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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海猎影-第3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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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谁能知道,做梗的是谷振龙?
 方不为又想了前两天,马春风私底下问他,他去上海的任命一直没动静,是不是谷振龙也在中间起了不好的作用?
 还是马春风厉害,站的远,看的更清,早就怀疑到了谷振龙身上。
 方不为在闲着的这几天,翻来覆去,想的就是这个问题。
 自己升官,并非全是坏事。
 只要操作得当,坏事也能变成好事。
 他之所以一心求去上海,就是想提前打个埋伏,等上海沦陷,南京会战时,能以督战特派员的身份留在军中。
 到时候真有敢临阵脱逃,扰乱军心者,方不为也不介意让这种人试一试,他腰间的这柄枪敢不敢打死人。
 但真要走到这一步,肯定是大罪无疑。至少也要担个以下犯上,擅杀主将的罪名。
 如果自己死在战场上,那自然一了百了,事非功过自然由后人评说。
 但要没死,麻烦就大了。
 有宋子闻,谷振龙,陈祖燕等人奔走,再加上三番两次救驾的大功,自己不至于抵命,但被降好几级,或是一撸到底是肯定的。
 说不好还得坐牢。
 此时升的高一些,两个月以后被追罪的时候,也能多一层遮挡。
 这样算起来,既便此时晋升,自己也就至多能当两个月的少将。
 两个月就两个月吧,至少以后也能在儿孙面前吹吹牛:老子也是当过将军的人。
 但也要先把去上海的事情搞定再说。
 看来,只能彻底的让谷振龙相信,自己没想当马春风手里的刀之后,谷振龙才会放任自己去上海。
 得好好表现了!
 方不为给自己鼓着劲。
 除了中途加油,车队就在长兴县停过一次,简单的吃了一顿饭,再次上了路。
 等接近傍晚,车队才到了杭州。
 从南京到杭州,直线距离也就两百公里过一点,后世走高速,至多三百公里。
 但在这时候,路程至少四百公里左右,而且整整走了十三个小时。
 平均一小时三十分里。
 这个时候的小车跑不快是一方面,道路不便也是一方面。
 主要原因是上海正在激战,怕遇到日军的轰炸机,车队没有敢走经常州,无锡,苏州这一条靠近上海的北线,而是选择经宜兴,长兴的南线。
 南线沿路相对落后,道路修缮比不上北线,有一半以上都是土路,小车根本提不起速。
 王世和决定在杭州休整一夜,第二天天亮后再启程。
 没有惊动地方,王世和安排随从,随便在杭州城开了一家酒店,草草对付了一顿,就早早睡下了。
 方不为也没有和王世和深聊的心思,围着酒店转了两圈,没发现什么异常,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又是五点出发,到十二点的时候,才赶到了鄞县。
 这一次,是无论如何都要知会地方的。
 不然天知道等建丰同志补办婚礼的消息传出去后,会有多少人慕名上门,用讨一杯喜酒的借口跑来送礼。
 民国承于清朝,这个时候,绝大部分的乡绅,认同的还是封建时期的那一套思想。
 建丰同志是委员长的独子,妥妥的“太子”身份。
 王世和带着方不为亲自上门,见了鄞县县长陈宝林,交待了一些细节,陈福林自然是无不应允,并主动提出,婚礼期间的一应开销,均可由他私下解决。
 但王世和哪里会答应,严词拒绝了,并请托陈宝林,转告参礼的乡绅和鄞县大族,一律不得随礼。
 路上的时候,王世和大概给他讲了一些,方不为知道临行前,委员长给王世和的钱不少。
 足有五万法币,以三七年秋的购买力,完全抵的上后世的五百万。
 这钱不是公款,而是委员长历年的薪水。
第八四四章 祖宅(求月票)
 委员长做委员长,也有十个年头了,他一月薪水八百多块,一年就是差不多一万,算一算,怎么也有十万块了。
 每年除了定期向建丰同志的母亲毛夫人寄一笔生活费,委员长的薪水就没怎么动用过。
 委员长用私人的名义,动用这笔钱给建丰同志补办婚礼,谁也挑不出毛病来。
 交待完之后,在县政府吃了一顿便饭,车队又启程,开往奉化溪口镇。
 这一段路就好走多了,接近七十公里路,只走了一个多小时。
 委员长的祖宅叫丰镐房,在溪口镇中街,占地近八亩,既便以方不为的眼光来看,修的也是富丽堂皇。
 这祖宅的“丰镐”二字,是委员长的父亲过世后,叔伯长辈们给他兄弟几人分家时定的,那时的委员长才九岁。
 只是这两个字,也是大有来头。
 委员长父辈兄弟三人,其祖房分别名为夏房、商房和周房。
 委员长之父行三,分的祖房便叫周房。
 蒋父病故后的第二年,众长辈为委员长兄弟三人分家,议论将盐铺归为一家,祖房分为两家。
 其实这个时候,委员长的弟弟早已早夭,家中兄弟只有他与同异母的大哥蒋介卿。
 长辈之所以如此分,只是因为盐铺的价值最高,不太好分,有意多立了个名目罢了。
 蒋氏族老从委员长父辈“周房”及委员长这一辈在宗谱中属“周”字辈,推及西周两位帝王的都城…………丰邑和镐京,各取第一字定为房名,分给委员长的祖房故而名为“丰房”。
 分给三弟蒋瑞青的祖房名为“镐房。”
 因三弟早亡,便由同母兄弟委员长兼祧承袭。
 同父异母的大哥蒋介卿则继承了蒋氏盐铺。
 千万别小看这个盐铺,比蒋氏祖宅有价值多了。
 蒋父逝世时,还是光绪二十一年,紫禁城里说了算的还是慈禧,清朝的江山相对还是稳固的。
 盐是清朝的主要税收来源之一,不是谁都有资格开盐铺的。
 蒋家能成为溪口镇十甲富户之一,蒋父能为兄弟二人攒下这么大的家业,全是靠这个盐铺赚回来的。
 蒋父逝世后,为了争夺这个盐铺的继承权,委员长的大哥蒋介卿还与继母,也就是委员长的生母王夫人发生过不小的纷争。
 族老肯定是偏向已成家的长房的,最后盐铺归了蒋介卿,还从蒋父遗款中分了一大笔钱给他,让蒋介卿另修宅院,祖宅和田产归了委员长。
 后人评说,蒋氏先辈取“丰”“镐”二字为房名,暗谕蒋氏有帝王之相。
 其实只是为了讨个好兆头罢了。
 后来,委员长给蒋太子和养子纬国取字时,依据的便是祖宅的房名。
 蒋太子字“建丰”,养子字“建镐”!
 这才叫有寓意。
 小车停在蒋宅门前,路过的街坊只了瞄了一眼,便自行其事,并无多少好奇之意。
 因为这样场景他们已见的太多了。
 年节时,正逢西安事变,在镇上看戏的蒋介卿听闻委员长遇难,生死不知,惊吓之下,突发心脏病,不治身亡。
 因委员长在事变中受了伤,再加事变首尾还未了理,所以等到四月份时,委员长才亲自赴溪口治丧。
 国民党主要政要全来悼奠。
 冯玉祥,阎锡山,李宗仁等,均在其列。
 光是小车,就排到了数里之外。
 所以街坊已是见怪不怪了。
 听到门外的动静,宅院的大门被打开,一个老妈子看到小车,喊了声“贵客登门”,便进去通报了。
 王世和也没客气,让随从拎着行李,带着方不为进了大门。
 刚过照璧,一位稍有些福态的老太太携一对年轻男女从内宅走了出来。
 老太太自然是委员长的发妻毛夫人。
 她比委员长要大五岁,十九岁时,与刚刚十四岁的委员长成的亲,但十年后,才生下了建丰同志。
 算一算,今年已经五十六了。
 男的有些瘦削,和委员长有七分相像,女的栗发蓝眼,颇为秀气。
 还有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小男孩,被老太太牵在手里。
 这就是建丰同志和妻子蒋方良,还有他们的长子蒋孝文。
 蒋方良和蒋孝文的名字,都是四月份回国之后,委员长亲自给取的。
 “表婶!”王世和迎上去,扶住了老太太。
 蒋王两家渊源极深,既是亲戚,也是主仆。
 自王世和的曾祖起,就是蒋家玉泰盐铺的学徒。
 到委员长的父亲这一代,盐铺的掌柜则是王世和的大爷王贤东。
 当时蒋父丧妻数年,还是王贤东牵线,说合自己寡居数年的堂妹王采玉,做了蒋父的填房。
 两年后,委员长出生,盐铺的掌柜又换成了王贤东的弟弟,也就是王世和的爷爷。
 等委员长外出求学时,蒋家盐铺的掌柜则又成了王世和的父亲王良鹤。
 王良鹤比委员长稍长几岁,两人从小一起长大。
 委员长回国后,在沪军都督陈其美部任第五团团长,深感手下无亲信可用,便把表哥王良鹤召到了身边,任了勤务兵。
 离开溪口之时,王良鹤把十二岁的王世和送到了盐铺,当了学徒。
 蒋介卿虽然与继母不合,但孝义还是要顾的,委员长不在,家里只能由他来照应。
 王世和便经常被派到祖宅这边,替王老夫人和毛夫人跑跑腿,久而久之,宅外的大小事情,老夫人都交给这个侄孙去办了。
 王世和为人忠厚,深受王老夫人和毛夫人的信重。
 十一年后,老夫人逝世,委员长回家奔丧,离开时,把王世和也带走了,让他接任了他父亲的职务,留在身边做了警卫头目。
 这一干又是十六年。
 算一算,王世和今年三十九岁,已整整为蒋家服务了二十七年。
 蒋家上下,包括委员长在内,都已把他当成了蒋家不可或缺的一份子。
 “表兄!”等老太太老泪纵横的和王世和叙完旧,建丰同志又叫了一声。
 自成婚后,委员长在老家待过的日子屈指可数,在那个年代,出自这种门户的女人又怎好整日间抛头露面?
 蒋介卿又不太上心,所以蒋家老宅这一摊子,一直都是王世和帮着照应的。
第八四五章 冷灶(求月票)(修)
 这一照应就是十一年。
 自建丰同志记事起,王世和就开始帮忙带他了,一直到他十一岁时,王世和跟随委员长去了广州之后。
 方不为估计,在建丰同志心里,见了王世和怕是比见了委员长还亲。
 “建丰!”王世和握住了建丰同志的手,又看向了蒋方良:“这是弟媳?”
 “对!”建丰同志点头道。
 王世和暗暗的叹了一声。
 若是父子和睦,此时建丰夫妇肯定会被留在南京,哪里会被委员长撵到祖宅面壁思过?
 “表婶,咱们进去再说吧!”
 王世和又挽住了毛福梅的胳膊。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进了前厅。
 进去之后,王世和才开始介绍方不为。
 “这是不为,现任侍从室参谋,少将军阶,几日前,委员长还特命授他二等宝鼎勋章……你可知道,不为年方二十二岁,称得上年轻一代的翘楚……”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建丰同志的眼皮猛的一跳。
 他看了看王世和,却没从王世和的脸上看到一丝调侃的神情。
 方不为这少将,是真的?
 此次到溪口,包括王世和在内,所有人都穿的是便装。方不为也穿着一身灰色格子西装,再加上长的帅气逼人,建丰同志之前只以为他是王世和的副官或是秘书。
 哪里能想到这个年轻人竟然已和王世和的军阶平齐?
 建丰同志虽然离国十二年,但回国已近半年,国民政府内的大致情况,他还是了解了许多的。
 比这年轻的少将不是没有,但那全是关系户,都是虚职,跟明朝那种刚出生就有世袭罔替的爵位继承的官职是一个性质,根本做不得数。
 方不为这一种,别说见,他听都未听过。
 看王世和介绍时,明显带着一丝郑重,建丰同志顿时收了轻视之心,双手握住了方不为的手:“不为还真是年轻有为!”
 “是侍卫长过誉了!”方不为谦虚的笑了笑。
 在这种场合争辩现在还未授勋授衔,根本没什么意义,方不为索性认了。
 “你们二人年龄相若,日后应当多亲近亲近!”王世和又笑眯眯的说道。
 听到这句话,建丰同志和方不为同时心里跳了一下。
 什么意思?
 按王世和的想法,建丰同志是委员长的长子,百年之后,所建的这些功业,肯定是要传给建丰同志的。
 建丰已二十七岁,正是年富力强之时,思想也趋日成熟,也当是培植亲信的时候了。
 方不为刚过弱冠,便已是如此的光彩夺目,称他一声年轻一辈的翘楚,怎么也不为过。
 这样的天才人物,不早早的笼络在手下,简直就是犯罪。
 方不为则想的是:原来谷振龙把自己塞给王世和,不单单是怕把自己留在南京,会不会和马春风又闹出什么妖蛾子来。
 怕是也和王世和想到一块去了,想让自己趁建丰同志失意之时,先来烧烧冷灶?
 把自己的路铺的这么远,真是难为谷振龙了。
 此时的建丰同志,还真没有常人所想像的那么风光。
 二五年的时候,他就被委员长送到苏联留学,当时国民党执行的还是国父留下的“联俄,联共”的政策,两国正是蜜月期,苏联给建丰同志的待遇还是相当不错的。
 但不久之后,国共决裂,中俄反目,建丰同志不但没有了以往的待遇,更是被控制了人身自由。
 之后,甚至被送到了劳改农场,一度被苏联当局做为重点政治犯看管。
 可能是迫于压力,也可能是委员长与母亲离婚,娶了宋夫人的事情,刺激到了建丰同志,建丰同志在苏联,很是发布了一些对委员长不利,甚至是仇视,狠绝的言论。
 每次有批斗委员长的言论大会,建丰同志总是急先锋。
 后来更是公开声明,断绝了父子关系。
 包括在一年多以前,也就是三六年春的时候,建丰同志都还在《真理报》上发表过给母亲毛夫人的一封公开信,信中直呼委员长其名,并称:我对他非但毫无敬爱之意,反而认为应予杀戮……
 委员长知道后,将办公室内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
 方不为怀疑,这些事情,肯定在委员长心里留下了芥蒂。
 包括建丰同志与宋夫人一直不合的根源,也在这里。
 此次国共二度合作,苏联终于同意建丰同志可以回国,建丰同志携蒋方良到南京求见委员长,委员长却一直避而不见。
 建丰同志等了足足一月。
 后来在陈布雷等人的周旋下,委员长才勉强答应在杭州见了他一面,之后便命建丰同志回祖宅面壁思过,并命浙江省各级地方,严禁以任何名义探视。
 也就好在委员长只有他这一个亲儿子,不然就危险了。
 可能在谷振龙认为,此时正是雪中送碳的好时候。
 但谷振龙不知大势走向,不可能想到委员长还有二十多年好活,更不知道伟大的建丰同志虽然最终接了委员长的班,但能管的到地方,竟然只是中国最小的一个省……
 对于建丰同志本人,方不为还是很佩服的。
 能把小小的一个台湾发展到亚洲四小龙之例,没大能耐,没大手段,根本办不到。
 冷灶肯定是没必要烧的,但方不为也不会清高到拒人于千里之外。
 顺其自然就好。
 虽然还不清楚方不为有什么事迹,竟能让他破了国民党晋升少将年龄的纪录,但不妨建丰同志能从王世和的语气当中,听出隐含的潜意:
 是个了不得的人才,一定要抓住了。
 建丰同志很是热切,一副惺惺相惜的模样。
 方不为也是人精,没说两句,就和建丰同志打的火热。
 两人一度开始称兄道弟。
 看建丰同志蕴藉却不失热情的态度,方不为还暗暗的感叹一声。
 看来在苏联的这十二年,建丰同志真没少遭罪,现在给人的第一印像,就是沉稳内敛,丝毫看不出是一国元首之子。
 还是有些含蓄了。
 这要搁委员长的性格,说不定已经开始拉着方不为剁鸡头,烧黄纸了。
 客气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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