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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海猎影-第3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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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一不小心,就会替幕后黑手背了黑锅。
 试想一下,谷振龙马春风手里若有这种毒药,在不知道对方要杀的人是谁的前提下,敢不敢自做主张卖给谁?
 方不为也是这样准备的,如果抓不到人,那就先查毒药的来源。
 那国内有几个人能从美苏等国搞到这种毒药?
 应该没有吧!
 反正谷振龙和马春风是肯定没这样的本事的……
 刚想到这里,方不为的心猛的一跳,一息之间,嘴里就像是被火烧过一样,蒸发掉了所有的水份,干的厉害。
 特么的,谁说没有?
 建丰同志有那么大一伙天然的死敌,和美国人好的快能穿一条裤子了,自己怎么没想到?
 这个念头刚一生出,便又戛然而止,方不为用力的摇了摇脑袋,把这个念头甩到了九宵云外。
 脑子被驴踢了,胡思乱想什么呢?
 这样的事情也是能乱猜的?
 会死人的,而且一死就是一大堆……
 说夸张一些,真要查实了,国民政府就此分崩离析也有可能。
 那谁来打日本人?
 国民政府再腐败无能,也是国际社会,中国所有阶级公开承认的中国政府。
 有史以来,方不为第一次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比那次他被炸药炸飞,埋在废墟底下,不能知还能不能活下来的时候都要强烈……
 他宁愿现在一团乱麻,查不出一点头绪才好!
 吁!
 方不为用力的呼了一口气。
 不能往下想了,也更不能对任何人提起这一点,包括谷振龙都不行。
 只能先往下查,查到查不出线索为止,更或是查到线索,但自己不敢往下查的时候再说。
 方不为估计,如果自己的猜测真要有那么几分可能性的话,短期想要查到线索的可能性不大。
 最了解自己的,只能是自己人。
 下毒的人真要来自内部,不可能不知道自己也陪着王世和来了溪口,自己现在大小也是个人物,幕后的人怎么可能不防备这一点?
 不管是下毒前还是下毒后,绝对都把自己当成了第一时间需要防范的目标。
 如果自己是刺客,当看到礼毕后,自己突然跑上台,没让建丰同志和毛夫人给客人敬酒,再看到上了桌的酒坛全部被收走之后,就知道现情败露了。
 还不跑,等着给自己送功劳送人头么?
 方不为冷笑了一声,指了指那六支锡壶说道:“毒在壶里,不在酒中,这六支酒壶全有毒!”
 警佐都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眼神看方不为了。
 既然这位方长官说壶里有毒,那九成九不是虚言。
 想来也是了不得的毒药,也绝对已经有人中毒了,不然陈县长不会亲自去请刘三剂,还带来了丰镐房。
 六支酒壶,方不为一一拿来,各倒了一碗酒喝了下去,就跟喝凉水似的。
 但为什么明知道有毒还喝?
 而喝下去为什么就一点事都没有?
 不是为了尽快查到线索,方不为又何必故意装这么一回逼?
 他告诉警佐的目的,是要让警佐准备追捕抓人的意思。
第八五四章 吓唬(求月票)
 方不为又一把提起酒楼老板,冷声问道:“酒壶怎么来的?”
 “自……自然是……买来的……”老板结结巴巴的说道。
 老子问的是这个么?
 “是怎么从鄞县县城带到溪口镇来的,谁拿过来的,中间有人有人碰过……”方不为厉声问道。
 “是小人亲自带过来的……”老板都快被吓哭了。
 好好的酒壶,前两天还用过的,怎么就有毒了?
 老板实在是想不通。
 他一五一实的说着酒壶如何装箱,他如何亲自带过来的。
 原来这壶叫银壶,还真不是噱头,里面确实是掺了银子的。
 时日一长,银制品就会发黑,所以里面必须得掺其他的金属,一般掺的都是锡。
 但既便如此,也是名贵器物,一般不拿来待客的,也就遇到富贵人家办酒席,老板才会拿出来用,顺便刷刷酒楼的声望。
 所以这幅酒器,还真是老板亲自装了一口箱子带过来的,中间再没经过别人的手。
 直到台上开始拜天地,主席开始上菜,老板才拆开了箱子,派了两个得力的伙计,先给台上和主桌上酒。
 就是这两个被捆的五花大绑,打的鼻青脸肿,正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的伙计。
 方不为蹲了下来,也不说话,只是盯着两个伙计的眼睛看。
 两个伙计那敢和方不为对视?
 本就是迎来接往惯了,玲珑剔透的机灵人物,不然不会被酒楼老板带来应付这样的场面,一双眼睛惯会看人,一眼就能看出方不为不是一般的人物。
 这位看似和他们一样大的年纪,但浑身上下都透着煞气,县里的警佐站在他面前,就跟个小跟班似的,还没自个平时站在酒楼东家面前的时候有胆色。
 可想而知,这人有多厉害?
 “看着我!”方不为厉吼一声。
 两个伙计吓的打了个冷战,哆哆嗦嗦的抬起了头。
 方不为从这两个伙计的眼中看到了惊惧,害怕,疑惑,不甘……
 一个正常人突然遭遇大祸时的表情,这两个伙计的眼睛里都有,唯独没有做了亏心事之后该有的心虚和强自镇定。
 “张警佐认不认得这两个?”
 以防万一,方不为还是确认了一下。
 “认得!”一旁的警佐点了点头,“德盛楼里的老伙计了,还是李老板家的亲戚……”
 一听警佐说话,酒楼老板才反应了过来,跄跄踉踉的扑了过来,抱住了警佐的大腿:“张警佐,你得为我做证啊,我哪来的胆子下毒……”
 方不为正想找他的麻烦,没想到他自个倒扑了上来。
 话还没说完,李老板就被张警佐一脚踢的翻了个跟头。
 李老板被踢的晕头转向,一脸懵逼的看着张警佐。
 鄞县就这么大,李老板也算是头面人物,张警佐也差不多,两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平时没少坐在一起喝酒,李老板该孝敬的,哪一次也没少过,张警佐怎么突然就翻脸不认人了?
 “吃的都是粪吗?”张警佐指着手下一声怒吼,“万一伤了长官怎么办?”
 手下面面相觑,快步走过来,把李老板拖了起来。
 方不为暗哼了一声。
 李老板这样再来一打,也伤不了他。
 张警佐不过是在自己面前做样子罢了。
 这才是民国警察该有的办事的态度:纯猝是一张狗脸,说不认人就不认人。
 方不为也懒得理会,摆了摆手,让两个警察松开了李老板。
 知道除了方不为,再没有能救他的了,李老板福临心至,“噗通”一声,跪到了方不为的面前:“长官,绝对不可能啊……这酒壶是我亲自带来的,怕手下的人手脚不干净,一直都是我保管的,怎么可能被下毒?毒绝对就在酒里。”
 没看老子亲自喝了那么多碗,眼睛是瞎的?
 哦,对!
 自己光说壶里有毒,却半点中毒的迹像都没有,怪不得这李老板不信。
 以为自己在给他栽赃?
 方不为冷冷的看了酒楼老板一眼,伸手指了指酒壶,又问道:“你说这里没毒?”
 老板重重的点了点头。
 “好!”方不为冷冷的点了点头,“那油盐酱醋呢?”
 老板猛的一噎,不吱声了。
 这些东西确实是他亲自卖来的,但方不为也没说过油盐酱醋中也有毒啊?
 “拿一坛醋来!”方不为指着一个警察说道。
 说话的同时,方不为随意的拿起一支酒壶,倒掉了里面的酒液,将警察拿来的醋倒了进去,递到了老板:“壶是你的,醋也是你的,你要说酒壶没毒,那就喝一口?”
 老板狐疑的看了方不为一眼。
 就算壶中有毒,也该被之前的酒涮干净了,这会还能毒死人?
 但再看方不为似笑非笑的神色,老板心里又打起了鼓。
 万一壶里真有毒,并且藏着阴阳转钮一类的机关呢?
 打死也不能喝啊……
 老板顿时哭丧着脸,一头磕了下去:“长官明鉴,我真没有下毒啊……”
 老子什么时候说毒是你下的了?
 方不为一脚将酒楼老板踢翻。
 这种奸商,不让他见到柜材,他就不可能落泪,不让他断了心里的最后一丝侥幸,他就不会说实话。
 从他刚刚试图让张警佐给他做证这一点,方不为就能看出来,这老板应该是想到了什么,但不敢往外说了。
 所以方不为才吓唬了他一下。
 “再有半句假话,就不用再说了!”方不为掏出手枪拍在了桌子上。
 酒楼老板脸色一白,只是瞬间,额头上便渗出了细秘的汗珠。
 “长……长官,我说……”酒楼老板结结巴巴的说道,“这壶说是银壶,但里面也是掺了铅的……”
 铅?
 就为了这个,就把你吓成了这副鸟样?
 方不为定定的看着李老板。
 “长官明鉴啊……虽然是铅壶,但只是喝一顿,又怎么可能喝死人……”李老板嘶嚎道。
 你特么的憋了半天,原来瞒的是这个?
 方不为咬着牙,恨不得拿起枪来毙了这个王八蛋。
 老子还不知道这个?
 以这个年代的工艺,哪个锡器中不含铅,如果这样就能喝死人,那明清两朝的皇帝哪一个能活过二十岁?
 后世的最视中都不敢这么演!
 方不为一耳光就扇了上去。
第八五七章 抽丝剥茧(求月票)
 挨了两耳光,老板总算是完全反应了过来。
 壶里真被人下毒了,而不是他自以为只有他自己知道的铅毒。
 “长官,我很确定,这壶自从城里带过来,这两天就没离开过我的眼睛……”
 老板就差指天发誓了。
 厨师班是三天前进的场,头一天砌灶支锅,第二天挑水洗菜,第三天杀猪宰羊。
 老板是第二天一大早,跟着拉菜拉肉的车一起过来的。
 来了之后,他还专门找了个稳妥的地方来放装有酒具的箱子。
 今天上午,也是他亲自打开的箱子,老板很肯定,箱子没被人动过。
 方不为冷冷的看着老板。
 老板擦了一把嘴角的血迹,哆哆嗦嗦的说道:“小人绝对没有半句虚言……小的也在纳闷,要说壶两天以前就被下了毒,那小的早就被毒死了,哪里能站到这里?”
 “两天以前?”方不为抬起头问道,“两天以前你用这壶喝过酒?”
 老板连连点头:“喝过,还不止小人一个……”
 说到这里,老板又咬了咬牙,一指张警佐:“张警佐可以为我做证……”
 张警佐的脸一冷,眼中冒出一丝凶光。
 但他知道狡辩也无用,索性说了实话:“大前天确实与李老板一起喝过酒,就在他家德胜楼上,用的也确实是这银壶,但只是其中的一支……”
 张警佐想避重就轻,却忘了方不为刚刚才说过的话:这六支酒壶全都被下过毒。
 “用的是那一支?”方不为看着张警佐问道。
 张警佐指了指:“山字壶!”
 方不为抬眼一瞅,才发现六只壶上的印纹不一样,依次是:山、水、梅、兰、菊、竹!
 既便是拓印上去的,看起来也极为逼真,看来这几把酒壶既便不是出自名家,也肯定不是粗制烂造出来的东西。
 怪不得被李老板当成了传家宝。
 方不为很确定,这支画山的壶里也被下过毒。
 这样一来,岂不是又转了回来,毒就是这两天之内下的?
 老板虽然怕的要死,但看神情撒谎的可能性不大。
 那见了鬼了?
 壶是老板亲自带来的,开箱后交给了伙计,伙计又和酒一起上了桌……
 老板没问题,伙计也没问题,老板还信誓旦旦的声称,这两天绝对没有外人动过他的壶?
 那毒是谁下的?
 “长官,会不会是哪里出了问题?”
 张佐警看着方不为,好半天才说道:“壶里真要有毒,上午伙计上酒前,冲壶的时候,岂不是早冲掉了?”
 方不为看了张警佐一眼,呵呵一笑:“你信不信再冲三遍,这壶里照样有毒!”
 看来这个张警佐也没多少办案的经验,不然肯定听闻过这种江湖手段。
 说一种最简单的:毒丸制成后,用蜡外裹,等干了之后,再用稍粗一些的针在蜡衣上扎孔,然后用密糖封住。
 下毒的时候,可以将毒丸用胶粘在壶底。
 伙计洗壶,也只是用水或酒冲一下,而不是泡,根本化不开毒丸上用糖糊住的小孔,只有里面填满了酒,糖才会被慢慢化开,里面的毒药才会发散出来。
 李老板刚刚以为方不为是拿醋在吓唬他,其实醋里面真有毒。
 酒在壶中放的越久,毒性越大。
 所以方不为才觉的,王世和真是好运气。
 “重新灌满,放到炉子上烧一烧,开了再烧个三五分钟,随便拉条活物灌下去!”方不为又给一个警察交待道。
 警察抱着一个酒壶出去了。
 张警佐和李老板对视了一眼,又低下了头。
 他们再蠢也知道,方不为此举是想让他们见识见识。
 毒药不是凭空生出来的,肯定有哪一个环节,被自己忽略掉了。
 方不为站了起来,围着酒壶转了一圈。
 对呀?
 自己都已经想到了刺客下毒的手段,为什么就不开窍,一定认为这毒是开席前才下的呢?
 毒药肯定是密封好的,用酒一泡才能化开,既便早下两天,也不会挥发,为什么非要等到开席那天?
 李老板说是大前天夜里他们才用其中的一支喝过酒,那有没有可能,这毒就是大前天夜里李老板喝过酒之后,才下进去的呢?
 方不为转过身,盯着李老板问道:“你说酒壶是你前天早上来溪口之前,亲自装在车上的,那大前天夜里,你们散场之后,壶又是谁收的?”
 李老板猛的愣了一下,看着方不为,喏喏的动了一下嘴唇:“我……我太太……”
 “是他小老婆,也是德盛楼的女东家……”张警佐补弃道。
 是老板娘收的?
 “长官,要不要抓回来?”张警佐往前一步,凑到方不为的耳边说道。
 方不为沉吟了一下,又摇了摇头。
 “先不抓人,派几个机灵点的兄弟盯着就行,有什么动静,及时打电话汇报……”
 张警佐点了点头,叫过一个手下,交待了几句。
 李老板愣了半天,但求情的话到了嘴边,却没办法说出来。
 人家又没抓人,只是当成嫌疑人盯着而已,他老婆真要没嫌疑,自然安然无事。
 既然有了头绪,方不为就想彻底的往外捋一捋。
 “都有谁知道,你这副传家宝,会在今天拿来溪口,给蒋氏摆酒用?”
 李老板眉毛一挑,又看了一眼张警佐。
 张警佐心里恨的直咬牙。
 他知道刚才的那一脚,彻底让这个姓李的王八蛋恨上了自己,处处都想着拉自己垫背。
 但警佐也知道,不说是不行了,只好硬着头皮道:“知道的人不少,至少当天夜里同桌饮酒的人,都是知道这件事的……”
 至少?
 方不为明显抓住了张警佐话里的漏洞。
 “还有谁知道?”
 李老板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张警佐抢先了一步:“外地来了个大客商,用他这壶喝了一次酒,喜欢的不得了,都出价到一千法币了,他都没舍得卖,只推托说是蒋府办喜酒,点名要用他这壶……”
 方不为一听就明白了,什么蒋府要用,这纯属是李老板待价而沽的小手段罢了。
 只要在建丰同志的婚礼上再露露脸,这壶的身价还能涨一涨。
第八五五章 破财(求月票)
 但经过他这么一宣传,怕是是个人都知道,他这酒壶要拿来在建丰同志的婚礼上亮相沾光。
 知情人的范围被无限扩大化了。
 从这一点想要锁定嫌疑人,怕是不可能了。
 但方不为并不失望,反而从两个人所说的话中听出了一些其他的东西。
 “你这东西很有名气?”方不为指着酒壶问道。
 一千法币也不算少了,按现在的物价,至少也能买六七头牛,怎么也抵的上后世的十万人民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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