好!”
“已经做了?你动作挺快啊。”
揶揄完,男人又道,“你别急,先回答我几个问题,他有出血吗?”
宫鹤蹙眉:“没有。”
“大概是怎么个疼痛程度,是那种还能忍的,还是那种疼得满床打滚的?”
宫鹤想了想:“应该是能忍的。”
又道,“他就是孕囊疼,说肚子里火辣辣的,很胀,很难受,额头上有汗,脸色也很差,确实不怎么舒服。”
“你在里面成结了?”
“嗯。”宫鹤应声。
“那他会疼不是很正常的么?我也有告诉过你啊。”
傅森又问,“那你有没有把他的发情期刺激出来?”
“没。”
眼前划过旖旎的画面,宫鹤顿了下,又说,“他一开始就很疼。”
疼得不光抓花了他的背,还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了一个很深的牙印。
甚至现在他的背上还隐隐作痛。
所以他没能狠心让他疼太久。
傅森沉默一会,开口道:“根据我的判断,他现在的情况是很正常的,毕竟还没发育成熟,接受成结后没有流血已经是非常好的情况了。认识这么多年我也不可能坑你,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就带他来我这儿一趟,我亲自给他做个检查。”
宫鹤抿唇:“你确定是正常的?”
“我确定。”
“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不这么疼吗?”他又问。
“家里有没有止痛药?有的话喂一颗。”
“有。”宫鹤走到门边,透过门缝朝里望了一眼。
尤涟没有再趴着,他不知道从哪拿了面镜子,正跪在床上,把镜子对准身后,努力地拗着姿势,想通过镜子观察自己的情况。
宫鹤见状悄然松了下气。
他对着电话道:“这个礼拜我会带他去你那里,到时候安排个omega医生,不用你。”
对面噗嗤乐了:“行行行,都听你的。还有什么要问的?”
“就这样吧,先挂了。”说罢,宫鹤挂断电话。
对于进入孕囊和成结这两件事,宫鹤已经翻来覆去地考虑了很久。
他查了很多资料,也咨询过好几位医生,直到确定这样的“催熟”方式对于发育迟缓的情况有益无害后,才敢在尤涟的身上实践。
否则他一定会耐着性子等待,等尤涟慢慢成熟。
毕竟他十几年都忍过来了,也不差这点时间。
看着卧室里尤涟活络的模样,宫鹤心定了许多。
他其实做好了尤涟会疼的心理准备,但刚才尤涟惨白的脸色和他不停喊疼的样子还是让他整个人慌了神,不然他也不会这么着急。
宫鹤呼了下气,推开门回到卧室。
他进去的时候尤涟还在照镜子,直到他走到床边了,也没有放下镜子,就这么当着他的面,大剌剌地用镜子照自己身后,并且用的还是有放大功能的那一面。
见宫鹤过来,尤涟巴巴地看着他:“医生怎么说?”
“他说没事,疼是正常的,会慢慢缓解,要是实在疼得厉害就吃一粒止痛药。”
宫鹤拉开床头柜的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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