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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迷上了死对头的信息素-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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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鹤侧头看向旁边的医生,眸色如刀,声音却很轻:“你给他做的检查?”
  医生不满地皱起眉:“是我,怎么了?”
  “谁允许你给他这么检查的?”宫鹤一字一顿地问。
  尤涟拉拉宫鹤的袖子:“宫鹤……”
  话还没说完,宫鹤就瞥见了什么似的,忽然抬脚走向旁边的办公桌。
  这下两个医生都急了,一起去拦宫鹤,但他们的速度到底是慢了一拍,只见宫鹤从桌上拿起一张纸,然后又在键盘上轻按了什么。
  他转过身,目光森冷地从医生和护士的脸上扫过:“都给我闭嘴。”
  话音落下的瞬间,三个人都怔愣地站在原地,没了声。
  尤涟瞪大眼,看呆了。
  宫鹤走过来后他立刻抓住宫鹤的手,着急道:“你疯了?!你这是犯法的,他们要是告你怎么办?你对我用信息素压制也就算了,他们是医生,嗯……”
  尤涟的声音忽然软了下来,因为在他说话间,宫鹤握住了仪器另一端,正慢慢把仪器往外拉。
  宫鹤垂下眼,收敛眼神:“放松。”
  尤涟倚靠在宫鹤胸膛里,手攥着他的衣服,脸色由白转粉。
  鸦羽似的睫毛轻颤,下半身的不适令他下意识地咬住了唇,穿着袜子的脚也用力蜷起,直到仪器彻底离开,才倏地放松下来。
  凝胶似的东西沾在检查台上,被宫鹤随意地用校服擦掉。
  尤涟没敢说话,因为他察觉到了宫鹤平静面色下震怒的内心,他不仅没有像以前一样亲亲自己,也没有做其他亲密的行为。
  由此可见,宫鹤真的非常非常生气。
  擦干净后,宫鹤帮尤涟套上裤子和鞋子,抱着他走向门口。
  尤涟想提醒宫鹤他们的关系还不好暴露,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暴露也无所谓,要是有人敢说宫鹤,他一定让对方见识见识什么叫沙包大的拳头。
  然而走到门帘处时,宫鹤停下了步伐。
  他放下尤涟,伸手替尤涟理了理头发,接着在尤涟疑惑的目光中亲了亲他的眼睛。
  “出去等我。”宫鹤说。
  尤涟想说话,嘴刚张开一点,又被宫鹤亲了一下。
  宫鹤又说了一遍:“出去等我。”
  说完,他掀开帘子,把尤涟一下推了出去。
  见尤涟出来,两个站在外面维持秩序的护士互相看了眼,都没有吭声。
  尤涟想重新进去,但想到宫鹤的话又停下动作。
  他往外走了两步,发现外面毫无异样,只有几个人向他看过来,但很快就收回视线,似乎没人注意到刚才屋里发生的事情。
  尤涟想了想,站在门边偷听——
  里面没有打斗声,但有人在低低地说话。声音非常低,应该是说话人刻意地压着,所以不管他怎么认真听,都分辨不出里面到底在说些什么。
  最后尤涟干脆放弃,只希望别打起来就行。
  他觉得宫鹤应该还是有分寸的。
  检查室内。
  两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坐在椅子上,一个飞快地敲着键盘,一个握着笔快速书写,都在忙着填报表一样的东西。
  宫鹤背着手站在两人背后,神情冷漠又高傲:“章呢?”
  两个医生一齐手忙脚乱地把章拿给宫鹤。
  宫鹤接过,在尤涟和自己的表格上都摁了一下。
  摁完,他沉声问:“东西发过去了吗?”
  两个医生擦擦汗,用力点头:“发过去了发过去了。”
  “知道该怎么说吗?”
  两个医生又是一阵点头。
  宫鹤忽然矮身,双手一边一个搭在医生的肩膀上。
  接着手臂用力,把两人往中间靠紧,语气低沉,却充满着威胁和震慑:“他是Omega,这一点你们两个给我记清楚。”
  说罢,森然的目光瞥向白着脸站在一旁的护士,“还有你也一样。”
  走出检查室前,宫鹤把手中的纸张撕得粉碎,扔进垃圾桶。
  上面“确认为Alpha”的字样,被指腹碾成一团黑,然而他还不满意,最后又往垃圾桶里倒了杯水。
  看着字迹彻底化开,宫鹤才理了理衣服,抬脚走出检查室。
  尤涟一直等在外面,见他出来立刻问:“到底什么情况啊?”
  宫鹤眼里的怒意仍旧未消,他扫了眼周围看过来的人,伸手抓住尤涟的手腕,把人往另一个方向拉,边走边低声说:“你进去太久了。”
  “所以你就进来看看?”
  宫鹤下颚绷紧,攥着尤涟的手又加了分力:“嗯。”
  “那些医生没事吧?”
  “没事。”
  尤涟又问:“他们……有没有说什么?”
  宫鹤摇头:“没有。”
  没有人会说什么,他也不允许任何人说什么。
  既然选择了他,选择了当Omega,那就永远不要变,永远做他的Omega。
  …
  医院高级病房内。
  冰冷的仪器发出滴滴的声响,整个房间入目皆是惨白。
  尤正勋戴着氧气罩,在床上苟延残喘。
  他形销骨立,眼窝凹陷,任谁也不会把他和商业杂志上那个气度不凡、运筹帷幄的高大男人联系在一起。
  病床旁,坐着他的妻子。
  詹雅婕正在给自己涂指甲油,是她最喜欢的深黑色,以前她从来没有涂过,因为这个颜色与她温婉大方的气质不符。
  但现在,没有人能够管她了。
  手机震动,詹雅婕慢悠悠地撩起眼皮,看了眼来电显示后她放下手里的东西,接起电话。
  “喂,小弋。”
  “确定是Omega?两个医生都确认了?”
  詹雅婕点头,缓缓把手举到眼前,明媚的阳光照入,落在她黑色的指甲上。
  她垂眸欣赏了一会,半晌,又开口道:“可我还是心里不安。我觉得……还是得有一份绝对的保障才能放心。你说呢?”


第42章 
  尤涟第二天早上又差点没能起得来床。
  虽然昨天晚上的宫鹤格外温柔,但温柔里是明显的偏执。嘴唇不再是被吻得最狠的地方,手上的痕迹也渐渐褪色,变成浅浅的粉,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受难最严重的地方换了一个。
  虽然往日里也是那儿最严重,但昨晚的情况跟往日又有很大差别。
  像是心里的圣地被玷污,所以无所不用其极地对其进行清洗。
  或是用水冲,或是用棉布擦,甚至几次下来依旧不满意,最后干脆亲自上阵,用柔软的唇舌令圣地重新沾染上自己的气味。
  一遍又一遍。
  即使尤涟难耐哭求,宫鹤也依旧像没听到似的,专注地、投入地、固执地不停清理着。
  这直接导致尤涟第二天上课时非常没有精神。
  他借着前排同学宽阔的脊背,悄悄缩起上半身,在桌上的小书堆后低着头偷偷打盹,但打盹也不舒服,因为下半身时不时会有一种被蛰的感觉。
  一想起早上宫鹤说以后想学医,尤涟就一阵胆寒。
  不学医都这样了,学医之后肯定对人体结构更加了解,自己怕不是要被弄死?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好几下,尤涟没理,继续发呆。
  下了课就趴在桌上,用后脑勺对着宫鹤,甚至主动跟傅欢聊起八卦,反正就是不给宫鹤跟自己说话的机会。
  “傅欢欢,最近论坛上有啥瓜吃吗?”尤涟问。
  傅欢回道:“你想听八卦?”
  尤涟点点头。
  傅欢:“你想听哪方面的?关于某个人的还是只要好玩的就行?”
  “还能选?你瓜田挺大啊。”
  尤涟想了想,“有没有我们班人的八卦?别的班的人我也不认识。”
  傅欢扫了眼周围,然后把手拢在嘴旁,小声说:“数学课代表又在写检讨书了。”
  尤涟接话:“为什么?”
  “因为他收到了一封情书,被嫂子发现了!”
  “还有吗?”
  “某个丢人班委终于不再冲人吹口哨了,改喊人小仙Be了!”
  尤涟失笑:“……他就不能不动嘴吗?”
  衣服内袋里的手机震个不停,被尤涟一把按住。他面色不变,继续兴致勃勃地跟傅欢聊天。
  其实尤涟能理解宫鹤的举动,但他疼总是疼了的。
  而且昨天被吊了那么久,欲望一直得不到满足的感觉着实煎熬,所以他觉得怎么也得生个半天的气表示一下态度,等中午吃饭的时候再跟宫鹤重归于好。
  “还有一个。”
  傅欢刻意地压着声,瞥了眼宫鹤的方向后小心翼翼地对尤涟说,“据说鹤大佬谈恋爱了!”
  尤涟精神一振,聊这个他可就不困了!
  “怎么看出来的?”他问的时候心里也在寻思到底哪里露出了马脚。
  “上课一直看手机啊,你就坐他旁边你没注意到吗?今天看得格外勤,我都瞄到了好几次。”
  傅欢又伸头看了眼,“喏,现在还在发呢。”
  口袋里的手机无声地震动着,尤涟的目光好奇又天真:“他和谁谈恋爱啊?”
  傅欢摇摇头:“不知道,估计不是学校里的。我想那个人应该很有魅力吧,否则鹤大佬也不会这么上心,大佬谈起恋爱跟我们也没什么区别嘛,而且说起来,我怀疑之前他考试滑铁卢也跟那个人有关系。”
  她啧啧感叹,“这大概就是爱情的力量。”
  尤涟听得神清气爽:“你怎么知道是谈恋爱的,万一是别的事呢?”
  “我不知道,这是我脑补的,所以我开头用的‘据说’啊。”
  傅欢冲尤涟挤了挤眼睛,“是不是很严谨?”
  尤涟通体舒畅,双手竖起大拇指:“特别严谨。”
  傅欢满意了,她又看了眼宫鹤,吐出四字:“还挺黏人。”
  尤涟在心里默默点赞。
  真相了兄弟!
  “感觉控制欲很强的样子。”
  尤涟一怔:“控制欲?”
  傅欢摆摆手:“说不上来,就感觉吧,总觉得跟这样的Alpha谈恋爱应该挺有压力,当然是我瞎猜的啦。大家不都这么说么,高冷的人要么一直高冷,一旦动了感情就倾其所有,叫人喘不过气。”
  尤涟问:“这样不是挺好吗?”
  傅欢耸耸肩:“我反正不相信这个世界上存在什么天生高冷的人,除了那些反社会人格之类的,高冷到这种地步肯定都有原因。又不是演电视剧,冷了十几年几十年,遇到主角光环就分分钟化开。”
  傅欢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挺能扯的,你听听就行别当真,不喜欢的话我就不说了。”
  尤涟摇摇头:“没事没事,你说,听你讲这些还挺有意思的。”
  心被触动,那些模糊的、曾经记得后来又被忽略的东西在这一刻重新浮现。
  尤涟忽然想起之前自己对宫鹤最执着的一个问题——是不是因为“婚约”才喜欢自己?是不是一切的好都是因为“婚约”?
  他得到了答案,宫鹤明确地告诉他不是。
  那么不是这个原因,又是因为什么?
  在尤涟的印象里,宫鹤从来都是冷漠又孤僻的。
  小的时候就和所有小伙伴格格不入,虽然身处一个圈子,却明显的和他们不同,而且他从来没有什么关系好的朋友,总是站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像个隐形人一样看着自己,从不搭理别人。
  幼儿园是这样,小学是这样,初中也是这样。
  高中似乎也没有改变,虽然中间有两年多的空白,但重新在一起后,尤涟也没听过宫鹤跟谁叙旧、打电话,他没跟自己提起过任何人,也没见跟谁约了出去玩。
  就好像他的生活圈从始至终只有自己踏入过,其他再无旁人。
  这个旁人,甚至包括他的亲人。
  上课铃响起,傅欢说嗨了还不想停,但苦于上课时间到了,只能瘪瘪嘴坐了回去。
  尤涟单手托腮,目光扫过身旁冒冷气的某人,心下更加疑惑。
  “你到底喜欢我什么?”中午吃饭时,尤涟忍不住地问了出来。
  他不怎么能藏事,有问题必须提出来,否则就难受。
  宫鹤正在用开水烫碗筷,闻言回道:“喜欢你的全部。”
  尤涟说:“有点敷衍。”
  宫鹤把碗筷放到尤涟身前的桌上:“没有敷衍。”
  “那你具体点。”
  “具体点也还是你。”
  尤涟拧眉:“我认真的,你别光说那些好听的。”
  宫鹤反问:“那你喜欢我什么?具体点。”
  尤涟信手拈来,直接掰着指头数:“长得好,身材好,成绩好,性格好,最重要的是对我特别好,天下第一好的那种好。好,我说完了,换你!”他巴巴地看着宫鹤。
  宫鹤夹了一筷子菜到尤涟碗里,沉思一瞬道:“不记得了。”
  尤涟蹙眉:“啊?”
  宫鹤神色不变,给尤涟夹完菜又拿了只新的碗给他盛汤:“我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你了,过去太久,你现在让我说我也说不上来。”
  尤涟摸了摸后脑勺,觉得这个答案又甜又叫人懵圈。
  他想了想,又问:“小时候喜欢不代表长大也喜欢啊,总得有什么地方吸引你吧?”
  宫鹤摇头:“没印象了。”
  他放下碗,看着尤涟的眼睛,“我只记得我喜欢你,从小喜欢到大,已经习惯了。”
  尤涟轻啊了声。
  他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
  宫鹤冲又他笑了笑:“这个答案可以吗?”
  尤涟眨眨眼,嘴角的弧度越来越高。
  不是可以,而是非常可以,简直完美地戳中了他的心坎。
  尤涟努力保持冷静:“你太会说了。”
  宫鹤轻轻摇头,语气平淡却认真:“不是说说,是真的很喜欢你,从小时候到现在,一直喜欢。”
  强行维持的冷静烟消云散,尤涟的内心无声呐喊。
  要不是在学校,他真的很想跑出去冲着天空叫两声!他后悔了,太后悔了,要是早几年对宫鹤好,是不是就能早快乐好几年?
  之前他只觉得宫鹤对自己很宠,但这一刻尤涟觉得他是真的懂自己。
  宫鹤知道他缺什么,知道他要什么,并且毫不吝啬地给予他,告诉他。还有什么比成为一个人的习惯更令人开心的吗?
  对尤涟来说没有。
  他太喜欢这种被接纳、被惦念的感觉,让他深深地觉得自己不再漂浮,不再游离,有了落脚点,有了归来处。
  尤涟深呼吸一下,倏地揽住宫鹤的脖颈,用力吻上他的嘴唇。
  爱意在这一刻勃发,充斥整个胸腔,心脏如擂鼓般狂跳。
  他要宫鹤越来越喜欢自己,他要在宫鹤的心上扎根,他不止要成为宫鹤的习惯,还要让宫鹤永远离不开自己。
  甚至一个疯狂的念头在脑中冒出——
  他如果是一个Omega多好?那样的话就能给宫鹤生孩子。
  他想和宫鹤永远绑在一起。
  不计代价,不计后果。
  嘴唇被粗鲁的吻技弄得发疼,隐隐尝到一丝腥甜,然而宫鹤一声不吭,不仅更加用力地抱住尤涟,还热切地回应着尤涟毫无技巧的吻。
  小包厢的门被打开,端着菜的老板呆在门口。
  宫鹤按住尤涟的后脑勺,热吻的同时眼眸锐利地扫过门口,直到老板知趣地退开,门重新关上,他才又闭上眼。
  待到唇瓣分开,尤涟气喘吁吁。
  不知什么时候他坐到了宫鹤腿上,整个人趴在宫鹤胸口,衣服被揉乱,唇角和眼尾是如出一撤的嫣红。
  他眼睛亮亮的,里面像是蕴着光:“你知道我刚刚在想什么吗?”他问。
  宫鹤低头,目光落在尤涟红润的唇上:“在想什么?”
  “在想孩子。”
  尤涟弯起眼,没了往日谈起孩子时的逃避和瑟缩,反而主动说,“你不是想要吗?只要你能让我怀上,我就给你生。”


第43章 
  “生孩子”三字一说出口,仿佛打开了某种禁制。
  像往燃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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