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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一本三国志-第4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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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书房内,魏延喝着酒,心里满是愤懑,饮了酒,将酒盏猛地砸在了地面上,魏延愤怒的站起身来,大叫道:“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说着,他便是愤怒的在屋子里打砸了起来,整个书房都被他弄得遍地狼藉,他在这里发泄着怒火,奴仆却是不太敢去劝他的。
魏延性子急,平日对奴仆虽说也不错,可是他那个性子,就是魏延的孩子都不敢劝他,更别说是这些奴仆了,奴仆有些紧张的开了门,说道:“家主,有人来访!”
魏延暴躁的转过头来,看着他,醉眼朦胧的问道:“何人?”
“诸葛瑾。”
“哈哈哈,诸葛瑾?好,来的正好!!”,魏延咬着他,就要冲出去,奴仆却急忙拉住他,急切的说道:“家主,家主,不可,他是诸葛亮的兄长,诸葛亮与天子的关系密切。。。家主。。。”,奴仆说了几句,魏延顿时便清醒了一些,不过,脸色依旧不是很好。
“让他进来。”
魏延也不收拾这书房,直接就坐了下来,面色阴沉。
诸葛瑾走进书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场景,整个书房内没有可以坐下的地方,遍地狼藉,就连案都被摔成了两半,诸葛瑾脸色平静,从地面上找了个椅,便坐在了魏延的面前,他说道:“魏君莫要怪罪,我从荀君那里听闻了关于魏君的事情。”
“我这番前来,是想邀请魏君能够来帮我的,我虽担任仆射,可手中没有什么能人,尚且需要一个左右手,魏君尚且还年轻。。。。”,诸葛瑾缓缓说着,魏延一愣,抬起头,瞥了诸葛瑾一眼,冷笑了起来,没有回答,诸葛瑾说了许久,却没有等到魏延的回应。
“若是魏君愿意,便来寻我,我们一同来做这个事情,定也能做出不凡的伟业!”,诸葛瑾说着,站起身来,朝着魏延一拜,这才离开了书房,魏延冷笑着,面色狰狞,心里的怒火熊熊燃烧,不就是出身麽,自己出身不如他,没有得到这个位置。
我当年是射杀了贵霜王的,这厮又曾做过什么事呢?
靠着胞弟的关系,一路做到了司隶校尉,如今又要担任仆射。
魏延心里忽然涌现出了一种无力感,无可奈何。
次日,魏延还是找到了诸葛瑾,对此,诸葛瑾是非常开心的,将手中的诸多事大多都交给了魏延来操办,直接就将他当成了心腹,魏延虽然对诸葛瑾还是有些冷漠,不过做事也是认真,在选拔官吏,以及在地方施令的时候,都是起到了不少的作用。
他出身不高,终究还是没有办法与诸葛家这样的庞然大物交手。
诸葛瑾的弟弟,还是铁板钉钉的三令人选。
唉。
一直到了延康十一年的七月,更学府已然成立,本该是由满宠来担任祭酒的,奈何,满宠手中的事情太多,荀彧与诸葛瑾商谈了许久,又找到了孙权,在诸葛瑾的推荐下,最后是决定让魏延来担任这个位置,满宠则是担任祭酒,空闲时日可以去给学子们上课。
魏延听闻此事的时候,也是愣住了,没有想到,失去了一个仆射的位置,却得到了一个大祭酒的位置,这让魏延有些惊愕,随后又是有些激动,到底是做个有骨气的人,拒绝诸葛瑾的举荐呢,还是向他低头呢?魏延心里有些犹豫,最后的他,还是朝着诸葛瑾露出了感激的笑容。
他出身不高,如今又没有战事,他还能怎么办呢?
唉。
到了十月,新的更卒制度已经在各地展开,众人本以为,这一场的革新,定然会引起骚乱来,没有想到啊,诸葛瑾这个人做的非常不错,没有出现骚乱,反而是很快的就拥有了成果,在不少地方的更卒上任之后,整个地区都变成井井有条。
这些人分工不同,各自忙碌着自己的事情,先是登记户籍之事,原先的更卒没有胆量去查大族家里的户籍数,有很多的豪强都是会私藏人口的,可是这些更卒敢啊,这些是从南北军出来的狠人,能怕了这区区的大族豪强麽??
提着强弩,骑着骏马就进了豪强的府邸。
最后是这些家主咧着嘴,满脸笑容的送他们离去。
或者,就是被他们扛着尸体出去。
在缉拿盗贼这方面,平时欺压百姓的那些游侠,是最先遭殃的,更卒不敢跟这些练家子动手,可这些人不怕啊,在扬州的吴县,七个新更卒与当地的三十七个游侠发生了冲突,最后是斩杀了四十三人,除了那些游侠,还击杀了几个趁着混乱,想要偷他们军械的贼。
游侠况且如此,那些盗贼,水贼,山贼之类的,就更是不用提,这些更卒们追着他们一顿痛打,打是打不过,逃也逃不过,就是骗都骗不过这些老斥候,盗贼的死伤是极为惨重的,这些南北军的老卒,对付这些盗贼,那就是一场场血淋淋的屠杀。
盗贼们纷纷投诚,北军出身的还好,遇到南军出身的就惨了。
因为南军是不纳降的。
至于侦破案件,防火之类的,对于一些特意选拔出来的老斥候而言,也绝对不是难事,老斥候光是去看看地形,都能知道这里方才是发生了什么,缉拿罪犯,是一拿一个准,在短短的一个月内,天下各地都是传出了捷报来,诸葛瑾名望大涨,甚至都要赶超胞弟的趋势。
。。。。。。
忠烈堂。
“老矻!你不是早上才来过麽?怎么晚上还来啊?”,守在门口的士卒笑着与前来的老人问道,他们面前的这个老者,年纪虽然大,可浑身还是透露出些军旅气息来,他一身的官服,手里拿着扫帚之类,说道:“最近风大,沙尘也多,我看我屋里都堆积了不少的尘土,就忍不住来了。。。”
“哎,你这个人啊,明日不一样麽?何况你这。。。”,士卒想要说些什么,却还是让开了道路,让他进去,这位老者,是负责忠烈堂的官,唤作矻力尚,他并不是中原人士,他出身鼎鼎大名的骁勇营,是骁勇营最后的一位士卒,因功而成为了负责忠烈堂的官。
这清扫的事情,原先就不是他该做的,可这倔老头坚持要自己来,其他人也就没有办法阻拦。
老头颤颤巍巍的进了堂,果然,不少地方都已经积了些灰,他急忙的清扫了起来,正忙碌着,他忽然感觉到了什么不妥,猛地抬起头来,刹那间,他大叫了一声,摔在了地面上。
在他的面前,都是大汉的忠烈,而此刻,就在他面前的雕塑,发生了异变,雕塑的双眼,竟是流下了血泪来,在这夜色里,是那般的吓人!
那流下血泪的雕塑之下,却是写着他的姓名。
大汉司徒,王公讳符。
第0822章 孰之过错
酒坊
三个中年男子坐在一起,与周围那些欢乐的氛围不同,他们这里,却是异常的沉默,这几个人也不说话,只顾着饮酒,一盏又一盏,就在这样沉默的氛围之中,几个人喝的都是面色赤红,脸上是说不出的忧愁,大汉律法是不许聚饮的。
可是聪明的百姓总是能从中找出缺口来,比如说这果酒,很多从塞外到来的果子酒,就深得众人的欢喜,这就不属于是聚饮,另外,这也不算是酒水,他们将其称之为果子汁,汉律不许聚饮是怕众人饮酒闹事,也是害怕浪费粮食,这果子汁劲道小,也算不上是浪费粮食,自然就没有禁止。
周围的人时不时的看向了这三位,在这欢声笑语之中,这三人显得格格不入,他们坐在那里,已经有了两个多时辰,几个小厮看着他们,窃窃私语,谈论着是否要去报官,只因这几人看起来,完全就不像是在寻欢作乐的,好似有着什么深仇大恨一般。
虽说果子汁没什么劲,可这几人如此的饮,一脸的愤懑,莫不是要闹出什么事来?
几个小厮交谈着,还是有一个年长些的,挥了挥手,不耐烦的说道:“不必了,这几个人我是认识的,他们都是雒阳内的更卒。。。哦,对了,他们已经被撤掉了,他们从前是更卒。。。”,听到这一句,众人这才明白了他们三人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戏虐,嘲讽的目光不断的扎在这三人的身上,让他们更是要咬碎了牙。
“这些狗贼。。。”,其中年轻些的一个汉子骂骂咧咧的就要起身,却被一旁的中年汉子所拽住了,让他坐了下来,这才说道:“不要闹事!”,那年轻人这才坐了下来,对面那人有些悲凉的苦笑了起来,“想我们当年为更卒的时候,也不曾做过什么恶事啊,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呢?”
“世态炎凉啊。。。没想到啊,做了这么久的更卒。。。如今却如此的被丢弃,什么都没有了。。。”
“要我说,咱们就去找刘君要个说法!当年是他们招募的我们,我们这些年为此事忙碌着,连农田都荒废掉了,如今将我们踢出去,我们咋办呢?!”,年轻人愤怒的说着。
他身边的中年人,还是有些沉稳,摇了摇头,说道:“还是不要再去劳烦刘君了,我们已经不归他管辖了,他也没有法子,可是这该如何是好啊,我家里还有孩子,还有娘亲,遣散费迟迟不下达,怎么办啊。。。。”,他眼里有些茫然,盯着面前的胡桌。
他们对面的那人,却是再也不说话了。
“那我们就去更卒府,起码先把遣散费给我们啊,之后,我们再用这钱置地,我本来还要今年娶妻呢,现在可好,这些年里的积蓄也不多,早知道是这样,当初何必做更卒呢,跟那些百姓一样去耕作,多好啊,看看他们如今多富裕,我们呢??”
几个人唉声叹气的,又是吃了些酒,这才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便要出去,几个小厮连忙拦在了他们的面前,笑着说道:“几位还未曾结账呢!”,三人互相对视着,纷纷从衣袖里翻找了起来,每个人都拿出了自己的积蓄,凑了酒钱,交给了小厮。
走出了酒坊,几个人便朝着更卒府赶去,当然不是去庙堂中的那个,是县城里的新设的县尉府,如今的县尉,可谓是一步登天,成为了能与县令比肩的人物,他们三人,这次都是下定了决心的,一定要拿回遣散费,他们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年纪稍大的那个,回到家里之后,看着家里的老母,孩子,只能是四处寻差事,可他以前做的事情不吉利,他是负责处死罪犯的,故而别人都不愿意用他,他每日里都是在找差事,四处借钱,想买回耕地,从早忙碌到晚上,整个人不吃不喝,挣到的些许都要送到家里来。
他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至于另外一个言语不多的,他为人太过老实,家里是比其余两人还要贫苦,他原先就是个流民,好不容易安身与县里,这下没了差事,他是彻底的走投无路,他没有积蓄,因他的积蓄都拿去让孩子去进学了。
至于年轻人,他家里倒是有些钱财,也算不得走投无路,却唯独对自己失了差事而愤怒不已。
几个人摇摇晃晃的走在路上,迎面的似乎全部都是嘲讽,都是戏虐,他们只能互相扶持着,哪怕饮的再多,他们也不能在这些人面前丢了脸,醉醺醺的赶到了这新设的县尉府前,几个人忽然停下了脚步,抬起头,打量着面前这府邸,比较老实的那位,浑身都是在颤抖着。
想着家里的情况,这几人还是鼓起心里的劲头,走进了府邸。
街道上,人来人往,忙碌的人群低着头,对于周围的一切都是漠然的,忽然间,他们看到了几个人被一群强悍的更卒抬起来,犹如丢弃杂物一般的丢到了街道上,众人这才停下了脚步,兴致勃勃的看着面前的场景,互相询问着这里发生的趣事。
“这几个好像是因为自己的差事丢了,要县尉给个说法。。。被丢了出去。”
“呵,丢了差事,不就是自己不中用嘛,还敢来这里闹事!”
听着周围人的嘲讽,年轻人咬着牙,扶起了地面上那两位,吃力的推开了人群,离开了此处。
“来这里,又让我们去找县衙,去县衙,让我们去找本地的亭长,亭长又让我们来找县尉。。。我们该找谁??”,年轻人说着,而一旁的中年人,头破血流的,捂着额头的伤口,方才他与县尉争执,或许是声音大了些。。。唉。。。。
三人就此散去,各自回了家。
中年人在河流边洗掉了脸上的血迹,又将怀里染了些土的饼子洗了洗,看着饼子,呆滞了许久,回到了府邸,将吃的放在了家人面前,开心的说着:“无碍,县尉请我们大吃了一顿,明日啊,就让我去领钱,这些你们先吃着,明日我就去拿钱啊。”
年轻人回到了家里,看着躺在病榻上,昏迷不醒的老父,擦拭着泪水,一言不发。
另外一人,站在门口,却是如何都不敢走进去,蹲在门口,低头痛哭。
次日,还是年轻人最先去找他们,中年人看到他来了,大笑着说道:“你来了,走,我们去领钱去。。。”,年轻人明白他的想法,没有多说,也是强行挤出笑容来,抱着他家里的那个小家伙,还拿了些果子给他,他们两人走出了家门。
可是,第三位的家里,却是已经挂了白。
家中妻子正在哭泣着,他们走到了这里,却与那人一样,再也没有胆量进去了,拦住了一位前来吊丧的,他们这才知道,那位上吊自杀了。
两人失魂落魄的离开了此处,茫然的站在街头,不知何去何从。
蹲在了县尉府的对面,两人许久的沉默。
“你说老张怎么就想不开呢。。。唉,说不定今天就能拿到钱呢?”
“唉。”
“他家里老少可怎么办啊。。就这样匆匆的下葬,连个陪葬的都没有。。。”
“嗯?”
低着头的中年人忽然抬起了头来,盯着一旁的年轻人,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年轻人被他吓了一跳,问道:“兄长,怎么了?”
“陪葬。。。我在想。。。”,中年人开口说着,却又停了下来,年轻人却是被吓了一跳,瞪大了双眼,惊恐的问道:“兄长是想要盗墓??不可,不可,这是要砍头的,砍头的!”
“反正今日,我是定要拿着钱回到家里的,难道要我饿死自家老母麽?”
“我。。。。”,年轻人咬着牙,苦思了许久,始终没能下定决心。
“你若是不愿意,那我自己来做!”,中年人说着,便起身要离去,年轻人连忙跟了上去,说道:“我干了,兄长,说罢,我们该怎么做?”
“要做,就做一个大的,达官贵人的陵墓,大多都是在城内,不过,我知道一个在城外的,是王符的,他活着的时候是个司徒,我们就去挖他的!”
“司徒???兄长,这。。。。”
“你怕什么,反正,挖谁的都是死,呵,你可知我们为何会沦落到这个地步?都是那贼子所吩咐的,他虽然死了,可他的书里还是记载了要遣散更卒,我们这才被赶了出去,这全部都是他的罪过!!都怪他!!”,中年人的面色都已经狰狞了。
他愤怒的说道:“这些庙堂狗贼,没有一个好东西,连我们这点遣散费都要克扣下来,这是要让我们去死!!我们找不了那几个贼人的麻烦,还不能跟这死人报仇麽?!”
年轻人沉默不语。
夜里,天色漆黑,却时不时的闪烁着雷电,伴随着震耳的轰鸣声,大雨随时都会落下。
在城外的一处坟头,隐隐约约能够看到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骂骂咧咧的正在忙碌着。
刹那间,在忠烈堂内。
惊恐的老卒抬头看着面前的雕塑。
竟是流下了两行血泪。
第0823章 缉拿恶徒
雒阳
侍中府
躺在床榻上,郭嘉总是觉得有些不适,不知为何,心头格外的沉闷,好似有什么正在砸着他的心口,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的,也是没能睡好,外头的雷声越来越大,不断的轰鸣着,就好似砸在耳边似的,让郭嘉的心情更是恶劣,他很厌恶这样的天气。
郭嘉也不知自己躺了多久,可却是迟迟不能入眠,他正在休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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