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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下雨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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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客气地灌了一大口,盯着始终解不开的数学题,继续发愁。
晏朝雨绕到我旁边低头看了片刻:“需要场外支援不?”
我把笔一丢,耍赖似的靠着椅背:“你教我。”
如果世界上有什么学科能让我痛骂上三天三夜,那一定得是数学。
北安的试题全是由课程组老师讨论后亲自出的,绝对的原创,题目难度常常让我怀疑自己的智商,汉字和阿拉伯数字组合在一起,变着法儿折磨人。
我起身让他,自己站在一旁乖乖看他解题,修长的手指握着笔,在纸上写着数字和各种公式符号,刚开始我还全神贯注看他写解题步骤,后来眼神就漂移到了他的手和认真的侧脸上。
晏朝雨写完转头就看见了我迷瞪的眼神,笑了:“来,我给你讲。”
我把注意力重新放到数学题上,看了看他的步骤,正想问点什么,谁知这人拦腰把我抱进了怀,我结结实实坐在了晏朝雨的大腿上。
一扭头便和他呼吸相闻,我一时间竟然忘了眨眼,这有伤风化的姿势令我忍不住立刻就要站起身,奈何他箍着我的腰,我只好保持原状。
“大白天耍流氓啊你。”我笑了一声。
“嗯。”他也不否认,另一只手也环上来,“想听不,想听就乖乖坐好。”
我不再乱动,晏朝雨贴在我耳边开始讲题,温热的呼吸扑洒在皮肤上惹起一阵痒,可他的表情却十分正经。
听完他的思路我已经懂了,想着便要起来,他摁着我不许我动作,在我嘴唇上亲了个带响儿的才满足地放开我:“补课费。”
第32章
晚上本是要各自回房睡,我倒没什么,晏朝雨倒是起了兴开始对我进行思想建设。
“渝夏,睡我房间吧。”晏朝雨坐在我旁边,说得一脸真挚。
我熄掉手机屏幕,有点苦恼:“我睡你房间,你睡客房,不太好吧?”
晏朝雨凑过来抱我,我想或许是我骨架还没长开,他一个拥抱便能严实地裹住我,退无可退,逃无可逃。
“我是说,我们一起睡。”
“我卧室的床大,还软,一个人睡是浪费。”
他循循善诱,就差没把我直接绑上去了。
柚子总喜欢跟在我身边,今天被晏朝雨关在了门外,愤怒地挠着门,一声叫得比一声高亢,我心中动摇,拉着晏朝雨的胳膊问他要不要开门,他哼了一声:“不开,一开门准往你身上扑,今晚铁定就得赖在你身上睡觉了。”
我笑他这么大一个人还和猫计较,晏朝雨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又把门上了锁,咔嚓一声断了柚子最后的念想。
洗完澡换上睡衣我就爬上了床,那人坐在床头玩手机,穿着一身宽松的家居服,敛去了锋芒,居然还是没损他半点英俊。
头发半干,发梢还在滴水,晏朝雨关掉手机蹭过来要帮我吹头发。他的手指游弋于我的发间,我又想起他那只握笔的手,修长有力,当他轻轻拨弄我的头发时,我发现自己硬了。
生理反应来得比阵雨还要突然,当他的手指贴着头皮擦过,我有一种轻微的战栗感。
我知道自己对他向来没什么抵抗力,但还是没想到原来十八岁是个这么容易冲动的年纪。
这次热血没上头,而是齐齐涌向了下半身。
我夺过晏朝雨手里的吹风机,说:“我自己来。”
他又抢回去:“别动。”
好在睡裤买大了一个号,能掩盖我的窘态。
或许是感受到了我的僵硬,晏朝雨弯下腰来看我,手摁着我的后脑勺,笑着吻我,舌缠着舌,灵巧地滑过敏感的上颚,微微缺氧的感觉令我有些兴奋,汹涌的欲望燃烧得更旺。我的睡衣被撩到腰间,下身与他的碰在一起,我愣住了。
晏朝雨促狭地笑:“渝夏,你硬了。”
热度爬上耳根,“我去趟卫生间。”
他不知道,我曾梦到过他,那时我们交情不深,但就是那样一个平常的夜里,梦里激烈的交合使我在被单上留下了痕迹。
那黏腻不堪的拥抱让我大汗淋漓,醒来甚至怅然若失,隐隐想着如果这不是一场梦该多好。
早上拿着湿嗒嗒的内裤,无地自容地冲进了卫生间。
“我帮你。”他轻声呢喃,而后手伸进了我的内裤,握住了我最要命的部位。
他拇指轻蹭着顶端,我经不起这样的刺激,浑身直抖,声音筛出来的似的:“别…”
“渝夏好热。”他笑着说,手上动作却加快,掌心与我最私密的肌肤相贴,燎起千层的火花。
“嗯…”我没忍住叫出了声,一手按着他不断上下撸动的手,一手捂住了嘴,好让那羞人的声音止于收拢的指缝。
晏朝雨拿下我捂住嘴的手,轻轻地吻,另一只手却没停下,在他的舌尖触碰到我耳廓的那一刹那,我呜咽着射了出来,抵着他的胸膛微微喘气。
“渝夏,你好快。”他笑着逗我,我有种短暂的乏力感,狠狠瞪他:“我年轻不行吗!”
“行。”晏朝雨回答得很爽快,“那我怎么办?”
那人滚烫的物事抵着我的臀,找存在感似的,又往前顶了顶。
会疼么?
以前误打误撞看过几次gv,大约知道该如何动作,我说,那做吧。
晏朝雨亲了下我的脸颊,他说,不,你用手。
我很疑惑地转头看他,晏朝雨说:“我答应了阿姨不能影响你高考复习。”
“要是我没忍住,明天你就得请假了。”
我听明白了他的意思,霎时红了脸。
“我没你想的那么虚弱。”
“嗯。”晏朝雨蹭着我额头说,“但我比你想的厉害。”
我知道他难受得紧,但我只给自己撸过,还没碰过别人的。当我亲手握住的时候,我惊叹于这人的尺寸。
今晚没有过线,再明智不过。
我的动作和他比起来生涩而又笨拙,巨大而滚烫的性器和快速的摩擦让我掌心发麻,晏朝雨的呼吸重重喷在我的脖子上,他叼着我的后脖颈,还不忘低声教导。
“渝夏,再快一点。”
低哑的嗓音因为性欲而显得更为撩人,我发誓这人要是再多说几句,我又得被他撩出火。
他握着我的手,而我握着他。
像教我写字一样,他包裹着我的手带着我飞快地上下撸动,嘴里轻喃着我的名字,我的手开始发酸,在我以为手快要断掉了的时候,手心传来了一阵湿润的滚烫。
我伸出舌头舔掉了手上的液体,晏朝雨眸色深沉,捏着我的下巴吻得又狠又深。
黑暗无边的森林里,初生的小鹿对一切都充满好奇,阳光散射,露水滴落,微风掠过。
后来小鹿见到了有生以来的第一场大雨,和雨滴一起坠落到森林深处的湖水里。
却甘于沉溺。
第33章
为了避免发生上次迟到的情况,我足足调了五个闹钟,于是睡在身侧的某人只好和我一起在破晓时分接受这场折磨。
尽管并没有到他的起床时间,但晏朝雨还是起床给我准备早餐,吃了一片烤面包,对自己精湛的烤面包技术十分满意,打着哈欠喝了今天的第一杯咖啡。
刷牙的时候冷不丁看了一眼镜子,发现裸露出来的脖颈上有一个红印子,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杰作。
我指了指脖子:“怎么办?”
“就这么去。”晏朝雨痛快道,“这样就没人打我们渝夏的主意了。”
问他一定没办法得出一个靠谱的答案,我翻出了包里随身携带的创口贴,非常欲盖弥彰地贴在了红印儿上。
到学校果然引起了别人注意,第一个发现的是孟天明。何纪憋了一节课,下了课就往走廊尽头的厕所奔去,孟天明只好代替他传我们这一组作业本。
“欸你这脖子怎么了?”孟天明最近约莫是眼镜度数又涨了,想凑头过来看。
施可卿坐在我右边,没发现我贴在脖子左侧的创口贴,闻言也好奇地偏头看,我也懒得遮掩,随口扯了个谎:“洗澡滑了一跤,给蹭了个小口子。”
施可卿说:“哦,我还以为你这遮吻痕呢。”
我:!
心说你开玩笑也开得太准了。
何纪在上课铃之前急吼吼地跑回来,顶着两个大黑眼圈,最近他补课补得昏天黑地,上课却也不敢睡大觉,高考临近,班里的紧张气氛或多或少地感化了平时上蹿下跳一刻不消停的何少爷。
一模成绩下来,我看了看自己的排名,从中游原住民跻身靠前列的位置,但要稳考上西城交大可能还得再加把劲,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上次放弃出国以后,秦老师把我叫去办公室谈过话,她觉得非常可惜但也尊重我的决定,问了我的志愿大学,认为我只要在最后这段时间加把劲,考上西城交大的概率很大。
我开始了不分昼夜的学习。
不仅要把之前没学的、忽略的捡起来,还要复习巩固学过的。
工作量一下子变大了很多倍。
晏朝雨站在书房外面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渝夏,歇会儿,你都看一下午了。”
我伸了个懒腰,僵硬的关节舒展开,我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
还没休息多久又打算提笔算题,晏朝雨夺走了我的笔又拿开了面前的习题册:“你这才歇多久,不带这么用功的啊宝贝儿。”
我懒得跟他抢,站在原地与他对视:“考不上怎么办?”
“考不上我养你。”晏朝雨轻描淡写地说,没有要把东西还给我的意思。
“我又不是吃软饭的。”我嘟囔着,还是乖乖跟他走出书房。
“嗯,不是吃软饭的。”他顺着我道。
“但我想养你。”
“想把你栓身边儿伸手就能碰到。”
我笑着说行啊,手和脖子伸过去,一副心甘情愿被他锁上的样子。
之前很好奇晏朝雨背着我给我改的备注名,又不好意思拿他手机来看,后来趁他不注意,偷偷瞄了一眼,印入眼帘的四个字让我有片刻失神。
他给我的备注是“宝贝渝夏”。
被发现了他也不觉得害臊,反而很坦荡地叫得朗朗上口。
“渝夏。”
“渝夏宝贝儿。”
“宝贝儿。”
我被他喊得羞了,撇过脸去不看他,而这人步步紧逼把我关进怀里,在耳边喋喋不休地说着烫人的话。
从来没有人这样叫过我。
因为我没有被任何人放在心上。
来到世界时孤身一人,到哪里都是孑然一身。
过去的时间里,我常常在怀疑自己诞生的合理性,于我的父母,于这个世界。
我有家,却在每一个放学后黄昏里沿着街走很长的路,想尽办法要找到离家最远的那一条。
一个有家的流浪者。
但站在他身边的时候,这场流浪悄无声息地终结了。
第一个教会我爱的不是周玉莹,也不是江立国,而是很多年前的那只小狗,现在它静静地躺在泥土里,灵魂自由。
我却跌进了深渊的更深处。
后来我遇到了晏朝雨。
他让我相信自己拥有爱别人的能力,我变得无所不能。
西城的骤雨拯救了这个暴烈的夏天。
第34章
周末被门铃声吵醒,晏朝雨手揽着我的腰不许我动,“不开。”
这人偶尔比我还任性。
我猛地想起昨天周玉莹说她要过来给我们炖点儿汤,说我们年轻人吃得不健康,又没那耐性熬汤。
我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横在身上的手被我甩开,晏朝雨十分不满意地从背后蹭上来,嗓音低低地控诉:“昨天晚上那么乖,早上起来就不给碰。”
我额角一抽:“我妈来了。”
他抵着我的背叹口气,认命道:“起床。”
门铃声按了一段时间停了,我的手机又开始要命地振动起来,我只好仓促刷了牙一把清水抹了脸就跑去开门。
周玉莹提着大包小包的蔬菜水果,人还没进来,发现只有我,便问:“小晏呢?”
我本想说他还在洗漱,结果下一秒就看一个清爽的帅哥从楼上走下来。
他还换掉了睡衣,再反观我自己,头发乱糟糟的甚至没来得及用手扒拉两下,身上还穿着上下一套的睡衣,一脸没睡醒的样子。
“您怎么还买这么多东西。”晏朝雨微笑道,“以后来提前告诉我需要什么,我去买就行了。”
“哪能再让你去买,阿姨看你们平时应该也没空煲个汤,周末就过来了,是不是吵着你们睡觉了?”
“当然没有。”晏朝雨笑得端庄又得体,和他刚才在床上耍赖的模样大相径庭,我在心里默默给这个奥斯卡影帝颁奖。
我很久没有喝到周玉莹炖的汤了。
熟悉的香味飘荡在厨房里,我让晏朝雨坐着就行,自己主动提出要帮忙,周玉莹却说不用。
看着她忙碌的背影,记忆又被拉扯回很多年前。
小时候她除了上班,还要打很多份零工,常常顾不上陪我吃饭,只能提前做好饭菜,然后嘱咐我饿了就将菜热了吃。江立国通常打牌就直接不回家吃了,小小的一方餐桌上两碟菜一碗饭,我就开着电视把动画片音量调大,然后安静地吃饭。
可小孩再怎么独立懂事,还是会在大人疏忽的时候遇上无法解决的麻烦。
那天周玉莹难得在家炖了汤,我踩着有些瘸腿的板凳关掉了火,想要盛一碗喝,可板凳晃悠得让我有些心慌,我平衡感又极差,板凳被踩翻,我失去支撑跌倒在地,碗里满满的热汤洒在了我的手臂上,灼烧的疼痛让我有了一瞬的怔愣。
而后则是后知后觉的痛哭。
就算是现在回想起来,我仍然觉得手臂隐隐作痛。
我记不得自己哭了多久,一般小孩子哭的最大原因是想要获得大人的重视从而换取一个拥抱和心疼的眼神,但我只是因为疼。
后来不止手臂疼,嗓子也疼。
晚上周玉莹回家才看到缩在角落满脸泪痕的我。
我已经睡着了。
那天我好像在梦里看到了妈妈的眼泪,醒来她也确实哭了。
她不停地跟我道歉,颤着手给我涂药,好像被烫伤的是她。
时间抚平伤痛,催促着人往前走。
我并不怕痛,只觉得成长太慢。
晏朝雨夸周玉莹手艺好,夸得她心花怒放,不停地给他夹着菜,这人面前的碗堆积成了小山,而亲儿子只能自食其力。
我看见晏朝雨乖乖把周玉莹夹的菜全部吃完,不像我,有时候她夹来我不爱吃的菜,我都会悄悄留到一边。
他在桌下牵我的手,捏着我的手指轻轻地揉,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动作却勾得我心痒,我轻咳一声提醒他赶紧撒手,我妈就坐在对面呢。
我神色古怪,而晏朝雨一脸懒散的惬意,周玉莹奇怪地问:“怎么啦?”
我缩回手,晏朝雨笑笑:“没事。”
我看见周玉莹的眼中一丝惊诧一闪而过。
吃完饭她也不让我俩进厨房,收拾了碗筷便开始洗。
临走时,周玉莹站在门口,似乎有什么话想问我,却是欲言又止,最终在即将转身时问:“小夏,这段时间你开心吗?”
“开心。”我不加掩饰地说,既是陈述事实,也是为了让她放心。
周玉莹好像放下了什么似的笑了一下:“那就好。”
她说,你开心就好。高考就算没有考好也没关系。
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说,我伸手抱了抱她:“我会尽力的。”
第35章
高考进入倒计时,何纪捧着课本和笔记抓耳挠腮,我和施可卿都还算淡定,施可卿成绩一直很好,从小到大没怎么上过补习班,而我有不会的直接问晏朝雨或是自己闷头思考,也用不着花钱再去补习。何少爷就没这么轻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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