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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迷上了死对头的信息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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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不只是崩溃,还有无数的委屈。
  尤涟也知道他做的很多事都是自我感动,宫鹤根本不知道,但不管怎么说,他确实是为了宫鹤去做的这些事,豁出脸皮买了玉给自己用,结果到头来因为这个玉在宫鹤面前丢了那么多次人,这一次还尤其严重,形象全无,他确确实实地委屈极了。
  见尤涟不动,宫鹤在他耳旁催促:“嗯?”
  尤涟终于摇了摇头:“不要。”
  接二连三地在这个东西上翻车,弄得他完全没了继续用下去的念头。
  “不用这个,那你用什么?”
  宫鹤的声音一本正经,听起来清冷又禁欲。
  但靠在他身上的尤涟很清楚,宫鹤并不像表面这么淡定,因为他清楚感觉到了耳旁那略微粗重的、发热的呼吸。


第23章 
  尤涟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他看着别处道:“什么都不用。”
  他的情绪渐渐冷静了下来,但脸颊和耳朵却没能跟着一块冷静,还是红彤彤的,像发烧了一样。
  宫鹤低哼了声:“别动。”
  说完又道,“这些东西用了多久了?”
  尤涟看洗手池,看水龙头,但就是不看宫鹤:“……三天。”
  “昨天那个是7号,那今天这个是几号?”
  尤涟小声道:“8号。”
  “一共多少个号?”
  “24个。”尤涟就像一个做错事正在反省的小孩,低着头乖乖地回答着大人的问题。问一句,就答一句,声音低低的,特别乖巧。
  宫鹤一手揽着尤涟,一手把他略长的浅金色头发撩到耳后。
  他闻言又问:“三天用了八只?”
  “不是,一共就只做好了两个。”
  尤涟终于忍不住了,他侧头看向宫鹤,琥珀色的眼里像是蒙着一层水雾,“别问了,到此为止行不行?”神色混合着懊恼和羞赧,还有一点哀求。
  “好,我不问了。”宫鹤答应得很快,一点也没为难尤涟。
  尤涟见状又道:“那你放开我。”
  宫鹤出乎意料地好说话,手立刻松了开来。
  尤涟有些疑惑,但肯放他走最好。
  于是他捏着胸口的浴巾往门口走,可没走几步,手才搭上浴室的门把,身后便传来了宫鹤的声音——
  “你就这样回卧室吗?”
  尤涟脚下的步伐一顿,有种被人看穿、如芒在背的感觉:“什么这样?”
  宫鹤看着尤涟的背影,目光落在浴巾没能遮住的修长双腿上。
  接着,他言简意赅道:“是湿的吧?”
  一团热意涌上脸颊,尤涟低着头,浅金色的头发遮住了眼里的难耐和无措。
  宫鹤说的没错,确实是湿的。
  惊吓过后,躁动重回。
  被他捏紧的浴巾之下,热度和麻痒又渐渐冒了出来。尤涟不奇怪宫鹤为什么会知道,因为刚才擦拭的时候,一片的泥泞都是由宫鹤亲手擦干净。
  他不吭声,宫鹤也没有催促。
  浴室里渐渐安静下来,只能听到换气阀发出的微弱声响。
  尤涟站在原地没动,他垂着眼,用力咬紧牙,神色挣扎。
  这时,身后传来一声叹息。
  宫鹤亲自走了过来,他牵住尤涟的手,把人强硬地拉了回去,然后在浴缸边坐下,面对面地把尤涟抱在自己的腿上。
  浴室里暖气全开,暖如盛夏。
  雾气氤氲,朦胧又潮湿,暧昧在其中不停滋生。
  宫鹤的头发也湿了,被他随意地捋往脑后。
  他轻而易举地控住了挣扎的尤涟,安抚似的在他的耳边说了什么,然后不知道做了什么,激得怀里的尤涟整个人往上弹了一下。
  尤涟瞪大眼,神情错愕地看着宫鹤,两只手死死地抓着他的手臂。
  可不管他手上怎么用力,怎么推拒,宫鹤的手依旧巍然不动,该做什么就继续做什么,甚至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至少尤涟无法抵抗。
  他咬着唇,好不容易冷静了些的脑子又开始变成一团浆糊,胸腔里的心砰砰直跳,宛如打鼓。
  一双漆黑的眸子眨也不眨,里面倒映着尤涟酡红又忍耐的脸。
  宫鹤轻声问尤涟:“这样可以吗?”
  尤涟别开头,觉得整个脑袋都像充了血。
  没一会他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然后又羞又恼地把头埋进了宫鹤的肩窝,揪着宫鹤衣服的手指根根绷紧。
  ……
  ……
  过了许久,浴室的门终于被打开。
  一股混杂着旖旎味道的雾气从里面涌出来,宫鹤把尤涟放回床上,自己又转身回了浴室。
  尤涟一躺上床就把整个脸埋进了被子里,直到宫鹤走了才露出眼睛。
  他看着关上的浴室门,悄悄松了口气。
  现在已经晚上十一点五十,再过会就要凌晨了。
  可尤涟毫无睡意,脑子里乱成一团,一会想刚才在浴室里发生的事,一会想他和宫鹤之间到底算什么关系。
  说不喜欢,却又帮他做那样的事,还和他连麦,跟他同居。
  可是说喜欢,平时又对他那么冷淡,嘴巴跟抹了毒似的,老是刺他,而且他差不多三年没有联系自己,要不是自己主动找上门,大概他们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交集。
  所以宫鹤到底在想什么?
  他为自己做的一切真的只是因为婚约吗?
  因为有婚约,所以再不喜欢也会对自己好,跟自己拥抱接吻和做爱,到了法定年龄就跟自己结婚,然后就这么过一辈子?
  会是这样吗?
  尤涟觉得不该是这样,但他又偏偏见过这样的,而且还很多。
  最近的就比如詹雅婕尤正勋,还有他的母亲翁甜,远的有他那些朋友的父母。由此可见,为了达成目的而赔上婚姻的人不在少数。
  也许他们并不觉得赔,甚至可能觉得自己赚了。
  毕竟婚姻对于某些人来说并没有多大的束缚力,否则他也就不会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会不会宫鹤也是这样的呢?
  尤涟想得头都痛了。
  如果一个人的心思能像数学题一样可以用公式推导就好了,这样的话他就不用这么苦恼。
  就在尤涟瞪着眼胡思乱想之际,浴室门打开,宫鹤从里面走了出来。
  尤涟有些惊讶。
  ——宫鹤居然这么快?
  等看清人之后尤涟才知道是自己想歪了,宫鹤并没有做他以为的事,只是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因为那个地方之前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宫鹤似乎并不打算管。
  只是,他手里为什么拿着8号?
  宫鹤一走出浴室,就看到了一双不停往自己下半身和手上瞟的眼睛,他心下好笑,却面上不显,接着走到床旁坐下,把手心的玉拿给尤涟看:“这东西你在哪里买的?”
  尤涟往被子里缩了缩,含糊道:“是定制的。”
  “哪里定制的?”
  尤涟看看他,又看看看玉,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坦白,把店名说了出来。
  “你今天突然跑回来是不是因为里面的药膏?”
  尤涟把被子往上掩了掩:“……嗯。”
  宫鹤点头,假装记下。
  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尤涟的反应是什么造成的。
  他又问:“剩下的那些什么时候能好?”
  “你问这个做什么?”尤涟拧起眉,莫名察觉出了一丝危机感。
  果然,接下来宫鹤说的话印证了他的猜想。
  宫鹤说:“我看过了,这东西不错,可以继续用。”
  说着,神情认真地对上尤涟的眼睛,“但是只能在家里用,而且必须由我来帮你放进去。”
  尤涟:“!!”
  尤涟:“??”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是我的Omega,当然只有我才能碰你。”
  宫鹤伸手捏住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尤涟掩着的口鼻和红扑扑的脸蛋,“如果不是你情况特殊,这种东西我绝对不会允许你用。”
  他会自己亲自上。
  尤涟闻言拧起眉,不服气道:“你怎么不说是你情况特殊?”
  “也可以。”宫鹤唇角微勾,深色的眸子里挂上笑意。
  尤涟说完才发觉自己犯了傻。
  他懊恼地闭上眼,把被宫鹤拉下去的被子又重新盖回脸上。
  宫鹤眼里的笑意愈深,他看着被子上的鼓起道:“以后不管什么事情都可以直接跟我说,不用瞒着我。”
  尤涟在被子里瓮声瓮气道:“什么都能说?”
  “对,什么都能说,包括身体的需求,全都可以告诉我。”
  说着,宫鹤瞥了眼手里的8号,“这类东西,以后也由我来给你买。”
  在浴室洗澡的时候,宫鹤仔细思考了一下,决定改变原本定下的策略。
  他本来想借助药物以及监控等工具,逼着尤涟跟他索求,但经过刚才的事情,他又觉得没必要这么着急,而且这些东西还有可能导致其他不可预计的后果,所以完全可以用尤涟能够接受的方式循序渐进,让他习惯,再逐渐上瘾,直至彻底无法离开。
  毕竟想把喜欢的人彻彻底底又顺顺当当地占为己有,最好的方式莫过于温水煮青蛙。
  “我不要用,你别买。”尤涟捂在被子里道。
  宫鹤拉了拉被子,没拉动,里面的人还抓得挺紧。
  他道:“你想闷死自己吗?”
  “不要你管!我睡了,你也快点回去吧!”
  宫鹤瞥了眼自己的下半身,并没有就这么回去的打算。
  他略一思考,道:“把这个东西放进去了我就走。”
  这回尤涟直接不吭声了,就像没有听到宫鹤的话一样。
  “你是想我把你从被子里挖出来吗?”
  被子被猛地拉下,尤涟的脸露了出来。
  有了被子之后他的气势也跟着回来了,他瞪着宫鹤道:“我说了我不用,以后都不用了!”
  宫鹤轻轻地挑了下眉:“不怕疼了?”
  尤涟怔了怔。
  “不嫌大了?”
  尤涟:“……”
  “不是想要我舒服吗?”
  尤涟看着宫鹤,说不出话。
  他觉得这些话很像在耍流氓,但偏偏宫鹤的表情严肃又正经,就像医院里认真询问病人病情的医生。
  说完后宫鹤等了等,见他一直不吭声后兀自点点头:“那好,我知道了。”
  尤涟感觉有点不妙:“……你知道什么了?”
  宫鹤没有回答,他站起身把玉放到了旁边。
  他才一站起,尤涟的目光就瞬间被吸引——
  宫鹤的浴袍是纯棉的,薄薄一层,吸水性很强,沾上水汽后布料会微微有些透,但透不透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不管这个布料或厚或薄,里面的情况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宫鹤刚出浴室的时候尤涟就注意到了,他以为宫鹤不想管,想让反应自己消下去。
  没想到,并不是。
  宫鹤是想让他来管。


第24章 
  凌晨一点,一声干呕划破了宁静的夜。
  尤涟趴在马桶边痛苦地又呕又咳,黏浊的液体顺着绯红的唇角往下流,牵出一条晶莹的线。
  他的脸颊和下巴也黏腻腻的,眼眶泛红,眼角隐隐含着泪。
  整张脸因为痛苦和恶心皱在一起,他看起来可怜极了,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旁边的洗手池里响起拧毛巾的水声,很快,冒着热气的毛巾贴在了尤涟的脸上。
  宫鹤单膝跪地,用热毛巾揩去尤涟脸上的脏污,但尤涟似乎非常不领情,用力地推着他的手。
  “滚开!你给我滚!”
  尤涟的声音里带着点哭腔,眼睛又红一圈,“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想羞辱我!”他瞪着宫鹤,显然是气急了。
  “我为什么要羞辱你?”宫鹤微微蹙眉,强行捏住尤涟的下巴,给他把脸擦干净。
  “不然唔——是为什么?!”
  尤涟挣扎着不肯擦脸,眼神控诉,声音断断续续,“你就是故意的!”
  宫鹤用了点力,把尤涟拦腰揽进怀里。
  他控制住怀里的人,把毛巾反了一面,继续给尤涟擦嘴巴:“全吐出来了?”
  尤涟瞪他:“废话!不然还吃下去吗?”
  说到这个他又反胃干呕了一声,想到自己刚刚说话时好像咽了下口水,他就气得想打人,“不要擦了,快点拿杯水给我!”
  宫鹤伸长手,把洗手池边倒好的温水送到尤涟手里,然后就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尤涟一下下地漱口。
  尤涟的脖颈又白又细,仰起时就像天鹅的脖颈。
  他灌得太急太凶,但嘴又只有那么大,多余的水就顺着嘴角流下,漫入脖颈。他身上只套了一件薄薄的睡衣,睡衣的衣襟已经全部沾湿,贴在身上。
  宫鹤情不自禁地伸手抹了下尤涟的眼角。
  那儿红红的,有颗泪珠欲落不落地挂着,看得他心里发痒。
  尤涟忙着漱口,完全没注意到宫鹤的动作。
  他一下下地漱着口,一杯水漱完又倒了一杯,连着吐掉三杯水才停了下来,一手捏着杯子,一手搭着马桶瓷白的边缘,胸膛起伏,呼哧呼哧地喘气。
  还没等气喘匀,耳边就传来宫鹤气人的声音——
  “是你的腰太软了。”
  尤涟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宫鹤是在回复他刚才的问题。
  他蹙起眉,不可置信地扭头看向宫鹤:“你他妈说的是人话吗?”
  宫鹤不紧不慢道:“是实话。”
  说着他目光一动,落在尤涟红润湿漉的唇上,这次他没有用毛巾,而是直接伸出大拇指给他擦了擦。
  “啪”的一声,尤涟用力拍掉了宫鹤的手。
  他转头看向另一边,不再怒骂也不再挣扎,只静静地坐着,用力地深呼吸。
  他是真的生气了。
  尤涟虽然在装Omega,但他还记得自己是个Alpha。
  第一次和宫鹤发生关系,是为了快速和宫鹤扯上联系,之后他也意动过,忍不住地回想过,甚至幻想过下一次,但想和实践到底是两码事,真要就这么再被压一回,尤涟也不怎么乐意。
  至少……
  至少也要宫鹤喜欢上自己才行。
  否则他和宫鹤之间的关系,跟尤正勋詹雅婕他们又有什么区别?
  他们至少还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而自己交出心,又交出Alpha的尊严做下面那个,最后却只能落得一场空。
  他不想一场空。
  从一开始他的目的就很明确,他要宫鹤的心。
  所以,第一次已经发生,没什么好多说的,但之后的他可以控制。在没有尝到他想要的甜头之前,宫鹤也别想再从他这里占到便宜。
  但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
  面对宫鹤的时候,尤涟总是隐隐有种自己输了的感觉。
  明明起坏心思的是他,想要欺骗宫鹤、把宫鹤拉进泥潭的也是他,可他们之间相处时却完全掉了个个——宫鹤巍然不动,而他狼狈不堪,轻易地被宫鹤拿捏。
  就在一个小时前,宫鹤向尤涟表达了需求。
  尤涟没有拒绝,因为宫鹤也帮了他,所以出于互相帮助、互相扯平的想法,尤涟同意了。
  宫鹤也很好说话,一直到最后都没有越界。
  但他最后做出的事情,让尤涟觉得这他妈的比越界还过分!简直是赤裸裸的羞辱!
  说好只蹭蹭,怎么最后就这样了?
  想到最后那一幕尤涟就脑袋发晕。
  他体质不如宫鹤,白天两场考试,再加上晚上发生的那件事,已经让他有种身体被掏空的感觉,所以没多久他的鼻子就呼吸不过来了,只能张着嘴用嘴呼吸。
  他张嘴,只是为了呼吸。
  完全、完全、完全没有想要吃任何东西,更没有要把自己的嘴当容器的想法。
  可宫鹤这个牲口……
  尤涟想到这就来气。
  他忽地站起,伸手按下冲水键,把马桶里漂着的冒腥气的脏污全部冲的一干二净,然后绕过宫鹤,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大步走回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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