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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迷上了死对头的信息素-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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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生孩子”三字一说出口,仿佛打开了某种禁制。
  像往燃烧的火堆上泼汽油,又像猛然打开蓄水池的闸门,矜持、羞耻的线被冲破,他们毫无顾忌地校园里放肆热恋。
  曾经用来搪塞宫鹤的借口,现在也变成了现实。
  他们追求着隐秘的刺激,在人群中交换视线,在排队时悄悄牵手,在厕所的隔间、在八楼的阁楼、在食堂二楼的小包间,交换炙热的呼吸,交换滚烫的体温。
  他们像是一同患上了肌肤饥渴症,必须时不时地触碰对方。
  尤涟也越来越沉溺于宫鹤的信息素,他的气味令他上瘾,轻嗅不够,浅尝也不够,于是渐渐的,在宫鹤的教导下他渐渐学会了如何汲取更多的信息素。
  甚至克服了羞赧,不再拒绝信息素在身体里滞留。
  尤涟想,这大概就是爱情。
  叫人昏头,叫人晕眩,叫人愿意倾尽所有,又愿意抛开一切。
  他仰头看着篮球场上轻松一跃,便把篮球扣入框中的宫鹤,心里盘旋多日的念头终于在这一刻尘埃落定。
  ——他要选宫鹤。
  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他都义无反顾。
  十八岁的少年,狂妄得无所顾忌。
  天是他的,地是他的,整个世界都在脚下,唯有爱情占据最高。
  “宫鹤打球好帅啊啊啊啊!我疯狂鸡叫!!”
  “以前他从来不出来打球的!天上下红雨了吗?!”
  “我闻到了春天的气息!”
  “我可以这句话我已经快说烂了!”
  “啊,甚至想坐在他身上动。”
  “铁做的笼子也关不住你这只水做的鸡!”
  尤涟噗嗤笑了出来。
  周围尖叫的声音顿时小了下来,几个女生偷瞄着尤涟,双手捂住羞红的脸。
  今天这场篮球赛是一班内部组织的,因为全场Alpha,对抗性和可看度都非常高,因此其他上体育课的班级干脆老师同学一块过来围观。
  毕竟高中的校园,难得有一些热闹的事情。
  宫鹤本来是不参加的,但因为尤涟想看他打,所以就上了。
  尤涟从来没有见过宫鹤打篮球的模样,而且由于是室内球场,比赛的又都是体质强悍的Alpha,所以他们全都换了篮球服。
  无袖的宽大T恤和宽松的运动短裤遮不住健美有力的四肢,半蹲、起跳时小腿肌肉鼓起,充满着爆发力,布料也渐渐被汗水沾湿,由正红色变成深红色,隐约地勾勒出腰腹和脊背线条。
  不光如此,还有……
  “我天我天!那背上是抓痕吗?好多条啊!”
  “背上是有点红,应该是刚刚对抗的时候撞到的吧……哎我草!姐妹你是列文虎克吗?真的有诶!”
  “我又想鸡叫了QAQ”
  “能把背挠破那人应该是长指甲吧,淦!到底是哪个小妖精?!”
  那个小妖精就坐在大家眼皮子底下,一边偷听说话,一边低头看自己的指甲。
  指甲其实并不长,前两天刚修过。
  至于为什么会在宫鹤背上留下那么多痕迹,主要原因还是在宫鹤,而且尤涟发现自己在宫鹤身上留下的印记越深,他反而越兴奋。
  球场上,宫鹤跨半场投进一记三分,全场掌声雷动!
  他随意撩起衣服下摆擦了下汗,在尖叫声中扫向场边某个方向,接着眸色一沉,脸上也笑意全失。
  坐在尤涟旁边的傅欢有幸目睹全程:“……”
  她侧头看了眼尤涟,忽然庆幸他是个Omega,否则肯定难逃宫鹤毒打。也是没想到,他们俩已经到了互相看一眼都能瞬间黑脸的地步。
  尤涟察觉到有人看自己,抬起头却对上了傅欢的眼睛:“嗯?有事吗?”
  傅欢摇摇头:“没有。”
  “好吧。”尤涟抬起头,重新把目光放回球场。
  …
  晚上,他和宫鹤又是一起回家。
  从前天开始,宫鹤给司机换了辆车,后座更加宽敞的同时,驾驶座和后排之间多了一层密封的挡板。
  和往常一样,他们一上车就开始接吻。
  像疲惫一天后互相给予慰藉,不带情欲,是舒适又绵长的吻。
  “我要打一个电话。”两人分开,尤涟开口道。
  宫鹤问:“给谁?”
  “尤灿。”
  尤涟拿出手机冲他晃晃,“猜猜我要跟他说什么。”
  宫鹤眸光微动,镇定道:“遗嘱的事?”
  尤涟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他直接当着宫鹤的面拨通了尤灿的电话。电话一通,他便率先出声道:“哥,我做好决定了。”
  在看不见的阴影里,宫鹤的手用力攥紧。
  他的呼吸放得极轻,面无异色,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从尤涟开口的那一刻起,他的心就被狠狠地吊起。
  尤涟侧过脸,琥珀色的眼睛里映着柔和的月光,也映着宫鹤脸。他说,“我还是想跟宫鹤住一起。”
  下一秒,心重归原处。
  宫鹤不着痕迹地舒了下气,他勾起唇,故作疑惑:“什么跟我住?”
  尤涟冲他笑着对电话里道:“是啊,他在我旁边。”
  忽然,尤涟顿了下,诧异道,“什么?”
  宫鹤眼皮一跳。
  “哦……我知道了,我想想,好,好,我知道了,嗯,拜拜。”尤涟挂断电话后仍拧着眉。
  宫鹤问:“怎么了?”
  尤涟说:“我哥跟我说明天尤家家宴,时间是晚上七点,我也得过去。”
  说完又低着头翻未接来电和未读短信,果然有詹雅婕和尤弋的电话,还有尤弋发来的家宴消息,只是因为他刻意忽略,所以没注意到。
  宫鹤又道:“能不去吗?”
  尤涟摇摇头:“好像不太能。”
  而且他听尤灿话里的意思,这场家宴根本就是詹雅婕特意为他准备的,一点不像家宴,反倒像鸿门宴。想到这,他对宫鹤道,“你能去吗?你是我未婚夫,应该也能参加吧?”
  宫鹤想了想,问:“尤灿怎么说?”
  尤涟摸了摸耳朵:“他让我小心点。”
  这话说出口都尴尬,没想到现在一家人在一起吃个饭都要小心彼此,还挺叫人唏嘘的。
  宫鹤说:“我陪你去。”
  “那我们明天晚自习请假?”
  “你忘了?明天礼拜六,考完试就能走。”
  宫鹤上下打量尤涟,“明天我带你去买衣服,穿正式一点。”
  “正式的衣服我衣柜里有。”
  “我没给你买过。”
  “行行行,你买给我穿。”尤涟乐了,凝重和担忧瞬间消失,他换了个姿势枕在宫鹤腿上。
  伸长手,柔软的指腹摸上宫鹤的下巴,细细摩挲,然后又往下滑,指尖点上凸出的喉结,喉结滚动,他的手就也跟着动。
  尤涟问:“明天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见家长了,你紧张吗?”
  宫鹤反问:“你紧张吗?”
  尤涟摇摇头:“刚开始有点,但是你说你也去我就不紧张了。”
  有队友了就是不一样,腰杆都挺直了,“他们要是敢针对我,我就躲你背后!”
  “不用躲。”
  宫鹤看着尤涟说,“你不用怕他们,也不用怕任何人。”
  尤涟嘶了声,笑着道:“肉麻,但好听。”
  他摸上宫鹤的嘴唇,“你这张嘴怎么这么会说?说的还都是我爱听的,真的绝了。”顿了顿,“接吻也绝了。”
  说完,他勾住宫鹤的脖子,仰起头再度把唇印在宫鹤唇上。
  只要跟宫鹤在一起,不管做什么都是快乐的。
  原本令尤涟排斥的尤宅暗斗,有了宫鹤陪伴,也变得无所谓起来,再也不能影响他的心情。
  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第二天考完试,他们没有去逛商场,而是回到暖春门庭,像打卡一般,接着昨天,在家里的每个房间留下痕迹。
  今天轮到的打卡点是客厅。
  大门锁着,但窗帘是拉开的,下午四点半太阳还未西沉,外面霞光漫天,火一般的红透过玻璃,照在宽阔的沙发上,把交叠的人影也染成深深的橘红色。
  他们完全不像晚上要去赴一场鸿门宴,紧张和忐忑也在他们的脸上找不到分毫。
  甚至直到坐上车,并且快要到达目的地了,尤涟纠结的点也不是近在眼前的家宴,而是宫鹤这个混蛋太过分,居然用生孩子的借口又一次不给他清理干净。
  尤涟难受地抱着肚子,好看的眉头拧得紧紧的,玉似的脸上薄红未褪,嘴唇红润发肿,一看就知道刚被狠狠地采撷过。
  他今天穿了身丝绒质地的黑色西装,款型修身,面料上绣有暗纹,是宫鹤昨晚连夜让人改出来的——用他穿过的西装改的。
  这也是他们下午为什么没出门的原因,因为比起买新的,宫鹤更喜欢让他穿自己的衣服。
  又变态又甜,但尤涟没有拒绝。
  他头发也不再像之前那样随意束起,而是被宫鹤特意用一根银蓝色的缎带把它们细致地绑在了脑后。
  几周过去,尤涟的头发一直未剪。
  因为成绩的关系,班主任虽然又念叨了几次,但也没逼着他剪,因此头发又长长许多,期间尤涟补了两次色,不过一次都没动过剪的念头。
  因为低头的姿势,脑后的马尾斜落尤涟脸颊上。
  宫鹤伸手帮他把发丝捋到脑后,说:“这也我想到的让你怀孕的办法之一,我觉得应该会有用。”
  “你怎么知道有没有用?我看你就是欺负我。”
  尤涟哼了声,“再说了,就算有用你也该分分场合!”
  宫鹤的指尖在尤涟耳廓上轻抚:“让他们知道我们俩的关系难道不好吗?”
  说着倾身,把唇贴上尤涟耳边,他喜欢贴着尤涟的耳朵说话,“你不是也想让他们知道我是你的靠山吗?”
  这句话曾经在宫鹤的心头梗了很久,折磨他,刺痛他,可问出来的瞬间,却并没有想象中的痛苦与煎熬,愤恨与不甘,反而自然而然地就问出来了。
  得到尤涟的肯定后,甚至有种微妙的满足和得意。
  ——他要的就是尤涟的依赖。
  “干嘛戳穿我?”
  尤涟皱皱鼻子,别过头,看向不远处雄伟的尤宅大门,“你真的太烦了。”
  可嘴上说着太烦了,心里却是紧张又激动的。
  说他幼稚也好,说他肤浅也罢。詹雅婕带有目的,他同样也带有目的,否则出于对晚宴的尊重,他也绝不会带着一身宫鹤的气味和痕迹,出现在大家面前。
  因为他要让詹雅婕知道,自己离了尤家也一样有人爱,有人疼。他一点都不可怜,也完全不屑于她那虚伪又带着恶意的爱。
  尤涟知道,今天詹雅婕要说的事情肯定关于遗产。
  但不管她说什么,他都无所谓,并且他要让詹雅婕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无所谓——看,你苦心追求的东西,在我眼里不值一提!
  他要让她知道,自己和以前不一样了。
  不再可怜巴巴,也不再摇尾乞怜,因为他的身边,有了宫鹤。


第44章 
  车子到达目的地,尤涟在夜风中下车。
  西装的御寒能力没有棉袄羽绒服来得好,浑身的热气被风一吹顿时散得干净,可尤涟却似无所觉,只仰起头看着前方尤宅雄伟恢弘的大门。
  云灰色的大理石矮墙把偌大的庄园包围,白色的木栅栏又刷了新漆,上次离开时还看到的斑驳色块已经消失不见,焕然如新。
  矮墙内种着一圈郁郁葱葱的花卉,幽幽的花香混在风中,飘过鼻尖。
  “走吧。”宫鹤牵住尤涟的手。
  尤涟走在宫鹤身旁:“都有点陌生了,好像很久没回来过似的。”
  他又问,“你是不是也好久没回家了?”
  宫鹤嗯了声。
  尤涟没再问,只是握着宫鹤的手更加用了点力。
  穿过花园,他们来到主宅门口。
  有个人正站在屋檐下抽烟,一点星火在夜色中明明灭灭,还未靠近就能闻到一股非常淡的烟草味。
  是尤桀。
  尤桀是尤家长子,身材颀长,长相冷峻,浅色的瞳孔和深邃的眼窝令他的面相看起来有一点凶。
  尤涟从小就怕他,因为总觉得尤桀一个不高兴就会打人,再加上他经常练拳击,体格有些魁梧,尤涟在家见过几次他打拳时的模样,凶神恶煞,看着就很不好惹。
  见他们过来,尤桀没跟他们打招呼,而是直接朝屋里偏了偏头:“进去吧。”
  尤涟冲他点点头,没说什么,牵着宫鹤的手推开了门。
  他们跨入主屋,主屋正对面是宽阔又奢华的客厅,餐厅在左手边,一张黄花梨木制成的长桌摆在正中间,上面盖着红色丝绒桌布,桌子的正中间还放着欧式的烛台和白色的蜡烛。
  ——这不是餐桌原来的布置。
  尤家数百年前起家,几代传承,每一任家主的骨子里都保留着一丝传统的审美,因此整个尤宅都是中式设计,每座屋子的屋角都设计成飞檐,上雕麒麟祥云,屋内家具也多是黄花梨、红木制成,装饰品一眼望去都是陶瓷花瓶、古玩字画。
  他们从来没在饭桌上点过蜡烛,更不会点白蜡烛,因为寓意非常不祥。
  这时,楼梯处传来高跟鞋的声音。
  尤涟抬头,看到人后有一瞬的惊讶,只见詹雅婕穿一身黑色的旗袍,外面罩着一件灰色皮草制成的披肩,款款下楼。
  詹雅婕似乎心情不错,红唇上扬,眼带笑意:“你们来了。”
  人来到近前,尤涟发现她的妆容比以往浓重许多。
  唇是大红色的,不光画了眉毛还画了眼线,在暖色调的灯光下脸上能看到莹莹细闪,应该是涂了什么。比往常少了分庄重,多了分明艳。
  看来改变的不只有他,詹雅婕也不一样了。
  “别在这儿站着了,过去坐吧。”
  詹雅婕说着抬眼看了下时钟,“时间差不多了,应该也都要到了。我还以为你会和灿灿一块儿来呢。”
  尤涟鬼使神差地问:“为什么你觉得我会和尤灿一起来?”
  詹雅婕笑了笑:“你们关系好啊,你不是经常去他那儿住吗?”
  尤涟哦了声:“也是。”
  他拉拉宫鹤的手,“你饿吗?”
  宫鹤摇头:“还好。”
  “我也不饿。”
  尤涟说,“那我们先去沙发那儿坐会吧。”
  敌不动,我不动。
  尤涟跟没事人似的坐在沙发上剥橙子,清甜的香气溢满鼻尖,剥好后自己又不吃,全塞宫鹤嘴里。
  “酸不酸?”
  “很甜。”
  “那冷不冷?”
  “不冷。”
  詹雅婕看了他们一眼,唇角勾了勾,转身去厨房查看晚餐的准备情况。
  没一会,所有尤家人都到齐了。
  尤灿是和项铮一块儿来的,因为腿的原因,他出门离不开人照顾。在尤灿进屋后没一会,尤桀也跟着进了屋,尤弋反倒是最后到的。
  接着全员入座,开始了今日的家宴。
  詹雅婕坐了原本尤正勋的位置,另外的人分列两边。
  晚餐也一改往日的中式风,每个人的面前都摆着牛排和刀叉。
  蘑菇浓汤冒着甜腻的奶油香气,细腻的鹅肝上淋着棕色的酱汁,还有法式蜗牛、美乃滋烤鲑鱼、嫩煎干贝、吞拿鱼沙拉等等,一眼望去全是西餐。
  詹雅婕问:“灿灿腿恢复得怎么样了?”
  尤灿放下刀叉:“一直在做复健,恢复得不错。”
  詹雅婕笑着点点头,又问尤涟和宫鹤:“涟涟和小鹤马上就要高考了,想好考哪个学校了吗?还是打算出国?”
  宫鹤礼貌回道:“还没定。”
  “涟涟呢?”
  尤涟回:“我也还没定。”
  詹雅婕又问起了别的。
  整个餐桌上话题基本都由她问出,然后被她点到名的人回答,一点不像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反倒像在上课,一问一答,气氛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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