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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海猎影-第6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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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的他,自然指的是方不为。
 齐振江愣了愣,又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明白!”
 局座这是在防备,军统常用的频段和密码,都已被方不为破解了。
 这种担心还真不多余。
 想想日本人针对谷振龙的那次斩首行动,方不为破解日方电码的速度,甚至超过了委员长御用的密电检译所的速度。
 就连民国第一电讯高手,自己的师父温玉庆都承认,方不为的天份比他高……
 既然已经考虑到方不为会叛逃,更想到他会破解军统的密电,采取这样的防备手段,当然再正常不过了。
 齐振江举一反三,当即决定,回去后,必须将所有重点通讯频道的频段和密码全换了……
 他应了一声,飞快的跑出了办公室。
 马春风在坐在椅子上,盯着黑漆漆的洞口,不知在想着什么。
 不过两只眼睛亮的吓人。
第一三九二章 急令
 天津,大胡同。
 天色微微发亮,街面上就有人放了门板开了门,准备做生意了。
 不过大都是做吃食生意的,老板伙计也都知道,胡同里除了店铺,还有住的地方,所以也就没有吆喝,手上脚上尽量放轻着动作。
 赶早出工的,比如码头工人,黄包车夫,出海出河的渔夫,三三两两的经过胡同,或几个包子,或卖几个馒头,边吃边往码头上走。
 而另一头的地方,一个穿着长袍,带着顶礼帽的男人,却向着相反的方向,朝胡同深处走来。
 走到一家包子铺门口,男子停了下来,先看了看包子铺里吃早饭的人,没发现会以异常,又挪到门口一侧,往斜对面,一家成衣店的二楼瞅了一眼。
 露台上很干净,没摆衣裳,没摆布匹,也没摆花盆。
 说明里面除了区长,再没其它人。
 这胆子也是够大的,住到这样的闹市,竟然连个手下都不带?
 不过还好,至少没跑到的找不到人影。
 男子松了口气,回过头来,又瞅着包子铺的老板喊道:“掌柜的,十个大肉包,装好,带走……”
 “好嘞!”老板应了一声,麻溜的扯过一张麻纸,三两下装好十个包子,递给了男子。
 十个大肉包,真是好大一砣。
 怕麻纸破了,男子没办法,只好抱在怀里。
 包里是好出笼的,正是热气腾腾的时候,正好拿来暧手了……
 男子一边啃着包子,一边走到斜对面,敲响了成衣铺子的门。
 “掌柜的……掌柜的?”
 喊了好几声,才听楼上有了动静。
 好像有人踩着楼梯下了楼。
 “谁?”里面有个男人压着嗓子喊了一声。
 “大哥,我啊,陈伍子……”男子回了一句。
 “等着!”里面的男子回了一句,然后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好像是在穿衣服。
 快一钟后,才有人开了门,一个个子高大,身材魁梧的大汉站在门后,把门打开一条缝,往外瞅了一眼。
 确实是陈伍,而且只有他一个人……
 大汉看清楚之后,才彻底打开门,把陈伍放了进去。
 等上有人无意见扫了一眼,人长什么样没看清,那颗锃光蹭亮的光头,倒是看了个真切……
 “又怎么了?”知道要没急事,陈伍是不会选在这个点来找自己的,王天木倒也没发起床气,只是不耐烦的问道。
 “重庆急令!”陈伍把一张纸条递给了王天木。
 上面是一串数据字,明显是电码。
 不过陈伍只负责传信,并不知道那些数官数字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真他娘的麻烦!”王天木不耐烦的骂了一句,努力的回忆着,这到底是那套电码底本。
 全面抗战开始之后,深知谍报战争的残酷,马春风要求,军统所有区站长,必须将各自区站特用的冗长码底本,完安完全全的记在脑子里。
 这是防止据点被端,电台被缴,连通电底本也被敌人给破获了。
 没有底本的话,如果区站负责人和接线员的嘴硬一些,或是蒙混一下,未必不能保住通电频道和电码底本。
 而且,马春风只要来视察,就会考核这一点。
 之前王兴恒耍过一次花招,被马春风识破后,差点没被捶死……
 所以既便再不情愿,王天木对这一点还是执行的很彻底的。
 回忆了好入,他才记起这是那套电码,顺便把电文也翻译了出来。
 一、尽量查清,川岛遇刺案的细节,重点查证,刺客是否只有一个人……
 二、想尽一切办法,查证齐希声之动向,是否借道北平,遁入延安……
 就只有这两条,但不管是哪一条,对王天木来说,都无疑于是晴天霹雳。
 这难不是说,川岛就是齐希声杀的?
 而杀了川岛之后,不知是什么原因,齐希声竟然准备往延安潜逃?
 扯蛋呢吧?
 王天木说扯蛋的是第二条。
 齐希声是谁?
 要不是方不为,他王天森的名字倒过来写。
 嗯,这就是个王八蛋……
 一提起这个名字,王天木就恨的牙痒痒:老子特么招你惹你了?
 陈浩秋是你结义兄弟,你帮他,趁他,替他造势,替他谋肥差,找出路,这都无可厚菲,咱就不说了……
 但咱姓王的跟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吧?
 他特么尽跟我过不去是什么意思?
 在上海呆了一年,老子名义上是上海特区的区长,可实际上呢?
 还特么没手底下的队长活的潇洒:整整在上海乡下窝了一年呐……这全都要赖方不为……
 王天木就想不通了,他到底碍了方不为什么事了?
 你当卧底,你干药商也罢,或者你当飞天侠,杀你的汉奸,盗你的情报都可以,王天木,包插上海特区,都没妨碍你啊?
 但为什么,偏偏姓王的就不能踏足上海地界了?
 还但凡踏入一步,定杀不误?
 你以为你是……算了,人家还真有这个本事。
 也怪马春风,看把方不为抬承成什么样了?
 纯粹目中无人。
 现在好了吧,闹了个鸡飞蛋打……
 虽然在幸灾乐祸,但王天木本能的觉的不太可能。
 他实在想不通,方不为有什么必要,叛逃到延安?
 钱,权,女人?
 对面讲究的就不是这一套。
 那还有什么能吸引到方不为?
 信仰,信念?
 王天木的脸色有些古怪。
 不是说讲究信仰的人,大都是大公无私,正义良善之辈么?
 他怎么看,方不为都属于坏的流脓的那一种……嗯,比自己还坏。
 心里转着念头,王天木又打发走了陈伍,让他回去告诉接线员:一切谨遵局座口谕,即时照办。
 王天木也知道,马春风肯定是着急了,不然不会接二连三的发电报,找各处密切留意齐希声,哦,不,方不为的动向。
 这王八蛋有没有跑到延安去,真心不好查。就算要查,也得慢慢打听。
 但川岛是不是他杀的,这一点倒是不难查到。
 怎么说,也是和方不为同时期在上海打混了一年,虽然被方不为逼的一直都躲在乡下,但该了解的情报还是了解过的。
 至少知道季去卿,张啸林,卢英等,都是怎么死的。
 打听一下川岛被刺的细节,验证一下,是不是独行侠干的,和方不为的上海的手法像不像,不就一下对照出来了?
 看来北平这一趟是必须走一遭了。正好,好长时间没逛过八大胡同了……
第一三九三章 栽了
 早已过了龙抬头,但北平依然是连天大雪。
 这样的天气,如果不是火烧到了眉毛,一般人是不会出门的。
 大街上根本看不到个人影,过去好长时间,才会看到一两全疾奔的行人,或是一辆小轿车。
 一座不大的酒楼,四五个男子没进包厢,而是围着大堂中间的火炉,剥着花生,天南海北的聊着。
 其中两个穿着警察的制服,里面套着棉神袄,看起来臃臃肿肿,像两头矮壮的熊。
 另外三个穿着长袍,上面罩着红绸褂,看起来也是不差钱的。
 但眉目间透着几丝凶相,一看就不是混正经行当的。
 五个人天南海北的聊着,聊时局,聊女人,也聊这见了鬼一般,大雪不停的老天爷。
 聊到兴头上,抓起酒碗的抿一口烧刀子,然后哈一口酒气,再畅快淋漓的低吼一声。
 男人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聊的兴致正浓,门帘被人掀开,一股寒风夹着碎雪,扑面而来。
 一个穿着皮袄,带着皮帽的汉子挤进门,飞快的放下门帘,从怀里抽出了手,哈了两口气,又放到了火炉上。
 “五哥……老五来了……”几个酒客和汉子打着招呼。
 “哥几个都来了?”陈伍笑咪咪的问了一句。
 “好长时间不见五哥了?”酒楼的老板迎了上来,“这段时间在哪里发财?”
 “发什么财,天寒地冻的,路特么还没化呢?”陈伍笑骂了一句,又掏出烟盒,挨着发了一圈。
 他明面的身份是毛皮商人,专跑蒙察几地,做牧民的生意,暗则收集华北方面日军的情报和信息。
 没事的时候,就窝在天津,当王天木的跟班。
 王天木既然来北平,陈伍自然是跟着的,顺便也利用自己的渠道,帮王天木打探一些小道消息。
 “都坐!”陈伍摆了摆手,“怎么不上菜?”
 “这不是等你呢么?”一个汉子笑道。
 倒不是差钱,而是主人都没到,客人先倒大吃二喝起来,委实有些不礼貌。
 “那就开始吧!”陈伍喊过了掌柜,“切几样冷盘,牛肉肘子随便上,然后再上口锅,不进雅间了,就架这炉子上,羊肉先切三斤,不够再说……”
 “好嘞!”老板应了一声,到后面准备去了。
 “哥几个打问的怎么样?”陈伍抿了一口酒,又不紧不慢的问道。
 “日本人的口风很严,问到的很有限。”一个警察叹着气回道,“玑在只问到,是被人从房顶上破了洞,上从面滑进去,把人杀了又离开的……”
 “几个人?”陈伍紧跟着问道。
 警察摇了摇头。
 陈伍又把目光转向了旁边的三个汉子。
 这三个明面上干的是正经营生,其实都是捞偏门的:销赃,贩毒,偶尔也会做做无本的买卖,有机会,也会给山上的土匪和游击队送送粮食……
 陈伍让他们打问的,是暗地里的消息
 最瘦的汉子沉吟了下:“该问的山头都问过了,这一个多月以来,没有生人来拜过山头,城里也没见过什么可疑的生面孔……”
 这就奇了怪了?
 不是军统的人干的,也不是中统的人干的,现在连黑道上也打问不出消息来,难道这案子,真是地下党做的?
 想想又觉的不可能。
 人家川岛,和那边根本没打过交道,根本没什么过结。
 地下党吃撑了才会这么干。
 又想到王天木漫不经心,好像无所谓的态度,陈伍又犯起了嘀咕。
 区长肯定知道一些内幕,不然给他交待的时候,目的不会那么明确:
 问一问,现场有几个人的痕迹……再问问,这段时间,北平城里有没有出现什么陌生的势力……
 问第二点的意思是,是不是有人求财,盯上了川岛。
 但好几天过去了,这样的人见了好几拨,打问到的,也只限于人是被掐死的,刺客是从房顶上潜进去,又从房顶上离开的……
 其它的一概不知。
 算了,先把这一拨应付走,回去汇报给区长,看他怎么说。
 陈伍边在脑子里转着念头,边应付着桌上的这几位。
 他掏出几张纸币,一个面前分了一张,然后把剩下的分成两摞,分给刚刚提供了消息的那两位。
 其他四个人没大的反应,把钞票装成口袋里,又朝着陈伍抱了抱拳:“伍个豪气!”
 只有那个警察,在往口袋里装钱的时候,眼珠轻轻的转了转。
 先上来的是拼盘:切成薄片的牛肉和肘子,上面淋着红油和麻油,光看颜色,就让人食指大动。
 “哥几个,别生份!”陈伍率先拿起了筷子,指着冷拼说道,“好不容易凑一块,好好喝两杯……”
 “好,喝!”几个人一声大吼。
 菜吃的差不多,开始猜拳了,警察凑到陈伍的身边,装潢做漫不经心的样子问道:“五哥怎么突然对川岛感兴趣了?”
 陈伍眼皮跳了跳,装做神秘兮兮的样子,伏低了身子,压低声音说道:“我敢打听这个,自然是有人委托的……”
 说着,他又往身后瞅了一眼,看四周再无闲人,又说道:“刚死的这位结过婚,甚至生过孩子……都不知道吧……”
 “噗”的一声,刚问话的那个警察,把喝到嘴里的一口茶喷了出来。
 “扯蛋呢吧?”警察瞪着眼睛问道,“从来没听说过……”
 “孤陋寡闻!”陈伍讥笑了一声,“对方来头也不简单,是蒙古王公……不过结婚一年多,两个人就离婚了……就是他,听闻这位的死讯后,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我在北平有关系,便拜托我打问一下……”
 “还真没听过啊?”几个混偏门的汉子顿时来了兴趣,“讲讲?”
 “具体的不知道,我也是中人说了,才知道有这么一出典故。”陈伍摇着头,“估计是念着旧情,想尽尽心意,看能不能氢一下仇,毕竟还有孩子不是……”
 几个人看陈伍不像是在说假话,看来是真不知道,便没有再追问,只是兴高采烈的讨论着。
 那个警察也是一脸八卦的模样,只是在陈伍不注意的时候,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
 这样的天气,再适合的就是涮羊肉,喝烧酒,一顿饭听懂的好不热闹。
 陈伍一直记着,待会还要去找王天木,一直压着酒量没敢多喝。
 剩下的五个兴致却极高,张牙舞爪的划着拳,没多大功夫,就醉倒了两对半。
 看刚才问他怎么突然对川岛感兴趣的那个警察也喝了七七八八,陈伍的疑心才稍稍的去了一些。
 要是警察真的怀疑他的身份,肯定会对他抱着戒心,要么是半路跑出去报信拉人,要么是装醉,暗中跟踪。
 看来是巧合,或是随口的一句话。
 再一个,这么多年的交情了,应访不会反水的……
 陈伍结了账,又让老板叫着伙计,把几个醉汉扶到楼上醒酒,然后离开了酒楼。
 等陈伍离开,伙计把五个醉汉扶上了楼,那个警察突然睁开了眼睛。
 确实醉了,但还没醉到人事不知的程度。
 又等了半个小时,确实陈伍不会去而复返,他挣扎着爬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冲出了酒楼。
 恰好,一辆马车从路边经过,警察猛扑了过去住了马笼头。
 车夫被吓了一跳,刚想张一声,但一看对方穿着一身黑皮,到了嘴边的脏话硬生生的被咽了下去,脸上换成了一张笑脸:“这么官爷,天冷,路滑,慢着点……”
 “送我去警察局……”警察吐着酒气说道,“放心,少不了你的好处……”
 天见可怜,还能有从黑皮身上赚好处的?
 车夫稍稍的低下了腰:“官爷哪里话,你说哪一家,小的顺路送你过去就是……”
 警察爬上了马车,说了警察局的位置,车夫一扬鞭子,马儿刨了一下蹄,拉着马车往前走去……
 毕竟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了,微末之时,这六个人没少混在一起,在北平城里做无本的买卖。
 后来陆续发达了,没发达的也有了糊口的营生,不过除了陈伍,剩下的五个依然还在北平城打混。
 而最发达的,好像就是陈伍。
 一直自称在做皮毛买卖,时不时也会拉几车皮毛来北平城里销货,但更多的,干的却是打听消息的勾当。
 其实陈伍是什么身份,刚才的这五位心里多少有点数:即便不是特务,也肯定和特务沾着边。
 不然一个皮毛商人,打听那么多和日本人有关的消息做什么?
 若是平时,警察打问到消息,卖给陈伍,只要拿到钱,心里即便好奇,也不会乱怀疑,更不会乱打问。
 但架不住,这次的事儿太大……
 案子发了的第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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