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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海猎影-第4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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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他那个背包里,放着那么多的刀剪和伤药,连磺胺都有……”宋元良恍然大悟道,“原来他是早就有准备?”
这到底是人还是怪物?
所有人都是差不多的心思。
众人正自惊疑,林尉又说道:“还有,他让我转告王师长,战场之上误伤同袍是常有之事,不必太过苛刻,还说冯友杰有救援之功,理当嘉奖……”
第一零零九章 以德报怨(求月票)
冯友杰的脸猛的涨成紫红,就是染了色一般。
王赞兵和高贺昌又惊又喜,他们都没想到,方不为竟然这般大度。
王赞兵往前一步,朝着林尉敬了个礼:“谢谢林……”
“别谢我!”
林尉猛的打断道,“这是方不为的原话,你们要谢,就去谢他……”
两个脸上的喜意就像是冻住了一样。
他们再蠢也能看出来,林尉完全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想想林尉的身份也就释然了。
他是方不为的顶头上司,没有替方不为向他们讨公道,而只是公事公办,已是极其难得了。
一想到这里,王赞兵又露出一脸喜色。
只要方不为不追究,冯友杰这条命算是保下来了。
至不济也就是蹲几年班房。
能让林尉放弃追究冯友杰的责任,方不为自然不止说这这么一句。
当听林尉转述完当时的情形时,方不为就脑补出了全部的经过。
冯友杰那一枪是无心之失。
就算看在白崇喜的面子上,这次也不能追究了。
但林尉却不这样想。
一码归一码。
若是日军分队长的枪口稍微再偏一丝,是不是这颗子弹就能当场要了方不为的命?
归根结底,还是要怪冯友杰太莽撞。
方不为真要死了,又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说直白一点,方不为这条命值不值钱,已经不是他方不为说了算的了。
也就是看方不为确实像是能活下来的样子,林尉又被他缠的烦了,才勉强答应了下来,将方不为的话转述给委员长,并替他尽量在委员长面前替桂军分说。
“滚下去!”白崇喜朝王赞兵喝道,“国有国法,军有军规,即便他方不为是受害者,也不能以他一言,而乱了我桂军的军法……宋师长,你先派人押下去,等调查清楚后再行发落!”
“是!”宋元良应了一声,朝外招了招手,进来了两个士兵。
冯友杰喜极而泣,眼中已浮出了点点泪花。
“转告方参谋,我冯友杰这条命就是他的了……”
冯友杰声音虽低,但颤的连声调都变了。
“谁特么稀罕?”关大山咬着牙回道。
既便方不为没死,关大山对冯友杰也是恨的咬牙切齿。
“好了!”白崇喜站了起来,“诸位留在此处多有不宜,还是各归各位吧!”
他其实很想进去看看方不为,但也知道不合适。
其他人齐齐应了一声。
临走的时候,林尉又对朱少良说道:“此战详情,司令还是尽快总结一下的好,估计委座会问……”
“好!”朱少良点了点头。
直到此时,他脸上才浮出一丝笑意。
开战以来,三路军哪个打的都不差,但因为武器装备及兵员素质等原因,全都趋于败势。
如他中路军这般捷报频传的,还真是独一家。
不出意外,此一战之战况,肯定要通传全军。
大涨脸面的事情,朱少良自然高兴。
“嗯,我与部长就先行一步了!”林尉又沉吟道,“若是委座有召,我再另行通知司令!”
林尉估计,委员长肯定要问战斗的详细经过。
虽然只是局部胜利,但以少胜多这样的典型战役,自开战以来,这还真是第一遭,委员长肯定要详细询问。
“好!”朱少良点了点头,“我送送你们!”
白崇喜等人走了之后,朱少良立即给司令部打了电话,命几个做战参谋到八十八师,做总结报告。
宋元良等人自是喜不自胜。
王赞兵等人则回了本部防区。
“没想到啊……没想到?”坐在车里,王赞兵一直重复着一句话。
车里除了他,就只有一个司机,看王赞兵自言自语的模样,也不敢接话,就只有王赞兵一个人在那里不停的念叨。
他知道消息的第一时间,就心道遭了。
随着方不为名燥全军,他这个“滚刀肉”的外号,也算是人尽皆知了。
而白崇喜屡次三惫在委员长面前为难他的事情,也自然传了开来。
这怎么说,方不为和白崇喜,乃至桂军,也算的上是结仇了。
若是常人,非落井下石不可。
但方不为不但放过了冯友杰,还替他求情?
这是典型的以德报怨。
王赞兵实在是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他只能归结于,非常之人,自然有非常之人的胸襟和手段……
不止王赞兵一个人想不通,林尉和马春风同样在疑惑。
白崇喜两次喝斥方不为,又连着两次在委员长面前给方不为上眼药水的经过,他们全程在场,看的一清二楚。
不论马春风,就连林尉当时都觉的,自己心里有一口恶气吐不出来。
但到了能报仇的时候,方不为竟然选择捐弃前嫌,以恩报德了?
特别是马春风。
以他对方不为的了解,从来都不是那种你要打我,老子还要把脸凑上去的性格。
但这次的事情,实在是让他看不懂了。
“估计是看现在正是节骨眼上,不想因此事让我中央一系与桂系生出嫌隙,所以他才如此的委屈求全……”
林尉叹道。
这不是他脑补的。
方不为托林尉,一定要替桂军在委员长面前解围的时候,反复强调的就是这一点。
林尉自然知道,要冯友杰的命,也就是他,或是方不为一句话的事情。
但会彻底的恶了白崇喜和他身后的桂军。
方不为的原话时:此时正是众志成城,扬我中华儿女之志气之时,万不能做离心离德之举……
意思是不但不能杀冯友杰,还要大肆宣扬他带着桂军的士兵来中央军的阵地上支援的事迹。
虽然他只是在方不为的受伤的时候开了几枪,鬼子就自行溃散了,但必竟是来了……
连这种仇敌都能放过,谁敢说中央军上下不是一心一意的想抗日?
“没想到,我还是有些小看他了……”马春风叹道。
他一点都没有怀疑方不为是不是还夹杂着其他的私心。
马春风心里一直有一个念头,方不为真正死心踏地的效忠的,排第一的,不是他马春风,不是谷振龙,更不是委员长,而是“家国”!
因为一直以来,方不为都是这样做的。
第一零一零章 得了便宜还卖乖
先不论之前如何,只看日谍设计让宋家与委员长反目一事中,方不为的所做所为,就能了解几分。
为了此事,方不为差点恶了委员长,被打入冷宫。
在家与国面前,方不为从来都没有考虑过他自己的得失。
任何与家国有利之事相违背的人或事,才是他的仇敌。
马春风甚至怀疑,如果有这么一天,这里面很可能也会包括他马某人,以及其他人……
不能往下想了。
马春风硬生生的停下了念头。
“确实有古人之风!”林尉也跟着叹道。
他是越来越欣赏方不为了……
在他们的后面,就是白崇喜的车。
白崇喜想的自然也是方不为。
上次救了命的人情还没还完,这又欠了一次更大的?
欠就欠吧。
你欠我还,一来二去,关系自然也就更熟了。
不过戏还得继续往下演,不能穿帮了……
半个小时后,三人联袂回了官邸。
委员长闭着眼睛半躺在沙发上,频频的拿着拐杖敲着地板。
像马春风和林尉这样熟悉他的人才知道,委员长已经有些焦燥了。
方不为十之八九救不下来了。
要是死了,自己该如何善后?
杀了误伤方不为的那个排长?
肯定会让桂军生出嫌隙。
好不容易得来的局面,很有可能会付诸东流。
轻描淡写的放过?
那司徒美堂和于二君那里怎么交待?
这两位可是大金主……
委员长正在为难,听到门外传来“报告”的声音,他稍稍的坐正了身体,喊了一声“进来!”
看到三人进门,委员长伸了伸手,示意着白崇喜也坐,然后又问道:“如何了!”
“应该不会有性命之尤……”林尉回道。
“嗯?”委员长猛的挑起了眉毛。
他原本以为自己听到的会是噩耗。
“不是说伤的很重么?”委员长疑惑的问道。
“确实伤的重,但亏他命大,运气也好……”林尉将整个情况讲了一遍。
挨了五枪,中了三刀,差点连心脏和肾脏都被扎个对穿,更是流了近一个小时的血,最后竟然活了下来?
委员长觉的自己像是在听神话:“你说是你见到他的时候,他不但醒着,还和你说了话?”
“确实如此!”林尉点头道。
太不可思议了。
委员长差点忍不住的去摸光头。
直到林尉再次将方不为的伤情,马春风也将方不为往常受伤后的状态等,前后说了一遍,委员长才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他是如何受了这么多的伤?”委员长又问道。
“朱司令正在整理战况细节,马上就会送来,到时自然一目了然……”白崇喜回道。
在手术室门口,所有人关心的都是方不为能不能活下来的问题,对这一点倒是忽略了。
林尉倒是知道一点,但他怕有什么疏漏,所以索性等着看朱少良的战况报告就行了。
委员长消化了好一阵,才将方不为好像是铁打的这个疑点压了下去。
人没死就好办,接下来首尾也就好处理了。
他准备假意斥责一番,把那个连长判个十年八年。
只要不要这个连长的命,就等于保全了白李二人和桂军的脸面,白崇喜肯定会答应,也更能理解自己的善意。
至于方不为……
事后好言安尉一番,再将奖赏提高一些,应该也能安顿的住。
既便方不为有怨言,怨的也只会是白某人和桂军,而怨不到他蒋某人的头上来。
天大地大,家国最大。
委员长故意扳起了脸:“那个连长呢?”
白崇喜往后轻轻一靠,又看了一眼林尉。
意思是这话他不好接,让林尉来。
“部长已命宋师长收押,等调查清楚后,再行发落。”林尉回道。
“健生之意呢?”委员长故意问道。
“自然是就地枪决,以儆效尤……”白崇喜斩钉截铁的回道。
“健生此言差矣!”委员长装模做样的摇了摇头,“罪不至死……”
“禀委座!”林尉猛的站了起来,向委员长敬了个礼。
“讲!”
“属下临走之时,方不为让我代他向委座禀报:当时情况复杂,他正与日敌伙为一团,阴差阳错之下,被冯友杰误以为是敌寇,所以才导致误伤一事发生……
方不为以为,此事不能怪到冯友杰头上,不应因此治其罪,反因救援之义酬其功……”
嗯?
委员长一脸惊疑的看着林尉。
难道不应该是方不为趁着这次机会,报白崇喜屡次为难他的仇么?
“方不为称,此时正是国难当头之时,我等自当捐弃前嫌,万众一心,力克强敌,万万不可做出让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来……”
像是三伏天喝了冰镇的蜂蜜水,委员长从心底畅快到了骨子里。
真是说到自己心坎里去了,不妄我蒋某人赏识你一场……
“捐弃前嫌?”白崇喜冷哼一声,“他也配?”
看模样,白崇喜像是嫌弃的快要吐出来的样子。
委员长知道白崇喜是什么性格,自然明白他不是暗讽自己,只是纯属看不惯方不为这个人,从而生厌。
想想也不奇怪。
白崇喜治军威严,最是看不惯方不为这种不尊上官,擅做主张的下属,看看方不为的所做所为,他不讨厌才怪。
“方不为这是怎么说话的?”委员长佯怒斥了一句,转而语重心长的说道,“不过他这句话,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健生,万万不可因为这么点小事,坏了你我间的情份……”
要是方不为在,非笑出眼泪来不可。
这两位打生打死数十年,到死都是对头,也就抗战时期,缓和过那么一段短暂的时间。
这情份二字,是从哪里生出来的?
委员长好言相劝,林尉和马春风也在旁边帮着腔,好不容易才将“老子哪怕拼着‘忍痛斩马谡’,也不愿落方不为人情”的白崇喜给劝了下来。
白崇喜得了便宜还卖乖。
“委座放心,我白崇喜自然知道轻重,更明白你的一番好意……”
说了一半,白崇喜又冷笑一声:“想以此向我示好,和我套上交情?做梦去吧……”
这后半句,骂的是方不为。
第一零一一章 战报 (求月票)
看着林尉和马春风不停的替方不为解释,一副头上冒汗的样子。
再看委员长都在替他说情,白崇喜既感慨,又佩服。
如方不为这般坚持之余,却又能游有余的年青俊彦,他着实再没见过第二个。
包括像他自己,坚持到是做到了,却始终弯不下腰来。
正思量着,外面又传来一阵动静,原来是朱少良到了。
这次宋元良没来,就他一个人。
宋元良是被委员长吓怕了,想着缓两天,等钱凑够了再说。
“委座,请过目!”朱少良把此战的报告递给了委员长。
林尉则从面前抽出了一份,递给了白崇喜。
马春风也拿了一份看了起来。
“飞机八架次,坦克六辆,装甲车十六辆,步兵炮若干,一个步兵独立大队,一个坦克中队,一个装甲中队……另有舰炮自沿江对岸轰击近半小时……”
虽然已有耳闻,但再看到这些数据时,委员长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日军本土的援军到达上海的当日,攻占吴淞口的时候,也就这个阵势了。
而当时的吴淞炮台先是第六一一师驻守,被打残后,张治中之又派了第六师。
第六师被打的只剩了一个团的编制,张治中又急调独立第二十旅顶上去,在上海保安总团的协攻下,才堪堪守住了阵地。
而当时,日军出动的兵力,至多也就是这一战的两倍而已:两个装甲支队。
除此外,就飞机多一些,应该有三十余架。
今天的五二三团是怎么做到的?
“先是预判做的好!”朱少良回道,“炮声刚响,五二三团全员便躲入了工事……虽然舰炮轰击时,一营有近一个连的人被活埋,但大都为伤残新弱之兵……
也正是最前沿的一营,成功起到了引吸敌军火力,让敌寇误以为我军所有兵力,都在第一道阵地集中,所以日军而后的舰炮,才未向五二三团纵深延伸……”
朱少良顿了顿:“这其中,方不为至少有一半的功劳……正是他提醒吴求建提前规避,才使五二三团的主力躲过了舰炮……”
“嗯,继续!”委员长听的连连点头。
白崇喜则是眼睛一亮。
方不为“听声辩位克敌炮”的典故,他也是听过的,一直半信半疑。
但这会再从朱少良嘴里说出来,他又信了几分。
军报是军报,那是宣传的手段,但拿来给委员长的战报,是万万不敢做假的。
“飞机,舰炮,步兵炮轰炸过后,日军又派了一个坦克中队再探虚实,结果自然是全军覆灭……”
说到这里,朱少良满脸都是笑意:“方不为用机关炮,燃烧瓶独自摧毁两辆,五二三团三营营长易景摧毁一辆,剩余三辆,均由投掷手投送燃烧瓶攻陷……”
朱少良笑的是这个燃烧瓶。
真正的攻防利器啊。
有了这个东西,再也不用老兵背着炸药包去送死了。
只此一件,方不为便是党国的功臣。
一说燃烧瓶,白崇喜心中也是激奋难平。
若不是他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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