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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玄录-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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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必胜从口缝中吐出两字:“好……狠……”便再也支持不住,翻身摔倒桌下。
高莫野坐在一侧看得清清楚楚,突道:“好毒的心!”
花老么满面狰狞道:“无毒不丈夫,花某得到你往伊吾国一送,便是奇功一件!”
高莫野摇头叹道:你将我尸体送往伊吾国何用?”
花老么大笑道:你们都被我骗住了!魔蓝毒虽毒,但花门配出一道秘方,止住你的毒热数月不发,倒非难事,那时伊吾国得到你,迫令尊就范,在下怎会不得奇功!”
这时忽听远处传来呼声道:老么!老么!……”
老么应道:“四兄,我在这里!”
一人匆匆走进,高莫野抬头望去,原来是那位面貌凶恶的刺客,就是花门七毒中的老四,名叫花净心。
花净心一见厅中状况,吃惊道:“怎么回事?”
花老么迎上前道:小弟敬酒时,左手捧在壶底略施手脚,逼进掌毒,瞬间便将彩衣教中十余位高手一一毒死!”
花净心大惑不解道:你不是硬要来这里求彩衣教帮我们复仇么?为何反将他们教中高手毒死,若让教主得知……”
花老么截口道:“四兄,你看座上那姐儿是谁?”
花净心仔细一看,惊呼道:“是高小姐!”
.花老么指着墙角芮玮,又道:“四兄可知那人是谁?”
花净心不由紧问道:“是谁?”
花老么正要张口说出,突见芮玮翻身站起,稳稳定来,面容严肃道:“是我,芮玮!”
这下花老么可吓坏了,牙齿直打颤声道:“你……你……不是……吸进了‘神仙倒’?”
他深知凡吸进彩衣教中至宝‘神仙倒’,不管有多大本领,没有十三天不能行动自如,如今芮玮若无其事,实在是件骇人无比的怪事!
高莫野见状大喜道:“大哥,莫非是避毒珠将你治好了?”
陡闻避毒珠三字,花老么心中更惊,以为芮玮功力恢复,芮玮武功他们在将军府中见过,自付绝非敌手!
芮玮仅微微点头,便默不作声走近高莫野身前,俯身抱起高莫野,当身体站直时,不由微微一晃。
这—些微的变化:便教花净心、花老么得知芮玮功力并未恢复,只不过恢复气力罢了!
花老么是个老江湖,恐惧心顿除,大笑道:“你们乖乖坐下,不要走!”
芮玮脸色突变,心知伪装功力恢复被看破了,原来在墙角他乘人不备时,想到避毒珠便偷放在鼻端直嗅,这避毒珠的香味能解万毒果是不错,吸了一段时间,觉得全身已然有劲,但那口内家真气还是无法提上,本想多吸—会时间、后见情势陡变,冒险起身想将高莫野救走,那知刚吓到花氏兄弟两人,又露出破绽,心中难过异常。
却听花净心突然道:不要停,快走吧!”
花老么吃惊万分道:“你说什么?”
花净心沉声道:“我说叫他们快快逃走,莫要迟了,被彩衣教主得知,便逃不掉了!”花者么怒声道:“四兄,你疯了,咱们五位兄弟如何死的?”
花净心冷静道:“我知道,此仇非报不可,但那日他们饶我们兄弟两人不死,并赐还兄弟们的尸身,此恩也要非报不可!”
转向芮玮的去处,呼道:“大丈夫恩怨分明,将军府施恩已经还报,下次再见,只要落到我们兄弟手中,莫怪不客气了!”
芮玮回身赞道:“好男儿,容后再见!”
花老么眼见菏瑞抱着高莫野离去,不敢追赶,但还想打动花净心的心,故意叹道:“可惜!可惜!若是将高小姐往伊吾国一送,花门从此要富贵无穷了!”
花净心冷冷道:“若将那女子依彩衣教送往高昌国去建立奇功,便不会觉得可惜了,是么?老么!”
花老么哑口无言……
且说芮玮抱着高莫野离开彩衣教后,因内功未复,不得施展轻功,只得尽拣荒径野道行去,一路千辛万苦,好不容易逃出百里以外,来到一处湖沼旁,累得昏死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脸上觉得清凉,睁眼看去,见高莫野含笑倚在身旁,纤手上粒粒水殊尚不住滴下。
高莫野满面春风,柔声细语道:“睡饱了没有?”
芮玮微微点头,笑道:“睡是睡饱了,只是觉得全身无力,口中焦渴,想喝点水。”正要爬起,就湖旁拥水来饮,高莫野按住他,笑道:“不要起来,再躺着休息一阵,我替你拿水。”
芮玮见她一片好意,重新躺下,高莫野伸手在湖旁捧起清凉的湖水,放在芮玮嘴上,喂他喝下。
芮玮眼见洁白凶玉手,口尝沁人肺腑的凉水,笑道:“这是神仙境地么?”
高莫野摇头娇嗔道:“不是,这应是人间仙地!”
芮玮含笑道:“怎么呢?”
高莫野芜尔笑道:“因为……因为……我是人,不是神仙……”
说完,不敢望他,转面在湖旁掏水。
芮玮想到“只羡鸳鸯不羡仙”这句话,便知高莫野话中另有含意,思起那日在车中对她的举动,不由心意漾荡起来,望着她的侧面,痴然不语。
高莫野捧着水,转头见他这样看着自己,娇嗔道:“不准看不准看!把眼睛闭起来……”
芮玮好听话,立即把眼皮闭下,高莫野喂着他喝水,声音微有颤意道:“你……你为什么那样看我……”
这轻轻栗动的声音,听来诱人无比,芮玮伸手抓住她的玉手,高莫野仅下意识的微微一缩,便任他拉住……
正当他俩人心意相通之时,陡听一声尖笑道:光天化日之下这么亲热,好不害羞!”
芮玮霍然坐起,高莫野大声惊道:谁?”
只见前面的树林中,飘飘走出一位黄衣白发妇人,渐渐向他俩身前行来,脸色显出来意不善。
芮玮立身站起,上前护在高莫野身前,道:你是谁?你来做什么?”
白发妇人头发虽是全白,面目却姣好异常,身高窕,想当年不失为个美貌女子,她离芮玮一丈站住,突道:你是谁?”
芮玮奇道:“我尚未问清你是谁,怎倒反问我是谁?”
白发妇人恶声道:“你不说我也知道,可是姓芮!”
芮玮心肠一软,叹道:我是姓荷,前辈认识我父亲吗?”
白发妇人霍然神情惨变,怒容满面,叫道:“好呀!你果是姓芮,是那贱人生的!”
芮玮听她话中骂到母亲,责斥道:疯子!疯子!谁是贱人!只有你才是贱人!”
白发妇人被骂贱人,一楞后,不但不怒,反而眼泪直流,哀泣道:我是贱人!我是贱人!你不知已骂我多少次贱人了!”
芮玮骂她后,见她如此伤心,不安道:恕晚辈无礼,晚辈不会再骂你了!”
白发妇人摇头道:“你骂得我太多了,骂得我心碎如粉,再骂我几句也无所谓了!”
芮玮惊道:“晚辈仅失口一次,以前何曾骂你?”
白发妇人本是低头哀泣,这时抬头注定芮玮,抹去泪痕,叹道:
“我是说你,是说你父亲,他……他……”芮玮道:“你与我父亲相识?”
白发妇人眼神茫然,若有所思道:我不但与你父亲相识,而且十分熟识,我这一头白发便因他之故,不及一年统统白了!”
芮玮见她那头白发,雪白如银,并非她年龄应有的现象,照理她四十不到,没有一根白发才对,暗忖:难道真因父亲之故,令她如此早白吗?却又不敢相信,问道:你既认识我父亲,可知他老人家名么?”
白发妇人凄凉笑道:他名么!他的名字我会忘记?不!不!不!
不知每天暗暗呼他几遍,是再也不会忘记的!”
芮玮道:你说出来,也许你心中认识的人,并非我的父亲。”
白发妇人尖笑道:他叫芮问夫,你敢说他不是你的父亲?”
芮玮黯然点头道:不错!你是谁?父亲怎会令你头发白了?”
白发妇人柔声道:熊解花,你父亲有没有常向你提到这个名字?”言罢,全神贯注,好似等待芮玮说出:是的,我父亲常常提到你的名字!
那知芮玮摇头道:我父亲从未说过这名字,我也从未听过!”
白发妇人脸色候地变得苍白,显得很失望道:“他从未说过我?
芮玮见她那等表情十分同情,安慰道:前辈不要伤心……”
白发妇人突然神情凶恶的注视芮玮面孔,恶毒道:他从不提我的名字,定然只说你母亲的名字啦?”
芮玮自幼就未见过母亲,父亲提到时就说,你母亲已去世,她是世上最美的女子,名叫陈淑真。
想到母亲,不由哀戚道:我父亲当然只提母亲的名字,难不成会提你的名字,再说我母亲是世上最美的女子,父亲再也不会去想别个女子!”
这话深深刺伤白发妇人熊解花的心,顿时惹得她大怒起来,一掌打去,芮玮闪躲不开,只听“啪”的一掌清响。
芮玮见她出掌神奇,莫说现在功力未复,就是功力未失时,也很不容易躲开,当见她一掌打完,另一掌又打来,他反而不想躲避,心道就让他打个够吧!
但见熊解花一掌接着一掌,“啪”“啪”不绝的打去,顷刻打得芮玮脸颊浮肿,一旁高莫野看得很心痛,拼力站起,娇呼道:“住手!
住手!住手!……”
她那能站得稳,才一站起,“嘭冬”又摔倒,但她呼声未歇,只听叫得声嘶力竭好不凄艳!
熊解花一面打一面看高莫野,一直见她叫不出声音,才停歇下来,芮玮虽然齿血流得满脸皆是,却仍倔强道:“打够了吗?”
熊解花见他倔强之态酷似他父亲,知道就是打死他,也不会说一个“饶”字,唯有打他心爱之人,才能教他伤心,想到这,阴阴一笑,倏地,俯身抓起高莫野。
芮玮大惊,赶忙去救,但熊解花身法好快,早已将高莫野挟在胁下,掠到丈外定身站住。
芮玮倔强的神色顿除,哀求道:你莫要弄痛她!”
熊解花冷笑道:你可知,你父亲当年怎样待我吗?”
芮玮齿血也顾不得抹去,不断哀求道:“你放下她!你放下她,她身中毒伤,经不起你那般用力挟住……”
熊解花突然加力一挟高莫野,痛得高莫野冷汗直流,微微呻吟,但她看也不看,冷酷道:你别哀求,你越哀求,我越发要虐待她!”
芮玮吓得果然不敢作声,唯有用无限的怜爱眼光注视着高莫野熊解花道:你好好听我说一段故事给你听!”
芮玮连连点头,只要她不虐待高莫野,就是什么事也可以答应巴,只听熊解花忽然声音变的哀惋道:他却爱上另一个丑恶的女子“我万般求他爱我,不要爱那丑恶的女子,我更万般对他好,为他受任何的委屈,只求他回心转意,那知他非但没有回心转意,反面骂我是个贱女人,教我不要再缠他……”
“我任他骂,也不知骂了多少次,但望他总有一天会再爱我,就象他没有见到丑恶女子前爱我一般,谁……”
“谁知这一天永没实现,他却和那丑恶女子成婚了……”
“我得到这消息,伤心得无主意,生活颓唐万分,不及一年头发全白,身体孱弱得几乎死去。”
“一年后,我得到消息,说那丑恶女子离弃了他,仅留下一个甫生一月的婴儿……”
芮玮听到这,脸色微变,几要出口辩解,但见到她胁下的高莫野也在静听,便极力忍住,只听她仍在回忆往事般的自语道:“我知道这消息,匆匆赶去,好好安慰他,万想不到我一番好意却换得一盆冷水,浇得我心灰意冷,记得那时他说:妻子去世了,并非离弃我,她虽然死去,但我对她的爱心坚贞如石,永不再变,你别缠我,快快走吧!否则莫怪我下逐客令了……”
“这番话他竟狠心对我说出,难道这就是我对他多年痴情的代价吗?难道我就这么不值他一顾吗?”
“痛心之下,思之再三,我决定要对他报复……”
芮玮脸色大变,急问道:你对我父亲怎样报复?”顿觉她可能是杀父凶手之一!”
第十六章 死不救
熊解花摇头叹道:但我到底曾深深爱他,迄至如今仍末忘怀,是故我不忍心对他直接报复,而间接报复……”
芮玮脸色顿缓,难道她非杀父凶手之一?不解问:间接报复?”
熊解花续道:我知道他一生对现今兵马大将军忠心耿耿,亦就是对国尽忠,于是我就反其道而行,投身外蕃高昌国,专事设法谋杀大将军高寿!”
“只要高寿一死,当朝邦基必危,西域各国联合起来,兵强马壮中原失去了大兵法家,于是西域各国狼来必定势如破竹!”
“那时他生国亡,人生对他就没有任何乐趣,当我见他痛苦时,我就心满意足了,我多年被弃的仇恨也就报复了。”
芮玮大叹道:“你这样报复未免太丧失人性,要知你是汉族人民,投身异族来灭自己的国家,简直猪狗不如!”
熊解花怒叱道:好小子你敢骂我!”
跃身上前,左脚一勾,另只空手巧妙一转,把芮玮翻了个大跟斗,结结实实地摔了一下。
芮玮躺在地上,接道:难怪我父亲不理你,你这种女人,任谁也不会爱你!”
熊解花大怒,柳眉倒竖,举起高莫野道:我今天拼了不将这丫头送往高昌国,活活摔死在你面前,教你亲眼见她惨死,终生难忘!”
芮玮大惊道“你放下她,有种把我摔死,莫要杀害无辜!”
熊解花闻而不理,举手将高莫野用力抛去,芮玮抢救不及,扑了空,眼看高莫野就要被摔死,心中哀痛万分!
就在这刹那间,高莫野身体离地仅有尺许,陡见一条黑影,身形如箭,飞快射来,一把抓佐高莫野,掠出丈余后,纵身站起,高莫野好端端的到了那人的怀中。
芮玮万料不到高莫野死里逢生,大喜望去,只见那条黑影是个长发被头的黑衣女子。
她的黑发盖住大半个面孔,不知长得什么模样,芮玮见到这般打扮,蓦然想起在天池府禁地内,与师父一同见到的怪女人。
熊解花一见黑衣女子的轻功,便知是个绝世的高手,恐非其敌,不敢轻易上前抢下高莫野,厉声道:你是谁?竟敢抢救姑娘要杀的人!”
她自失意“掌剑飞”芮问夫后,便未再看上别个男子,尚是个处女之身,口中自称姑娘,当非没有来由。
黑衣女默不作声将高莫野抱到芮玮身前,递给他,芮玮忙接下,感激万分道:多谢前辈!”
黑衣女凝望芮玮一会,便连连挥手,意思叫他快快逃走,芮玮心知黑衣女本领极高,有她护卫大可放心,望也不望熊解花一眼,匆匆走去。
熊解花大叫道:“站住,别想逃走!”
她口在叫,黑衣女子必定要阻止,干脆不动。
芮玮正要奔进林中,与高莫野隐身而逃,突见林内走出一排彩衣人挡住去路,领先是个白面中年汉子,手持招扇,轻摇道:何必这么快就走啦?”
芮玮大惊,后退数步道:阁下可是彩衣教主?”
白面中年汉子故作潇洒道:正是,阁下可是毒毙本教十余位高手的芮玮么?”
芮玮摇头道:“在下并没有毒毙贵教高手,更与彩衣教无冤无仇,敬请教主让开一条方便之路。”
白面中年汉子笑道:“要我让开不难,但若不替教中十余人复仇,我王书永还能在江湖上充字号?”
芮玮叹道:“在下决未毒杀贵教高手,教主为何不信?”
王书永笑道:“阁下若未毒杀本教郑必胜十余人,怎会逃出来的?”
芮玮道:“在下离开贵教时,他们已经被毒死,但是绝非我所为,此点请教主相信。”
王书水道:“我妨且相信你一次,那请问是谁将他们毒死的?总不会是他们自己把自己毒死吧!”
芮玮道“这个我不便说出,请原谅让路。”
王书永大怒道:“好小子,本教主对你客气,你倒狡赖起来,什么不便说,分明是你毒杀的,有证人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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